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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管哪个世界都有花痴。而且花痴起来都一个样。
有些男的看了之后一阵嫉妒,然而有那么几个男的居然也跟着犯花痴。
他们说得不大声,但也不小声,场上的墨星阑自然能听见。
虽觉得烦闷,表面却依旧保持着平淡。一个侧身躲过李记的一道灵气聚成的刃。
站稳,但并没有出手。
李记见墨星阑躲过,继续凝聚灵气。
他一眼就看出来墨星阑身子不适,却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或是放水,而是很认真地面对这场难得的比试。
经过刚刚的几次攻击,墨星阑都轻松躲过,他知道自己肯定不是墨星阑的对手,即使在墨星阑这种情况下。
李记抬手将自身灵气凝聚于掌心,在结合空气中的灵气,一个翻手拍向地面,将地面劈成了几块。
带起的一道强劲的力道以他为圆心向外扩展。
墨星阑一个飞身躲过。
李记催动体内灵气,让碎裂的石块飘起向外一推,石块飞速拍向墨星阑。
墨星阑一边闪躲一边将石块击碎。
闪躲间凝聚灵气于脚,一脚将几块石块击飞出去,直接砸向李记。
李记没料到墨星阑竟然还能将石块打回来,慌忙躲开。
墨星阑刚落地一阵眩晕传来。扶额踉跄了一下,勉强站稳。
本来失血过多后就不能运动,更不能像他这样飞上飞下,还一脚踢飞好几块大石块。且这一次失血比以往多了不少,头晕很正常。
突然,他眼底滑过一丝寒光。
紧接着空中一丝不易察觉且不属于李记的灵力向墨星阑直袭击而来,那力量之狠,又刁钻。
墨星阑快速一个转身,似无察觉般巧妙躲过,顺势来到刚站稳的李记身前,抬起一脚踢向李记腹部,将李记踢飞在地。
随后斜视了一眼左手边的空位。
不,那里原本不是空位。
跑了。
跑得倒挺快,不过,以为跑了他就不知道是谁了吗?
李记爬起来,继续和墨星阑打,可惜始终不敌墨星阑,最后被墨星阑打得爬不起来才结束。
墨星阑脸色苍白地站在原地,淡淡瞥了眼倒在地上双目紧闭的李记。
活该,早躺地上不爬起来也不至于被打成这副模样。
“第一轮,十号比试场,墨星阑和李记,墨星阑胜。”裁判高声喊出。
“哇!!!果然是三少爷赢了!”
“三少爷好厉害!”
“哇,三少爷……”
一群女子的声音中间夹着几个男子的声音响起。
墨星阑暗自皱了皱眉,只觉得很吵,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高台上看着墨星阑离去身影的墨衡松眼神暗了暗,溢满寒芒。
片刻后偏院院门口,墨星阑一手扶额,一手扶着门框。
靠着门歇了一会,继续往房间走去。
推开门走进房间,快速反手将房门关上。
他皱着眉,双手紧紧握着想保持清醒。
可惜本就头晕,剧烈运动后更是雪上加霜,又走了这么长一段的路,身体终究撑不住。他无力地靠着门滑了下去,倒在冰冷的地上失去了意识。
……
比试第二天初九依旧早早起床锻炼。
昨天很幸运,遇到的是人灵境后期的高琴,不知道今天运气如何。
根据哥哥所说的,整个初家年轻一辈中,实力最强的就是大长老的孙子,高雅山,好像已经快到地灵境后期了。其次是初芙蓉,地灵境中期,而且有一段时间了,貌似也快到地灵境后期了。
还有一个她的堂姐,叫初夏,是地灵境中期,好像和她差不多也是刚到中期。
而她虽然也是地灵境中期,但在各方面来说都是新手。
千万别让她遇上他们啊!
吃完早饭做好准备,动身去家族试炼场了。
虽然还有差不多两个小时才开始比试,但早点去准没坏处。
……
墨星阑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不是昏迷前冷冰冰的地板,而是白色的床幔顶。
他怎么会躺在床上?谁将他弄到床上来的?
撑着床坐直身子,发现自己身上衣服被换了。
他想知道是谁了。
“哎哟,你怎么坐起来了?快躺下再睡一会儿。”一位白衣白发容貌清俊的青年男子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
墨星阑看向来人:“你怎么来了?”
男子将装着汤的碗递到他面前,舀了一勺子汤送到他唇边:“为师这不是想着昨天刚好是乖徒第一次参加家族试炼嘛,且还和取血同一天,怕你出事便来了。”
墨星阑皱眉,紧闭着唇侧脸避开。
“你得喝啊,这汤补血的。”男子将勺子移到他唇边。
墨星阑再次躲开,不耐烦道:“放桌上,待会儿我自己喝。”
男子只好作罢,将碗放到桌子上,顺势坐在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凳子上。
墨星阑向窗外看去,本想看看什么时辰了,却发现他窗户没了。
“?!”
他窗户呢?怎么只剩一个框了?
回过头幽怨地瞪着男子。
这是他师父,他十二岁拜他为师。他经常四处游荡,一年到头都不一定能见到他一次。他是整个华凌大陆最受尊重的人,曲灵尊者。他总是一身从头白到脚的打扮,导致别人都以为他是一个老头。他也确实是一个不知道多少岁的老怪物,但他外表年轻。
他每次来看他,都会弄坏他的窗户。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不喜欢走正门。
曲灵尊者眼神躲闪着瞟了瞟墨星阑,又看了看被自己弄坏的窗户,轻咳一声,理直气壮:“为师来的时候,推了你房间的门但没推动,便只好从窗户进来。”
“……进入房间后找了一圈,还是在门口找到你,看你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咳……你说你倒哪不好,倒门口,这,为师就算想从门进来也进不来啊,是不是?”
“……”
墨星阑没理会他,起身下床穿鞋,向桌子走去。
曲灵尊者站起身让座,心虚地笑着:“乖徒,你得理解为师啊。”
墨星阑坐在凳子上,拿过桌子上的那碗汤:“师父把窗修好,徒儿自然就理解师父了。”
说完拿起勺子喝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