一零中文网 www.10zw.com,最快更新骑砍之龙与领主 !
亚罗格尔克国王直到最后仍然相信马尔塔斯,听到这一句话的马尔塔斯装作样子立刻点头称是,但是在他的心里却又是另外一副模样。
那是一副带着诡异笑容的面容。
“这一场战斗的胜负的确是由我来决定的。”
在目送的亚罗格尔克国王离开之后,马尔塔斯又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卡多克身上,这一场战斗的关键在于卡多克是否死亡。
马尔塔斯接着举起自己手中的弓箭,弯弓搭箭目标直指卡多克,在城墙下面的那颜忽古,为了稳住自己那愚蠢的盟友的心,他继续装模作样的要射击马尔塔斯。
维迪姆王子已经看见了那颜忽古那恐怖的实力,居然一箭就可以射中在城墙上面的亚罗格尔克国王,这样的箭术实在是高明之极。不过维迪姆王子更加关心的是马尔塔斯的生命。马尔塔斯死掉的话,这一场战斗就没有丝毫的悬念了。
在一边的戴格兰那伯爵已经意识到一丝不妙了,那颜忽古根本就没有想要射杀马尔塔斯,这是他的心理作用在在做怪,但事实确实是如此的,戴格兰那伯爵相信马尔塔斯和塞加可汗其实是一伙的,这也就意味着那颜忽古是永远也不会射杀马尔塔斯的。
他想要逃走,但是他知道现在这一刻不能够逃走,如果现在他逃走了,自己将永无安身之地,维吉亚王国他算是得罪了,塞加可汗一看见他逃走必定不会有任何的好感,斯瓦迪亚王国已经被灭掉了,逃离了维迪姆王子便失去了一切,可是维迪姆王子就像风中的残烛一般,根本经不起敲打。戴格兰那伯爵觉得自己就快完了。自己的战场上面的卡多克已经被沃尔斯和马尔塔斯给锁定了,在两大高手的夹击之下,卡多克一定必死无疑。
即使他想要出言阻止对决,也是不可能的事情,维迪姆王子的话塞加可汗都不听,自己这样的一个领主难道还会让塞加可汗听取自己的建议吗?
答案当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塞加可汗和马尔塔斯是一伙的,那么敌人就只有两个,一个是维吉亚王国的亚罗格尔克国王,另外一个就是维吉亚叛军的维迪姆王子。
那么一切的可能都在诺德王国的身上,沃尔斯就是最大的变数,这个沃尔斯到底是帮助维吉亚王国还是帮助库吉特国,这是个重要的问题,戴格兰那伯爵突然有一种冲动,她很想去投靠沃尔斯,这样的话自己的儿子卡多克可以保住性命,而且自己有了安身之所。不过在下一刻的时候,戴格兰那伯爵就知道自己已经永远没有机会加入诺德王国了。
马尔塔斯放出了自己手中的那一只利箭,这一支利箭就像一只猛虎一般,猛然扑倒卡多克的面前,卡多克这一个时候正在对沃尔斯发动攻击,原来,沃尔斯要用一些办法来分散卡多克的注意力,所以说沃尔斯这一次尽量让卡多克背对城墙,为了就是让马尔塔斯能够有足够的机会射杀卡多克,当然了这也是一个很危险的举动,如果说马尔塔斯的箭术不精,射出来的利箭一不小心射中了自己的脑袋,然后只是一瞬间,卡多克便可以砍下自己的脑袋。
“这还真是够刺激的,如果说自己一不小心的话,那么死掉的就是自己了,可是如果说我运气足够好的话,那么死掉的就是卡多克。”
卡多克原本也是很机灵的,他知道自己的弱点就在背后,及时凭借着自己敏锐的感觉,也无法100%的躲过马尔塔斯的偷袭,真正要做到的其实就是让双眼去感觉到马尔塔斯正在攻击自己。
原本卡多克也是处处防备着在后面的马尔塔斯,则是沃尔斯自有办法,逐渐放慢自己挥舞剑的速度,这使得卡多克认为沃尔斯的体力已经大不如前了,这正是斩杀沃尔斯的好机会,因此他要赶快杀掉沃尔斯以结束这场战斗,不然的话战斗陷入僵局之中,分不出胜负自己就永远呗马尔塔斯给锁定住了,这不是卡多克所想要的事情。
“哈哈哈哈哈!怎么了?沃尔斯,刚才一会儿你不是挺厉害的吗?现在你就像个什么呢?就像一个偃旗息鼓等在角落里面被宰杀的小猪。”
卡多克高举着自己手中的血红色大剑,猛的向下劈斩而去,沃尔斯连忙用自己手中的断崖之刃去接住那一把血红色大剑,两把利刃相撞,沃尔斯的身体浑身颤抖,就好像被音波攻击一般,血红色大剑的上面传来的力量让沃尔斯只觉得身体一颤,他的脸上的表情变得越来越痛苦。
“我可以看见,我可以看见你的死亡,沃尔斯,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死在我手上的人很多,但是让我记住名字的人却很少,今天我记住了你的名字,应该感觉到荣幸,因为能够让我记住名字的人还真没几个。成为我的刀下鬼是你的来到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目的啊。”
