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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我还不是差些得手了?若非宫内有高人出手,她怎么可能从我手上逃脱?”
儒雅男人略微惋惜。
原本探手取物的一战,生生杀出了一个程咬金,实在是遗憾。
否则后边也不用生出这么多波折了。
而如今,赵宛白更有夺嫡之心,背后更有杨苍以及整个南疆的军方力挺,是一股不可小视的潜力,为了夺回失去了东西,他必须先下手为强,将这株女帝之姿的幼苗扼杀于摇篮之中。
想到杨苍这位威名赫赫的征南大将军,他旋即又想起了一个旧闻。
听说他位列杨氏族谱第二,有一兄长和一族弟。
兄长死在了战场上后,杨氏一脉就剩他与族弟,那位族弟能文能武,天赋异禀,被视作杨家未来的扛鼎角色,未来可期。
但在一次边境巡查行动间,他与这位族弟遭遇敌对势力的围剿,族弟为了救他,拼死护卫,最终惨死在了南疆的十万大山之中。
自此杨氏就只剩下杨苍一脉,在经历过手足生死相隔的经历后,杨苍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渐渐在南疆军中崭露头角,并获得了前朝皇帝的重用,成为了南疆的征南大将军,封疆裂土!
从默默无闻的小兵卒,一路开挂成为坐镇一方的大诸侯,比爽文还要爽。
故而许多人都在猜测,当年死在南疆十万大山的根本就不是杨氏家族的二弟,而是杨苍本人。
而如今坐镇南疆的杨苍,才是当年死去的杨氏族弟,杨坚。
二人只是互换了身份罢了。
而这桩旧闻,跟他与陈向北眼下的处境何其相似?
儒生气度的男人深深吐出一口浊气,目光再次落向了不远处的萧王府,脸上的杀意骤然勃发。
既然这赵宛白敢宣告天下参与夺嫡之争,说明其中少不了杨苍的意思,也就是说朝中的南疆势力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与其如此,倒不如先发制人。
只要断了赵宛白夺嫡的希望,那日后便少了一道威胁。
并且,这赵宛白姿色天人,又有无量境的机缘,与其让别人糟蹋,倒不如将这样一份惊喜送给弟弟,岂不美哉?
过了这个年,他便十八岁了,就当是自己送他的成人礼吧!
儒雅男人嘴角微动,旋即深深看了眼跟前的陈向北,眼中尽是疼爱之意。
陈向北当然清楚,此刻他这位兄长在打着什么算盘,不由得喉咙一动:
“兄长,我。。。。。。我不行啊,要不你换个人吧!”
好不容易在宫中熬出头的陈向北,可不敢轻易行虎口拔牙之事,他不想自己还得想李贵妃和杨花呢!
万一自己真出了什么事,她们二人余生怎么办?
以她们的烈性子,郁郁寡欢一世都是小事,最怕是连着一块殉情!
让自己的女人受伤,这是一个好男人该做的事吗?
所以说什么都不能干!
“行与不行,试过便知。”陈向北这位兄长直接做出了决定,拍了拍陈向北的肩膀道:“吾弟,你要记住,你跟东厂那些阴阳人不同,你是个假太监!”
“还是说你在宫内没个节制?为兄可得提醒你了,那些个宫女嘴都疏得很,千万别惹火上身。”
“若不是的话那就更麻烦了,这东西吧,要是久了不用,那就真的不行了!”
“。。。。。。”
陈向北无言以对。
“兄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不行不是那个不行!”
“吾弟,无碍的,不管你行还是不行,为兄都能让你行!就算出了什么岔子,有为兄在,你不用担心!”
儒雅男子与其坚决,根本不给陈向北选择的余地。
陈向北深感头疼,如今他有李贵妃和杨花二女相候,另外还有个江南富婆武贵妃待开发,根本就忙不过来了。
若是再多上一名赵宛白,实在难以想象后边的日子。
更何况,此行凶险莫测,好比入虎穴取虎子,万万使不得啊!
但这位兄长已然做出了决定,丝毫不在意陈向北的顾虑。
他看了眼人群渐渐散去的萧王府。
“时辰差不多了,吾弟,你快准备一下吧。”
说着,便将一枚丹药搁在了桌面上,示意陈向北吞服。
“。。。。。。”
陈向北揉着眉心道:“兄长,真不用。。。。。。”
儒雅男子却笑道:“吾弟,你误会了,此丹有奇效,能确保一击必中。”
不久之后,皎月攀升到了夜穹的最高处,长街上的人潮也渐渐褪去,变得冷清萧条。
在那位兄长的领路下,陈向北被带进了萧王府。
见陈向北行动有所迟疑,他干脆直接将其拎起,一路疾掠。
此刻的陈向北,有种被强行架上花桥的感觉,既害怕又兴奋。
他与赵宛白曾有过一面之缘,此女长得的确国色天香,但性子却不是一般的烈,自己能不能驾驭得住是个问题。
可事已至此,陈向北只能接受了,他连李贵妃和杨花都能收服得了,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至于伦理这一关,陈向北转念一想,前世古代就有许多表亲联姻的习俗,此世也是一样。
想到这,陈向北便迈过了心里的坎,不再那么排斥了,甚至还有点点有违本能的兴奋。。。。。。
萧王府那守备极其森严,而且负责值夜的都不是泛泛之辈,全是由征南将军府抽调过来精锐甲士。
然而,那位兄长的目的很明确,并未在府内任何一处作出过多逗留,直奔赵宛白的住处,巧妙地避开了各个守卫关隘。
这分明是事先就踩好了点,就等陈向北献身,一步到位!
将陈向北带进了闺房后,儒雅男人旋即叮嘱道:“吾弟,你先藏好,为兄现在就去请那位萧王过来。”
说罢,他身形一晃,再次显出了皮囊摸样,飘忽地掠出了屋外。
诺大的房间内,就剩陈向北一人了。
他突然有种感觉,这一幕似曾相识啊!
现在的自己,不就是当时木如寺地宫内的赵成义吗?
陈向北一脸苦涩,在一张木凳上坐了下来。
“希望她等会温柔些才好,若真夹碎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