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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节 第一百九十二章 幸福泪花(3)
张天堂已经了出来,脸上有些烫,但未敢用手去抚,只是又一次的将女人搂得紧了一些。
“天堂哥,我信你的,我要你以后都做最幸福的男人,我要用心去爱,我身体让你夜夜癫狂。”
“别!琼,这种事很耗体力的,要是天天这么干,肯定身体会透支掉的,琼,我才不想老早就夭折,我还想跟你一辈子这样狂热呢!”
听着张天堂的解释,康琼更乐了。
张天堂有些不适应这种裸睡,特别是旁边抱着一个美女,他觉得浑身的血液老是膨胀,所以伸了手想将琼买的内裤取了来穿上,康琼一把推到了一边。
“天堂哥,不要呀!我就要你与我肌肤相触,我要感受到你的实在,我都不害羞,你怕什么,我将我的一切全部委托于你了,天堂哥,我的身体的每一个地都是你的,你随时想要剥夺我都随你。”
“我想吃奶,像个孩子一般。”张天堂笑着用手抚了女人的脸蛋。
“吃吧!天堂,你先吃,等以后你的孩子再吃。”康琼笑着将张天堂的头压到了自己的胸前。
张天堂笑着用手拔弄了两下,那红红的桃尖突然高耸起来。张天堂张开嘴巴吮吸着女人的桃尖,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张天堂睡在了女人的胸前。
康琼很幸福,眼睛闭一会睁开一会,她总感觉自己是在做梦,因为大学追了三年,他都没给自己回音,没想到工作之后两件事情就将这个男人感动了,她兴奋的笑着,她还要为他做很多事情,让他永远开心。
张天堂睡得很沉,双手轻轻搭在女人的肩上,脸蛋白净而富有光泽,胸间肌肉丰满,康琼笑着吻了一下男人的额头!
她很开心自己现在的拥有,手儿轻轻的抚着男人的脸蛋,润润的,亲昵的又吻了一口——
纪家村里今晚热闹异常,红义家出了大事,这消息不胫而来,张一义虽然胳膊很痛,但红义的事情他不能不管,他让媳妇卢秀红赶紧将牛娃接到了自己的家里,又没过一会的功夫,纪家大婶就过来了。
“他张叔,秀红,红义老婆婆也出事了!”
这个消息犹如一颗炸弹一般在张一义家炸开了,红义刚被公安带走,茶花又出什么事了。
“嫂子,咋了?茶花不是给她姐看摊子去了吗?又出啥事了!”卢秀红吓得直发颤。
最近家里老出事。
“婶子,我妈怎么了?”十三四岁的孩子已经能够听清楚大人的话,一边翻着身子一边问。
纪婶子刚要,秀红一把摇了摇婶子的胳膊:“牛娃,没事,孩子家的,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呢!”
牛娃忙点了点头,翻了几个身又睡着了。
瞅着牛娃睡着,纪婶子才又拉开了话匣子:“我听城里的打过来电话,是那两个,就那天在我家祝寿时,你领上山的那两个记者将秀红给强0奸了!”
这强0奸两个词可不敢胡,卢秀红身子颤了一下,而张一义更加的震撼。
“唉!你这是什啥事呀!真是祸不单行,当时吧!我不让红义让媳妇去什么城里,一个女人呆在乡里看着孩子多好呀!那两个畜牲本来就对咱纪家村有怨言,谁曾想竟然真的怨到了茶花的头上,这两人都出了事,我就觉得吧!孩子可怜。”
张一义看着秀红,又用手抚着孩子的额头:“大人出事了,孩子苦了!”
“嫂子,没听城里人还有什么事吗?”
“唉!你不知道,我也是听一句不听一句的,人家只那个秀红被强了,具体的我还没听清楚。”纪婶笑了两句,用手抚了抚腰里的遮布,立即回去了“秀红呀!家里还有事,我得过去了,今晚是不能睡了,听小凡,县委县政府的领导全要过来,玉娟也来,估计霸天也不能睡了,你当个村长多累!”
“他婶子走好!”卢秀红一边应着一边将女人送出了家门。
张一义的胳膊用石膏固定着,手臂上缠满了绷带,他怎么也坐不住,红义的事他想不通,这茶花的事情他更想不通,他得去核桃苗地看一看,想从纪霸天那里了解一下原因。
“不行,我得过去看看,秀红,我坐不住,心里老发毛。”
“一义,别,我看,你还是呆在家里吧!你看看你的胳膊能动吗?刚才还痛得要命呢!”
“什么刚才,秀红,你你的嘴巴怎么这么丑,我是男人,那可是断了胳膊呀!我心里扛不住。”
卢秀红只是流泪,想拉一把但又不敢,一义的个性跟别人不同,他要做的事情谁也别想拦住,卢秀红只好比柜子下拿了一双鞋送到了张一义的跟前。
“一义,咱要不打个电话问下堂娃!”
“你看看,老是问娃,累不?咱堂娃又不是国家干部,他只是一个办公室主任,你就省省心吧!”