卡多克极其嚣张的说道,手中的血红色大剑再一次挥舞了起来,可是就在这一刻的时候,卡多克那敏锐的感觉突然就告诉他,自己正处在危险当中。
这个时候,沃尔斯露出了得意的微笑,他的计划成功了。
“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目的有很多,其中一个便是杀掉。”
虽然说卡多克刚才还在沉静的自己将要杀掉沃尔斯的喜悦当中,但是在一起看见了沃尔斯兰露出微笑的表情之后,就知道自己大意了。
所以,卡多克大意了,而大意的人下场往往都是以惨败而归,不知不觉中,卡多克的后背已经暴露在马尔塔斯的视野当中,因此马尔塔斯抓紧机会,射出了自己手中的利箭。
所以才有了接下来的一幕,这一幕让戴格兰那伯爵所有的美梦都消失散尽。
马尔塔斯的利箭已经射进了卡多克的后背当中,稳稳当当的刺穿了他的身体,沃尔斯抓紧这个机会,挥舞着自己手中的断崖之刃,劈开了卡多克的右肩,那右手上面握着的血红色大剑掉在地上了,这也宣告着一个不可一世的恶魔我就此消失了。
“怎么会这样?”
卡多克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沃尔斯,她很想转过身来,砍下马尔塔斯脑袋,但是他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了,沃尔斯,手中的断崖之刃再一次出击,这一次长剑直接刺向他的心脏。
“为那些被杀掉的无私和普通百姓报仇吧!”
这是沃尔斯给卡多克的最后一句话,卡多克的双眼瞪得大大的。简直就不敢相信自己最后听到的一句话。
“或许,自己就应该永远呆在那一间牢房当中,这才是自己最好的归宿。”
卡多克的语言没有任何没有任何人听见,她的声音很微弱和微小。
在杀掉了卡多克之后,沃尔斯就已经知道了,最后的一刻将要来临,现在是和塞加可汗见面的时候了。
沃尔斯又看了一眼卡多克,他已经倒在地上,伤口不断流出鲜血,而在他的旁边正是邪剑霸血,拿着一把血红色的大剑并没有因为它的主人的死亡导致自己的光泽暗淡,他还是如同以前那样锋利恐怖。
“这可真是一把不吉利的剑,我应该怎么处理着一把剑呢?”
“暂时先把它收起来吧,等到以后有机会的话再把它交给其他人。”
洛里默突然在沃尔斯的心里说道。
“下一次使用这把剑的人,一定是对我忠心耿耿的人,如果不是这样的家伙,我一定不会把这一把剑给他的。”
沃尔斯朝着自己后面的部队挥挥手,让他们把这把大剑给收起来。
马尔塔斯射中了卡多克,这实在是让库劳城墙上面的守军倍感兴奋的一件好事情。
维吉亚士兵们欢呼雀跃,与之相反的则是戴格兰那伯爵的面如死灰,维迪姆王子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这意味着自己攻破库劳遥不可及。
就连库吉特汗国的那些领主也是一样的心灰意冷,卡多克被杀掉了,这也意味着他们失去了一个主要战斗力,不过他们也看得出来,马尔塔斯射中了卡多克,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其中的细节塞加可汗也并不想过多的解释,沃尔斯静静的一个人走到塞加可汗的身边就说明了一切。
“塞加可汗,合作愉快,按照你所说的,维吉亚王国我要分得一半。”
塞加可汗此时已经是眉开眼笑,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开心还是故意装模作样。
“沃尔斯,你的这场战斗一定会被世人所咏唱,我是不会食言的,维吉亚王国的北部是由你打下来的,因此那些城市城堡,部都归你所拥有。诺德王国的拉格纳国王相信也一定会把这些领地部赏赐给你的。”
沃尔斯没有再继续说话了,既然已经得到了塞加可汗肯定的答复,沃尔斯也知道自己没有必要再继续呆在这里了,塞加可汗会下令攻城的,自己可以带着自己的部队离开这里了。
所有的人都是一脸的震惊,除了那几个知情的人之外,诺德王国的士兵也是一脸茫然,不过不管怎么说,打赢了卡多克就是胜利,不管和哪一方军队作战,他们都不关心。
沃尔斯回到了自己的军队,马尔塔斯却遭到了众人的质疑。
“你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沃尔斯会和塞加可汗在一起?他不是你叫来的人吗?为什么会和我们的敌人如此亲密?”
