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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脉相承,在古代,父子之间断绝任何血亲关系,是最严重的行为了。一般来说,都是父亲状告儿子不孝,要将其除籍。以这种鲜血淋漓的惨烈方式来了解父子之间的最后亲情,也的确是心中恨到了极点。
桐叶扔下那沾血的刀,一手抓住自己正在流血的手腕,走到墨影面前,道:“我的仇已经报了,当初你我约定,我做你的绿竹使者,你便助我报仇,现在约定已经完成,我要走了。”
墨影淡然地点点头,道:“你若走,我是不能拦你的,只是在我的七名使者中,你是最为难得的一个,不知你可否留下,助我完成大业?到时候荣华富贵,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桐叶摇摇头,道:“成功距离你只有一步之遥,有没有我都一样,我不求荣华富贵。”说罢,转身便走。
“桐叶!”雯夏急追两步,喊住了他。
桐叶停住脚步,回头看着雯夏,他依然是那个倾国倾城的美少年,只是眉梢见多了几分成熟,也多了几分阴郁。桐叶看着雯夏,笑了笑,道:“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
“等等。”雯夏上前,从自己的中衣上撕下布条,默默拉过桐叶的手,将他还在流血的手腕裹起来“伤口很深,要记得敷葯。”雯夏道。桐叶点头应允。
“你离开了,要去哪儿?”雯夏问道。
桐叶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四海为家吧。”
“嗯。”雯夏点点头,道:“怕是以后也不会有机会再见到你,既然你已经报复了他,就可以过自己的生活了,不要再让这些不愉快的往事困扰着你。”
“怕是难了。”桐叶看着司马炎,道:“他给我留下地记忆,怕是这辈子都忘不掉,不过我会努力的。”
“好。”雯夏艰难地笑了笑,道:“世上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保重了。”
容颜绝美的少年冲着雯夏微微一笑,翩然而去,他身上的白色衣衫随着晚风鼓动,就像是天边的一片云,潇洒自如。
桐叶走了,雯夏回到殿中,只见司马炎身上星星点点,都是方才桐叶流下的血,刚才桐叶用来割破手腕的匕首也还扔在地上。雯夏走上前去,将那把匕首小心地拾起来。匕首上的血迹还没变色,依然是鲜红欲滴。
雯夏拾起匕首,比了比那锋刃,匕首锋利,雯夏微微皱了皱眉,看样子很是满意。雯夏用右手握着匕首,伸出左手手腕凑到锋刃下,看样子似乎是想要效仿桐叶地做法。
却见雯夏用匕首比划了两下,又放下了手。她皱了皱眉,对司马炎道:“我本来也像和桐叶那样。可是我怕疼的很,没有他的勇气,我也和你断绝了关系,好不好?”
她用的是商量的口气,说出来的话却是要将司马炎打入十八层地狱一般。
司马炎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水锦,急急地道:“常人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我夫妻多年啊!”“那都是骗你的。”水锦笑的高兴。她一手扶着那个身穿青衣的男子地肩膀,将自己的半个身体都倚靠在他身上,对着司马炎道:“我喜欢的可是青衣这样的少年,你当我喜欢你么?”
又是一个晴天霹雳,司马炎看看雯夏,看看水锦,再看看墨影、宣白、青衣、蓝心。他曾经以为自己可以坐拥天下,以为天下没有什么不是他的。可没想到他还比不上一个普通人。普通人尚且有兄弟姐妹,妻子儿女。可是他,骨肉兄弟早已经因为争权夺势而成了仇人,妻子儿女,原来都是潜伏在他身边的敌人,这个世界上,他还有可以相信的人么?
墨影将早已经写好的诏书放在司马炎面前,道:“这诏书,你同意还是不同意。”
“就算我同意了,还有朝中大臣,还有将军,你们不可能平息地了天下!”司马炎犹自在嘴硬“什么归政于刘氏后人,刘氏后人早已经不在了!我归政于谁?”