“我?”女人话刚到口边就停下来了,点了点头,她帮张一义穿上鞋,又搀着张一义出了门。
“我陪你去!”
“不用了,你看看,有绷带绷着,不疼的,回去吧!”张一义推了一把卢秀红“牛娃还在咱家呢!红义的事情咱得撑着。”
卢秀红支会了一声回家了,一义走得很慢,一只胳膊被白色的绷带绷着,而另一只手拎着一根棍子,卢秀红一看到这个样子就想哭,想当年这个男在当民办时那么帅气,可是如今在农村里苦了几十年,真的苍老了,岁月磨损了人的生命呀!
卢秀红扭了头进了房子,牛娃睡得正沉,孩子的眼里不停的挤着泪水。
卢秀红褪了鞋子,坐到炕沿上,看着穿外的月亮发傻,该有一个月,这房子就盖成了,到时侯,自家也有一个平房了,这可是一义的梦想呀!——
张一义走在路上,心里很急,但胳膊痛得要命,时不时的一阵阵的钻心发痛,正在这时侯,后面突然响起了喇叭。
“嘟嘟”的声音一下子刺破了夜的寂静,一绺灯光直射到了张一义的跟前。
张一义忙躲到了一侧,夜很暗,他看不到车里的人,只是数着后面的车辆,大概有十几辆吧!车队也是朝山上的方向行进的。
等张一义让过了疾行的车队,准备继续行进时,突然后面又过来一辆车,张一义又躲到了一边。
车子到张一义的跟前,走得慢了一些,因为这里的上山的路很窄。
车子行了几步突然又停了下来,车门开了,一个女人走下来。
“玉娟,你也来了!”张一义一眼就认出了是邵玉娟。
“一义,你的胳膊怎么了?”邵玉娟赶紧过来扶着张一义“上车吧!”
张一义没有拒绝,在邵玉娟与司机的搀扶下上了车。
“邵部长,我们走吧!”
“开慢些,别癫。”邵玉娟命令了一句。
“玉娟,你们怎么来了?”
邵玉娟哪里肯听张一义的话,两只手轻轻抚着张一义的胳膊,眼睛里只产淌泪水。“一义,你又不是公安局的,干吗跟那些恶人斗呀!刚才霸天给我打电话了,那个恶徒一定要严惩,我已经给公安局刑侦处的刘大队长通过话了,那个恶徒绝不轻饶。”
“玉娟,我没事的,医生了,固定下有一个月就好了。”
“什么一个月,是断了,要接的,一义,你别强了。”邵玉娟着从衣袋里取了一千块钱塞到了一义的手里。
“一义,这一千块钱你先拿着,待后面工资发了,我再给你一些。”
“玉娟,别,我们不缺钱的。”
“一义,你别挡了好不好,我欠你的太多了,一义,咱啥话都不了,行不,钱,你拿着。”邵玉娟眼泪直流,她硬是将五百块塞到了张一义的手里。
“玉娟,这,房子的事多亏你了,你看这还?”
“一义,你跟我还客气!不了,好吗?我心里明白的,那三万块盖个房子根本不够,一义,后面我还会给你的。”
“这?”张一义何尝不知道,盖一座平房至少也得五万块,而国家给的只有三万块,那两万正没处着落呢!本来想跟红义一下从信用社贷一些,但还没顾得上,红义就出事了。
“拿着,一义,你不拿,我心里过意不去。”
“好吧!”张一义点了头,将钱拿到了自己的手里。
“一义,装进衣袋。”邵玉娟解开一义的纽扣,从内衣袋子里取了一个很破旧的钱包,然后将五百块钱装进了钱包里,邵玉娟觉得这个钱包有些面熟,花色虽然没有了,但样子她还仍然记得。
“玉娟,这是我的第一个钱包,你爸送你的。”
邵玉娟一听,眼泪立马滚了下来,这个钱包是爸爸当时年终的福利,当时的钱包是长方形的,但偏短一些,颜色是褐色的,上面有几片粉红的花瓣,很好看,爸爸拿回家里让大家看,哥哥金生本要拿走,玉娟抢到手就再没给出去。
周日下午到学校,这就成了邵玉娟送红张一义的礼物。
“我的!”邵玉娟吃惊的拉了一下拉链,里面仍然存留着一张旧式的饭票。
“一斤饭票!”邵玉娟早已泣不成声,过去的岁月虽然已经逝去,但这些存留的东西仍然记录着历史,一个钱包,一斤饭票,让邵玉娟突然回到了从前。
“我送你的,你家里为什么没用?”邵玉娟拉泣着道。
“玉娟,那是你送的,我辞职回家后一直留着,就算饿死我也不能吃,我要留作凭证。”
邵玉娟抚着这个热热的存留着一义体温的钱包,心里亮堂了许多,她静静的看着有些苍老的张一义,虽然瘦削,但他的模样没有变,那个时侯存留的很多东西让她都记忆犹新。
“一义,我明天给你买个新的吧!这个给我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