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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贵,儿子给妈妈买点东西花再多钱也是应该的,再说,妈妈你把儿子生下来不是也没跟儿子谈价钱么?”“你也知道你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啊,那你还欺负妈妈,惹妈妈生气?”“你又干什么事惹妈生气了?”雁瞪我。
“妈,别生气了,以后晚上的热奶我给你温总行了吧。”我冲妈妈笑笑说。刷牙睡觉前妈妈有喝热奶的习惯,这天晚上,到了那个点,我下楼去了厨房,温好牛奶,又把雯给的药加了一粒进去,用汤匙慢慢搅融,上楼给女人送了去。
夜里,躺在床上,总觉得有件事心里不踏实,好像有件事忘了要办,第二天醒来,那种感觉淡了。
就再也没去想,日子在接送月上学和隔三差五的去晨那边愈合两人关系里慢慢度过,这天,被雁逼着实在熬不过,或又是想见见那只白虎,开车到雁妹妹那边找怡,路上,当车停在一处红灯前,透过车窗看着斑马线上的行人,忽的想起那件事是什么,是“车祸”
我把车停到路边,回忆着那个雨夜,如果只是场事故,市区里那辆车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些,可如果是司机故意,或是别人买凶杀人,除了峰,我想不起我得罪过谁,让他非要我的命不可,而我又知道,峰是最不愿意我死的那个人,之前。
由于内心深陷在晨的背叛里,陷在对这个新家庭的适应,对那场车祸一直没有在意,一直以为只是场意外,直到晨的心结全部打开,再由妈妈对车祸的提起,再细想起来,才隐隐约约在心里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我掏出手机,拨了老钱的号。雁的妹妹芙我在住院的时候见过几次,戴着一幅大框眼镜,比她姐姐少了些妩媚,却多了些秀巧,直觉上性子也比她姐姐柔和许多,即使在雁对我横眉冷对的那段日子,对我也是客客气气的,让那时的我一直有峰的老婆为什么是雁而不她的遗憾。
芙是美院毕业的,芙的老公是芙的学长,当了多年的职业画家,有着传统艺术家的风骨,只是这个时代风骨已不太重要,各种活动他不愿也不屑于参加,不愿也不擅长交际,所以,他的画就很难卖得动。
后来,当得知自己少有的几幅高价钱的画是通过自己老婆的交情给人买了去后,愤然的扔了画家的帽子,在一家职业学校当了一个美术教师。
芙在学校毕业后,为在经济上支持老公画画,扔了自己的专业,通过雁的介绍在峰姐夫手下干,现在是集团策划部的一个不大不小的经理。芙与老公结婚多年,却一直没要孩子,谁也不知原因,谁都没想到她结婚多年竟然还会是处女。
芙住在市里一套旧式三室一厅的楼房,离我和晨的那个家也就是两条街区,据说,峰姐夫以年终分红的名义打算送给他们两口子一处别墅,结果给芙的老公拒绝了。
芙开门让我进屋,习惯性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姐夫,你先坐会儿,我给你泡杯茶。”也不等我拒绝去了厨房,我坐在客厅沙发上,四下打量着,屋里陈设简单却透着古朴。
看着芙端着茶走过来,盯着她的牛仔裤的裆部,我仿佛看到一条白虎,一道处女膜。
“怎么了姐夫?”“没,没”我慌乱的接过她举了很久的茶杯,掩饰着尴尬,掩饰着自己心里肮脏的念头,低头去喝茶,喝的太急,又一口喷了出去。“太烫,太烫”我喃喃的解释。“我是来领小怡回家的,”定了定神我说:“小怡不在家?”
“小怡去拳击馆了。”“嗯?”“嗯,就在这附近,小怡出去没多一会儿,应该还在那里,要不我打电话让她回来?”
“别,你跟我说一下地址,我过去找她。”我解释说:“她要是知道我在这儿她不会回来的。”“我带你去吧姐夫。”
“嗯?”我看着眼前这张静若湖水的脸,脑子里又浮现出一处光秃油滑的的阴户和一层白白的处女膜。“怎么啦姐夫?”“啊,那最好,”我醒过神,说:“我想看看小怡的房间。”
房间里一面墙上贴满稀奇古怪抽象画的印刷品,地上散乱的摆放着十几本画册,屋子中央支着一个画架,上面是一幅还未完工的静物素描,小怡画画应该是受她小姨的影响。
与屋内别处不同,不大的一张单人床却是整洁无比,床头墙上贴着一张涂鸦,勉强能看出上面是两个一男一女的大人,两个一大一小的小女孩,四个人的嘴巴都画成大大的向下弯的弧,应该在表示他们都很快乐。“这是小怡五岁时候画的。”芙说。
健身房在一处商场一侧,拳击馆在健身房的地下室,我跟着芙走下阴暗的楼梯,走进一处空旷的大厅,大厅中央是一个拳击台,台上一个长的颇为帅气的青年正戴着拳击手套,一记记重拳打着陪练手里的两张人脸大小的一个古怪护具。
怡站在大厅一角,靠墙站着,一边与几个穿着古怪的半大小子谈笑着,一边看着台上的青年,眼里闪着爱慕。我一看到怡,脑子便嗡的大了,涌出一股莫名的火,我几步冲上去,把怡嘴里的烟拽了出来扔了。
指着她手臂上的纹身,吼:“谁叫你纹的!谁叫你抽烟的!你知道你才多大么?!你看你这是什么样子,你对得起你妈妈么?!你马上跟我回去!”
