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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裑体开始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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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知节亦是不忿道:“徐将军可不要血口喷人,沈军师什么时候做过亏心事?”徐世绩看也不看程知节,指着他怒声道:“你给我闭嘴,此事与你无关!”

    独孤峰在一旁一言不发,只是冷冷地看着穷途末路中人性所掩埋的疯狂。李密喝道:“够了!”

    徐世绩咬牙怒视沉落雁,沉落雁亦是不服地回瞪他。“落雁,你做过什么,当我们不知道吗?当我李密是傻的吗?”

    李密缓缓道,话语中不带任何情感,又让人感觉如坠冰窖似的。沉落雁愕然,这话说在别人口里她可以不屑,亦可以反对,但说在李密口中,却让她根本不知该如何回答。

    见沉落雁一脸不解的望着自己,李密开口道:“杨公卿行为反常,单雄信密谋造反。这两点有何共通之处?”

    沉落雁柳眉紧蹙,聪明如她,又怎会听不出其中的意思,干脆答道:“探子回报杨公卿与元越泽的一位夫人关系密切。单雄信与翟娇谋反,而翟娇情同姐妹的素素嫁予元越泽。”

    “你离开洛阳最后一晚还去了元越泽家中,当时你撇开所有随从,这件事是不是真的?”李密紧盯沉落雁,又问道。沉落雁面色无愧,点头道:“当时落雁是怕消息传到密公耳中,引起误”李密怒喝一声,打算她的话语:“不用说了!

    你在晁公被杀后也去见过元越泽吧?这你又如何解释?”徐世绩接口讥讽道:“你该不会是与那姓元的谈些儿女私情吧!”沉落雁没有开口,秀眸中写满了失望。

    徐世绩可以妒嫉,因为自己的确不时地会想起元越泽,表现偶尔也有些失常,在眼前任何人都无法接受的失败结局中,一个承受能力弱的人可能早都疯了,徐世绩只是发泄长久以来压抑的不满,已属难得,所以沉落雁并不怪他,但李密不同。

    当年自从辅佐李密开始,李密在她眼中,就是个意气风发,不可一世,叱咤风云,威震江湖,席卷天下的不世枭雄。

    但今日,在这里,李密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后,竟然会说出侮辱自己的话来。如是拿自己撒气,作为下属倒也认了,但李密的话中意思再明显不过了,那就是沉落雁是与元越泽勾结谋害李密。

    世上有一种人,顺风顺水之时可以掩盖住他所有的低劣本性,可一旦陷入到了困境之中,特别是这种困境是万劫不复那一种时,他的本性就会被困境彻底地撕碎伪装,完完全全的暴露出来。

    徐世绩也好,李密也罢,他们都是这种人,而一脸愤慨的程知节则不是这种人,一旁一脸冷漠的独孤峰内心究竟在想些什么,没有人知道。

    沉落雁内心虽然失望,却依旧双膝跪地,声音中满是倔强地道:“落雁至今一心辅助密公,不曾有愧于心,密公如有怀疑,此时大可结果落雁的性命。”一旁的徐世绩大笑不已。

    声音凄厉:“杀了你又如何?姓元的好计谋啊!一个美男计,将瓦岗军的所有基业都毁在一个甘心为他送命的女人手里!”

    沉落雁再也忍受不了徐世绩的疯癫,银牙一咬,开口怒咤道:“徐世绩,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不能侮辱我,我沉落雁虽为女子,却也不是任你随意看扁的!”

    “我不能侮辱你?你他娘的有了我这个未婚夫,还去勾引别的男人,我怎么就不能侮辱你?怎么就不能看扁你?”

    徐世绩盯着沉落雁道。沉落雁待要还击时,李密伸手止住她的话语,沉声道:“我李密有此一败,全是元越泽所赐,落雁你说我这样说对还是不对?”

    沉落雁心中泛起一种荒唐的感觉,兵败的确有对手的责任,但更多的责任该是在自己身上寻找才对。

    如今的李密已是穷途末路,本性中的狭窄气量与刚愎自用显露无疑,如果沉落雁否认他的话,就代表沉落雁真的与元越泽有一腿了。

    但不否认他,却代表沉落雁失去她向来坚持的自主。李密见沉落雁并不回答,似是知道了答案似的,轻声道:“落雁既然回答不上来,我也不勉强你,你对我李密,对瓦岗军都大有功劳,我也不会杀你,但你可愿做一件事来证明你的忠心?”

