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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抓叛徒吧,海只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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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草吃过了午饭,下午,王尘继续带队挖淤泥。

    为了对照肥力与含盐量产生的影响,这次挖来的淤泥做了不同处理,半组没有洗盐,半组加了已经腐烂的草木枝叶——海只岛是有草木的,不过都是不适合食用的。

    忙完这一切,天刚刚暗下来。

    “辛苦大家了,今天就这样吧。”

    “瞧尘先生说的,除了潜水有点累,其他也没什么辛苦的!”

    “就是就是,如果能解决海只岛上种不了作物的问题,这点活儿算什么?”

    “尘先生,我想知道咱们干的这些事要多久才能看到成果?”

    “我种的有白菜,发芽快,成与不成,两三天内就能看到。”

    “好!希望能成功!”

    “是一定成功!”

    后勤部队的人们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整队撤离。

    和他们有一大段距离顺路,王尘跟在附近,找到了哲平:“唉,你看的那本记载有塘底淤泥的书是什么书?”

    “哈哈,说来见笑了,那是一本侦探小说,里面的反派喜欢把受害人的尸体沉到池塘里养荷花,虽然是本小说,但是描写的很…就像真实事件一样,算是意外学来的知识吧。”

    “这样啊。”

    原本还指望着能有本专业书籍指导,看来不太行。

    其实王尘只有关于处理盐碱土的知识,利用海底淤泥算是想破脑袋想出来的,对肥力的掌控就完全在知识盲区了。

    为了以防万一,他前两天特意传送回蒙德,请曾在须弥进修的『蔷薇魔女』女士帮忙从须弥远程购买了一些上好肥料,还向她请教了自己构思的可行性,由她补充了一些细节。

    真是家有一老…朋友,如有一宝。

    但『蔷薇魔女』女士毕竟不是生论派的,又没法实地考察,还是得自己来才行啊。

    说起来,那批肥料从须弥快运到蒙德城需要三天,明天晚上就能回去取了吧?

    ……

    “呜呕——”

    清亮的月光下,王尘吐出了一道虹彩瀑布,飞流直下,落进了大海里,海中有游鱼被惊动,逃离了此处。

    没多久,一道细微的脚步声在这寂寥无人之地响起:“尘?你的体状况看起来不是很好?”

    当王尘回过头时,看见的是上中下三个珊瑚宫心海左右摇摇晃晃着朝自己走来。

    “我……呕……我没事……”

    不能再说话了,要吐了……为什么大半夜会在这里碰见啊!

    “是不适应海只岛的伙食吗?北斗船长每隔几天运来的物资里有一部分外面的食材,要不要我安排一下,给你调整伙食吧。”

    “不……不是……没事……”

    “不是吗?”珊瑚宫心海右手握拳锤了锤左手掌心,机智的脑袋里又蹦出一个想法,“啊!难道是操劳过度了吗……我听说有些人压力大的时候就会呕吐,原来你这么辛苦,我真该早点发现的……”

    “呜……”

    “呜?这可怎么办,这种情况我也只是在书里见到过,要怎么缓解……对了,你有没有除了工作以外的兴趣爱好,比如唱歌、跑步、潜水或者看看兵书?把压力通通抛下,暂时只做自己喜欢的事,等能量恢复了再考虑其他事情也不迟哦。”

    王尘有千言万语梗在喉头,却只能选择沉默,不巧的是晚饭也梗在喉头,而且没有一点要沉默的意思。

    “呜呕——”

    吐了……当着别人的面吐的这么惨,还是异性……啊啊啊……

    出于礼貌,珊瑚宫心海侧过头,用手半遮着视线,不去看那壮烈的一幕。

    “你还好吗?”

    “我没事的……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现在就好多了……”

    “是这样…吗?”

    神之眼持有者的身体素质比普通人强很多,基本上不会患上无关紧要的小病,如果不是因为不习惯海只岛的伙食……该不会是吃淤泥吃出问题了吧?!

