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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挚爱的女人?你和叔叔他”舞瑶不敢胡乱下结论,可是想问的话还是不自觉地脱口而出。“你和叔叔爱上同一个女人,原来娘她不是”
娘是那么地善良娴淑,要是让娘知道她不是爹深爱的女人,娘不就伤心死了?这样的话娘岂不是太可怜了吗?
一想到娘多年来所受的委屈,舞瑶不禁恨恨地瞪著爹。
“你那样看着我干么?”女儿那凶狠的目光,让剑擎风怀疑他到底说错了什么“你该不会是误以为我不爱你娘吧?”
“我误会什么?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的,娘实在太可怜了!她那么爱你,你却一直念念不忘你的旧情人——”
“我就说是你误会我了,你娘就是那个我一辈子挚爱的女人!”剑擎风说得深情无限。
“嘎?等一下,你再说一次!”是她听错了吗?爹说的是“当初,我和你叔叔同时爱上了你娘,你母亲后来却选择了我,你叔叔大概是因为太伤心了,所以才会离开这里,从此音讯渺茫不知下落。”
只是剑擎风心中仍有个疑问,他为何不选择在他们俩的大喜之日前离开,却在蝉玉生第一胎的时候,才突然无声地消失?
另一个他不敢深究的原因是,那个甫出娘胎就遭人劫走的孩子,会不会跟剑天任的失踪有关?还是当年江湖上突然出现的人物——冷一剑所为?
剑擎风不敢猜测答案是什么,但他选择相信自己的兄弟,更不愿意去怀疑他会对自己跟蝉玉不利?
冷云亦回到客栈,发觉自己的房内灯仍亮著,他提高警觉地踢门而入,此举却吓坏了在房里的杭启梅。
冷云亦一见是她,转为松懈态度,进房后顺手关上了门。
“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么晚了,为何还没睡?”
“我睡不著,想过来看看你回来了没”
事实上,杭启梅从冷云亦出去之后,就一直坐在房里等他回来,谁知她一直等到天色都暗了,却还不见冷云亦回来。
“但是一直没看见你人影,本想出去找你,不过楼下掌柜的说,我一个女孩子深夜在外走动不安全,说什么也不肯让我出去寻你,偏偏我心里既担心又着急,静不下来,只好留在你房里等你,现在你回来了,我也放心了。”
杭启梅不敢说她其实很害怕冷云亦会无声无息地离开自己,虽然她心底一直告诉自己要相信他,但她就是怕他会不要她了。
尽管心中有许多想对冷云亦说的话,但是杭启梅仍谨守著和他之间的约定,无论如何都不过问他的事,当然也就不去问他为何会晚归。
“你担心我?”冷云亦的眼底闪过一丝光芒。
“嗯,有什么不对吗?”杭启梅瞧见他的脸色有点儿不对劲。
“没有。”冷云亦将启梅拉入怀中。“抱歉,让你操心了。”
“这没什么”她的心怦怦地跳著,鼻间传来的全是他阳刚的气息,但她的心中却有个小小的声音,不断地在警告自己千万别对他动了情!
平时对于其他事情,她都可以装作不在意,笑一笑也就过去了,但感情的事她却办不到。她害怕他们之间会如同两条线交集的那一点,更害怕终有一天,他们将会脱离那个交点,回归到彼此的路,再没有相干此刻,杭启梅的理智与情感交战不休,可他的温柔,却又深深地撼动了她的内心世界,让她不由自主地想汲取这片刻的温暖,她该怎么办才好?她明白自己对冷云亦的依恋越来越深了当时,在他与恶人们交手,她不顾危险地奉上自己的性命,替他挡了一刀,那只是很单纯地为了报答恩情;若不是他曾经出手相救,她这条小命早该在被丢入河中那时,就呜呼哀哉了,哪能活到现在?
只是没想到他竟为了自己,杀尽了那些伤她的人,更费心地仔细照顾她;从此之后,她欠他的不单只有命债,还多了情债。
杭启梅知道自己已经对冷云亦有了感情,即使他未曾发现自己早心系于他,他的存在仍使她有种值得依靠的安全感;或许,早在他救起她的那一刻起,她就对他动了情,不然为何会处处依赖他?!又坚持非要跟随他不可?
