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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些怪物既然能分泌出随意改造人类器官的药剂,难道有什么东西是它们无法产生的吗?这无论如何不像自然形成的结果,在这一切的背后,一定有着某个淫乱的创造者,或者也是这一切的操纵者。
但那到底是什么?在带给我无数炽烈的高潮后,体型略微增大的孩子们终于得到了它们需要的足够营养,它们温柔地吐出因吸吮而红肿的嫩肉,乳汁还在从上面源源不断地渗出,幼体用嘴轻轻地触碰她们,像是在作最后的吻别。
然后它们扭过头去,游向它们真正的母亲说真的,我有点舍不得它们,但随着那一切的远去,我漂浮在黄浊中,从快感中回过神来,我开始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我的身体没有恢复!
我的乳房并没有像妮卡那样回缩,我外翻的器官也没有自己恢复正常,她们依然在分泌着浓烟般的乳汁。一开始我觉得可能只是恢复开始得慢一些。
但我又等了很久,身体还是没有开始复原的迹象我突然明白我是一个意外,我是个未登记的来访者,之前所有的受虐者都是由别的力量带入到这里。
但我不是,那个幕后的天神或是恶魔不知道我,他不会来修好我这个被弄坏的不速之客我开始恐惧不安,我害怕,我终于感觉到在这无际的黄色中是多么无助,我甚至着急得快要哭出来。
我的身体里在流血吗?我会死掉吗?还会有别的怪物找上我吗?这一切我都无法确定,但最终,我确定自己必须冷静,我必须努力去做点什么,虽然我不知道做什么才是正确的,但我决不能坐以待毙。
我抓住那些外翻的器官,把她们从穴口塞回体内,按照我的医学知识让她们尽量呆在该呆的地方,现在我的下身看上去还算正常。
除了从每个穴口不断流出的乳汁和那三寸长的阴蒂。我细细体味了下全身的感觉,不过除了太多次高潮导致的疲惫,似乎没有特别的不适,没有失血过多的眩晕和虚脱,这让我放心了不少,然后,我拖着从乳头和下身渗出的白色尾迹,奋力地向上游去。
我笔直地向上游,还好在靠上的水里没有什么大型的怪物,过了几分钟,我再次摸到了坚硬的石壁,然而,我马上意识到了一个新问题我找不到进来时的路了!
我已经偏离了最初的方向,在这浑浊的黄色中,我根本没法望见那狭小的洞口,在我面前的只有平整而宽广的石壁。我在自己估计的大概范围里来回摸索着,期望能找到出口。
但却一无所获,忧虑、焦急与恐惧在我的心里一点一点滋生着,纠缠着,这样过了不知道多久,也许两小时,也许三小时,也许更久,终于,我的最后一点信心也崩溃了。
我无助地飘在那里,像和妈妈走丢的孩子一样大哭着,泪水在无尽的黄色里转瞬就消失无痕。
对外面的世界而言,我也要这样无声无息地消逝了吗?但当泪水枯竭的时候,我最终还是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目前的景况:这些液体是有营养的,我不会饿死,无疑也不会淹死,从已有的经历来看,也没有什么表明里面的生物会杀死我,所以我并没有什么迫在眉睫的危险。
我所面临的最糟糕的结局,是再也回不到外面的世界,再也回不到熟悉的生活没错,这让我害怕,永世的寂寞,光想一想就让人觉得可怖,但我现在并不能做什么来改变这个。
而这个洞穴,它的尺寸我无从知晓,但我知道它充满了未知,它的背后埋藏着幽深的奥秘,我不就是为了这个才来到这里的吗?
我转过身,向着那黄色的更深处游去,既然向上无法找到出口,还不如向下去看个究竟,东方人有句古语叫“朝闻道,夕死可矣”我想我也许就是那样的人吧,即使是要死去,也要解开心中的谜团再死,不是吗?