    为了造福海只岛,不惜亲自品尝淤泥的品质,结果吃出问题,还不想被大家发现,最终选择了大晚上一个人跑来曚云神社承受痛苦……好辛苦!

    珊瑚宫心海把种种情况理清、串联在了一起:“淤泥…是因为淤泥吗?健康也是很重要的一环,身体出了问题的话,很多事情都做不了了,不要硬撑着,我带你去找医师看看吧!”

    “淤泥?”

    “你做实验的时候亲自品尝淤泥把控品质的事已经在反抗军内部传开了……大家都知道你很努力,其实你不必硬撑着的。”

    “我真的好了,你看我都能呜——”

    “……既然你不愿意去,我也不强求了,不知道‘化海月’有没有效果。”珊瑚宫心海抬手召唤了一只水母。

    摇荡的水波清光笼罩在身上,一股清凉的感觉伴随着生命力浸润了身体,可惜这对晕传送并没有什么用,王尘真的在硬撑道:“我…我好多了……那家伙怎么样,有动静了吗?”

    “有。”珊瑚宫心海神情一变,眼眸低垂,痛心疾首道:“他在尝试煽动反抗军的激进派,想要做一件很危险很危险的事,如果给他得逞了,隔壁八酝岛上的岛民全都要遭殃,海只岛会蒙受不白之冤,被他煽动的反抗军也会承受莫大的罪孽……”

    这件事的影响之重超乎想象,若非如此,自己也不会压力大到大晚上一个人跑来曚云神社……潜入水中、陪同游鱼、忘却烦恼。

    念及此处,珊瑚宫心海向王尘谢道:“多亏有你,我才能提前发现。”

    胃里还在翻江倒海,好在已经没有东西可吐,只要忍忍,就能忍住,脑海里的想法就在‘再忍忍’、‘真怀念言笑的橘子水’、‘赶紧溜’三者之间不断跳跃,王尘小心翼翼道:“这是巧合,也是幕僚的职责……没其他事就容我先行告退了。”

    瞥了眼已经被‘污染’的海水,至少短时间内,这片海域不能再潜水了,珊瑚宫心海点点头:“你的状态不太好,我护送你回去吧,正好我也该走了。”

    “……对了,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毕竟事关『海只大御神』,就想着来这里看看。”

    “也是呢。”

    ……

    轰隆隆!

    天空传来划破夜空的闪耀雷鸣。

    趁战友正酣眠,借着雷声、雨声和夜幕,陆续有人从反抗军的军营中悄然溜出。

    “雨夜?”

    “雨夜。”

    这些人在离营途中相遇,靠两个字或一个眼神就交换了信息,而后默契地赶往同一个地方……尽管淋着雨,衣服湿漉漉的,但是没人在乎,这点困难相较于接下来的行动根本不值一提。

    可惜这种精神注定持续不了多久。

    当他们抱着不过脑子的、不负责任的、视死如归的、但更像是小丑般的可笑的决心赶到约定的海边时,本来预定好用作雨夜突袭的战船上,被他们奉为智囊的‘内森先生’,正被五花大绑着挂在诡杆上。

    “内森先生!”

    “明明珊瑚宫大人也在这里,你们却更先看到内森吗?很难不让人怀疑珊瑚宫大人在你们心中的地位到底有多低啊。”

    经王尘这么一提醒,那群家伙才注意到站在诡杆之下的珊瑚宫心海和五郎。

    “珊瑚宫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您会在这里啊,为什么要把内森先生抓起来……为什么……”

    “都被抓个正着了,首先想的竟然是质问珊瑚宫大人?很难不让人怀疑珊瑚宫大人在你们心中的地位到底有多低啊。”

    王尘挥了挥手,隔着珊瑚宫心海的另一侧,五郎取出几张被雨水打湿的纸条,向岸上的人们宣读道:

    “阶段一:以多日研习之战术,雨夜突袭幕府士兵,换装获其舟船物资。

    “阶段二:以内森先生所言方法,破袭幕府镇压之物,复我大御神之尊严。

    “阶段三:不顺则为大御神效死,顺则全身而退,然绝不可暴露身份,连累现人神巫女大人。

    “以上所言,上至现人神巫女大人,下至各番同袍,皆无可透露!多言者自负责任。”

    宣读完毕,五郎的目光刺破雨幕,狠狠从那些激进派的脸上扫过:“你们…太让人失望了。”

    “这是怎么回事?”