难道,自己真的早已爱上了他?
为了这个念头,杭启梅惶恐地挣开冷云亦的怀抱,不由自主地退了一大步。
“很晚了,我我回房去了。”杭启梅连忙转身想离去,冷云亦却抢先她一步,先行挡在门口。
“等等!”他不想让她就这样离开。
“还有什么事吗?”杭启梅不解地望着他奇怪的举动。
“留下来留下来陪我!”她才离开他的怀抱,他就有种莫名的怅然失落,他从不知道自己竟是如此渴望拥她在怀中。
“现在这么晚了”杭启梅满脸发烫窘红,为他的挽留感到局促不安。
“梅儿,让我来保护你,好吗?”冷云亦温柔地捧起杭启梅的脸庞。“我不想你晚上一个人在睡梦中感到害怕,却没有人能保护你,我不希望当你需要我的时候,而我却不在你的身边,让我陪著你,好不好?”
“你知道我”杭启梅一脸讶异。
“知道你每晚都会重复作同样的恶梦,是不?梅儿,你一直陪在我的身边,你的事我不可能不知道,更不可能不在乎!所以留下来,待在我的身边好吗?让我保护你!”冷云亦诚挚地说道,他不愿让她一个人面对过去的痛苦回忆。
“我”她低头,无措地面对他突如其来的要求。
“别拒绝我!”见她仍是犹豫,冷云亦有些霸道地命令著。他欺近杭启梅,抬起了她的脸,吻上她的红唇,贪恋地流连。
“唔”她不知道冷云亦为何突然这么做,难道他不晓得这种举动太过亲密了吗?
杭启梅想推开他问清楚,没想到不但没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她那才刚微张的小嘴,居然轻易被他灵巧地侵入。
他的舌尖大胆地逗弄著她的,杭启梅只觉全身无力,似乎随时会晕倒一般,这时,他顺势将她揽入怀中,下腹渐渐传来的肿胀感让他明白,自己对她的渴望已无法抑制了。
“梅儿,把你给我”他细碎的柔吻由颈间来到胸前,他掰开了她的衣襟,小巧的红肚兜紧贴在她的胸脯之上。
冷云亦还记得那场滂沱大雨,她全身湿透的模样,似有若无地让他心猿意马,她的动人一直是他极力推拒于脑海外的诱惑;如今,他甚至可以感受到那层薄裳下的窈窕曲线对他的蛊惑。
他的手大胆地覆上她急速起伏的胸峰,轻轻地揉搓著,直到它们在他的掌下娇然挺立,而杭启梅只是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她甚至忘了原本想对他说什么,忘了应该将他推开,忘了要抗拒他燃起的欲火冷云亦没有停止过对她的摸索,像初识人事的小男生一般,他的大掌生涩地探向她的幽穴,讶异于她女性的柔软,他轻轻地在穴口触摸徘徊。他的手像是已点燃的火炬,燃烧著她的芳草地带,然后再以惊人的速度,烧遍了她全身;她开始感到燥热难耐,不由自主地微微抬动粉臀,而他的手却在这一刹那之间,掠入了她的城池,深入她的幽穴,杭启梅倒抽了一口气,呼吸愈加纷乱、急促。
“公子不、不要”她微微抗拒他在身上燃起的熊熊烈火,娇柔的身子却违背了她的意念,不住地迎合他的挑逗。
“别叫我公子”冷云亦说完便含住了她粉红的蓓蕾,细细轻吮著,他宽阔的胸膛起伏不定,他知道,他不能再等了!
