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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这些菜肴加了药材,养身,辛辣油腻吃太多也不好。”
阮梓清听出陆玄钰的提醒,连连点头,而后面露惊喜:“是的是的,不过原来这些菜肴加了中药的啊,还能做得这么好吃真是太厉害了。”
回想起往年喝过的冲天苦味中药,阮梓清不由心酸。
“哈哈哈哈,能做得这般美味,手艺定是极好,所需药材与食材亦是上乘,民间鲜少有,即便能够做到低价,那也是需耗费大量人力精力。”
听到陆玄钰这么说,阮梓清这才感觉好受些:也是,毕竟是为皇室效力,赌上的可是九族。
吃饱喝足后,阮梓清心情大好,随口向陆玄钰客气了一句:“我现在要去找麻烦了,世子要不要来看热闹?”
阮梓清本以为这等事,陆玄钰是不屑于参与的,不曾想陆玄钰竟是认真思考一瞬后便点点头,直接同意:“好,我去看看。”
“啊?”
一时没反应过来的阮梓清愣了愣,随后不禁询问:“你不忙吗?”
“我又没有职务在身,能忙什么?”
“呃——好有道理。”
自从住进王府,阮梓清经常见不着陆玄钰,便以为陆玄钰很忙,所以她才客气了一句。
而阮梓清哪里知晓,陆玄钰不见人影的时候都是去隔壁将军府玩了。
今日朝廷对叶槿谢调去苍平关的调令正式下达,叶槿谢去了镇国公府拜访,顺便接受钟航从苍平关带回来的部分守军,所以陆玄钰才闲在府中。
陈平遵循阮梓清的意见,挑了十位身材魁梧的府军给她。
“啧啧啧,这要是放在以后,妥妥一米八肌肉帅哥,应该有腹肌的吧。”
阮梓清盯着不远处朝自己走来的十位府兵,越看越发满意。
“不需要多些撑场面吗?”陆玄钰走到身旁阮梓清询问道。
“不了吧,我觉得他们光穿着这身盔甲都能震慑那些人了。不过你眼光蛮好啊。”
“好看的养着看着都顺眼,难道你喜欢不好看的?”
对上陆玄钰疑问的眼神,阮梓清果断摇头:“谁会不喜欢好看的啊。”
“嗯,那日那些人现在都在千聚坊,省得去一个个找了。”
“你怎么知道他们都在?”
“我的人刚探查回来。”
“真不愧是世子爷。”
阮梓清朝陆玄钰竖了个大拇指,怕陆玄钰误会,还特意解释:“这个手势是夸赞你的意思。”
“我知道。”
“好,那我们出发!”
早在前些日子阮梓清进出王府时便有人注意到了,更是传出陆玄钰欺负良家妇女的流言。
而陆玄钰得知后便派人查清楚了此事,惩治了造谣者后,阮梓清是王府门客的消息传开。
一路上,有陆玄钰这个人物在,阮梓清终于知道到高回头率是什么感受了。
她之前知道陆玄钰“臭名远扬”,但没料到陆玄钰已经出名到皇城内几乎人人认得的地步。
头一次这么受关注,阮梓清多少有些紧张,还有些尴尬,行走的脚步不免加快。
而察觉到阮梓清异样,陆玄钰有些好笑。
“你脸皮要是薄的话,出门前怎么不乘坐马车,这里离千聚坊行走去约莫一炷香呢。”
“我怎么知道可以坐马车,你就答应借我人,又没说可以借坐马车。”
“你也没问,再者,你是王府的门客,王府还不至于连门客的马车都供养不起。”
“那我也没马车给你养。”
“……你,我的意思是,王府会给你配马车。”
“我知道,一时脑子没转过来,那现在也只能走过去了,都走了小半段路了。”
突然,陆玄钰止了脚步,示意阮梓清回头。
阮梓清回头看去,队伍后的不远处有辆马车正不紧不慢赶来。
“上来吧。”
早在离开王府走了一小会时陆玄钰便暗示玉生回去驾马车来了,也不知是太久没有出来招摇的缘故,这回一路招摇,她也有些招架不住了。
“哇!好舒服,这绝对是我坐过的所有马车里最舒服的一回,还宽敞,又不晃荡,给玉生小兄弟的驾车技术点赞。”
阮梓清差点忍不住要躺下去了。
“王府的马车自然是比普通马车好。”
“你平日里也是坐这辆马车出行吗?”