怡一时让我震住了,被我拖了两步,醒过神,蹲下身,又回头冲那几个半大小子喊:“六子,四哥,你们愣着干什么?!他耍流氓!他耍流氓!”
那几个半大小子马上围了上来,把我围在中间,一个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折刀,在我面前晃开,说:“老头,你是不想活了是吧!”“我操你妈!我是她爸!你们哪个敢来!”
我更是火大。那几个愣住了,看怡。“他不是我爸,我不认识他!”怡又喊。“小怡!别闹了,快跟你爸回去!”这时芙在一边说。怡看着芙,不再吭声,慢慢站起身,看着我,说:“好,让我回家可以。”
又指指那处拳击台说:“只要你能在上面坚持三分钟,我就跟你回家!”那边拳击台上的青年已停了手,正看着这边。怡指指那个青年对我说:“你跟他打,只要你能在上面坚持三分钟不倒,我就跟你回去!”
“什么?”我看那个浑身汗水,肌肉横飞的青年。“你没胆?”怡鄙夷的看着我:“没胆还自称我爸?”
几个半大小子开始起哄,那边围在拳击台周围的一群小伙子也在起哄,慢慢起哄声响成一片,不知谁喊了一句“甭种!”接着又都喊起来,声音越来越齐,越来越响。
我回头看芙,见她只是静静的看着我,不知在想什么,不知是不是也在心里喊我甭种,我一时有些后悔,后悔不该让她领着来,没她在这里,我还能厚起脸来跑掉,想着如果今天就这么窝囊着走开,以后就是操掉她的处女膜也树不起自己男人的尊严。可峰的这个身子。
虽然有个巨屌,身子骨却一点不像能挨打的样子,我以前也没任何打架的经验,处在一片呐喊声里,我脸上红一阵青一阵。“你终归还是个只会欺负女人的脓包!你还是赶紧滚吧!”怡冲我喊。
“好!三分钟是吧。”我一阵热血上涌,咬咬牙:“我打!”那个教练模样的中年人不知是出于好心还是怕闹出人命,或是处于同龄人的同情,不管别人的起哄,上台前,逼着我戴上护具,塞上牙套,又在我耳边叮嘱说:“上台后,尽量的躲,尽量的跑,别让他粘上!”
我戴着拳击手套站在拳击台一角,看着另一角的那个青年,他头上什么也没带,我伸手摸摸头上的护具,心里放心了很多,想着跑上三分钟应该没什么问题,要知道自己在大学时还得过一万米的第二名。那个教练模样的中年人把码表按下,大喊:“开始!”
紧跟着那个青年冲了上来,我赶紧往一边跑,刚跑了两步,那青年已经到了身前,一拳打过来,我忙提着拳头护住脸,接着只觉下面肚子一阵巨痛,感觉已经给打破,护脸的拳头也软下来。
接着露出的脸又狠狠的挨了一拳,接着又一拳,再一拳,我倒地,恍惚里一个声音高叫:“停!击倒!九秒!”我趴在地上喃喃说:“操!”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醒了过来,发现拳击手套、护具、牙套已给撤了。
看看四周,全是嘲弄的眼神,芙站在我旁边,仍是那张漠无表情的脸。我站起身,低着头,在一片哄笑声里慢慢向外走,经过冷着脸的怡,再也没有劝她回家的念头,与她擦身而过。
我来到街上,回头跟芙尴尬的笑笑,说:“不好意思,让你也跟着丢人了。”芙看着我不说话。“没破相吧?”我摸摸自己的脸,冲她笑。“别跟你姐说啊。”我又叮嘱说。
转身走了几步,想了想,回头又说:“小怡就交给你了,拜托了啊。”我在车上照了照镜子,还好,右脸颊虽说有些肿,不仔细看却也看不出来。
回到家已经过了四点,月跟着雁去她姥姥家了,楼里空空的,不知妈妈是不是去作瑜伽还没回来。正想去卧室躺会儿疗疗心里的伤,妈妈披着浴巾从楼上下来,问:“峰,小怡没跟你一起回来?”我摇摇头。
“儿子,别难过了。”妈妈笑笑:“小怡会回来的。”“”“对了,你上去也蒸一下吧,我刚关,应该还热着。”“”“来,别难过了。
笑一个儿子!”妈妈捧着我的脸笑着,眉角挑着妩媚,像要溢出淫液,不知是错觉,或是那药真的见了效,我一时口干舌燥,完全忘了不久的耻辱,下面不知耻的胀了起来“妈,我先去蒸一下,一会儿下来给你再作一次按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