马尔塔斯没有说话,反而故意装作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那表情似乎在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也很苦恼为什么我叫来的盟友居然和我的敌人合作了。马尔塔斯的演戏的确有天赋,他瞒过了这一群维吉亚领主,等一下塞加可汗攻城的时候,马尔塔斯就要把城门给打开,到时候这些领主一个也跑不了。
果真,当塞加可汗挥动着自己手中的旗帜,指挥着自己麾下的士兵进攻的时候,马尔塔斯却悄悄的消失不见了。
“怎么回事?马尔塔斯这个家伙在哪里?”
伏尔德拉特波耶大怒的说道,一旁的芬恩也在四处寻找着他的踪影,站在一旁的乔尔斯似乎想到了些什么。
“他也许是在城门那里。”
乔尔斯突然发声说到,一语惊醒梦中人。
原本就看马尔塔斯不爽的伏尔德拉特波耶,此时此刻才恍然大悟,连忙和芬恩乔尔斯一起到城门那里去。随行的还有几名维吉亚士兵。
马尔塔斯现在正在城门那里,城门口有多名维吉亚士兵正在守卫着,如果城门被攻破的话,相信库劳这一座城市很快就会被占领。
因此城门不得有失,这一个时候马尔塔斯突然出现在这里,这些维吉亚士兵不知所措。
“将军,你到这里来要做什么?”
一名维吉亚士兵战战兢兢的说道,有时候质问自己的上司是会遭到批评的,因此这一名为吉亚士兵有一点害怕。
“我是来检查一下城门的情况,城门是这一座城市最至关重要的东西,不得有任何的闪失。”
“我知道,我们都知道,大人,我们一定会拿自己的生命来捍卫这一到城门的。”
之前来询问马尔塔斯的那一名维吉亚士兵这一个时候拍着胸脯说到。马尔塔斯立刻装作一副深受感动的模样。
“我知道,你们是英勇的战士,但是我认为敌人是不会来进攻城门的,你们现在赶紧到城墙上面去防守,他们有很多的攻城器械,至于这一道城门就由我来把守。”
这是一个简单的谎言,哪里有大将不在城墙上面指挥士兵而亲自跑到城门下面来守卫城门的?要是说他只是一名普通的下级将领的话,那倒还是情有可原,但是他现在是这一场战争的最高指挥官,怎么可能不在城墙上面指挥士兵呢?因此,这一个小伎俩只能够骗一骗这些热血沸腾的普通士兵罢了。
在将军的命令之下,这些士兵不得不听从马尔塔斯的命令,因此他们很快就搬上了城墙,他们听从马尔塔斯的话,想要用自己的生命来捍卫这一座城市。
看着那几个愚蠢的维吉亚士兵离开这里,马尔塔斯真的好想放声大笑,现在只要听到城墙外面传来一阵喊杀声的话,马尔塔斯就会把城门给打开,然后,剩下的一切就不用自己来做了。塞加可汗以及他手下的那一群领主都会把剩下的事情给搞得干干净净。
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让马尔塔斯意想不到的事情就此发生,伏尔德拉特波耶以及芬恩和乔尔斯还有数名维吉亚士兵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没错,因为乔尔斯的一句话,所以说伏尔德拉特波耶才找到了这里。
“你在这里干什么?现在你是这一场战争的最高指挥官,你应该在城墙上面指挥维吉亚士兵,却没有想到在这里守着城门到底要干什么?”
伏尔德拉特波耶已经看见了那些守城门的士兵离开这里的情形,不过他并不是最高指挥官,因此他不能够命令这些士兵。
马尔塔斯知道,自己现在还不能暴露身份,不然的话在城墙上面的维吉亚士兵便可以瞬间将自己斩杀,马尔塔斯不是卡多克,并不擅长群体作战,在以一抵百的过程当中,马尔塔斯绝对会身受重伤,更有可能被杀死,胜利就在自己的眼前,自己为什么要被他们给打伤?