“不是,我的马车不喜有旁人乘坐。”
此言一出,阮梓清点点头表示理解:“我懂,规矩嘛,不过我觉得这辆马车已经是顶配了,简直不要太好。”
阮梓清对这辆马车表示非常满意。
而陆玄钰也满意阮梓清的表现,她现在觉得阮梓清这人很有意思。
这些时日跟着阮梓清的暗卫传来消息,称阮梓清时而说些旁人听不懂的话语,性子很是活泼,还在外头捡了只野猫回来养着。
“听说你捡了只野猫回王府养着?”
陆玄钰摇动着折扇,昨日刚停了雨,今日天气属实有些闷热。
“是啊,还是只小黑猫呢,老可爱了,就是有点怕人。”
“嗯,别叫它乱闯,免得被府上不知情的府卫错杀了。”
“知道知道,我不在的时候都让张医师看着的。”
听此,陆玄钰便不再过问。
一只野猫罢了。
其实早在阮梓清出入于王府时,关于阮梓清在千聚坊被揍一事早已在坊内传开,只是陆玄钰派人暗地里压下此事,且故意看着那群欺负了阮梓清的人不让其知晓。
毕竟这样,去找回场子的时候才好玩。
说是去凑热闹,但陆玄钰到了千聚坊后就去了内坊。
她出门前听说林子俞这几日在内坊赌了个昏天暗地,据说是因查淮王一案牵扯到他,害得他没了乌纱帽。
而在一旁为陆玄钰引路的掌柜连连倒苦水:“世子爷啊,这林爷是怎么劝都不听,一个劲儿的喝酒,拉人陪他赌,赌赢赌输都急得打人。”
听到掌柜的这般形容,陆玄钰心下不免有些担忧。
推开厢门,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地上散落着的酒壶少说也有几十壶,而林子俞正衣冠不整地箕踞而坐,姿势颇为夸张。
陆玄钰将厢门合上后,越过地上的酒壶靠近林子俞。
“让你去拿壶酒磨磨蹭蹭,信不信小爷我弄死你。”
林子俞微微张开眼想要看清来人在哪,一手拿着早已喝光的酒壶,一手支撑着起身,身形摇晃不定。
迷糊中看准方向,林子俞踉跄着走到陆玄钰身前,一手拍在陆玄钰的肩上,低下头凑在其耳边正欲开声威胁,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药味。
“嘶,你身上怎么也有那药罐子的味道?”
“丢个无关紧要的官职便一蹶不振,你就这么经不住?”
陆玄钰的声音传来,林子俞微微一愣,随后猛的摇了摇头,眨了好几下眼。
在看清来人后,林子俞忽的顺着滑跪,而后抱着陆玄钰的腿不松手,嚎啕大哭。
陆玄钰也没料到林子俞会有这番操作,一时惊愣在地,在听到林子俞的抽涕声后,方才回过神来,眉头微蹙,颇为嫌弃地想要抽开腿,但被林子俞死死抱着,用力往后退了一步,林子俞便被拖着往前一步。
陆玄钰四下看了看,发现实在没有好的解决办法后,只得就这么站着,打算等林子俞哭够了再说。
“玄钰啊,这可是我的第一个官职,就这么没了,我明明什么也没做错,他们欺人太甚啊!”
“嗯,他们不是人。”
“就是啊,他们居然还诬陷于我,还捏造了证据,呜呜呜呜呜呜……”
看着哭得撕心裂肺的林子俞,陆玄钰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