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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rg 我就问一句,有你这么没皮没脸的女人么,这姐妹两个刚到一块儿去了。哎,惨了我了,还不如在这里老老实实的当工人呢。
“你到底去不去!”她伤口又发作了:“嗷——”
这回看来是真的特别疼,这么个老大,当着别的男人面发出这样的声音,也是很丢面子的事。不疼到那个份上,打死也不会喊出来的。
“吴月!你滚出来!”
喊什么喊啊你,有完没完了。
不对头,吴月失血太多了,身下流淌的不少,把衣服都染红了。她的脸色惨白,浑身发抖。我上前抱住她,本能的男人反应,当个好人吧。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做你该做的事额,嘶”
“你都疼成这样了。”我双手围着她:“我现在走,你必死无疑,你的身体很冷。我得给你点温度。”
很久很久,可能过了半个小时,这时间对吴月来说已经非常久了。吴雅楠始终没下来。吴月还晕了过去,是我给她在地下室里找到了药品和绷带,给她换的伤药。冷不丁去看这个冰雪美女,身材一流,有好几次,我都产生反应了。不过还是人道思想占据一切,我给她换好了药物,在她的身上,我看到一个很特别的记号,不像普通的纹身,是个月牙型的标志。
虽然还是脸色很差,可吴月再一次醒了,触动自己的伤口:“你给我换药了?”
呵呵,知道感激了吧,我得意的一笑:“没错。”
“下流!”吴月当即就给了我一耳光。
你狗咬吕洞宾啊,等她再一次打我的时候,我抓了她的胳膊,很有大男子主义的看着她:“你力气没我大,还受了伤。小心伤口再崩裂,我还得给你换药,不是还得再看一遍你的美丽的”
“你——”
看看手机时间,现在都八点多了,我们肚子已经咕咕叫。
吴月说,在这个地下室里有个储藏室,里面有冷冻的罐头。我去找了,确实不少,足够我们两个人吃一年多的,当然了,我们不可能在这里待那么久。冰冷的东西,我能吃,她不能吃,会让伤口更严重的。可是这样地方也没有可以生火用的东西,吴月现在也走不了路,只能我从地下室另一端的出口出去,开着停在外面的汽车去这里最近的镇上买个电磁炉,还带着一些矿泉水。本来,我想背着她出去的,可吴月脾气倔强,死活也不出去,她这是在和吴雅楠怄气。
你是大爷,行了吧。我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12点,吴月在休息,闭目养神。我给她烧热了,把她叫醒。感觉自己做人越来越回去了,怎么会对这个毒贩那么迁就,可能我就是这样一个好男人吧,哎伤脑筋。
吃了东西之后,这女人来劲了,脸色也有好转。给她吃了止疼药,吴月准备好手枪,要大开杀戒。我去,救你可不是为了让你继续杀人啊。
下午的时候,外面又有人走动的声音,这次我们没去管,他们找了半天,想撬开我们的门锁,这个铁门很厚重的,开枪都没用,电钻没准能起到点儿效果。到了下午六点的时候,我需要给吴月换药,她的伤口必须处理一下。
“你干嘛——”
“帮你换药,得上点消炎药。”
“闭上你的狗眼,不许偷看。”
好吧,那我闭上眼睛,也看不见啊,别怪我乱动手脚啊。吴月不放心,用布把我眼睛给蒙上了。碰到了,也拆开了,还是软软的还有珍珠哦
“别乱碰!”
如此艰难的事情,我还是做成了。吴月看待我的眼神也有所改变,没之前那么犀利。我喂她吃东西的时候,她就像个小孩儿一样,又有一种亲情的感觉在里面,滋味很复杂。
“你挺好看的。”我说。
“滚一边儿去。”她没胃口吃了,吃了一半的罐头。她脸色很差,却不是受伤的痛苦表情,而是有点儿难为情。
“又怎么了你,伤口疼?”
吴月摇头:“我想上厕所。”
“这里没有厕所吧”我该想到,接下来就是我伺候她去解手了,该看的还是不该看的,都能尽收眼底。
她把手给我,让我扶她起来:“这里往外面出口的地方有一个卫生间。”
“这种地方还有卫生间?!”
“以前是这么设计的。”她被我扶着来到门外,吃力的说:“这地下室是我爷爷修建的,当时这里出过一次暴乱,小弟倒戈了,我爷爷就带着我爸和我妈在这里避难,住了半个月。这里的条件能过日子,就是空气不太流通。”
她只让我到厕所门口,然后就不让我进去了。不过我在门口只有三分钟的时候,里面有传出来吴月的喊话,让我进去。进去一看,发现她的衣服还穿着,是伤口太疼,经不起折腾,何况她的胳膊上还有枪伤,一夜过去之后,伤口的疼痛才更加严重。
“你帮我一下”她很羞涩,不直视我的眼睛。
我给她帮忙时,忍不住嗤笑了。
“你笑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我们两个人像杨过和小龙女,这地方很像古墓。然后你的妹妹就像是赤练仙子李莫愁。”话说出来,我觉得更加好笑了,禁不住想要大笑。
吴月也忍不住跟着笑,难得看到她的笑脸。她笑起来的样子更好看了,只是:“额——嘶疼的。”
“你别笑了,我笑就行了。”我叹息着:“不如你跟了我吧,当我的人,我带你改邪归正。”
吴月一个探测性的抬头,楞了两秒:“别想的美了,到现在我还是你大哥,你就是我的专职司机。”
她上厕所,我又得去外面等待。等她好了,我给她弄好,当然,只有擦干净这种事是她自己来,她决不愿意让我僭越。我们吃饭和上厕所,都带着枪,防止有人突然下来,得保住性命。
当晚,她的伤口已经好了很多,云南白药的效果,没那么疼了。吴月现在最忌讳的事情就是动怒,也不能大声笑,她问了我一些私事,我感觉我们两个成了落难的鸳鸯,就像本来很有敌意的、或者是完全陌生的两个人在一起,还是在幽闭的环境内,时间久了,自然就产生了一些感情,这种感情是普通夫妻很难达到的。
“你在外面当老板,有不少女人吧?”
“不多。”我说:“你不是知道么,我和平城的那个老大海鸥有了关系——不是,是有了感情,起码我认为自己有,不知道她怎么想了。至于别的女人,我还真没怎么上心。”
吴月淡漠着:“等我出去了,一定给你找个上心的好女人。”
我轻哼道:“还用找么,你给我当女人就很不错。”
“你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她是这样问的,可我明显认为她已经听见我说什么了,只是嘴上给自己老大的身份留点面子。她的眼睛真的很温柔还有她的
外面,吴雅楠的喇叭突然响起声音:“你们要是再不出来,我就扔手雷了,炸死你们两个。”
晕死!
“现在可怎么好,手榴弹我们吃不消啊。”
“让我好好想想”吴月陷入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