他掀开了她一双皎白玉腿,紧密地附在她的身躯之上,毫不犹豫地将他的巨大嵌入她的城池“啊!”一声娇喊逸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杭启梅忍不住要将冷云亦推开。
“梅儿、我的梅儿”而他却像是不肯就此轻易离去一般,握住她的双峰不停地揉捏著,又再次挺进他的壮硕;就在这一瞬间,杭启梅感觉到除了痛楚之外,还感到有一股快意贯穿了全身,令她微微颤动。
“亦”她捉住了他的肩胛,想确定他是否跟她有相同的感受。
冷云亦知道她已渐渐适应他的存在,他小心地摆动臀部,摩挲她湿滑的幽穴,掀起阵阵欲望的浪潮;她在他的身下娇喘轻吟,配合著他的律动,忘却了先前的疼痛,感受到那股无可压抑的快感。
他开始猛烈地冲刺直到深穴的尽头,毫不保留地占有她的全部,他贪婪地要著她,一次又一次狂野的冲刺,不肯罢休。
狂喜跃上了心头,她发出阵阵销魂的喘息,直到一股热潮奔进了她的城池之中,才得以渐渐平复?
激情过后,冷云亦离开了杭启梅的身子,让她倚偎在自己的胸怀,他顺了顺她零散的乌黑细发,此刻两人的心跳与呼吸,都以相同的律动平缓起伏著。
“梅儿”冷云亦轻唤著怀中的人儿。
“嗯?”杭启梅轻哼一声,当是应了他的低唤。
“你难道不曾想知道我为何会到洛阳来吗?”
她从来都不是那种默默守候的温雅闺秀,相反的,她总是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像只静不下来的小麻雀。可是尽管她是那么多话,却几乎从不过问他的事情,冷云亦一直以为她会问的。
“如果我说了,你会想听吗?”冷云亦想让杭启梅知道他的一切,她是他最重要的人,也是他最在乎的人,所以他觉得应该告诉她一些关于自己的事情。
“如果你愿意对我说,我当然想听!”如果他肯对自己表明他的一切,那是不是也意味著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已有所不同?杭启梅衷心地期盼事情是如她所想象的一般。
“我从小就生活在龙羊谷中,和我爹两人相依为命,打从小的时候,我爹就开始教我武功,只要我练得不好,他就罚我、打我,还不准我吃饭,那时我并不懂为什么爹要对我那么凶,是不是他讨厌我?还是我惹他不开心了?直到有一天“爹告诉我说,我娘被一个当官的坏人给抢走了,还派人追捕我爹,我爹因此成为朝廷的通缉要犯,他带著我辗转逃到了龙羊谷,见此谷人烟稀少,便定居在隐密的谷中;
这段日子以来,爹将我养大成人,全心教我武功,以便日后让我靠自己的力量去救出我娘,我这才知道爹的用心良苦,他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了磨练我。”
“你这一趟离开谷中,就是为了要报这个仇?”
“我要杀了那个大坏人!是他害我爹失去了心爱的人,也害我失去了亲娘的疼爱,我恨他!”冷云亦紧咬牙关,满腔的恨意倾泻而出。
杭启梅没见过如此忿恨的他,这使她感到陌生,另一方面也让她为他可怜的遭遇,感到心疼不已。
“你还好吗?”杭启梅关心地问。
“没事,我只是一时想起了太多往事,情绪有点失控。”他回过头看着一脸担心的启梅,稍稍松了口气。
“你要报仇,你爹为什么没跟著你一块儿来?”照理说,他爹应该也很恨那个人才是,为何不见他的人影?杭启梅不禁纳闷地问。
“爹当初被人追缉时,为了保护我而遭人砍伤了一脚,虽然可以走动,但此行路途遥远,我怕他行动不便还得忍受奔波之苦,所以只留下一张字条,便独自离开了龙羊谷。”他不得不自己偷偷离开,假如让爹得知他要来洛阳报仇的事,以爹对那人的恨意,他铁定非要跟他一起前来不可,但冷云亦却舍不得让爹如此辛苦,便决定不告而别。
虽然他没有把握能一个人打赢对方,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力杀了他,但他绝不后悔自己这样的决定,就算今天他为报仇而死,也在所不惜!
