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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讳定睛注视着东晓风,缓缓道:“你们剑仙一门的血脉里流着的是一股热血,对于剑术的造诣没有任何帮派、组织比得上你们。这也是为何我身为沧溟谷中人,却一心想要收一名剑仙为徒。你的父亲虽做了我徒弟,但我还是没能说服他做我的传人,我想,你应该也是一样。”
东晓风皱紧了眉:不是吧,我什么时候说过的?如果能坐上沧溟谷火派长老的位置,那自己的武学简直是平步青云般爬升,各种宝贝、剑谱等物会从四面八方涌来,全都是作为自己的贿赂战利品。
尽管如此,东晓风只好假意:“承蒙宋长老厚爱,晚辈感激不尽,晚辈如能做您的徒弟,真是我的荣幸,晚辈永志不忘,长铭五中。只是传人一事。。。。还请三思。”
尽管东晓风刻意留了条后路,没有把自己完全和传人一位完全阻隔,但他仍是觉得自己离火派长老之位越离越远。
宋讳干咳了几声,无奈地笑道:“呵呵,只可惜我活不了多久了,刚才我也将毕生所累剑魂之气输入你体内,传人烙印业已打入你额头。。。。。唉,虽然有些自私,但。。。。沧溟谷火派一脉不能断绝!!!”
东晓风大惊,刚才他也觉得体内不断有一股真气在翻涌,虽然极力用自己的丹田之气抵制,但仍是感到这股真气难以驾驭,不觉有些脸红耳躁。
而宋讳所说的剑魂之气应该就是师父所说的精魄,这是习武之人常常讲的内力所在,精魄越强大,所产生的内力也就越深厚。但是精魄也能够这样转移?这岂不是对提供者造成了很大的损伤?
果然,宋讳的脸色明显苍白了不少,而且本来俊朗的身子如今也变得颓唐,恢复了百岁老人原有的虚弱。
东晓风愣住了,这个老人竟然愿意把毕生的精力全给了自己,而且自己和他仅仅见面不到一个时辰,这,值得吗?
宋讳显然是气力不足,缓缓地坐到了一旁的石椅之上,对着东晓风道:“你也不必太过紧张,虽说你是火派传人,但是我准你不必回去沧溟谷,只需在外面替我寻到一位适合做此位置的人,再将功力传给此人即可,切忌,不要给我的任何一名弟子,他们虽有实力,但。。。各有缺点,而且,足以致命。”
东晓风一听更是高兴,本来想着做了火派传人,就要一直呆在那个幽静的山谷,自己可受不了。
宋讳见东晓风面有喜色,以为东晓风是不想去做那个长老之位,不禁又对剑仙一门敬重几分。宋讳忽然沉声道:“火派第五代传人东晓风听命。”
东晓风被宋讳的威严一惊,颤到:“是。”
“既然身为火派传人,火派其他绝学等你出去后自会有火派中人传授于你,而身为长老才可以习得的武功,我现在就传与你。”
言毕,手一抖,竟有一物自袖中飞出,东晓风伸手一握,发觉竟是一叠厚重的残破书籍。也不知道宋讳是如何把它放在衣袖的。
宋讳正色道:“沧溟谷之所以能屹立于乱世二百余年不倒,根基就在于有金、木、水、火、土五派人,而金派由于不是作战派系,所以只能靠我们火派和其他三派同胞力撑大局。这本《无益清狂剑法》你要在今后的几日内理解顿悟透彻,这可是你的同门师兄们都不能够掌握的。”
东晓风一听忙摊开此书,首页就写着“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东晓风凝神注视着这一句,又回想起清风道长的话“知道我为什么给你取名晓风吗?因为只有晓之以情,才能御风而行。”
这不禁让东晓风有了继续看下去的念头,不禁诺有所思地边看边走,缓步而行,最后竟倚在了石壁上埋在了书中。
小虎从刚才到现在还未说过一句话,见东晓风此时又像发疯了一样忽然变得那么好学,不禁想上前询问。
刚走了一步就感觉有一双有力的大手摁住了自己的肩膀,刚想用内力将他震开,却感觉内力反而被吸收了。
身后的人喃喃道:“以后晓风旁边还需要一个助手,就是你了,你应该是这个地域的人,为了让你出得去,只好让你痛苦一下了,忍着点。”
小虎顿时感觉浑身的力气一点一点被抽出,双腿无力地跪在地上,眼中血丝忽然暴涨,此刻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就在小虎认为自己魂归西天矣的时候,一股汹涌的真气自身后涌入,灌溉了他体内干旱的经络,此刻竟有种重生的感觉。
东晓风此时并不知道小虎那儿发生了什么事,整个身心都投入到了《无益清狂剑法》,东晓风仿佛脱离了躯体,进入到了内心,旁无喧嚣,只有心脏不停地跳动的声音。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东晓风似乎感受到了与天地长存的气息,更理解了无益清狂剑法所要求的人剑合一、天地为我、我为天地的精神,不仅要和手中利剑合二为一,还要和周围的环境产生共鸣,即把自己融入周遭的环境里,这一切都超出了东晓风的认知范围。
第二天,当小虎起身时,环顾四周竟看不到小风的影子,身旁的宋讳手一指,小虎定睛一看,发现东晓风只是坐在石椅上罢了,可自己竟然没有发现?刚才视线有扫到的啊?
不过小虎也觉得自己浑身是劲,手一握剑鞘,剑竟被内力弹出,小虎惊疑地抓住佩剑,身旁的宋讳竟舞起剑步,而且来来回回演示了两遍,小虎顿时明白他是在传授自己剑法,当下边看边自己比划着。
日子也似乎就这样平淡地过下去了,这些日子小虎要不就被揪着耳朵骂去捉鱼,且又不让他用工具,只用掌推内力震晕鱼,这些天下来手掌都是红通通的,一碰就疼,不过体内的内力似乎用不完,而且一直想涌出体内,一开始被击中的鱼简直成了肉糊。
到了后来小虎吗慢慢掌控了力道,鱼表面看起来没事,但是内胆全破了,宋讳似乎很满意,又叫他用内力逼出那些苦汁,切且不能留下一滴,这可苦了小虎,好几次想不要震破内胆,但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
而反看东晓风,他整天就只抱着那本剑谱在看着,也不见他练剑,整天就四处坐、躺,不过说来也奇怪,小虎每次在叫东晓风过来吃鱼的时候,总不见东晓风,可一回头东晓风已经在那啃鱼了。
过了一些时日,小虎终于可以不震破鱼的内胆了,高兴之余小虎发疯了般要去找东晓风,可是却被一物绊倒,小虎吃了满嘴泥土,呸呸地吐了出来,回头恶狠狠地盯着那儿,可却让他惊奇地是,东晓风正坐在那。
小虎惊呆了,因为在刚才,小虎从远处跑来时根本没有发现这里有人,小虎叹了口气:‘好吧,小风,你现在捉迷藏没人赢得了你了,但是你咋不去练剑啊。”
东晓风抬起了头,嘴角轻轻上扬,小虎刚想说话,便感觉东晓风不知何时凑到了自己眼前,手指比作剑状滑了小虎的脖子,轻轻道:“嘻嘻,你死了,小虎。”
小虎瞪大了眼睛,刚才两人的距离经过自己那么英勇的虎扑,起码有五六米,东晓风竟在坐着的情况下那么快就到了自己面前而且几乎是不改变自己的坐姿。
小虎干咳了一声,踉跄地起了声,干咳了一声道:“切,没防备罢了。”其实心里害怕得要命,以后要是再像以前那样和他吵嘴、抢东西那自己的小名就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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