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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跳不断加快,真的慌了,我紧紧闭上双眼,脱口而出:“我有传染病!”
范文渊一愣,“传染病?”这个词是他第一次听说,可是,从字面意思,可以理解,可是,他全然当作我在说笑,更加凑近我,“和你一起病了,也不见得是件坏事!”
变态啊!这个人脑子有问题啊!
我强装淡定,看着他一点一点靠近我,与我额头相靠,鼻尖轻轻摩擦我的鼻翼,微闭着双眼,我看着他垂眸的样子,少了平日里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看上去,就是个沉着稳重的成熟男人在无尽的散发着雄『性』荷尔蒙,任哪个女人看了,都不会不心动!
我缓缓说道:“以我现有的经验,我确信,我感冒了!在我的认知里,我就是病毒,你凑的这么近,一定会被我传染的!”
“嘘――!”他的声音极其轻柔,不断蛊『惑』着我跟随他的身体,缓缓躺下,范文渊轻轻拨弄着我的头发,仔细打量着我,尽管他的眉头一直紧皱,可我看的出,他含情脉脉的眼底,尽是柔情。
范文渊说:“燕国的醉云阁,聚集了天下美人,我见过这么多美女,从没有一个,能这么牵动我的心!我不喜欢这样!不喜欢这种,被你摆布的局面!更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你告诉我,我该拿你怎么办?”
范文渊说得如此认真,我该怎么回答,如何说?我眼神飘忽,不知所措,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选择沉默。
范文渊缓缓低头,亲吻了我的额头,我愣愣的看着他的吻落下,温暖又轻柔,就像是轻柔的爱抚。范文渊给我的感觉和嬴政的不一样!我一直都很糊涂,可是,这件事情上,我是清楚的,因为在二十一世纪里,我心里早早就有了王政,所以,来到这里,看到嬴政和王政长得如此相像的时候,我会情不自禁被他吸引,我心里一直只有那个人!之所以不接受他,是因为他的身份地位!其中有太多复杂的关系,我伤不起。
范文渊的吻落在我的额间,又情难自禁的顺势滑下,我扭头躲避,和他的唇擦过,范文渊顿了顿,再次被拒绝,心里难受。
我轻声说道:“我不爱你!抱歉!”
范文渊沉默了很久,又缓缓说道:“我不在乎!”我一顿,范文渊将我的脸轻柔的扭过来与他直视,“我只想要你!”话音刚落,他的吻就落下,和我吻在了一起,唇与唇摩擦,舌尖交叠,如同电流从身体间穿过,酥麻的感觉席卷全身,果然如范文渊自己所说的,他的技术高超,我完全招架不住,忍不住的轻颤。
情『迷』意『乱』,我喘着粗气,忍住要溢口而出的喘息,我不能再这样下去,这是不对的!我努力让自己冷静,淡淡的说道:“阅女无数,范先生果然厉害!醉云阁的姑娘,只怕都被先生宠幸个遍了吧!”
范文渊轻笑,撑起一点身子,“你这是在生气?”
我反问:“我为何要生气?干我何事?”
范文渊哈哈笑了两声,然后捏捏我的鼻子,说:“有你,足矣,还要她人做甚?”说完又要吻下。
我立刻叫住:“等等!”
范文渊急切的说:“等不了!”他的身子再次压下,狠狠吻住我,我拒绝的使劲推他,然后将他推开。
范文渊被打断,心里不爽,撑着身子,问:“又怎么了?”
我淡淡说:“我慕雪茵不是醉云阁的姑娘,不是谁都可以碰的!”
这句话,仿佛触碰到了范文渊的雷区一样,他的表情立刻僵住,渐渐变得严肃,他冷冷说:“不是谁都可以碰!除了秦王?”
我一愣,在他心里,一直都以为我和嬴政发生了什么,他太不了解嬴政,他不会强迫我的!可是,范文渊就是这么一直误会着了。他误会了,也好!起码,不会让他心存幻想,早点让他死心也好!
我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淡淡说:“王上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不爱?更何况,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各取所需罢了!”
范文渊的怒火再次被勾起,不过这次,他不会再那么失控,他捏紧了手,然后又冷冷说:“你用身子换了慕潆溪的『性』命,值吗?”
换作以往,我肯定毫不犹豫就说值了!可是现在,我犹豫了,我是傻,是天真,可是,我也有我的原则!我所做的这一切,到底凭什么?
范文渊见我不说话,他又缓缓说:“慕雪茵,你一心一意为别人想,可她们呢?她们一心一意想的,都是怎么让你死!你看人很准,也很聪明,但有时候就是太蠢了!”说完,范文渊恼怒的翻身直接走开。
我忍不住抱住了自己的身子,侧过身子,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又默默擦去了。
这里是个陌生的地方,不是驿馆,应该只是一个百姓家。我穿好了被烘干的衣服,出了里屋,这个时节,即便关着门,仍旧可以感觉到寒意,这个房屋简陋和破烂,可没有任何住人的迹象,这户人家以前算是清贫的,现在,应该已经搬走了吧。
我走出房屋,看着范文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站在寒风凛冽中,是在让自己冷静?还是在消火?
我四处看了看,找到他的外衣,『摸』了『摸』,已经干了,就抱在怀里,站在远处看着他,他的身体十分健硕,一点都不像文臣的样子,倒像是从小练武长大一样!
我陷入了沉思,愣愣的看着他,范文渊感觉到有人在看他,回头一看,就见我站在不远处,他高喊一声:“唉!你现在哪干嘛?”
我像是被抓了个正着一样,被他突然问住。刚刚又发生了这么不愉快的事情,现在,还真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了!
我低着头,犹犹豫豫半天,不知所措,手上还拿着他的衣服,这个又要怎么解释?这是该藏起来,还是无所谓!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摆了!
我就这么站在原地,场面一度陷入了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