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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一脸不解的看向晓满，“你说的是谁？”
“你可还记得在魔神战争时期，我身边有一个女子，我曾带着她和你们见过面。”晓满沉声说道。
钟离眉头微皱，那段记忆实在太过久远，他能记住晓满，但并不代表，他记得住他身边的所有人，更何况还经历了这么久的时间。
“晓满，我要是没记错，那也是个魔神吧？”钟离轻声说道。
晓满听到钟离这样说，顿时感觉到一股希望升起。
“没错，长得很好看，一直守在我身边的。”晓满急忙说道。
“抱歉，晓满，我对她的印象并不深刻。”钟离说道，“毕竟那个时候魔神之间的战争愈发严重......”
晓满本已看到希望的感觉，仿佛一瞬间便被拉扯回来。
只见晓满轻轻摇头，“没关系，我就是好奇她会不会还生活在什么我不知道的地方......”
“看来，她对你很重要。”钟离问道。
“是啊，的确非常重要。”晓满毫不避讳说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会帮你留意的，只不过她的样貌我已经记不清楚了。”钟离说道，“你在离开璃月之前，留下一张她的画像吧。”
晓满突然摇头，轻声说道：“没事了，现在提瓦特的危机比我的事情更加重要，如果有可能的话，还是优先找到其他元素龙吧。”
“晓满，你真的变了很多。”钟离沉声说道。
只见晓满苦笑一声，“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倒是不希望有这样的改变。”
正当晓满准备离开之时，他突然回过头看向钟离，“钟离先生，还有件事我想请问。”
“你是想问关于坎瑞亚的事情吧？”钟离说道。
晓满重新坐下，随后点点头，眼神不自觉的在回避钟离的眼神，仿佛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一样。
“不必有什么顾虑。”钟离说道，“这件事你本就没有做错什么，如果说真正的错，那也是我们这些神明的过错。”
“难道不应该是天理的问题吗？”晓满说道，“据我所知，是天理率领神明攻打的坎瑞亚。”
钟离轻轻摇头，随即长叹一声，“我们大可以拒绝的......”
晓满听到钟离这样说大干疑惑，“可是我听说，当时的尘世七执政，都被天理所掌控，根本没有做出选择的机会。”
“也许当时，我们都对天理那绝对的力量感到一丝恐惧，但是经历过战争洗礼的我们，又何尝不能稍作反抗呢......”钟离沉声说道。
晓满能够感受出钟离这番话中的无奈与遗憾。
“不管历史如何描写，坎瑞亚也将是我们无法忘怀的过去。”钟离说道。
“你知不知道，天理为什么要攻打坎瑞亚？”晓满问道。
只见钟离又是一声叹息，“我们所得知的情况是，那里是一个无神的国度，当时的天理认为，这样的国度不应存在，而且坎瑞亚盛行的炼金术也在不断发展。”
“但是不对啊......”晓满轻声说道，“炼金术，就算是现在的提瓦特也依旧有这项技术啊。”
“如今的炼金术和坎瑞亚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钟离轻声说道。
听到钟离这样说，晓满也不免同意这番说法，毕竟有魔龙杜林以及阿贝多这样活生生的例子，这是如今的炼金术根本没有涉及的领域。
“天理难道是担心，炼金术的发展会影响到未来提瓦特的安全吗？”晓满问道。
钟离再次摇头，“这一点我们就不知道了，当年亲眼见到那样的技术，的确让我们大为震惊，那样的机械甚至有屠杀神明的力量，想必这也是天理所担心的地方。”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晓满说道，“钟离先生，你已经知道我曾经在提瓦特之初生活过，也见到过当时的天理，她难道不认为坎瑞亚这样的技术完全可以保护提瓦特，对抗那些敌人吗？”
钟离轻揉下巴，沉思片刻后，看向晓满，“如果说她还是你认识的那个天理的话，的确会这么想，亦或者是......”
“或者是什么？”
“她有别的考量。”钟离说道，“她知道了一些当时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听到钟离这样说，晓满的困惑依旧没有解开。
“如果说这个面具可以阻挡我的元素波动，但是她当时难道没有认出我吗？晓满说道。
“这一点，我恐怕就无法为你解答了。”钟离说道，“但是，如果换做是我的话，即便认出你，可能也无法与你相认，亦或是改变些什么。”
“为什么这么说？”
“攻打坎瑞亚的事情并非是天理一时兴起所致。”钟离说道，“魔神战争中选出来七位获胜的魔神，按照当时提瓦特的格局来看，天理本不需要亲自赶赴坎瑞亚战场。”
“你的意思是，她前往坎瑞亚战场还有别的目的？”晓满问道。
“坎瑞亚当时的炼金术的确发达，但是连同六位魔神也并非没有一战之力。”钟离说道，“即便是天理参战，最后的结果也是惨痛的。”
晓满轻轻点头，“的确如此，我还记得坎瑞亚战争时，天理好像并没有真正的参与到这场战役当中。”
“没错，你现在可以回想下，她当时在做些什么？”钟离问道。
晓满表情有些为难说道：“揍我？”
钟离苦笑一声，“这么看来，好像是的。”
“你的意思是......”晓满看向钟离问道，“她故意的？”
不等钟离回应，晓满无奈说道：“跑到坎瑞亚就是为了当着七神的面，揍我？”
晓满自顾自说道：“我在提瓦特之初，好像和她仅仅有过一次争吵，可能争吵都算不上，只是意见不合而已，最后我还是按照她的提议做的，也不至于大老远跑来揍我吧？”
“与其说是揍，不如说是试探吧。”钟离说道。
“试探？”晓满一脸无奈的表情，“试探我抗不抗揍？”
钟离无奈摇头，“试探，你是不是曾经的那个晓满。”
听到钟离这样说，晓满一时间陷入沉默。
“你也说了，你和她在提瓦特之初就见过面了，就算有那面具，想必也无法阻拦天理吧。”钟离沉声说道，“以当时的战况来说，她要是想的话，应该足够将你斩杀在坎瑞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