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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如臂指使的感觉,让鬼独如获新生。
这把大弓就像是从本体分离出来的另一个他!
对一名神射手而言,没有什么比一把神魂契合的大弓要来得合适!
至于陈向北,则在一边默默看着他欣赏霸王弓,淡淡地说道:
“行了,这把弓从今天起就属于你了,不用着急着欣赏,后边多的是机会派上用场。”
鬼独连连道谢:“主人大器!鬼独愿誓死追随主人成就大业!”
说实话,鬼独的心里的确是激动难言,但惊恐也同样充斥着他的心头。
正所谓无功不受禄,可陈向北一出手就是一柄顶级神弓,自己何德何能啊?
祸福难料啊!
见鬼独已彻底被收服,陈向北又道:“你身上的伤势还打紧吗?”
说到这话题,鬼独便叹息了一声。
“不满主人,如今我四肢断去,体魄受创,怕是只剩下不到原先一半的道行了,约莫只有千川一重的势力。”
陈向北眉头微皱:“如何才能替你修复伤势?”
随着皇城内的风波越演越烈,陈向北显然有些迫不及待,若能让鬼独恢复修为,他便又能多上一张底牌,以应对各种随时有可能发生的状况。
鬼独也听出了陈向北的意思,刚才听他说要替自己寻一具肉身,看来并不是单纯在画饼,而是真的要帮自己恢复导航。
想到这,鬼独目光一亮:“禀主人,恐怕要一尊千川境往上的肉身,方能恢复九成。”
“九成?”陈向北目光微动。
“若是渊海境的体魄,便能恢复至师承。”鬼独又道。
“行,那此事就这么定了,下回咱家给你带过来。”
陈向北衡量了片刻后,淡淡地说道。
若是真能助鬼独回到渊海境,后边许多事情譬如劫富济己、暗杀目标、远程跑腿等等,都不用自己露面,这无疑是不错长线投资。
闻言,鬼独心头一颤。
那可是千川境往上的修行者肉身啊,想要恢复十成实力,更是需要渊海境强者的本体。
他竟然答应得这么快,莫非对此有十足的信心?
太可怕了!
他究竟是何等实力啊?
想到这,鬼独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幸好刚才自己决定跟他站在同一条船上,否则下场难以想象啊!
“多谢主人大恩,鬼独定不会辜负主人的期望!”
陈向北平静地点了点头,领着鬼独离开了平房。
为了安置鬼独,陈向北特意去了一趟牙人行,全款买了一套位于城西的府邸,这里离京师的cbd有着一段距离,且周围都是颇有资产的小资住民,很利于鬼独隐藏身份。
而最后盖章时,陈向北为了避嫌,写的是陈庆之这个名字。
安置完鬼独后,他便离开了府邸,返回据点总部。
今日的收获前所未有,不仅收服了鬼独这位神射手,还得到了传说中的炼体大法。
一路上,陈向北没忍住哼起了小调。
但回到据点总部后,陈向北立马就收起了笑容。
只因他从守门的小太监那得知,今日的东厂总部,来了两名新晋升的千户大人。
听见了这个消息后,陈向北的目光霎时就沉了下来。
众所周知,算上刘世这位海大复亲手提拔的千户,东厂的千户建制一直都只有五名。
为何会突然增设了一个名额?
莫非是出了什么变动?
询问之下,陈向北才得知,原来除了何顾清死后的空缺外,房祖还特意请示皇帝,提拔了一名新的千户。
如此一来,东厂内一共七名千户。
接管何顾清人马的千户名叫谢闲,而新增设的则名叫葛右。
两人当时都有参与洗劫青羊观的行动,当时他们职务都还是执事,如今却直接扶摇直上,成了与刘世并肩齐头的千户大人。
陈向北感觉心尖在滴血。
本来还想着图谋一番千户之位,没想到一转眼就被偷了。
“若我没记错,他们二人都是房外厂的嫡系吧?!”
陈向北心头掠过一阵杀意。
一旁的小杨子点头道:“是啊,这不妥妥的仆随主贵嘛!说实话,他们二人的能力远不如陈执事您,却因为房祖的提携,轻松坐上了千户的位置。”
说着小杨子又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说咱刘千户何时能坐上厂公的位置?到期时你不就能当千户了吗?我也能混个执事当当。。。。。。”
与此同时。
据点的偏殿处传来了脚步声,正是被提拔为千户的两人,他们身着蟒袍威风凛凛。
大殿处的太监们见状,纷纷弓腰行礼。
“见过千户大人。”
“行了,都忙去吧。”两人却是连眼尾都不扫一下众人,抬着下巴趾高气扬。
很快,两人便离开了据点总部。
人潮中的陈向北,眸子几乎眯成了一条狭缝。
不对劲!
很不对劲!
此二人怎么如此陌生,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陈向北抹了下额前的冷汗,发自心底地感到一股诡异。
须知,如今的他已经踏上了渊海境,能让他产生危机感的家伙,道行绝对低不到哪里去。
并且,在此前的青羊宫行动中,两人都不过是朝池境的实力,这才相隔了多久,便有这等道行了?
这深深引起了陈向北的怀疑。
想到这,他又不由得联想起房祖。
先前,此人也是慈眉善目,虽不善言语,跟个小透明一样,却是大方出手,替他化解了毒丹。
可一转眼,就变成了极其陌生的摸样。
这让陈向北愈发地感到忐忑。
“这些家伙该不会都被夺舍了吧?”
一个大胆的念头从心头一掠而过。
但很快陈向北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便是权利,一鸡死一鸡鸣,能上位的哪个是善茬?
不过是露出了本性罢了。
旋即,陈向北便准备了一堆昂贵药材,以及厚厚的红包,送到了刘世的书厅。
除了想要抱紧这条大腿外,还想打听一下情况。
看见陈向北的心意后,刘世苍白的脸上露出了喜色。
陈向北又趁机问起了东厂的变动。
刘世却是笑道:“小陈子啊,这便是东厂,在权利斗争里,没有谁能永远立于山巅,这不过都是房外厂树立威信的手段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