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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沐浴出来,只穿着单薄的水衣窝在床上。
窗外的雨仍然哗啦呼啦地下着。
月儿趴在段灼身上,笑盈盈地看着他。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段灼搂着她的腰笑道。
“没什么,就是开心。”
月儿眸光流转,葱白的手指在他颈边划弄着。
他看着她,唇角一直扬着蜜意,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问她:
“若是我无法恢复记忆,你是不是就再也不爱我了?”
月儿愣了一下,垂眸落在他松散的衣襟上,纤纤玉手滑进他的衣襟,摸着他坚实的胸膛,柔声道:“那倒也不是...”
“不是?”
他轻扬声调,忽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注视着她的双眼,轻声道:“小骗子...”
他自从恢复了记忆,自然能感觉到她对他的不同,虽然她愿意重新回到他的身边,可始终对他心有芥蒂。
许是因那时伤透了她的心,她不敢再相信他...
这次谣言,若是从前,她定然会找他撒娇告状,可现在,她显然不再信任他,反而借此观望他的态度,若是他有一丝怀疑,只怕她又会离开。
她如今像一只胆怯的小兔子,时刻警惕着以防受到伤害,亦随时都为自己想好退路,准备逃跑。
当初冷了她的心,不知如何才能重新捂热?
他满眼心疼地看着她。
恨伊丽和郁金给他吃了那什么鬼解药,让他忘了月儿。
更恨自己,为何要那样伤害他最珍视的人?将曾经全心全意爱他的月儿弄成这样...
月儿望着他眼中变幻的神色,轻轻抚上他的脸,“你怎么了?”
他望着她,犹豫着。
“我...我怕...”
\"怕什么?\"
他握住她的手,深深注视着她。
“我怕你会恨我...怕会失去你...”
“我是恨你。”
月儿咬了咬唇,轻声说道。
他眸中闪过一丝惊慌,握紧了她的手。
月儿抽出手来,缓缓滑上他的脖颈,宽松的衣袖滑落,露出一双羊脂般的玉臂。
“我恨你忘了我,恨你不爱我...你可知,我那时听到你娶了别人的消息,连杀你的心都有了。”
他苦笑一声,俯首埋在她颈间,复而起身从柜中取出一把匕首放在她手中。
握着她的手对着自己的心口。
“你做什么?” 月儿诧异道。
他望着她的眼睛,痛苦万分,“只要你能出气,便是杀了我也甘愿。”
月儿脸上浮起一丝玩味,眼波微转,看着他。
“真的?”
看他点了点头,她转而骑坐在他腰间,双手握住匕首对准他的胸口。
“你以为我不敢?”
他闭上双眼,双手放在身后,“任凭处置。”
月儿怔愣地看着他,片刻,刀尖微转,划破了他的衣裳。
她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反转匕首,用刀背在他肩上轻轻滑过,挑落了他的水衣。
葱白的手指抚上他的胸膛,眸光流转,在他身上游移。
冰凉的匕首在身上一道道滑过,他睁开双眼,看她妩媚的双眼似笑非笑,半透的水衣从肩头滑落,面前春光潋滟,移不开眼去。
他望着她,喉结滑动,肌肉发紧,忍不住伸手抚上她的腿。
她娇笑着将匕首架在他的颈边,扬起下巴轻语道:“你不许动。”
他看着她轻笑,“好,不动。”
她微微侧着头,柔荑在他身上游移,惹得他呼吸逐渐沉重起来,忍不住一把抓住在腰下作乱的柔软小手。
月儿眼波微转,笑着看他,“不许反抗,我有兵器呢。”
说着扬了扬手中闪闪发亮的匕首。
段灼一把搂紧了她的腰,将她揽入怀中,在她唇边轻语:“小妖精,受你这般折磨,还不如给我一刀来的痛快...”
说着便狠狠吻住她的唇,翻身将她压在锦被上。
片刻间
月儿便双眼失了焦距,缓缓闭上,手腕松松垂在床边。
“叮当”一声
匕首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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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与其侍从都被迁至郊外的一座大宅中,如同软禁。
她披头散发地坐在床上,望着窗外的一颗枯树发呆。
她如今未能得到裕王的宠爱,也再难见到自己的母妃,往后该何去何从?
难道就在这荒郊野外等待红颜老去,生命散尽吗?
她真的好生羡慕那个女人啊...
“看来,公主有心事啊~”
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响起,公主心头一颤,转过头去。
郁金邪肆一笑,从圆窗上跳了下了。
公主吃了一惊,连忙跑下床退到墙边,一脸戒备地看着他。
“你要干什么?”
郁金停下脚步,轻笑一声。
“公主莫怕,我是来为公主解忧的。”
公主警惕地看着他,没好气道:“你能为我解什么忧?”
郁金笑道:“我能帮你得到段灼的心。”
公主冷笑一声,白了他一眼。
“公主莫要不信,我有一秘药,可控人心。”
公主怀疑地看向他。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红色小瓶,勾唇笑道:“此物原为泊罗王室秘药,乃是当年伊丽公主亲手交与我的,如今,伊丽已死,泊罗已亡,这世上仅剩这一点儿,在我手上。”
公主看着他手中的小瓶,有些半信半疑。
“我为何要信你?”
郁金笑着两手一摊,“你也无人可信了啊。”
公主脸色一变,有些窘迫。
郁金又道:“试试无妨,反正你又没损失。”
公主犹豫了片刻,抬眸看着他。
郁金继续道:“此药你只需给段灼喝下,两个时辰内与他...交合,便可让他对你死心塌地,一生一世一双人。”
公主脸上一红,低下头去。
郁金眼中闪过一丝惊诧,“你们成婚许久,难道还未圆房?”
“不用你管。” 公主怒道。
“是,与我无关。”
郁金无所谓一笑,将手上的小瓶递给她。
公主犹豫了片刻,还是接过了小瓶。
垂眸看了看,才喃喃道:“可是,我如今被困在这荒郊野外,也见不到他啊...”
郁金笑道:“公主不必担心,你很快就能见到他了。”
公主又抬头问他:“你为何要帮我?”
“得到他,就等于得到了大齐六成的兵力,到时,还望公主与我联手,覆灭大齐。”
公主脸色一惊,声音有些嘶哑,“什么?这...这若是失败,会连累梁昭的。”
郁金冷笑一声,“梁昭于公主而言是什么呢?”
公主一愣,脑中不自觉地浮出父王冷酷无情的脸,宫人轻视的脸,母妃悲伤哭泣的脸,这些人的脸交织错杂,混乱地涌上她的脑海。
她竟说不出话来。
耳边响起郁金的话来。
“是无尽的冷宫?还是无情的父王?梁昭可给过你一丝好处?”
公主惊诧地看着他,双唇颤抖,手脚发凉。
“你...你查我?”
郁金垂眸,沉声道:“不是我查你,是段灼查你,我只不过,是碰巧知道了而已,他无非是看你身后无人才敢这般轻视你,欺辱你,若是你有了权力,段灼,乃至你父王,谁还敢轻视你?欺辱你?”
公主眸光闪烁,摇摆不定。
郁金继续说着:“到那时,段灼定然会拜倒在你的裙下,对你俯首帖耳,你大可以回到梁昭,甚至可以坐上王位,以前欺辱过你的人,都可被你踩在脚下。”
公主紧咬着唇,眸色深沉,手上紧紧攥住那红色小瓶。
郁金看着她,眼中划过笑意,抱拳道:“我叫郁金,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