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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宝发现自己站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茫然的注视着远山处乌云密布的天空,沉沉地压下山顶。
随着风呼啸而过,空气中散发出阵阵腥臭的味道。
山底不知何时被染成了暗红,好像那里在不久前才经历了一场惨绝人寰的杀戮。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在哪里?’眼前的场景让阿宝莫名的感觉到不安。
她清楚的记得自己在帝家的别墅里住了下来,所以她应该在别墅里才对!
茫然的回头一望,发现身后赫然立着一道古老的门,上面刻着奇形怪状的东西,像文字又像什么符咒。
门后,是一条透出不正常猩红的石道,一直向地底延伸。
好熟悉的地方……
阿宝知道她没有到过这个地方,可是为什么会觉得熟悉?
她疑惑的挠了挠头,沿着白玉石道路,走进地宫。
“她很美,是不是?”俊美邪佞的男子看着冰封的地宫里唯一存在的东西,轻声的喃呢。
顺着男子的视线望去,出现在眼前的竟然是一座冰棺。
那冰棺孤零零的坐落于空荡荡的地宫中,显得诡异异常。
就在这样诡异的情形下,男子却笑得异常的愉悦。
远远的,透过飘渺的雾,阿宝看着那个邪佞的男人的背影,心底升起一抹没有由来的恐慌,身体剧烈的颤抖着。
“是,很美。”一个冰冷的回答道。
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阿宝的身后响起。
她惊喜的回头,看见一个衣着浑身漆黑的修长身影。
倏地,她黑亮的眸子充满惊喜,她扑过去“头…目…?”
可是她的身体却穿过了将自己裹在黑袍里的头目的身体。
怎么会这样?
她有些惊慌。
她害怕那个邪佞的男人,她害怕头目看不到自己,她害怕……
头目!头目!!头目!!!
她惊呆了,大汗淋漓。
下一瞬间,场景突然变幻,她躺在陌生的地方,好似在瞬移。
然后她下意识的朝身边望去,一张满布鲜血的陌生面孔几乎要贴上她的脸。
她惊叫着,连爬带滚地往后退。
然后,开始朝着密林深处跑去。
跑了一会儿,兀然发现四周一片荒芜。
这里是什么地方?那个一脸血的人是谁?她为什么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方月牙,起床了!”
忽然,一个巨大的叫嚷声将陷入梦魇中的阿宝惊醒。
她猛的一侧身,顿时觉得整个人天翻地覆。
然后她从床上滚了下来,摔了个头朝地。
碰——
头着地的声音响起,阿宝被摔的头晕目眩。
等了半响,摔倒在地上的人还是那样,面朝地,硬是丁点反应都不给。
龙菸月眨巴眨巴眼睛,忍不住道:“怎么着?你这一嚷,她给吓得掉地上摔死了?”
而听了龙菸月这话的江太阳不仅不担心,她还‘哦呵呵呵’的鬼笑连连。
说出来的话更像个变态似的,高兴的不得了:“那感情好,死了好啊,就没人跟我抢表哥了”
龙菸月:“……”妈的,这她妈是个变态!
因为江太阳的捣乱,反而使得阿宝从那可怖的梦境中挣脱了出来。
她揉了揉眼,迷迷瞪瞪的看着房顶。
对莫名其妙出现在她房间的另外两个人视而不见,明显是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状态。
没一会,她无意识的“唔”了一声,发出轻微的嘤咛。
音色中带着几分冷冷的柔软,感觉就像是在人心尖上抓了一把,痒痒的很舒服。
阿宝动了动手指,似乎又犹豫了下,然后才有些不情愿的将被套往下移。
老半天过后她才掀了被子,坐起来。
她乱成一窝的头发不规则的四处支着,毛茸茸的头像极了某种动物。
龙菸月见到这场景,不由的黛眉上挑:难道这就是她被选中的理由?
而长相很萝莉,但时常很变态的江太阳却嘴巴一抽,手指扭曲几下:玛蛋!好想上去蹂*她几下!
两人正胡思乱想着,门就被敲了两下,接着有人从外面推开。
然后就见到一男一女站在门口。
女生有着高挑的个子。
她长发过肩,穿着也非常的时尚,脸上画着淡妆,容貌秀美。
她正眯眼笑看着屋里。
这人是帝家族分派给阿宝她们的理事,专管她们日常生活的,姓杜,都叫她杜管事。
男的是个少年模样的人,他穿着浅色休闲装懒懒的靠在门边,看起来却不叫人觉得不礼貌,反而有种含蓄内敛的感觉在里面。
江太阳是三人中变脸最快的,她见到来人,不悦道:“副会长过来有什么事?”
帝国学院,有两个人是凌驾于众人之上的存在。
一个是皇子般存在的帝时序,帝国集团的接班人,傲立于帝国巅峰的少年。
而另一个,便是帝国学院的副会长,景舟吾。
景舟吾,帝国学院副会长。
他的经历比较偶像剧:据悉他是个接受帝家族资质的孤儿。
但是,谁也不会因为他孤儿的身份而轻看他。
此人在帝国学院的地位,绝对不比帝时序低。
不过,景舟吾之所以没有帝时序那样超然的地位,完全是因为……他太过难以接近。
俗话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就帝国学院的一干人等,仅仅是听到他‘景舟吾’这三个字,就会不由自主的打一个冷颤。
因为他是帝国的法律。
琉璃岛上的规则都是出自他之手。
可想而知,他得罪人的程度绝对和帝时序受欢迎的程度有得一拼。
也因此,他显得特别繁忙,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去帝国学生会办公厅之外的地方。
现在他的到来,让深深了解这一点的江太阳不甚高兴。
对方不仅在她表哥帝时序回来后迟迟不移交当初由他代管的权利,对待表哥的态度也显得尤为的漫不经心。
表哥此番回来,很多东西都变了。
江太阳的敌意毫不掩饰,景舟吾却视若无睹,他只问道:“这是方小姐的房间,她人呢?”
阿宝从两人身后伸出个脑袋,爪子一挥:“这呢”。
忽然出现在眼前的人儿,头发依旧枝桠着乱翘着,猫耳朵居家服被反着穿在身上,一幅懵懵懂懂的模样。
“可睡好了?”景舟吾淡声问她。
阿宝眼睛的焦距渐渐对准眼前景舟吾的脸。
然后她发现,这个人明明在笑,可是却感觉不到笑意。
他整个人就像是一个被线牵着的木偶,每个表情和动作都有种说不出的麻木。
“景舟吾”景舟吾自我介绍道。
她‘啊’了一声,下意识的反问“仅周五?”
景舟吾没听出有哪里不对,还强迫自己露出了一个微笑:“正是”
阿宝哦了一声,然后说:“我记得一周有七天,为什么是仅周五?”
场面静默三秒——
明白过来对方说的并不是‘景舟吾’之后,景舟吾扑过去就用棉被将阿宝捂在里面。
杜管事见对方那狠辣劲,吓得大嚷:“景少!景少!!快停下!您那样捂着方小姐,她会窒息的!”
江太阳抬着下巴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直哼哼的说:“捂死了最好,一个杀人犯,一个死者。刚好将他们两个都解决掉了。”
站在江太阳旁边的龙菸月听了她这话,只觉得浑身一寒,默默挪开几步。
玛德,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