但这旅程与我想象的不大一样,我游了不知道多远,却什么也没有看到,没有怪物,没有任何起眼的东西,只有无尽的粘稠的不辨东南西北的黄色,我都快要失望到崩溃了。
但忽然间,我看到了一丝不一样的颜色。那是一点白色,白色的光芒,微小而摇曳,如同星光,但在单调的昏黄中却显得额外耀眼,我不知道那到底有多远,但那是这昏黄中唯一不一样的东西了。
我没有什么可选择,只有向着它游去。我游了也许几百码,也许上千码,也许几哩,星光一点点变大变亮,我知道我越来越近了。
而当那光芒最终充满我的视野时,我看到了白光之中有什么东西,看不清是什么,但我能看到那东西在扭动着。我继续向前,黄浊之色在我身边褪去,我完全进入到了那片白色中。
而当我最终靠近那东西时,我看清了,那是个女人。不是妮卡,不是安娜,不是伊琳娜她看上去像是个东方人种,有着黑色的长发,小巧的鼻子与嘴唇,奇怪的是,我觉得她有几分眼熟。
但却没法想起来是在哪儿见过,但不仅仅是个女人,不然我想我早就能辨认出来了,我没能看出来是因为还有别的东西在围着她,那是几只如同乌贼的生物,用它们手腕粗的触手缠绕着她,把她的双腿淫荡地向两边分开,她的阴部光洁白皙,没有一点毛发,她的yīn道、肛门和尿道里都插着好几根触手,粉红而膨大的乳头渗着缕缕白色,她把自己的手指伸进粘滑的乳孔里,深深地抠挖着,她闭着眼睛,一脸如痴如醉的表情,又长又黑的睫毛遮盖着下眼睑。
她是谁?这诡异黄汤的另一个俘虏吗?但不管怎么样,我总算是发现点特别的东西了,我想叫她,但想了想又不知道叫什么好,最后我只好伸手去碰碰她的胳膊。
这让她猛地一颤,她睁开了眼睛,露出黝黑漂亮的眼珠,用几分惊愕的表情看着我,但那仅仅是几秒,然后她露出了一个微笑。她伸手拍拍一只正抽chā着自己的乌贼那乌贼立即消失了!
如同影子一样融化在白光中,紧接着,其它的乌贼都消失了!然后,那白光也消失了,周围依然一片黄浊。我问:“你是谁?”但她什么也没回答,她伸手抓住我的胳膊,另一只手却伸向了我的私处。
我想要制止她,却发现我的整个身体像是麻醉了一样无法动弹,她微笑着,抚弄着我那被毒素变大的阴蒂,酥麻的快感顿时传遍全身,她用手指拨开我的花瓣,轻轻抓挠着我的嫩肉。
我感觉到欲望的粘液正在分泌出来,从穴口和乳汁一起缓缓渗出。她用手掌在我湿滑的yīn道口来回摩擦抚摸着,一点点拨旺我的欲火,然后她把手掌微微向中间卷起,把整只手缓缓插进了我的yīn道。
对于刚被几十条触手插入过的我来说,这不算太困难,但我能惊奇地感觉出我的yīn道已经不松弛了,她的手插入时我能感觉到明显的阻力,而且分泌乳汁的量也少得多了。
我想在刚才游动的时间里,我的身体已经渐渐恢复常态,这让我的心情又轻松了不少。她的手指触到了我的宫颈,轻轻抚摸着她,让我忍不住淫荡地扭动。
然后她把手在我的yīn道里握成拳头,只伸出中指,从宫颈中间的小口温柔地刺入,而宫颈的弹性也让我诧异,不久前她还被我自己的整只手撑开和插入过,可现在她已经紧得像个小橡皮圈了,当我沉醉在拳交的快感中时。
突然,一阵灼热在我的子宫里扩散开来,那是什么?她一定放了什么东西在我的子宫里!她慢慢抽出手,把手指放进嘴里妩媚地吸吮了一下。
然后游到了几尺开外,静静地看着我。当那灼热渐渐退去时,我发现我的身体又恢复了行动能力。
但我正打算做点什么时,却感觉到了异样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我的子宫里生长,它迅速地膨胀着,蠕动着,那感觉让我觉得说不出的古怪,我的腹部一点点隆起来。
鼓涨的子宫挤压着内脏,让我像妊娠反应那样恶心想吐,但直到那东西开始挤开我小小的宫颈口时,我才猛地恍然大悟
并不是什么东西在我的子宫里生长,而是我的子宫自己在生长!那东西正从我的子宫壁上长出来,它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我感觉到奇怪可能是因为我的头脑还没能习惯从它传来的感觉,但它的确是有感觉的,虽然很细微。
但当它努力地挤过宫颈时,我能肯定我有了快感,那快感一部分来自于先前已被改造的宫颈,另一部分却来自这新长出的怪物。
我开始试着去控制那新生的血肉,指挥它用力突破宫颈的束缚,挤进同时流淌着乳汁和淫液的yīn道,我发现yīn道也已经缩紧了。
完全无法相信几个小时前她曾被十几条触手撑得像个小桶。新的肉体有点虚弱地缓缓前进着,并且带给我阵阵快感,我想男人和女人做ài时的感觉应该也和这差不多吧?
但不同的是,我现在同时扮演着两方的角色!我开始故意用力收紧yīn道,这让两边的快感都更加强烈了,我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而当那不断生长的东西终于探出yīn道口时,我看清了它那是一条粉红粘滑的手腕粗的肉柱,它能灵活地扭动,却并不柔软。
而是像男人的阳物一样坚挺,它还在不断地伸长着,而我最后意识到,这是一条触手,一条从我的子宫壁上长出的触手,一条我的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