因此明智的马尔塔斯觉得应该继续再装下去。
“这一个城门,我觉得他有些古怪,所以说我才过来看一看。”
虽然说还是装作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但是他的这一个理由却有些让人难以相信。因为一时之间马尔塔斯也想不到有什么理由可以暂时哄骗一下伏尔德拉特波耶。
其实在马尔塔斯的心里已经在暗暗的骂着伏尔德拉特波耶,伏尔德拉特波耶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这个时候来,完完就是坏了他的计划,不过只要能够瞒过这一刻,自己偷偷的把大门给打开,让库吉特汗国的士兵进入到这里,那么不用说胜利一定属于自己。这是最关键的一个时候了。
“什么?这门有什么古怪?你倒是给我说一说。”
伏尔德拉特波耶还有旁边的那一群人都不相信马尔塔斯所说的话,不过就连马尔塔斯都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维吉亚士兵们此时对马尔塔斯的行为有些起了疑心,原本马尔塔斯射伤了卡多克,在维吉亚士兵的心目当中是极其崇高的,不过他现在行为有些古怪,这让维吉亚士兵有点怀疑他是不是通敌叛国了。
“我觉得这一个城门他似乎有些松动了。”
马尔塔斯觉得自己没必要编出一个好理由来,暂时拖延一下时间就够了,马尔塔斯认为只要自己可以在短时间之内击败这几个人就行了,只要击败了这几个人,把大门打开,就算城墙上面的士兵跑下来也来不及了。
事情发展的很快,库吉特汗国的士兵很快就冲到了阵线的前沿,马尔塔斯和伏尔德拉特波耶都可以听见在城门外面那动荡的声音,库吉特汗国的士兵已经杀了过来,塞加可汗怎么处置卡多克这马尔塔斯并不知道,但是马尔塔斯知道,在城门外面的绝对是库吉特汗国的士兵,维吉亚叛军的士兵并没有过来。
“来了,他们来了,你们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赶紧过去抵抗他们,城墙上面需要你们来坚守。”
马尔塔斯突然脸色一改,拿出一副大将的气势,用命令的口吻对他们说到。这很正常,他本来就是亚罗格尔克国王亲自任命的总大将,就一个战场的最高指挥官,伏尔德拉特波耶和其他的一些领主都要听从马尔塔斯的命令。
乔尔斯眼中却敏锐的捕捉到了马尔塔斯那一丝得意,他知道马尔塔斯一定有什么事在瞒着他们。
人在成功的时候难免会露出得意的表情,马尔塔斯已经看见胜利近在咫尺了。
乔尔斯当机立断,做出了一个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到吃惊的举动。他把自己的长剑给拔了出来,那是一把骑士剑,是一名骑士的标准配备,这一把剑并不是什么神兵利刃,但是他依然代表着乔尔斯的决心。突然之间乔尔斯就把自己的骑士剑刺向了马尔塔斯。
马尔塔斯好歹也是一名武艺高强的战士,怎么可能会被这普普通通的一次攻击便被夺去了性命呢?
他侧身一闪,敏捷的身体很快就躲过了乔尔斯的攻击,马尔塔斯的身上还有伤,他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不可力敌,因此他迅速抽出自己腰间的佩剑,苍狼黑牙一出鞘,立刻就让那些维吉亚士兵吓得发抖,那些伏尔德拉特波耶手下的士兵不愿意看到这一把利剑,因为他们都知道,马尔塔斯是打败过卡多克的武士,他比卡多克还要厉害,卡多克的恐怖他们都已经见过了。
但是乔尔斯和这些普通士兵完不同,他的骑士剑还是硬碰硬的和苍狼黑牙碰撞到一起了,两把剑相撞,苍狼黑牙没有丝毫的损伤,但是乔尔斯的骑士剑却碎裂了一个口子。
“我的剑!”
乔尔斯也是一个武艺不凡的骑士,尽管他的剑已经被砍出了一个口子,但是他还是迅速的转变自己的心情,继续攻击马尔塔斯,马尔塔斯知道自己必须速战速决,赶紧把成本给打开。
“伏尔德拉特波耶,你还不赶紧管一下你的手下,他居然敢袭击我!”
“我觉得他做的很好。”
伏尔德拉特波耶突然就想到马尔塔斯陷害自己,因此一股怒气突然就衬上了他的心头,他拔出自己的宝剑,居然加入到这一处战团当中,芬恩见此也毫不迟疑,他侍奉的领主已经参加战斗了,哪里还有他不参加战斗的道理?就算前面的人是亚罗格尔克国王,相信芬恩也绝对不会丝毫手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