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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晓清拉了白子画气鼓鼓地回到绝情殿,在大殿中停下,转身看着脸色淡然自若的白子画,心里不由气结,这人,能不能不这么淡定啊?不让自己的那缕神识回归本体到底是不是这人做出来的事?
白子画薄唇勾起好看的弧度,眸子中的宠溺温柔如水,将气得瞪眼的人拉入怀中,搂住她纤细的腰身低声道:“清清。”
麦晓清顿时泄气,所有的不满都在这一声轻唤中散尽,伸手环住了熟悉的身体。
“师兄,怎的越来越赖皮了?为何不让清清的神识回归本体?”
白子画低头埋首在她的颈间,鼻息间都是她的味道,忍不住深吸了口气,轻声道:“清清,如果可以,师兄愿意清清的神识永远在我的体内,这样才会感觉清清与师兄同在。”
麦晓清的心顿时酸疼,搂紧了他的身体,眸子中盈了层淡淡的水雾。
“师兄,清清会和师兄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白子画的薄唇触在她的耳边,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肌肤上,让麦晓清忍不住身体颤了下。
感应到她的反应,白子画眸色深幽,薄唇微张将已经泛红的耳垂噙住,果然让怀中的人身体僵住。
辗转的一番轻轻啃咬,麦晓清的身体从最初的僵硬变得浑身滚烫而软绵无力,心中不由恼恨自己的敏感,更恼恨白子画磨人的功夫。
“清清……”温柔的低喃在麦晓清的耳边萦绕,白子画的薄唇放过了已经红透的耳垂,顺着脸颊吻到了麦晓清的樱唇上。
麦晓清浑身无力的双手攀附在他的脖子上,微仰着头回应着他的缠绵。
大殿中如同往日的安静,萦绕于大殿中两人重重的喘息声又让安静的大殿多了种温馨的气息。
两人的神识早已在化解妖力前就已经在麦晓清的识海中融合,这种极致的温柔缠绵让两人更加情动。不同于从莲城返回时藏身云团中的那个吻,两人潜意识的都明白身在云中,而此时却是在自己的家中,让人心安的情绪融在了彼此的缠绵中,直到两人倒在软榻上,撕裂了彼此的衣物才惊醒自己做了什么。
麦晓清埋首在白子画的怀里,她已经感觉到了抵在腿间的滚烫,丝毫不敢动一下,只是尽力压制自己紊乱的气息,心中越发的懊恼,自己怎么就越来越没有自控能力了呢?
白子画早已让麦晓清的那缕神识回归本体,他怕自己的情动的欲望被麦晓清感知后吓到了她,只是,现在却不需感知也已经明晃晃的告诉她了,忍不住心里叹息,自己面对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搂着她柔软的身体,熟悉的味道充斥着他的每一寸神经,默念了无数遍的清心咒才将狂涌而来的欲望压了下去,低头在麦晓清滚烫的脸颊上轻触了下,低声道:“清清,对不起……”
麦晓清愣了下抬起头,白皙的脸颊上情动的红潮未退,眸子中的水光映着白子画的惊天绝色,略有些红肿的樱唇微张,诧异道:“师兄,因何道歉?”
白子画忍不住轻吻了下她红唇,伏在她的耳边低语。
“清清,刚刚……”
麦晓清眸子一闪,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柔声道:“师兄,无须道歉,我们彼此相爱,又共同历经了生死劫难,如今好不容易走到现在,即使情动也属正常,若是……”麦晓清伏在白子画的耳边低语,让白子画蓦地脸上绯红一片,恨恨的在她的耳边咬了下,让麦晓清身子一抖,随即又嘿嘿笑了起来。
“鬼丫头,等着……”
白子画无奈恨得磨牙,鬼丫头,等着大婚收拾你。
麦晓清看着白子画的模样突然觉得,这样的白子画应该藏起来才好,原因无他,就是太魅惑人了。
麦晓清搂住他的身体,低声道:“师兄,以后都不许对别人笑。”
白子画吻在她的发髻间低低地笑出声,感觉到搂在腰间的小手狠狠地拧了他一下,连忙应道:“好,好,师兄以后不对任何人笑……”
“不行。”麦晓清气哼哼的打断他。
“清清要如何?”这样孩子气的麦晓清让白子画的心软成了一团,由着她的小手在腰间作怪。
“师兄以后只能对着清清笑。”
“好,师兄以后只对着清清笑。”
白子画从善如流,顺着她的话应承,即使清清不说,他何曾对别人笑过?也只有怀里的这个人,才会让他脸上流露出不一样的情绪。
“师兄,若是大师兄和三师兄知道青莲中能诞生出两个孩子会如何?”