“那你找到他了吗?”他今天出去找了一整天,想必就是为了找那个人而忙碌奔走。
“嗯,有些线索”冷云亦顿了顿。“他叫剑擎风,官居右尉,有一妻一女,我去过他的府中打探,可是始终找不到我娘的下落”
冷云亦细想着在剑府所遇见的一切,除了剑擎风的妻子外,他不曾见到任何和娘年龄相仿的妇人;或许,他娘已死在恶人手中若真如此,他更要手刃狗官,为亲娘报仇!
“是他害得我们一家人不能团圆,所以这个仇,我是非报不可!”冷云亦双眸闪亮,一脸坚定地说道。?“你今天是不是要出去打听剑擎风的消息?我不能跟吗?”杭启梅跟在冷云亦的身后边追问。
她以为,在昨晚他们那么亲密地共度一夜后,他至少会带著她一起出去打听消息,可是今早他依然还是要她乖乖地待在客栈里,等他回来,她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个天天只会守门等夫婿返家的小媳妇。
冷云亦稍停了脚步,回头不舍地望着杭启梅。
他该如何告诉她,他此刻就是要前去找剑擎风报仇,一解这二十年来的恩怨情仇?
他又该如何告诉她,他怕她跟著他会陷入危险之中?他不愿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他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来守护她的平安,所以他不肯让她跟著他冒这个险,他甚至没有任何把握能打赢剑擎风看见他的眼神,杭启梅心头微微一紧。“答应我你会回来,你不会出事!答应我好吗?”她焦急地拉住冷云亦。
“梅儿,别为我担心,我不会有事的,我只是出去打听一下消息,你别想太多,好好在客栈里等我回来就行了。”冷云亦牵起杭启梅的手,紧紧地揉握在掌心之中。如果他真的回不来了,他也已为她打点好日后的一切,掌柜那边他已留下了银两及一封信,假若他真的死了,她一个人也能好好活下去,他也就不必为她牵挂“你说的是真的吗?”杭启梅不愿相信他的话,她怕他只是安慰她,他的眼神明明不像是只有出去打听消息那么简单。
“我都跟你这么说了,你还不相信我的话?”冷云亦轻叹一口气。“你说吧!不然你想要我怎么做?”
“我要你亲口跟我保证,你一定会平安回来!”
“梅儿”冷云亦将启梅拥入怀里。“你放心,我一定会回来,因为我舍不得你”冷云亦伸手解下了腰间所系的青玉,交给了杭启梅。青玉的上头刻著一只深绿蟾蜍,青蟾的嘴边还含著一只小圆璧,据他爹说,他刚生下来的时候,娘就将她娘家的传家宝物“蟾玉”挂在他的身上。
“我爹说这玉是我娘亲手给我戴上的,我时常看着它想象著我娘的样子,现在我就把它交给你,你要好好替我保管,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回来你身边,相信我”他凝视著她的双眼,说出他的承诺。
“好,我相信你不会丢下我一个人。”得到了他的亲口承诺,杭启梅这才放下了一颗心,展出笑靥。
“我走了,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冷云亦依恋地在启梅额上印下一吻后,便没有多说地下了楼,走出富多来客栈。
一道纤细的身影在冷云亦离去之后不久,也跟著踏出了客栈大门。
杭启梅探头探脑地四处张望,直到确定没有冷云亦的身影后,才大著胆子走在街上。
没错!他的话她是一定会听的,可是她不一定要完全照著做呀!至少,在他的面前听话是必须的,但现在嘛他又不在,她只要在他发觉之前,回到客栈里就行了,这样他就不会晓得自己出去过啦!杭启梅为了自己的聪明而沾沾自喜;她是真的相信了冷云亦所说的话,认为他只是出去打听消息,没什么好担心的。
谁教她昨儿个一天都听他的话,乖乖地窝在房里面,可差点没把她给闷出病来!所以今天不找点事做怎么行?杭启梅还没忘记刚踏入这洛阳城里,那热闹的景象多让她难忘,所以——她决定了!她要偷偷溜到街上晃晃,反正只要不让冷云亦发现就行了。
杭启梅大摇大摆地走在街市上,猛瞧着一摊摊新奇有趣的玩意儿,东看看、西瞧瞧,这边问问、那边玩玩,这一路逛下来,也看得不亦乐乎。
山岩不穷千万石乱茫石中藏真心有缘觅得珍世宝一只蟾玉细衔情“姑娘,你可曾听过这首诗吗?”一道声音朗声传来。
杭启梅被身后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大叔,对不起,我没有听过。”
“这样啊”那位大叔若有所思地捋了捋胡须。
“大叔,有什么事情吗?”杭启梅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刚看见你腰间的翠玉时,突然想起了这首诗罢了。”奇怪,这“蟾玉”怎么会在这位姑娘的手中?它不是应该在亦儿的身边吗?
