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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送医院!”
蔺老爷子跑向许挽挽,将她从地上捞起来,陈警官赶紧往外边喊人准备车。
兵荒马乱后,许挽挽被送去县城的医院,派出所恢复往日的宁静,只是宁静之下藏着波涛。
“小徐,跟东省那边的公安局沟通,先把化名沈东的蒋大林控制起来。”
“小林,你跟老姜他们去庞村蹲守,查查那个叫赵大荷的村民,切记不要打草惊蛇。”
派出所的工作有条不紊安排着,天朦胧黑时,小屋还亮着灯。
许褚和再进派出所时,总觉得这群人对他态度好上不少,眼神中甚至透着……心虚?
“李警官,我家挽挽呢?”
许褚和换了一身长款薄外套,衬得他多了两分锋利。
“咳……许厂长,你家闺女身体有点弱,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被送去医院了。”
李警官是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约莫二十五六岁,头发黑硬坚挺,语气有几分敷衍。
“对了,是从档案室抱出来的。”
“没准是偷偷看了什么案子,被吓到了。”
“小女孩儿嘛,胆子小很正常。”
李警官被身旁的小姜警官拽了拽,示意他少说两句。
“小姜,任务已经发给你们了,尽快去庞村吧。等任务结束再好好休息。”
李警官瞥了小姜警官一眼,并未理会她的提醒,反而强调了一遍任务。
“多谢李警官提醒,我女儿是被送到了镇上的卫生所还是县里的医院?”
李警官故作沉吟:“可能是县里吧。”
小姜警官没忍住,瞪了李警官一眼,“许厂长,就是去了县里的医院,你赶紧去吧。”
许褚和冲她点了下头,转身时,余光睨向李警官,随后便快步离开了派出所。
许褚和离开后,小姜警官脸色不愉。
“李哥,你什么意思?人家女儿进医院,你怎么还在说风凉话?”
“你看他拽得二五八万,当自己是谁?审讯的时候就不配合,简直拿这里当他家后院!小姜,你少掺和这事儿,交给你的任务赶紧去做。”
“陈队不是说了吗,许厂长是被冤枉的,谁被冤枉了能有好脸色?再说,人家闺女病了,你还拿人家闺女的事存心气人家。”
李警官面色不虞,挥手打断小姜警官:“赶紧去办案。”
夜如水,凉且深。
青阳县的夜很早,过了八点,基本上街上就没了人。
医院手术室外,蔺老和陈警官焦急踱步。
“蔺老,会不会是遭反噬了?”陈警官压低声音,“毕竟天机不可泄露啊!”
蔺老摇了摇头,“不是,别瞎迷信。我刚才给她把过脉,身体骨太虚了。”
两人焦急等待时,白大褂医生走了出来。
“怎么样,严重吗?”
蔺老心知没有多大问题,但还是忍不住担心。
“消化性溃疡,太劳累或者精神过度紧张引起。”医生皱紧眉头,眼神不免苛责,“你们对小病人做了什么?说清楚,否则我们报警处理。”
“我就是警察。”陈警官上前,拿出自己的警官证,脸色尴尬,“具体事情不方便告知,不过她身体怎么样,能治好吗?”
蔺老爷子瞪了陈警官一眼,抢过话头,“当然能治好!”
医生打量着两人,眼神警惕,但还是给了他们一个定心丸:“情况不算严重,转到普通病房就行。”
医生交代完,便离开了,紧接着,许挽挽被推出了手术室。
病床上,许挽挽小脸惨白,唇无血色,像是沉睡的小天使,乖乖的,惹人怜爱。
蔺老爷子和陈警官跟着来到普通病房,完全没有注意到拐角处两个高大的身影。
“老大,是陈队,还有昨晚那个小丫头片子!”林子咬牙切齿,手里的单子被攥成团,“她报警了!老大你都把车还回去了,她竟然还报警!”
“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
“我要去剁了她全家!”
裴见山拧眉,低声呵斥,“声音小点,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厉害是吧?老四那边还等着检查结果,你别给老子惹事!”
“老大,我就是生气,那小丫头竟然报警,早知道就把她卖了,摩托也不还回去!”
“行了。”裴见山目光紧盯着陈警官的背影,眸底沉思,“先去看老四。”
“知道了老大,不过老四命真大,咱们坑都挖好了,结果他醒了!真是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
声音渐渐变轻,二人的背影消失在走廊。
一天一夜过去,许挽挽还是没醒,她床边围着一群人,各个面容憔悴。
“先吃晚饭,我盯着点。”许褚和把饭盒递给戚琉璃。
“算了,我吃不下。”戚琉璃实在没有胃口,抬手将饭盒推走。
许褚和默然,随后将另外的饭盒递给应恕和封沥,“你们俩的晚饭。这里不用你们照顾,一会儿我安排人带你们去旅店休息。”
应恕摇了摇头,“许叔——”
“呜呜……”
微弱的哭声在病房内响起,众人惊喜望向病床上。
只见,原本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许挽挽,正费劲坐起来,泪珠子断了线似的啪嗒啪嗒掉。
“挽挽,哪里难受?”戚琉璃赶紧吩咐许褚和去叫医生,又一脸温柔看向许挽挽,“是不是饿?妈妈喂你吃饭好不好?”
许挽挽瞪大眼睛,泪珠子没完没了,她瘪嘴呜了一声,“苦,我命苦……”
药水流进身体,好苦啊!
许挽挽抽抽搭搭,以闪电速度拔下插在左手上的输液针。
血珠子噌地溅了出来,溅到戚琉璃脸上。
众人:“!!!”
许挽挽坐在病床上,泪哒哒把糊满了血的手往身上擦。
戚琉璃颤着手,攥住许挽挽乱动的手,用桌上的无菌纸擦了擦,贴上创可贴。
“挽挽别乱动。”
戚琉璃的声音都是抖的。
“妈妈,我想吃糖。”许挽挽掀起眼皮,眼里已经没了泪儿,黑葡萄般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妈妈?”
戚琉璃赶紧应下,“等等啊挽挽,妈妈去给你找糖。”
戚琉璃腿一软,险些站不起来。
她整个人都在发冷发抖,“小恕,小沥,你们照顾一下挽挽,我们出去一下。”
说着,戚琉璃拽着停在门边的许褚和,火急火燎离开病房。
病房内,只剩下三人,其他病床都空着,显得房间空荡荡的。
应恕凑到许挽挽跟前,像一只求抚摸的大猫猫,眼中尽是担忧与心疼。
“挽挽,手疼不疼?”
许挽挽仔细感受了一下:“还行。”
她以前磕碰过边边角角,比扎针疼多了!
只不过,她好苦。
那些药苦苦的,染得她浑身的血苦,整条命都是苦的。
好难受。
封沥看着应恕和许挽挽和谐的氛围,莫名地刺目,仿佛只有他是个外人,分明,他和应恕一起被收养。
“许挽挽,坠子给你。”
当时只向纪云薇要了回来,并没有来得及给许挽挽,之后就是一系列的事,打得众人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