    沉落雁聪慧机敏,只听这话又怎会猜不到李密的想法,当下笑道:“落雁如皱半下眉头,就不姓沈。”本是笑靥如花的俏脸上,有无奈,有苦涩,有恨意,有凄凉。话语中却依旧满是倔强与豪情。情景说不出的怪异。

    这一刻,她无半分悔意,败在元越泽手上,她心服口服,元越泽连人影都没出现过,仅靠杨公卿这个只有两万人的将军与看似是根本不会卷进这场战争的单雄信与满腔仇恨的翟娇这三人,就将沉落雁所有精心部署打碎。

    这一刻,她对李密亦无恨意,自始至终,她都是全心全意的辅助他,如果说到底错在哪里,沉落雁只认为是自己选错了人罢!她知道自己的生命就要走到头了。

    这一刻,她也无半丝惧意,脑海中浮现出了元越泽那一袭紫色长衫,一头永不束起的长发,英俊的面容,深邃的双眼,淡淡的笑意,举手投足间的洒脱,甚至还有两人那一次‘亲密接触’。

    只是沉落雁并不知道,如果论机智,一百个元越泽也不是她的对手,元越泽强就强在他背后的智囊团。“好!好!好!”李密连道三声。一旁的徐世绩面色大变。

    河东郡北的一处风景如画小树林。元越泽一脸满足地躺在直接铺在地上的软被上,回想起过去几天的事情。

    自从与红衣法后的手下第一次交手,到最近这一次,元越泽对他们的恨意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来招惹自己,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但元越泽亦是心有无奈,用尽办法也找不到这群妖人的所在。那一日,一个热吻就将怀中小丫头的芳心彻底融化,早习惯夜夜抱着美人入睡的元越泽憋了数日。

    终于在那一晚在云芝的半推半就中与其成了‘好事’,想起小丫头看似腼腆,实际热情如火,初夜时就不知天高地厚的疯狂迎合自己,手口并用地炼化身体后,更是幸福得如同一只小鸟一般整天只知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闻听自己的全部身世后,小丫头竟然只是惊呆片刻而已,似是对这些事完全不放在心上,只认为能有元越泽这样的人爱就无限满足了,元越泽失笑不已,距离自己离开洛阳已经九天了。

    追到西平的路上花费数日,这几天来带着云芝放慢行程,主要目的还是带她散散心,身体上虽然没被亵渎,心灵上却被那群变态给折磨得很惨,如演化成心病可就不得了了。

    瞧了一眼还在熟睡的云芝,元越泽不由得回忆起当天的情形来:救下云芝三天后,二人已返回进入得关中。

    当晚,用完晚饭,元越泽出去洗碗,云芝独自一人呆在小帐篷里发呆。等她回过神来,发觉元越泽不知何时已坐在她身侧,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一直在想着他的云芝脸上露出一抹羞红,娇羞不已地垂下头去。元越泽大力地吸了一口她少女独有的淡淡的体香,赞道:“好香!”云芝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最是腼腆,闻言“嘤”的一声,扎到他怀里,秀丽的脸蛋火一样烧了起来。

    元越泽顺势伸出手臂搂住她纤细柔软的腰,把脸贴在她秀美的的额头上,阵阵热烫感立刻传来,便微微一笑,轻声说:“芝儿愿意嫁给我吗?”

    如小鸟依人般伏在他怀里的云芝娇躯一震,仰起通红的俏脸,骇然道:“奴婢不敢高攀”元越泽立即低头吻上她因羞涩而红得如春花般娇美的面庞,喃喃地道:“你再这样说我可要不客气了。”

    云芝心中欢喜得要命,竟流出两行情泪,轻轻点头。元越泽吻干她的泪水,彻底将小丫头的芳心融化。再吻上她香甜的小嘴,云芝以不太熟练的技巧回吻,情欲渐渐高涨起来。

    二人的舌头在对方的口腔里搅动纠缠,体温不断上升。元越泽更可感到了云芝娇躯的滚烫,大手温柔地伸进她衣内。云芝象征性地推就几下,没起到任何效果,元越泽的手已经潜过她的肚兜。

    坚翘挺实的玉乳突然被元越泽仿佛带有电流的指尖触到,云芝浑身一颤,身体紧紧地偎在他怀里,小口中发出一声似有若无的娇吟。元越泽将她坚实的乳房握在手中,轻轻揉捏着。

    动了真情的云芝的少女情欲已被燃起,她微闭着秀目,任由元越泽爱抚,身躯不断轻颤着。元越泽将她轻轻按倒,慢慢地褪去上衣和肚兜。云芝玉脸羞得绯红,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不断抖动着,动人之极。少女白晰粉嫩的身体瞬间出现在元越泽面前:如玉石般纯洁,如山泉般清纯。

    她的玉乳虽没有单美仙几女丰腴,但与她们一样圆翘坚挺。元越泽趴在她的身上,去吻她雪白的脖颈,如天鹅绒般光润的胸脯,吻她坚挺结实的少女的乳房。

    再用嘴噙吮着着如樱桃般小巧的乳头,另一支手揉捏着另一支乳房,云芝颤抖得越来越厉害,身体也开始扭动,面色越发的酡红。她不由自主地伸出纤嫩的手抚上元越泽的头,好似想他用力一些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