冷一剑方才不经意地瞧见这名女子身上居然挂著亦儿的东西,使他心生怀疑,所以跟著她走了一段;谁知这名女子只是活蹦乱跳地在小贩间逛个不停,一点儿都没发觉他的存在。
“大叔认得这玉?”杭启梅表情十分讶异。
“嗯,看过。”何止看过,简直再熟不过了!
“那么你应该也认得我家公子喽?”杭启梅面露欣喜,她以为这位大叔既然认得这块玉,那他应该是冷云亦的朋友才是。
“你家公子是何许人?或许我曾见过他。”冷一剑眯起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没有丝毫心机的女子,如果他料得没错,她说的公子应该就是亦儿。
“我家公子叫冷云亦,大叔真的认识我家公子吗?”她毫不犹豫地信任眼前这位大叔。
果然是亦儿!冷一剑没猜错,将蟾玉交给眼前女子的人,的确就是冷云亦。
“我记得冷云亦从小和他爹冷一剑相依为命,不曾听说有收过什么丫环的,你怎么会跟冷云亦在一起的?”冷一剑接著问道,他的亦儿一向不与人多谈,为何今日这小丫头会跟他一起,甚至于连蟾玉也在她身上?
“因为他救了我一命,所以我就决定跟著他、把他当主子,他原本是不让我跟的,是我自己坚持要跟,他才收留我的”她挑了重点说,可是怎么都不敢说出是自己死皮赖脸地黏在他后面,是冷云亦太好心了,才会同意让她当跟屁虫。
“原来如此”冷一剑这才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只是,将如此重要的东西交给一个小丫头,可见这亦儿不是太糊涂,就是他极重视这个丫头,而依他猜想,后者的可能性比较高。
“你家公子呢?怎么没看见你跟他在一起?你不是应该跟在他身边的吗?”
“嗯,是啊”说到这件事,杭启梅略微不满地嘟起小嘴。“是他不让我跟的,他说他有正事要办,所以不让我跟在他身边碍手碍脚!”最后这句话是她自己加上去的。
在她内心里一直以为自己的存在会给冷云亦带来麻烦,所以他才会要自己别跟著他的。
“他要办正事,所以要你自己一个人四处走走看看?”
“才不是,他是要我乖乖待在客栈里等他的,可是我一个人闪得慌,所以就趁他不注意的时候,自个儿溜出来逛的。”
“你不怕被你家公子发现你偷溜出来,他会不高兴吗?”亦儿是他亲手带大,那孩子的脾气他再清楚不过,这小丫头这么单纯,跟亦儿在一起,看来不吃些苦头也难。
“大叔,你还不懂吗?”她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我?我又不懂啥了?”冷一剑不明白她的话。
“我既然是‘偷溜’出来,岂有让他知道的道理?要是让他发现了,那他不生气才有鬼哩!”启梅吐了吐舌尖。“所以我会赶在他发现之前回去的,你就不必替我担心了。”
她开朗一笑,要这位素昧平生的大叔别为她操心。
“既然你都这样讲了,我也不好说啥,只是我劝你一句,早点儿回去乖乖待著会比较好!”对于她的话,他虽是不以为然,还是好意奉劝道。
“我会记著的。”杭启梅仍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昨天冷云亦那么晚才回来,今天也不可能早到哪儿去,所以她十分放心地四处闲逛。
“好吧,那我也该走了,小丫头,你自己保重啊!”说完,杭启梅望着那位大叔的身影,一跛一跛地朝著另一个方向走去,而她也再度被热闹的市集所吸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