麦晓清一只手搂在白子画的腰上,一只手在他的胸前画圈,想着大师兄知道结果后会不会兴奋得几天不睡觉啊?
白子画被胸前乱画的小手勾得身体燥热,气恼地抓在手心不让她乱动,低声道:“清清,别乱动。”
麦晓清撇了撇小嘴笑了,顺从的不再乱动。
“大师兄和师弟都会非常高兴的,没想到却应了竹染的那句话。”
“什么话?”
“并蒂双开。”
麦晓清想了下,这才想起是竹染提前恭贺两人大婚时说的话,不由笑道:“竹染倒是会讨人欢心,只是他肯定想不到这并蒂双开的会是他们自己。”
“为什么不会是我们?”
白子画的眸子深幽如墨,看着怀中人,长长的眼睫不时地眨动,听到他的话,眼睫再次闪动了下停滞。
“师兄……”麦晓清觉得,自己的思维严重跟不上白子画了,竹染的并蒂双开和他们的操纵分不开,可是,他们……他们怎么可能?
“清清不想?”
白子画紧了紧搂住她的手臂沉声道。
“师兄,不是清清想不想,而是……我们与竹染他们不同,我们怎么可能控制得了……”
麦晓清心里叹了口气,这能不能并蒂双开怎么可能是自己说了算?她想要几个就几个啊?
白子画温柔的在她的眉心轻吻了下,低声道:“清清,别人肯定不可以,但你却可以。”
麦晓清愣住了,什么叫别人不可以,她却可以?
白子画低低地笑出声,他的清清怎么一时聪明一时迷糊?到时候再说吧。
“好了,清清,休息一会,稍后我去大殿中看看,我们这么多年不在,也让大师兄和师弟为难不少。”
麦晓清点头,只是还是没有想明白白子画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感觉到白子画似不想继续说,也不去追根到底,反正早晚都会知道。不过,她现在没有一点困意,怎么睡?
“师兄,我和你一起去吧。”
白子画知她现在不困,也不勉强,搂着她坐了起来,帮她整理凌乱的衣服,看到她揉着自己光滑的头发纠结马上明白了,忍不住笑道:“清清,师兄给你绾发吧。”
麦晓清最是拿这一头长发无奈,怎么也学不会打理,所以也一直都是一根玉簪简单的绾了个发髻,刚刚两人一阵缠绵,一头乌发早就散落。
“好吧。”
原本白子画也不会绾发,但从养了麦晓清以后,不得已跟着笙箫默学会了绾发,甚至还学会了女子简单的几种发式,当初还让笙箫默笑了他好几天。
白子画拉了麦晓清在妆镜前坐下,细密的梳子在光滑柔顺的长发上划过,心似乎也跟着拂过。
麦晓清看着铜镜中为自己绾发的白子画,心里甜的如喝了蜜一般,唇角不觉扬起,眉目间俱是餍足的幸福,有夫如此,此生何求?
白子画灵动的十指在麦晓清的发间穿梭,就在麦晓清走神的空档,一个唯美的少女发髻已经出现在了她的头上,只是还尚未有发饰点缀。
“清清,花千骨送给你的发饰呢?”
白子画将走神的麦晓清唤醒,两人之前去茅山的时候,花千骨将以前历练时给麦晓清买的一套发饰送到了她的手中,当时白子画虽只是瞥了一眼,却已经断定,清清若是以此发饰点缀发髻,定然好看。
麦晓清从虚鼎中取出了一个木盒,打开后看到了里面几朵精致的镶了金丝边的玉质木棉花,淡淡的蓝色很是符合她的心意。心下喜欢,小骨那丫头真的是很用心的给她挑选了礼物呢,只是这礼物迟来了两百八十多年罢了。
白子画将几朵玉花轻轻地别在了她的发髻间,最后取了一对耳坠给她戴上。
“那丫头选的这套发饰倒是很适合你。”
白子画看着铜镜中的少女,简单的发饰,清雅别致的玉花,将麦晓清清冷出尘的气质衬托的越发的飘逸。
白子画从身后轻搂住她,脸颊贴在她的耳边看着镜中的人轻叹:“清清……”
麦晓清歪头在他的脸上亲了下,笑道:“师兄,可是想把清清藏起来?”
白子画有些无语,这丫头,心里知道就好,为何还要说出来?
“清清才想把师兄藏起来,谁都不给看。”麦晓清看到他眸中的无奈低声浅笑,这样的感觉,说不出的好。
白子画伸手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下,将她拉了起来。
“走吧,我们去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