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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诗瑶忽然想起之前宋皮皮的种种淫亵行径,这才惊觉此人新入天衢山不久,被派去做些洗刷烹饪的粗重工作,若要在饮食上动手脚,令门派内外昏厥不醒,自己身受异毒,也只有此人才有这样的机会。
“呃。”张诗瑶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古怪的呻吟,此时这令人酥痒难耐的异毒发作异常猛烈,却又不似致命剧毒,一阵阵难言的奇妙快感直冲她的脑海。
胸腔里似乎有一股熊熊燃烧的烈火,燎得她面红耳赤,雪白俏脸上香汗淋漓,张诗瑶不及细想,一手仗剑,背靠着柱子微微屈膝滑落坐地,试图调息对抗。
“诗瑶!”张诗瑶的师兄玉清见她体力不支,突然倚柱坐下,面色通红,似是中了对方奇毒,不由得惊呼起来“保护掌门!和这贼和尚拼了!”众多天衢山门人见掌门不敌,纷纷叫嚷起来。
挥舞长剑一拥而上,想要将那天竺僧拿下。衲罗达陀见众人涌来,毫无惧色,双手在身前合掌结印,口中念道:“是故今日得此奇特,威猛德力神通无碍。三界寄挺人无等双,移山驻流手转日月。各还本处如本无异。其中众生不知往来。”
咒语念罢,衲罗达陀大吼一声,身后赫然浮现出二丈法身,那法身名为那罗延天,乃是密宗金刚力士,身有六臂,双掌合于胸前,双掌虚握于身侧,又有双掌高举过头,托举头后炫目金轮。
金轮下那罗延天相貌狰狞,额间天眼怒睁,双耳挂着巨大金轮,挺身立于天衢山众门人面前,虽说是法身,却又说不出的邪气森森。衲罗达陀现法身大战天衢山门人不提,这边张诗瑶正倚着柱子调息。
忽然听得一旁传来踉跄的脚步声,夹杂着重伤的急促喘息。张诗瑶心里一惊,转头看去,只见嘴角还挂着鲜血的宋皮皮正捂着肚子蹒跚朝自己走来,张诗瑶颤声问道:“难道难道是你”“没错!掌门师叔!但这不怪我!贼和尚的药太强!”重伤的宋皮皮神情憔悴,唯有一双贼眼淫光盛放,盯着倚坐在柱子旁的张诗瑶淫笑道。
说着,他一扯裤带,顿时将裤子扯脱下来,胯下一柱擎天的肉棒竟比昨夜更粗大了几分,肉棒四周更是青筋暴起,硬邦邦如烧红的烙铁一般:“我只是抹上了一点点就从晚上硬到了现在!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不信你看!”宋皮皮说罢蹲下身来,不由分说抓起动弹不得的张诗瑶那只没有穿鞋的丝袜玉足,手指揉捏起来。
又将脸埋在张诗瑶的足底,一脸陶醉地凑上去又吸又舔,一边得意地恒河道:“这双蹄子,终于是我手中的玩物了!”眼看着宋皮皮将自己的玉足握在手中把玩,还不住将脸埋在自己足趾间乱蹭,动弹不得的张诗瑶受到这般亵渎。
顿时羞得面红耳赤,张嘴颤声呵斥道:“你这个欺师灭祖呃的畜畜生!”只不过她虽厉声呵斥,但她两腿间浸透内裤渗出的汩汩淫水流得满地都是,让她这些话语说得毫无掌门人的威严可言。
“嘿嘿,掌门师叔不对,贱瑶,你自己还不知道,天衢山上有多少人想要玩弄你这双蹄子吧?”宋皮皮将脸在张诗瑶的足底蹭个不停,让她足底光滑的丝袜沙沙地刮着自己的脸,一边发出嘿嘿的淫笑。
张诗瑶背靠着立柱才能勉强坐着,眼瞧着面前玩弄着自己玉足的叛徒猥琐的淫笑,又气又羞,再加上体内奇毒发作,一口气上不来,臻首一歪,竟然当场昏晕过去。
“真香不愧是贱瑶的蹄子!”宋皮皮见张诗瑶昏晕过去,更是肆无忌惮地抓起她的玉足把玩起来,他想起昨晚的幻想,急忙将张诗瑶的玉足捧到脸前,昨晚的幻想已是那么刺激。
此刻张诗瑶带着体香的玉足真的就在眼前,不由得令他淫性大发,张嘴就把张诗瑶的洁白饱满的大脚趾含在了嘴里,啧啧有声地吮吸起来。
另一只手则沿着张诗瑶脚上的过膝丝袜,向上来回摩挲,爽得他“哦”直叫。这边宋皮皮抓住张诗瑶的玉足玩弄不停,那边天衢山门人早已死伤殆尽。
衲罗达陀的修为本就高过一众天衢山门人,再加上宋皮皮事先下毒,令那些人使不出全力,衲罗达陀的法身那罗延天大手一挥,先将几个修为较低的女弟子抓得肚破肠流,又将一名男弟子抓在手中,一手扯头,双手扯腿,在那人惨叫声中,将他活活撕成四截。
“天衢山不过如此!”衲罗达陀抬脚踏住一名倒毙于地的天衢山女弟子的屁股,立于漫天飞溅的血雨之中,咧嘴露出森森冷笑,他身后的那罗延天伸手抓向剩余几个被惊呆的天衢门人。
宋皮皮正一手套弄着硬邦邦的肉棒,舌头在昏迷不醒的张诗瑶的脚底来回刷个不停,却听砰的一声闷响,一个被打飞的胖壮身子猛地摔在了两人身边的地上。
宋皮皮被吓了一跳,抬头瞧见这个肚子上被掏出一个大血洞的正是张诗瑶的师兄玉清,玉清遍体鳞伤、口中喷血,眼看命不久矣。“你你这家伙如此大逆大逆不道!”
