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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子激动得不停颤抖。怜香握住肉棒,娇声说:“好哥哥,你可得忍住,不准犯规。”一朗子将她推倒,和血痕并排躺在一起。血痕将脸转过去,不看他们,被子盖得密不透风。一朗子与怜香也不管她,只管自己作乐。当一朗子趴在怜香身上时,舒服得喔了一声。
相比之下,怜香身上的肉比血痕多一些。她身子有点凉,不过弹性很好,裸体相触觉得很舒服。一朗子伸长舌头,在她身上舔着,舔得怜香吃吃笑,说道:“好哥哥,你舔得我好痒啊,你快变成小狗了。”
一朗子冲她汪汪两声,又卖力地舔起来,舔到奶子上时,他很细致地一口口舔,一手抓着一团奶子,交替玩弄,把两团奶子玩得鼓鼓胀胀,乐得怜香娇呼不止,后来,一朗子又将怜香的大腿分开,梳理着她的绒毛。那些毛已经被淫水打湿,像淋了一场雨似的。
两片粉嫩的花唇从黑毛里现出,说不出的好看。花唇微微裂口,淫水正无声地流着,小豆豆立在顶端,又圆又凸出。
一朗子看了大乐,伸出手在她的下体肆虐,捏豆豆、刮阴唇、触菊花,还把手指探入小穴里,丰沛的淫水几乎要把胡来的手指给淹没,刚开始她还顾虑着血痕,怕她嘲笑自己,可是渐渐的,由于快感度上升,她也忘掉一切,随心所欲地表达着身体的感受,叫声越来越大、几乎要把屋顶给叫穿。
一朗子听得大有成就感,便把嘴凑了上去,像吃美食一样地吃起她的下身。美女的每一处部位都逃不过那灵活而贪婪的舌头。怜香的方寸之地,包括后庭花,都无法避免。血痕也起了好奇心,把脸转过来,望着二人的表演。
听到怜香的叫声,血痕大为惊讶,再看到一朗子伏在怜香上的舔弄,不时发出唧唧之声,更使她大为震惊、大为意外。她和怜香一样,从小专心于练武及打架,不太了解这种事。今晚她失身给这个可恶的男人,是又恨又痛的,也带点迷茫,毕竟这个人也救过她的命。
若非他出手,自己早就丧命于黄山的悬崖下,哪里还有现在活生生的血痕?可是这个男人不经自己同意,就干了自己,怎么能原谅他呢?她承认被干时也得到一定的快感,但是不能因此就宽恕他。这个仇,她是一定要报的,只不过此刻没法出手。她悄悄地坐起来。
望着那男人舌头的表现,羞都羞死了,可是,仍在疼痛的下身竟有了骚痒感,似乎还想迎接新一轮的风雨。怜香一扭头,见到血痕偷看,又羞又兴奋,说道:“血痕啊,你也想要了,来吧,让好哥哥也舔舔你。那种舒服劲,简直比得上当神仙呢。”
一听这话,血痕连忙躺下,又把自己包进被子里,不敢露脸。一朗子抬起湿淋淋的嘴,哈哈一笑,说道:“有什么好害羞的?咱们都是自己人了,哪天我一定好好舔舔血痕,血痕也要给好哥哥舔蔬棒子。”
血痕在被里嘟囔道:“小淫贼,你少嚼心了。”一朗子哈哈笑,又低头将舌头塞进怜香那张开的花瓣里。怜香爽得像条鱼一样,娇躯不时地起伏着、弹跳着,那种销魂的美感无法用言语形容。在一朗子的服侍下,怜香一连高潮了两回,淫水流得好多。
一朗子大口吃着,还是有一些淌到床上,淫迹斑斑。怜香见了,又羞又骄傲,说道:“我的好哥哥,怜香都被你变成坏姑娘了。”一朗子坐起来,将怜香搂到怀里,说道:“你要是坏姑娘的话,那也是你自己本性不好,跟我可没有关系。”
怜香挥着粉拳打了他几下,说道:“你这个坏蛋,坏死了,要不是你搞破坏,我早就答应嫁给李铁了,都是你不好。”一朗子用肉棒子顶着她的屁股,说道:“你现在也可以嫁给他呀,我可没拦着。”怜香瞪她一眼,说道:“你还好意思说。
你都把我给这样了,哪有男人要我。你这个小淫贼,还强奸血痕,真是可恨。”她又为血痕抱不平了。
一朗子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说道:“我应该强奸你才对。”高潮后的怜香,秀发披散在脑后,犹如瀑布,跟她的白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的俏脸红如苹果,一双美目水汪汪,充满了满足感,说不出的勾人,迷得人想干她。
这么想着,肉棒子一下一下顶着她的屁股。怜香感觉到了,用屁股磨磨它,说道:“好哥哥,你这个玩意真不老实。”
一朗子笑道:“你倒是爽过了,我这小兄弟还没有吃东西,它能不生气吗?怜香,你也应该好好疼它。”怜香退出他的怀抱,用手拨弄着大棒子,说道:“不是已经射一次了吗?怎么还这么硬啊?”
