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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却知那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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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一身只有亵衣,外衣早被元越泽给撕碎,不敢抬起头来,只有像鸵鸟一样猫在元越泽身后。元越泽身上也只剩条短裤而已,直接将傅君婥反手揽回怀里,挥手示意几女过来。

    围坐一团后,元越泽才问起为何独孤凤也来了“妾身最先击退城南的人后,进城略一思索,发觉夫君此时被王世充请走定是不安好心。

    而此时城内真的会限制夫君的,只有凤儿,所以妾身偷偷潜入皇宫,凤儿留了一张字条,我们便摸了出来,汇合后赶往这里。”单美仙解释道。

    元越泽点了点头:“美仙真可谓是我们家的‘仙’妻了。”受爱郎夸奖,单美仙心花怒放。独孤凤则见元越泽与傅君婥几乎是什么也没穿的搂在一起,面带羞涩,眼神便不敢抬起,开始躲躲藏藏。

    心中却在想着:大哥何时能抱人家呢?元越泽见独孤凤无碍,问起玉佩之事,独孤凤说只有贴身丫鬟知道这是元越泽所送的礼物。

    元越泽为她一解释,独孤凤心头大恨,原来贴身伺候自己十几年的丫头都被王世充给收买了,枉自己还拿她当个姐妹一样地看待。

    “夫君,妾身大概一刻钟以前突然觉得心头生出一种怪异感觉,好像夫君就在身边似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呢?”单美仙突然问道。元越泽先将自己的经历讲给几女听后,随即道:“你的情绪波动应该是受我那一招影响的吧!”

    “夫君为姐姐创了剑招?”商秀珣好奇地道,随即眼神幽怨地望向元越泽,似是在怪他不一碗水端平。

    元越泽见商秀珣像个小醋坛子似的,当即哈哈大笑,开口道:“那都是在不由自主情况下做出来的,以后还要好好总结一下。”

    单美仙闻听后心头大喜,可其他几女眼光明显都是带着羡慕与幽怨。单美仙心思细腻,开口安慰几女道:“今日夫君只能悟到一招,改日自然也会为你们创招的。”

    几人其实也就闹闹,元越泽对她们如何,她们比谁都清楚。独孤凤却是有些不自然,其他三女人家怎么说都是过了门的正位夫人。

    她现在与元越泽关系暧昧,闻听单美仙的话后,自然觉得不好意思。单美仙复又笑道:“夫君已经开始总结出属于自己的‘技’,恭喜夫君终于踏入大宗师的殿堂的门槛了。”回想刚刚那一招的美妙与威力,元越泽自己都有些沉醉。

    再说笑半晌,单美仙突然开口道:“妾身脑中突然有了一些想法,会不会是大明圣尊故意把和氏璧丢给那个什么‘法后’的呢?”元越泽亦点头答道:“我也是有这个想法,却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他要这么做呢?”

    “也许原因与和氏璧的秘密有关吧!”卫贞贞有些愧疚地答道。她本是去检查和氏璧的,结果一个大意下,以为和氏璧并没有太神奇的地方,哪知会惹出这么大的乱子。

    商秀珣思索片刻也点头道:“秀珣认为那个大明圣尊应该比那法后更为可怕才对!那五极灭元手听着都觉得有些可怕!”

    元越泽想起大明圣尊最后退走的那一刹那,正是自己最虚弱的一刻,那圣尊在下一刻绝对可以擒下元越泽,可他为什么逃走呢?元越泽一直在想,却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去想那些了,穿好衣服,先回城吧,休息一下,算账的人也快要来找我们了!”元越泽望向悬崖下的秀丽风景,神情凝重地道。

    翌日。乌云密布,大雨滂沱。洛阳,河洛酒铺。这等雨天,街上行人少,酒铺生意更是差,宽敞的大厅里,只有靠西南窗一角有四人围坐在一热气腾腾的火锅前推杯换盏。

    “你们听说了吗?昨日黄昏时分,元大少单枪匹马闯入皇宫,将独孤阀的凤小姐给强抢回家了!”“这事儿今日上午就轰动全城啦!听说独孤阀的一众高手被元大少给收拾得很惨,非死即伤!”

    “尤老太可以说是洛阳第一高手了,难道她也敌不过元大少?”“我家兄弟在皇宫当差,他亲眼目睹事情经过,尤老太被元大少耗得哮喘病发,否则结果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活该!独孤阀家在洛阳也不比王世充的人好多少!只知欺压弱小百姓!”

    “嘘!你想死了吗?说那么大声!”“不过元大少真是我辈楷模呀!今日上午传闻和氏璧被与他关系密切的寇仲徐子陵所盗,他居然还有闲心去强抢民女?”

    “放屁!不许你侮辱元大少!我知道他一定是有苦衷的!”“你为何如此偏袒他?莫不是他给了你什么好处?”

    “休得胡言乱语!元大少当日救了家母,又帮小弟家里购置房产,比他自己住的宅子还要大呢!他对小弟恩重如山。

    而且你们想想,元大少对我们这些毫无地位权势的百姓多么好!名声传遍天下却依然没半分架子,这样的好人当今还有几个?所以你们敢背后说他坏话,老子绝不饶你们!”