    “有人泄密!”

    “可恶啊!坏了我等大计!”

    “到底是谁?!”

    刚才还肃穆到像是一支令行禁止的死士队伍,瞬间自乱阵脚了。

    “出事之后你们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抓内鬼而不是认错?很难不让人怀疑珊瑚宫大人在你们心中的地位到底有多低啊。”

    珊瑚宫心海无奈地斜瞥了眼王尘:“我的地位倒是无所谓,但对便是对,错便是错,问心无愧的人注定无愧于天地,没有做错事就不需要惧怕任何人。”

    “正是因为拥有这样的胸襟,珊瑚宫大人才是值得我等追随之人啊!”

    “喂……你今天说话怎么怪怪的?”珊瑚宫心海小声问道。

    “咳……幕僚不就应该这样说话吗?”

    同样小声回答后,王尘转过头,正色道:“听明白了吗?珊瑚宫大人在点你们呢,没做错事的人可不需要心虚!”

    反抗军不敢反驳珊瑚宫心海,只能厉声朝王尘吼道:“问心无愧!为了海只岛,我连命都能不要,你说我做错了事,但我偏偏问心无愧!”

    “对啊,这次行动大家可都准备豁出性命了!五郎大将读的清清楚楚,就算失败,也绝不会连累反抗军和珊瑚宫大人,既然如此,我们何错之有!”

    “对啊对啊!”

    “这个尘先生才刚来海只岛几天,凭什么敢这样冤枉咱们!”

    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珊瑚宫心海幽幽叹了口气。

    效忠于自己的人,效忠于海只岛的人,效忠于『海只大御神』的人,效忠于那场失败的东征的人。

    这群人无外乎归属于这四类,前两类还劝的回来,第三类不好说,第四类在激进派中也属于最激进的了,绝不能再让他们留在反抗军中。

    但人心叵测,岂是说分辨就能分辨出来的?

    只能多多观察,再配合安插的内鬼进行筛选了,做这些真的好累……

    “何错之有?真亏你们问得出来啊!

    按照计划,为了给心海和五郎更多的观察机会,王尘以手指点着船下那些人头,代为发言道:

    “你们有三错!

    “第一错,不拿自己的性命当回事!你们明知珊瑚宫大人爱惜兵力,很少用这种不计较死伤的行动,却不珍惜性命,是想置她的关心于何地!”

    “第二错,你们是士兵!海只岛耗费人力物力培养你们,你们这般胡乱行动,不仅是把军粮吃到了狗肚子里,还辜负了海只岛民众的支持,辜负了五郎大将的栽培,白白耗费了同袍和教官们的时间与感情!

    “第三错,不拿八酝岛居民的性命当回事!”

    长次一家、绯木村村长鹫津、医师直子、村医保本、虎次郎、新司、美代、银、孝也、长渊、绘里……疯鹫津那张名单上,还有名单外许许多多的绯木村村民、路人、旅客、矿工,这些全都是是无辜的人。

    大部分都在祟神的影响下,头痛、咳血、皮肤起疹、牙齿脱落、流出黑血、融化……或者还没融化而死就被疯鹫津活祭……或者被九条孝行沉船葬身鱼腹……

    还有更多更多驻扎在八酝岛的幕府军、九条孝行派来调查这件事的督察组、还存了些善心的海贼,说不上无辜不无辜,反正都死于祟神。

    王尘原本想要救下绯木村幸存的人,乘船路过八酝岛时才发现八酝岛还没有被阴云笼罩。

    太好了。

    鹤观、清籁岛、踏鞴砂、八酝岛,除了海只岛和鸣神岛,原本稻妻的其他地区都沾了点阴间气息,八酝岛还好好的真是太好了。

    可有人打算破坏它,想到这件事就气不打一处来。

    “一旦破坏掉八酝岛的镇物,『海只大御神』残留的力量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的,到时候八酝岛将会涂炭多少生灵、死伤多少无辜,而这场人祸就是你们造成的!你们如此作为,难道不是要比锁国令和眼狩令恶毒千百倍?人家雷电将军再怎么样也没张口闭口就要生生灭了一个岛吧!”