一朗子说道:“快想办法啊,你不让我插你小穴,那么插后庭、插嘴巴吧。”怜香坚决地摇头,说道:“没娶我之前,什么都别想。”
她转头看看血痕,指指她,说道:“好哥哥,屋里不只我一个女的,你可以再强奸她一回啊。”没等一朗子说话,血痕猛地坐起来。
说道:“朱一朗,我警告你呀,你要是再敢欺侮我,我马上就咬舌自杀。”这一坐,被子离了身,两团奶子颤抖着,煞是迷人。她感觉胸前一凉,连忙又重新包上被子。那又羞又急的样子,令一朗子笑出声。他说道:“血痕,你今晚刚破身,下边疼,好哥哥不碰你了,咱们来日方长,以后当夫妻的时间长着呢。”
血痕望着这赤裸的男人,看看那根被怜香拨弄的玩意,心里别提多复杂。她裹着被子,不理二人。怜香白了一朗子两眼,说道:“我的好哥哥,你是不是男人?
她说不让干,你就不干吗?咱们俩初见面时,我也没让你亲、让你摸,你不照样乱亲乱摸,你的勇敢都跑哪去了?”一朗子笑着将她扑倒,压在身下,说道:“因为我知道你想让我那样的。你和血痕不一样。
明白吗?”怜香瞪起眼睛,说道:“怎么?你的意思是说血痕正经,我不正经吗?你这个小淫贼。”一朗子笑道:“如果你非要这么想的话,我也没办法。”
双手握住奶子,像玩玩具一样玩着,把怜香弄得身体软软,芳心甜甜,哪里还会继续和他吵?她的呼吸变粗变急变热,嘴上说:“好哥哥,不要了,你再这样的话,怜香又想那事了。”
一朗子说道:“怕什么?大不了我真的干了你。”大棒子在她的股沟里顶着,好几次在穴口上滑过。怜香有点怕,说道:“不准乱来。你要是插进去,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一朗子说道:“我可以不干你,可是你得打发我的小兄弟。”怜香想了想,说道:“好哥哥,我用手给你弄出来吧。来,你躺下。”
一朗子听话地躺下来。怜香跪在他的身边,一边向他抛媚眼,一边握住肉棒,笨拙地套弄着、玩着,一朗子眯着眼睛,享受她的服务。
怜香也不是初次玩他的棒子,但毕竟不是内行。她的手都忙到出汗了,也没有什么效果,最后,还是一朗子有办法,让她倒趴在自己身上,用嘴舔着她的骚穴。
这样刺激一会儿,肉棒才噗噗地射了,射得好高,射到怜香的俏脸上,这一幕,被血痕偷看到了,只觉得好淫靡、好刺激。
折腾到快天亮,一朗子和怜香二人才心满意足地相拥而眠。血痕睡不着,望着二人光着身子、肉体纠缠的样子,又气又恨,还有点心酸。
她望着一朗子俊秀的面孔、满足的笑意,真想冲上去一掌劈死他,可是就是下不了狠心。为何会这样,她也搞不清楚。这家伙夺了她的初夜、毁了她的梦想,杀了他也不为过。
也许是因为对方救过她一回,使她不能理直气壮地下手吧。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家伙,不可能原谅他,杀他又为难,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她在床上翻来翻去睡不着。
这个床并不算大,睡三个人有点挤。她身边就是怜香,怜香侧着身子和男人抱着,背部和屁股白得耀眼,股沟里和大腿上淫迹斑斑。
血痕瞪着她的屁股,心想:真不要脸。那么大的一个姑娘在男人的身下连喊带叫,像个什么样子?哪像个姑娘。李铁要是知道这事,他不疯掉才怪,不过说真的,那淫贼的玩意够粗够大,调情的手段也高,令女人很爽的。
如果不是自己喜欢石梦玉,倒可以考虑原谅他。她长叹一口气,阖上眼睛,准备入眠,一切的事情就等明天再说吧。
此时,万籁俱寂,掉根针都能听到,这时,血痕听到细微的声音,象是人的脚步声,不只一个人,接着,是剥剥的声音。她暗叫一声不好,霍地坐起来,看窗户外的天空已经变红、变亮,透进一股热气。她连忙叫醒二人:“快起来,着火了。”
二人坐起来,一朗子喊道:“快点穿衣服,收拾好,咱们冲出去。”三人一起行动,穿戴完毕,带好东西,这时,窗户和门都已是火焰闪烁,灼热烤人。二女慌了,问道:“怎么办?”她们的眼睛都看着一朗子。
一朗子抑制着心跳和忧虑,说道:“别慌。窗子和门是不行了,墙也不行。人家存心放火,也许也已经包围住屋子,这样吧,咱们从房顶出去。你们把房盖打开,咱们从房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