    “嘿嘿,老三,你也别激动,哥儿几个酒兴一来,难免胡言乱语。你说得也对,元大少为人,洛阳的百姓太清楚了,试问城中受过他恩惠的人又怎会少呢!都说他喜怒无常,其实他只是针对那些仗势欺人之辈吧!”

    “传闻独孤阀的尤老太一向自高自大,喜怒无常。看来元大少比她更喜怒无常。这叫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不过前几日流言又说他与魔门关系密切,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如果入魔,那真是可惜了!”

    “是了,我记得他似是对魔门阴后很有意思,会不会勾搭到一起了?”“又在胡说!明眼人都能看得清他也只是在调戏阴后而已,男人的通病!元大少家中娇妻什么样,洛阳城内大部分人都见过,虽说带着面纱,可那份气质绝对是在阴后之上的!元大少也只是玩玩儿而已吧!”“今日喝完,午后该全城禁严了,恐怕是那些权贵要对元大少动手了吧!”“这些事情哪是我们能管得了的!喝完后兄弟几个去‘醉春院’好好乐一番!”洛阳城南,民宅区。

    小宅院西厢房内,元越泽正搂着独孤凤坐听风雨。怀抱个对自己倾心的大美女,还有心情听什么风雨?“漠漠轻寒上小楼,晓阴无赖似穷秋。淡烟流水画屏幽。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宝帘闲挂小银钩。”

    元越泽怀抱温香软玉,处子特有的淡淡幽兰体香一丝丝沁入鼻中,透入心肺,舒爽异常。抬头望着窗外的雨滴,轻声诵道。独孤凤正陶醉地坐在元越泽怀中,羞涩已褪的小脸儿满是幸福之色地偎依在他胸口。

    静静体味温馨时,突闻透露出淡淡惆怅心情的词,当即仰起螓首,娇憨地道:“大哥可是有心事吗?为何会有此作?”

    元越泽失笑道:“我哪里会有什么心事,再说这又不是我作的,见外面下雨,突然想起这首词。”独孤凤点点头,沉默半晌后突然低声道:“谢谢大哥如此为人家着想。”

    “你我已是一家人了,还说谢这个字,真是该打。”元越泽明白她话中的意思,未免她心中负担过重,轻抽了一下她那翘柔软地香臀。

    独孤凤本就未经人事,动作过于亲密,立即嘤咛一声,浑身燥热,酸麻酥痒的感觉由臀尖传往全身,直接无力地趴伏在元越泽胸口。元越泽被她一摩擦,‘小小泽’立时起反应。

    “以后要改口了,不能再叫大哥了!”元越泽紧了紧双臂。“我才不要呢!大哥这个称呼是属于人家一个人的!”独孤凤注意力亦被转移,得意地道。旋即发觉失态,慌忙又扮回大家闺秀的样子。

    元越泽苦笑一声:“那就依你,不过你装了这么多天,该累了吧!”闻听此话,独孤凤有些不知所措:“大哥不喜欢人家这样吗?”

    “不能说不喜欢,只是因人而异。你的性子本是跳脱的,如琬晶,君嫱她们一般,强压着就不是独孤凤了,反而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你该知大哥性格,你只要做回自己,就是我最希望看到的。”

    元越泽劝道。独孤凤似是强压性子这么多天也累坏了,当下藕臂紧抱元越泽熊腰,声音略带颤抖:“谢噢不,凤儿能得大哥的爱怜,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以后凤儿都只做自己,再也不做别人了!”

    “凤儿从小就喜爱舞刀弄剑,对针线女红没半分兴趣。家里人都说人家是野丫头,长大不会有男人喜欢的。人家人家第一次见大哥如天神一样击杀官兵时,那形象就深深印在心里了。

    可是人家那时并不知大哥的身世,见诸位姐妹都称得上人间绝色,人家对大哥倾慕也只能放在心里,直到后来,分别一年多后,大哥的形象在人家心里不但没有半分模糊,反而一日比一日清晰。

    但这年代大家世阀的小姐又有几个是可以选择真爱的?我们唯一的作用就是攀权附贵,被迫嫁人,成为政治的牺牲品。运气好的,遇到个疼爱妻子,明事理,重情意的男人。运气差得,遇到个把我们只当泄欲工具的薄情之人。

    眼下,运气差的远比运气好的多上许多。凤儿很幸运,大哥虽名为神,其实也还是个人,无论哪一方面都让人无法挑剔,凤儿感激大哥,亦感谢上苍”

    独孤凤继续喃喃地道,声音越来越低。两情相悦之人,尤其是热恋中的男女,偶尔会傻得可爱,傻得真挚。却最是真实!

    元越泽星眸满是柔情,望着怀中这个为敢爱敢恨的可爱丫头,心头泛起说不出的爱怜,此时独孤凤眼中的元越泽就是完美的,而事实却并非如此。偎依半晌,感受着香臀下火热的麻痒不断蔓延,虽仍是处子,却也知道那是何物,独孤凤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