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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别的,我似乎完全失去了形体,除了一片黄浊以外什么也感觉不到,那钟氛围让我压抑,害怕,却又无法挣脱,当我终于醒来时,汗水已经打湿了头发。
此后的几天里,我接连不断地做那样的梦,在茫茫的黄色中漂浮着,开始黄色中是一片虚空。
后来慢慢地可以看到一些模模糊糊的影像,但又看不清楚,我把这事儿说给妮卡听,她觉得我可能是玩得太疯,神经有些衰弱了。
得要好好休息下,但我很清楚自己并不疲倦,白天我的精力很充沛,思维也很清楚,我从医学的角度找不到做怪梦的理由。
直到那一天,那场惊悚荒诞的梦来临了:我梦到自己仿佛漂浮在浑浊的黄色液体中,一些像鳗鱼又像蠕虫的东西在液体中扭动着,它们没有眼睛,也没有鳞片和鳍,只在一端有一张圆形的嘴,如同虫足一般的短小触须密密麻麻地环绕着那嘴。
随着嘴的张合摆动着。那些可憎的蠕虫在我的身旁笨拙地游动着,让我觉得,阵阵恶心,而当我发现我自己就是它们中的一员时,我禁不住要大声尖叫但没有声音发出来,周围什么声音也没有,一片死寂,也许不是没有声音。
而是这丑恶的身体根本没有听觉,不,也没有触觉,也没有什么其它的,我仅仅能看到微弱的浑黄亮光,以及其中漂浮着、蠕动着的可憎身形。
我奋力地扭动着,想要游出这肮脏的水池,但我甚至分辨不出哪边是上,哪边是下,但在浑浊之中,我似乎看到了一个人形的轮廓,我向那儿游去。昏暗的影子渐渐近了。
是个女人,她张开四肢悬浮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再近些,我看到她的头发在黄水中杂乱地飘散着,再近些,我能看见她的肌肤,她全身赤裸着,最后,我终于近到能看清她的脸那是妮卡,我的姐姐。
我终于有一个比照物来衡量这蠕虫身体的尺寸,它有差不多两人长,腰部那么粗,我无法分辨它的颜色,因为这里只有一片昏黄。
妮卡一动不动地躺着,闭着眼,表情像是熟睡般安详,我不知道她是否活着,于是我试图靠得更近些来确认,但这时,那粘滑的身躯动了,我没有叫它动,我没有做什么,我没有想什么,它自己动了。
我无法控制它了不,我好像从未明白如何控制它,就连刚才游过来的时候,也并不是我让它动的,我终于明白我只是一个被关在笼中的观察者,我能透过它的身体来感知,却并不能真正控制它!
细长的虫体如蛇一般缠住了妮卡的身体,头部的后方伸出了章鱼般的触手,抓住妮卡修长的大腿,向胸前屈起,又向两边张开,就像是最常见的交媾姿势。
蠕虫把头靠近她的下身,左右晃动着,端详着她毫无遮掩的柔嫩阴部。我以前也从未这么近地观察过自己姐姐的私处,妮卡的私处又漂亮又干净,阴毛都集中在阴埠上的一小片,小阴唇娇小而光滑,紧紧地夹在两片大阴唇之间,由于大腿被分开而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点诱人的花蕊。
我看到她的左大腿根部有一片小小的玫瑰形纹身,我好像不记得她有这样的纹身不过我们最近一次一起洗澡,也已经是两年前了,好几条细长的舌头从口器中伸出我终于认识到这怪物的眼睛长在哪了。
就在那张布满触须的,蠕动的嘴里,因为我能看到那些舌头从离我极近的地方伸出,就像是“眼皮底下”的感觉舌头如同乌贼的触手一般光滑细长,舌头的前端像树叶一样扁平,上面布满肉刺样的突起。
而最尖端却像蛇的舌头一般分叉。舌头伸向妮卡的阴部,如同人的手指一般灵活,它们将覆盖着阴蒂的皮层向上掀起,露出那晶莹而敏感的颗粒,它们将她的小阴唇向两边拉开,让迷人的穴肉展露无余。
其余的舌头则开始用布满肉刺的叶片舔舐着这些,还有两条舌头远远地伸向了妮卡的乳房,玩弄着那两颗红樱桃。
我注意到她的yīn道口在微微颤动着,看来她还活着。我也觉察到这怪物是有触觉的,但触觉似乎只来自于那些“舌头”
随着舌头接连不断地舔舐,不只是yīn道,她的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嘴也张开了,虽然我无法听到声音,但我想她一定是在呻吟。
但除此之外,她没有别的动作。我能看到一些白色的液体从她的乳头和yīn道中流出来,翻滚着消散在浑黄的污水里,而我开始感觉到一种无可名状的快感,从那些舌尖阵阵涌来,它和人类身躯所能感受到的任何快感不同。
它激烈,却并不让我满足,就如同湍急的水流冲进无底的深渊一样,终于,蠕虫把嘴贴向她的私处,那些短小的虫足抓住了她的yīn道壁,向外极力地扩开。