    “这……”

    “灭岛?这么严重吗?”

    “不是说大御神大人只会针对反抗军吗?“

    岸上的人有的已经低下了头,有的表现得很震惊。

    王尘不管他们的反应,继续指责道:

    “你们还有一蠢!

    “这个内森,何德何能,明明与你们同是士兵之身,还是外来人,却被你们称作‘内森先生’,他是反抗军的军师还是幕僚?抢谁的饭碗呢?他说你们就听?

    “装作幕府军、不要暴露身份,演给谁看呢?稻妻锁国了啊!现在不是幕府军就是反抗军,幕府军做没做他们自己不知道?

    “真给你们得逞了,八酝岛的居民会被你们害死,幕府军也会受『海只大御神』残留力量的影响死伤惨重,偏偏反抗军安然无恙,那幕府军再站出来说是反抗军做的,给海只岛和珊瑚宫大人泼脏水,你们猜鸣神岛的人信他们还是信你们?

    “啊?!”

    岸上的人们彻底哑火了。

    “唔唔……唔……”

    绑在诡杆上被一块石头堵住嘴巴的内森挣扎着发出声音。

    “你有话要说?”

    “唔唔……”

    “那我就给你个机会。”

    在王尘解除那块石头后,内森迫不及待地说道:“你完全曲解了我的意图!八酝岛是幕府军的最前线,不突破这一关,反抗军任何行动都会被掣肘,所以八酝岛必须攻下!”

    海只岛和鸣神岛之间隔着好几座岛,距离海只岛最近的就是八酝岛,再往东是踏鞴砂,再往东是九条阵屋。

    踏鞴砂的『御影炉心』发生故障,岛中心成为了普通人靠近后三步即亡的危险区域,炉心随时有可能会爆炸,祟神随时有可能会泄露,八重神子已经派人驱散了岛上的居民,幕府军也就暂时放弃了踏鞴砂,转而退回了相邻的九条阵屋。

    八酝岛按照正常流程来说,会在今晚爆发祟神,之后也是完全不能住人了。

    这样一来,距离鸣神岛只剩下一个九条阵屋,反抗军才能扩大活动范围,不必再担心远离海只岛后会被人绕后包夹。

    也给了稻妻主线的最后,反抗军偷渡踏鞴砂和清籁岛之间的海域,绕过九条阵屋,奇袭稻妻城的机会。

    为了保证能救援到荧,八酝岛确实必须攻下。

    稍微梳理了幕府军和反抗军的局势之后,王尘淡淡道:“八酝岛确实必须攻下,但也不必用这种手段。”

    “不用这种手段,凭咱们反抗军这些人手和装备,要怎么攻下八酝岛啊!”

    “这你不用管,我自有妙计。”

    “你?”

    “我。”

    面对王尘的迷之自信,内森沉默了,沉默之后叹了口气:“好吧好吧,尘先生,我输了,是我考虑不周,但我的本意也是为了反抗军……珊瑚宫大人、五郎大人,不管要面临什么样的惩罚我都认了,只有一件事,能不能让我继续待在反抗军?我的家乡蒙德是自由之都,在那里,像稻妻这样压抑,是绝对不被允许的,我真的想继续帮助反抗军!”

    “对啊,内森先生只是……只是想了个烂点子,其实人还挺好的……”

    “而且雷雨天绑到那么高的诡杆上,万一被雷劈了怎么办?”

    岸上那些反抗军有了主心骨,又敢张嘴说话了。

    “说的好,其实我把他绑到那么高的地方,就是想看看说谎的人到底会不会被雷劈,”王尘摊了摊手,“可惜呀,这么久了还没被劈。”

    “?”

