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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有人受到影响,也跟随着这位男子向外挤去。这样一来,局面变得更加复杂,一股想要逃离现场的力量与另一股试图维持秩序的力量相互对峙,整个场面陷入一片混乱之中。人们互相推搡、争吵甚至打斗,原本平静的氛围瞬间被打破。
就在这个时候,唐建国却表现得异常沉稳和坚定。
他挺直了身子,目光如炬地望着那些准备离去的工友们,然后歇斯底里地大喊,道:“工友们,请不要离开!公安部门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胡乱抓人。既然他们已经来到这里,那正是一个绝佳的机会,让我们去向他们讨要一个合理的解释,并要求这个卑鄙无耻的女人赔偿我们所遭受的巨大经济损失!此刻,我们必须紧密团结在一起,如果大家选择逃避或者离开,那么今后的日子将会变得更加艰难困苦!”
这时人群中有人在喊:“快让一让,让公安同志进去。”
围观的众人立刻让出一条通道。
这时一群穿着制服的公安人员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有的惊恐万状,有的镇定自若。
只见走在最前面的是县公安局的张局长,来到他们夫妇面前。
“王医生,对不起,是我的工作没做好,你放心我会把这个事情解决好的。”
王小兰和赵立汉两个人,点头道:“麻烦张局长了。”
张局长说道:“你们大家误会了,上了别人的当,这位是响水大队酱菜加工厂的负责人了!她们没有错,是你们的刘厂长指使他人盗窃该厂的配方,我们已经接到几起报案,都与他有关,他自己也交代了。”
有人问:“那刘厂长什么时候放出来?”
“这就不好说了,因为他的案子有点复杂,可能要一段时间。”
在场的众人听到这话后,顿时炸开了锅!他们有的满脸怒容,气得浑身发抖;有的则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哭丧着脸不知所措;更有甚者,直接瘫倒在地,放声大哭起来。
整个场面变得异常混乱,人们的情绪如火山般喷涌而出,仿佛要将这片空间都点燃。
“我们没有厂长了,我们怎么办……没工作,吃什么?”
“我们一家老小等着我养活。”
“难道让我们去偷,去抢吗?”
张局长看着群愤激昂的众人,他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同志们安静,安静!我们政府不会不管你们的,你们不要急!”
唐建国站出来,说道:“我们能不急吗?马上不知马下苦。”
接着又有人补充道:“饱汉不知饿汉饥。”
“同志们,我们会同有关部门商谈好的,绝不会不管你们的。”
众人道:“我们不相信……”
王小兰看着这些工人,都是拖家带口,非常清楚他们没钱的难处,于是暗自思忖道:“若是能够将这家工厂承包下来,不仅可以让这些工人们保住自己的饭碗,不必担心失业的困境,更能为自己村里的乡亲们提供就业机会,让大家都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和收入。这样一来,既能帮助他人改善生活状况,又能为家乡作出一些贡献,岂不是一举两得吗?”
她想到这里放低声音,小心翼翼地对公安局长说:“这些工人可都不容易啊,每个人背后都是一个家庭,如果失去了这份工作,那他们一家老小该怎么活呀!这不仅关乎他们自己的生计问题,更可能会引发一系列社会矛盾和不安定因素。我想把这个厂子承包下来,给大家提供一份稳定的收入来源,但就是不知道上头能不能批准呢……”
张局长听王小兰这么一说,他考虑了一下,道:“好呀!我正为这事发愁,你给我们政府解决了一个大问题,这个厂归街道办管理,街道办主任是我的战友,我帮你牵线搭桥。具体事项,你跟他们谈谈,我想他们会同意的。”
他说完,便对众人说:“大家都回去吧!你们是不会失业的。”
唐建国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张局长,欲言又止,只能看着张局长,领着王小兰一行人坐上了吉普车离开。
……
省城。一辆吉普车在机关家属大院停了下来,曾强下了车,然后吉普车离开了。
曾强腋下紧紧地夹着一个精致而神秘的黑色公文包,他目光坚定,步伐稳健有力,径直朝着前方不远处那栋引人注目的红色砖墙二层楼房走去。
这座二层楼房宛如一座古老城堡,坐落在一片宁静的街区之中,周围绿树成荫,环境宜人。红色砖墙在阳光映照下显得格外鲜艳夺目,给人一种庄重而又典雅的感觉。
他刚走到门口,正要敲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只见一名打扮,得体的中年媳妇站在门口,一脸惊讶。
她连忙伸出双手去接他手中的公文包,生怕动作慢了让对方感到不舒服或者有什么不满。
她叫雨文林,今年四十八岁,但岁月似乎对她格外宽容,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她气质高雅、端庄大方,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魅力。
尽管已经快到知命之年,但从外表看起来,雨文林要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
她那张保养得很好的脸面,几乎看不到皱纹,皮肤依旧白皙细腻;一双眼睛明亮而有神,透露出聪明和睿智;嘴角总是挂着淡淡的微笑,给人一种亲切和善的感觉。她的身材保持得很好,没有因为年纪增长而发福走样,反而更显苗条修长。
她在国安局档案室工作,工作比较清闲,每天只是将收到的各种文件,进行分类分发到各部门,然后将这些发出去的文件收回来进行整理归档。
她将曾强的公文包,放进书房,然后端着一杯茶放在茶几上。
“老曾,你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说有几天的吗。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单独说。”
“嗯,确实有事跟你说说。”
“什么事?”
“你坐下,你还记不记得二十五年前,我们送走的女儿吗?”
“当然记得啊!那可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心头肉啊!尽管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但每晚入睡后,我都会梦到她满脸泪痕地朝着我哭泣。然而,每当我快要走近她的时候,她却如同烟雾一般骤然消散,消失得无影无踪。老曾啊,你今日怎会突然提及咱们的女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