直到她的yīn道口变成一个鸡蛋大小的圆洞,通过那就长在口腔里的视觉器官,我能清楚地看到她处女膜的残余,yīn道壁上的皱褶,细小柔嫩的肉芽儿,以及紧闭着的窄小宫颈。
三条舌头伸进了那最私密的通道,用长满肉刺的前端舔舐着被拉伸延展的yīn道壁,yīn道震颤着,并且试图收缩,但舌头和触角用力撑开它,让它依然无助地大张着,更多的液体从yīn道壁中源源不断地渗透出来。
我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也许是由于快感的作用,整个虫体也变得绷紧而坚硬,就像是yīn茎要勃起一样,如果是在我自己的躯体里,我恐怕早已经高潮了。
舌头开始进攻从未被侵入过的子宫,它们先把叶片卷起来,使劲钻过宫颈,然后再展开,用那些肉芽刮擦柔软的子宫壁,我能感觉到妮卡的宫颈和子宫收缩的力量,而那些舌头极其灵巧地随着收缩调节自己的动作,始终用同样的力量舔舐着女孩的最深处。
被用这样的方式玩弄自己的生殖器,恐怕是任何女性都无法想象的感觉,而我甚至禁不住想要用自己的身体也来这样体验一番了。
但这似乎不是全部,我注意到更多的蠕虫聚集过来,它们要共飨这秀色的盛宴吗?一条体型稍小的蠕虫把头部伸向妮卡的臀部,四条舌头从口中伸出,一根接一根钻进了她紧绷的菊穴。
它们开始舔舐她的直肠,因为我能感觉到透过yīn道与直肠之间薄薄的隔膜传来的力道。它们一边舔舐一边用力地把妮卡的肛门向外扩张,开始似乎很困难,但慢慢地,妮卡似乎适应了这种侵入,她的肛门开始变得松弛,直到变成一个和yīn道大小差不多的四方形肉洞。
然后,那条蠕虫的头部后方也伸出了两条腕足样的触手,一条触手伸向了张开的尺寸淫靡的菊穴,满满地塞住了它,另一条触手则探向了我这一边,从“我”舌头的缝隙间,钻进了妮卡幸福的yīn道。
两只腕足开始抽chā起来,现在妮卡的两个肉穴都同时享受着触手如造爱般的抽chā和舌头螺旋式的舔舐,那一定是真的欲仙欲死。
很快,从她尿道中猛力喷射而出的阴精证明了这点,由于是在液体中造爱,那些阴精看上去只是如同薄雾般的半透明波动,不然我想她会射出两米开外的。疯狂的快感仍然源源不断地从舌尖传来。
但我却始终觉得沟壑难填,这让我禁不住嫉妒能畅快高潮的妮卡我想这场荒诞剧一定还缺少点什么。“我”的尾部也开始伸向妮卡被触须和舌头服务着的阴部,然后,它的末端张开了,从那个丑恶的肉洞中,伸出了一条如手臂般粗细的深色物体,它看上去像是空心的,前端有着如同男人guī头一般的膨大锥状物。
这可憎的怪蛇凑近妮卡的yīn道口,另外条蠕虫似乎不情愿地慢慢抽出了它的触手。“我”的舌头和口器努力扩张着妮卡的yīn道,以让这粗大的管状物得以通过,当妮卡的yīn道壁紧紧裹住它时,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它如出闸之水般汹涌,甚至连我心灵深处的深渊也渐渐被注满一样。
我能感觉到那条巨物慢慢地挤过妮卡紧绷的yīn道,直到宫颈口,然后它开始奋力地钻过宫颈,我能感觉到妮卡的yīn道猛力地抽搐着,我不清楚那是因为快感还是痛苦。
但我想如果这么粗大的东西要钻进我的宫颈,我一定会受不了的,但我又想到分娩时连婴儿也能通过宫颈口,就觉得又释然了一些。
最终那膨大的guī头挤进了狭小的子宫,如同锚一般紧紧地勾在那里,然后它开始了抽chā。快感,潮水般的快感,洪流般喷涌的快感,十倍百倍于人类性爱的快感,它们在灵魂与肉体里沸腾激荡。
直到火山喷发的那一刻那真是一个漫长而诡诞的高潮。一个拳头大小的椭圆硬物沿着那条管道。
随着管壁的蠕动,在炽烈的高潮中缓缓流入妮卡的yīn道,这就像是分娩过程的反演,它和本来就粗大的管道一起把yīn道口撑到夸张的尺寸,再慢慢向内蠕行。
最后挤过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宫颈,她用力地想要阻止,但却徒劳无功,但宫颈果然和分娩一样没有被撕裂,最后,它,一颗卵,一颗没有壳的肉卵,被吐?或者射?或者排泄?在了妮卡从未怀孕过的子宫里。
与此同时,我那疯狂的高潮结束了,输卵管如同射精后的yīn茎般缩小了体积,缓缓地抽出了妮卡的yīn道,通过依然留在子宫里的舌头,我能感觉到妮卡的子宫紧紧地裹住了那颗卵,卵上长出了根须般的管道,与妮卡的子宫紧紧融合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