玉清挣扎着转过头,看着正抱着张诗瑶的丝袜美足肆意舔舐的宋皮皮,喘息着叫道。“嘿嘿,老东西,你都快死了!”宋皮皮得意地继续舔着张诗瑶的丝袜美足。
一边瞧着气得全身直抖的玉清坏笑道:“可惜这辈子都没有机会玩过吧!”“玩过什么?”玉清颤声问道。“你师妹贱瑶的蹄子啊!”宋皮皮故意伸长舌头,当着垂死的玉清的面叼住张诗瑶的几根玉趾,一边露出陶醉的淫笑:“可怜你们玩不到,只能看着我玩!”
“呃”玉清的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瞪大眼睛颤抖着说不出话。“很想玩对吧?每天只能眼看着贱瑶的蹄子很辛苦吧!”宋皮皮坏笑着举起一直捏在手里的从张诗瑶的丝袜美足,摇晃着对玉清说道:“求我啊,求我的话,就给你玩。”
“唔”玉清脸涨得通红,嘴角哆嗦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宋皮皮将张诗瑶被舔得湿漉漉的丝袜美足贴近自己的耳朵,歪着头坏笑道。
“给我求你给我”玉清挣扎着伸出手,脸上露出崩坏的表情。“嘿嘿,老东西,你不配玩贱瑶的蹄子。”说着,宋皮皮将原本塞在衣服里的从张诗瑶丝袜美足上扯下来的丝履丢出,鞋底正砸在了垂死的玉清的脸上。
“这就是师妹的味道”垂死的玉清一手抓住张诗瑶的丝履,瞪大眼睛流着眼泪,深吸着张诗瑶鞋底的味道,兴奋得全身直抖,一边伸手到胯下抓住自己已经软垂下去的肉棒:“哦好香师妹”
“哼哼,天衢山真是浪得虚名!”宋皮皮和玉清正分玩张诗瑶的丝袜美足和丝履,那边天竺僧衲罗达陀已经满脸淫笑大步走来,他手里提着一颗天衢山女弟子披头散发的脑袋,另一手则倒提着一具从腰部被扯断的白花花女尸大腿和屁股。
看到衲罗达陀走来,宋皮皮慌张地丢下张诗瑶被舔湿的丝袜美足,她白花花的大腿啪的一声砸在地面上,歪着头昏迷不醒的她曼妙的身子又往下滑了一些。
宋皮皮抬头看着俯视自己的衲罗达陀慌忙解释道:“我遵守咱们的约定,我只玩了贱瑶的蹄子,其它地方我全没动。”“哼哼。”衲罗达陀低头看着衣衫凌乱但依然整齐的张诗瑶昏迷不醒的身子,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干笑,缓缓说道:“你很守承诺。”宋皮皮回头看着校武场上遍地血腥尸首,咬着牙胆战心惊地想道:“若是我不遵守承诺,只怕这会死的人里就多我一具了。”
衲罗达陀随手将手里的残尸扔到一边,从简陋的僧衣间露出尺寸惊人的巨大肉棒,低头看着昏迷不醒的张诗瑶淫笑:“那么,她就是我的了!”
张诗瑶毒性渐发,又被叛徒宋皮皮抓住丝袜玉足亵玩,又羞又气,竟晕死过去,朦朦胧胧间她仿佛正凭窗跪坐在一张的案几前,一头乌云般的秀发披散腰间,手里拿着一支兔毫毛笔,正一笔一划地在白纸上写下“梦”字。
“诗瑶,你怎么了?”张诗瑶字未写完,就听得身后琳琅环佩声响,一个朦胧的娇小身影已经轻飘飘地站在她身后。
那人伸手撩起张诗瑶的秀发,随后双臂环抱住闭上眼睛的张诗瑶的雪白脖颈,将一张娇美的脸庞轻轻枕在张诗瑶裸露的香肩上。
张诗瑶心中一惊,正要脱口说出那人名姓,就在这似醒非醒的一瞬间,一阵钻心的撕裂胀痛从她双腿间侵袭上来,直冲她昏沉的脑海,霎时间犹如被晴天霹雳击中一般,张诗瑶雪白的曼妙身子一阵狂颤。
原本紧闭的双目突然瞪大,惊叫一声:“疼!”张诗瑶若是未曾醒来还则罢了,此时忍着剧痛睁开美目瞧去,不由得面露惊怖却见那肤色黝黑的天竺僧衲罗达陀掀起腰间僧衣,正裸着下身压在自己身上。
张诗瑶一双被丝袜包裹住的雪白美腿被他双手捏着脚踝朝天推开,湿漉漉的丝袜玉足更是几乎与张诗瑶的肩膀平齐,她裙衫内勉强遮挡住粉屄的薄布被扯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