    在场的人头上都冒出一个问号。

    “尘先生?”内森被绑着的身体使劲低下头,和王尘对视的瞬间,他发现对方好像是认真的,再看看天上闪耀的雷光,他有些慌了:“别开玩笑了,谁都有犯错的时候,饶了我这一次吧!”

    “你演技真好啊,来自蒙德的愚人众二等海务尉官内森先生。”

    听到突如其来的称呼,内森脸色很精彩,分别闪过了迷茫、迷茫、还有迷茫。

    为什么这人会知道自己的身份?

    “尘先生你在说什么啊!我知道错了,快放我下来吧!”

    “你是从蒙德来的,你可知道我也是从蒙德来的?我说我是西风骑士团的荣誉骑士,你又该如何应对呢?来自蒙德的愚人众二等海务尉官内森?”

    “怎么可能!你有什么证据!我从蒙德漂洋过海来参加反抗军,你莫名其妙把我抓了起来,吊在这里,还诬陷我,做出这种事情,就不怕寒了外来将士的心吗!”内森还在表演,并且听到王尘的话反而变得镇定了,反抗的声音都大了几分,“倒是你,不知道走了什么后门,大家都是从小兵做起,只有你一来就当上了幕僚,我看你才有问题吧!珊瑚宫大人刚才说得对,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我身正不怕影子歪,岂会屈服于你这种人?”

    “说得好!不愧是反派角色!”先夸赞了两句,接着王尘猜测道:“你说话这么硬气,是料定了西风骑士团不会给荣誉骑士颁发证明?也料定了我拿不出你是愚人众的证据?”

    内森昂气头颅,表现出了不屑于回应的姿态。

    “这两者我也确实都拿不出来,不过……”

    王尘笑了笑,继续道:

    “不过北斗船长可以证明我的西风骑士团荣誉骑士身份,她身为璃月知名人物,『南十字』船队又在璃月稻妻跑了这么多年,在稻妻锁国令颁布之前就已经名扬四海了,分量可还足够?

    “至于你的愚人众身份,多亏我曾在西风骑士团对本土愚人众的记录档案里看到过,才能避免这场惨烈人祸的发生。”

    这番话半真半假,荣誉骑士是真的,西风骑士团的档案则撒了一点小小的谎,无关紧要,无伤大雅。

    偏偏内森看破了这个谎言,铁骨铮铮地挣扎道:“我呸!你露馅了吧!西风骑士团的档案里怎么可能有我?我是说…我一个普通人,西风骑士团的档案里当然不可能记录我,但口说无凭,只有你见过那份档案,怎么能让大家相信?”

    “啧啧,所以我们很有耐心地等到你动手的时候才抓的你啊。成为幕僚的第一天,到军营认识各个番队时,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认出了你,之后先后报告给了五郎和珊瑚宫大人,能提前好几天预判到你要干坏事,这分量够不够?”

    五郎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珊瑚宫心海肯定道:“准确的说是在四天前,尘先生到达海只岛才三天,一见到内森,就把这个消息报了上来,然后通过我的暗中调查,果然发现了内森在煽动反抗军的激进派。”

    “诶?不可能…不可能!你们在撒谎!你们合起伙来撒谎!我只是有些蒙德血统,根本就没在蒙德待过,怎么可能被西风骑士团盯上……”

    “请你搞清楚身份,珊瑚宫大人是海只岛的『现人神巫女』,五郎将军是反抗军的大将,倘若你是清白的,他们何必为了你撒谎?我一个登岛不足一旬的外人,又如何未卜先知?”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愚人众有内鬼!有人把我出卖了对吧?我…我……我竟然也有一天会被抛弃……为什么!为什么!”

    直到被关进海只岛最深处的地牢,一直在胡言乱语的内森也没能猜到自己怎么暴露的。

    …

    今天愚人众混进来的内奸终于行动了,能量值-20。

    反抗军竟然混进来了愚人众的内奸,虽然幕僚说没有再发现其他可疑人物,但投靠反抗军的外来人都要好好调查了,还要处理那些激进派,好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