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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范文渊并排退出,也许是因为心虚的缘故,我话不多说,直接扭头快步离开,范文渊二话不说,沉着脸,默默快步跟上我,我听出他的脚步声,脚步越来越快,可他还是穷追不舍。
我烦躁的突然停住脚步,扭头过去怒吼:“别跟着我!”
范文渊沉着脸,淡淡质问:“你在心虚什么?”他这一问,把我给问住了。
我瞅他一眼,不悦的说:“胡言『乱』语!”说完,直接转身要走,却被范文渊一把拉住了胳膊,我使劲挣脱,却没有任何用处,我冷着脸说:“这里是大王殿!不得放肆!”
“好!那咱们去别的地方说!”才说完,范文渊直接强势拖着我大步向宫外走着。
我拼命挣扎却丝毫无用,我恼羞成怒的拍打着他抓着我的手,却没能撼动他三分。范文渊这下也恼了,冷着脸拉过我,威胁说:“你要再挣扎一下,我立刻扛着你,大摇大摆的走出咸阳宫!”我一顿,范文渊极有可能这么做,我疆在原地不敢动弹。范文渊又说:“慕雪茵,你是聪明人,知道其中利害!该怎么做,不用我多说了吧?”
混蛋!威胁我!我瞪大双眼怒视着他,不爽的皱着眉头,却没有第二个选择,只能乖乖的跟着他走。
走至他的马前,范文渊牵上他的马,然后便拽着我离开,我忙说:“我的车!”
范文渊淡淡道:“在宫里,丢不了!”然后拉着我出了宫。
刚出宫门,没走几步路,范文渊就说:“上去!”
我看向他,再看了看他的马,他这是要我和他同骑一匹马!凭什么?我傲慢的看着他,淡淡说:“本小姐为何要听你的?你是我谁啊?就敢对我这么呼来喝去的!”
范文渊面对我的挑衅,丝毫不想和我多话,“啊!”我惊呼,范文渊居然直接弯腰将我一把扛起,然后毫不客气的把我挂到了马上!然后,范文渊一瞪上马,高呼一声:“驾!”策马奔去。
这个样子实在好丑,好难受!就不能让我好好坐着吗?这马鞍好硬,压着我的肚子,好难受!大脑又迅速充血,整个人都是晕的,还看不清东西!这是要带我去哪?我难受的,话都说不出了!
一路颠簸,过了好长时间一样,终于停下了,刚停下,范文渊就将我从马上给扶下来,我一把推开他,加快步伐跑开。
范文渊冷笑一声,折腾这么久,还能跑!这『性』子,够刚!他加快脚步追我,没跑两步,直接抓住我的胳膊,向后一拉,不悦道:“还想跑?”
我突然被他拉住,又实在忍不住了,紧紧皱着眉头,很难受,拼尽全身力气一推,走至一旁,“呕――!”忍不住大吐特吐起来。
范文渊这时候方才意识到自己误会我了,心怀愧疚的缓缓走向我,抬起手,又僵住,犹豫一会儿,才轻轻拍了拍我的背,轻声道:“你没事吧?”
我赌气的拍开他的手,“谁要你管?猫哭耗子假慈悲!”
范文渊被突然推开,心里实在不爽,长呼口气,冷言冷语道:“也是!你张牙舞爪,没心没肺的,还有一身的武功,能有什么事?想来,也是我多心了!”
这话真不中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愤怒反驳:“你不说话,能死啊?”
“呵!”范文渊冷笑一声,“怎么?嫌我说话不中听?没有为你考虑,伤了你的心?你说话,几时又考虑过这些?”
我知道范文渊是在和我赌气,在大王殿的时候,看得出他憋着一肚子的火气,现在,正在气头上,还是别惹着他了!
我支支吾吾,说:“我,我,我听不懂,你在,说,说什么?”声音极小,也是心虚的缘故,毕竟,我算计了他们所有人,只为了救出潆溪!
范文渊隐忍着怒火,毫不怜香惜玉的拽着我的手腕,强势一声:“你给我过来!”然后,死拖着我向前走。
这条路我从来没来过,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里是哪里?路的尽头是悬崖,悬崖边有棵树屹立在那儿,悬崖下有个湖,这里……真的感觉,在哪里见过。
“啪!”范文渊把我摔到了树上,然后双手撑在我的头两侧,死死盯着我,我这后背被摔得都疼了,微微皱着眉看着他,从我认识以来,平日里都吊儿郎当的样子,今儿个,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生气,我真的有些害怕了。
“那,那个,有什么事,就,就说,别这么僵着!”我害怕的往下滑,试图从他的束缚中摆脱出来。
谁想,“疼!”我低呼一声,范文渊用手抓住我的胳膊阻止我下滑出逃,没办法,我只能直起膝盖,重新回到了他的束缚圈里。
似乎过了很久,范文渊看着我,越看我越心虚,越来越慌,都说女人擅长攻心,哪有的事?男人一旦用起攻心计,哪个女人招架得住?
范文渊冷冷开口道:“慕小姐这招,用得极好呀!范某,拜服!”这话说的,极其讽刺,更多是质问。
“啊?”我装傻,“什,什么意思?”
“你仗着我对你的那点喜欢,骗得我的一个承诺,继而又抱着秦王会为你妥协的一点希望,打扮成这个样子去找他,用你的美『色』『迷』『惑』了秦王,换得五天的承诺!恰好这时又到了我兑现承诺的时候,你又趁机借我之手,把慕潆溪救出大牢!好手段!”
果然,范文渊都看出来了,那我也没必要继续装傻,我淡淡说:“你既然都猜出来了,又何必再来问我?”
范文渊的手又紧了紧,捏着我胳膊的手,力道大的让我疼痛又增了一分,我皱着眉头不屈服。范文渊冷冷道:“这么说,你承认了?”
“承认什么?”
“从头至尾,这都是你计谋中的一部分!而我,也只是你的一枚棋子!”
我冷呵一声,说:“呵!是!我是算计你了!不管是你,就连当今的秦国王上,我都算计了!为的,就是达到我的目的!”我又淡淡笑了笑,说:“想来,我还得多谢范大人!若非范大人的特殊身份,又深陷其中,我还救不出姐姐呢!”
范文渊攥紧了拳头,恼怒奋力一捶,我冷漠的看着他,看着范文渊生气到几近要发狂的地步,我面容上的冷漠,其实早已掩盖不住心中那点淡淡的愧疚和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