“会让你看到的。”墨影冷冷一笑,抬起手,指向殿外。
司马炎跟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但见从殿外走进来一个人让他瞬间变了脸色。因为那个人身上穿着皇袍,那种只有皇帝才有资格穿地衣服,而真正的皇帝曹奂却畏畏缩缩跟在那人的身后,没迈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生怕有一步越过了那身着皇袍的人。
墨影满意地点头,看着那身着皇袍的人缓缓走进来。
这真相是一场闹剧,你方唱罢我登场,来来回回,雯夏感觉自己就像是看了一场大戏一样。
血脉相承,在古代,父子之间断绝任何血亲关系,是最严重的行为了。一般来说,都是父亲状告儿子不孝,要将其除籍。以这种鲜血淋漓地惨烈方式来了解父子之间地最后亲情,也的确是心中恨到了极点。
桐叶扔下那沾血的刀,一手抓住自己正在流血的手腕,走到墨影面前,道:“我的仇已经报了,当初你我约定,我做你的绿竹使者,你便助我报仇,现在约定已经完成,我要走了。”
墨影淡然地点点头,道:“你若走,我是不能拦你的,只是在我的七名使者中,你是最为难得地一个,不知你可否留下,助我完成大业?到时候荣华富贵,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桐叶摇摇头,道:“成功距离你只有一步之遥,有没有我都一样,我不求荣华富贵。”说罢,转身便走。
“桐叶!”雯夏急追两步,喊住了他。
桐叶停住脚步,回头看着雯夏,他依然是那个倾国倾城地美少年,只是眉梢见多了几分成熟,也多了几分阴郁。桐叶看着雯夏,笑了笑,道:“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
“等等。”雯夏上前,从自己的中衣上撕下布条,默默拉过桐叶地手,将他还在流血的手腕裹起来“伤口很深,要记得敷葯。”雯夏道。
桐叶点头应允。
“你离开了,要去哪儿?”雯夏问道。
桐叶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四海为家吧。”
“嗯。”雯夏点点头,道:“怕是以后也不会有机会再见到你,既然你已经报复了他,就可以过自己的生活了,不要再让这些不愉快的往事困扰着你。”
“怕是难了。”桐叶看着司马炎,道:“他给我留下的记忆,怕是这辈子都忘不掉,不过我会努力的。”
“好。”雯夏艰难地笑了笑,道:“世上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保重了。”
容颜绝美的少年冲着雯夏微微一笑,翩然而去,他身上的白色衣衫随着晚风鼓动,就像是天边的一片云,潇洒自如。
桐叶走了,雯夏回到殿中,只见司马炎身上星星点点,都是方才桐叶流下的血,刚才桐叶用来割破手腕的匕首也还扔在地上。雯夏走上前去,将那把匕首小心地拾起来,匕首上的血迹还没变色,依然是鲜红欲滴。
雯夏拾起匕首,比了比那锋刃,匕首锋利,雯夏微微皱了皱眉,看样子很是满意。雯夏用右手握着匕首,伸出左手手腕凑到锋刃下,看样子似乎是想要效仿桐叶的做法。
却见雯夏用匕首比划了两下,又放下了手。她皱了皱眉,对司马炎道:“我本来也像和桐叶那样,可是我怕疼的很,没有他的勇气,我也和你断绝了关系,好不好?”
她用的是商量的口气,说出来的话却是要将司马炎打入十八层地狱一般。
司马炎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水锦,急急地道:“常人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我夫妻多年啊!”“那都是骗你的。”水锦笑的高兴,她一手扶着那个身穿青衣的男子的肩膀,将自己的半个身体都倚靠在他身上,对着司马炎道:“我喜欢的可是青衣这样的少年,你当我喜欢你么?”
又是一个晴天霹雳,司马炎看看雯夏,看看水锦,再看看墨影、宣白、青衣、蓝心。他曾经以为自己可以坐拥天下,以为天下没有什么不是他的,可没想到他还比不上一个普通人,普通人尚且有兄弟姐妹,妻子儿女,可是他,骨肉兄弟早已经因为争权夺势而成了仇人,妻子儿女,原来都是潜伏在他身边的敌人,这个世界上,他还有可以相信的人么?
墨影将早已经写好的诏书放在司马炎面前,道:“这诏书,你同意还是不同意。”
“就算我同意了,还有朝中大臣,还有将军,你们不可能平息地了天下!”司马炎犹自在嘴硬“什么归政于刘氏后人,刘氏后人早已经不在了!我归政于谁?”
“会让你看到的。”墨影冷冷一笑,抬起手,指向殿外。
司马炎跟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但见从殿外走进来一个人让他瞬间变了脸色。因为那个人身上穿着皇袍,那种只有皇帝才有资格穿的衣服,而真正的皇帝曹奂却畏畏缩缩跟在那人的身后,没迈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生怕有一步越过了那身着皇袍的人。
墨影满意地点头,看着那身着皇袍的人缓缓走进来。
这真相是一场闹剧,你方唱罢我登场,来来回回,雯夏感觉自己就像是看了一场大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