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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赵莫言眉心闪过一道白色的光华,一股寒意瞬间涌上脑海,谨记着一股清凉的气息游走遍全身,原本躁动的心绪瞬间就宁静了下来,他深深的喘了几口气,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怀中的红菱,这女人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魔障,竟是媚眼如丝的瘫软在自己的怀中,上半身被剥的甚是清凉,下半身的裙子也有几分松脱,好一幅百媚千娇的春宫图,赵莫言吓了一跳,连忙将自己的上衣脱下包裹住红菱曼妙的身躯,伸出二指凝聚真元在她脑门轻轻一弹,红菱瞬间便被真元冲撞的昏倒了去,赵莫言趁势在红菱眉心画下一个符记,将她这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封存,看着沉沉睡去的红菱,赵莫言这才松了一口气。
赵莫言突然心生预感,抬头正好对上岳那双闪着古怪神色的眼睛,脸上更是尴尬不已,连忙干咳两声道:“咳咳,那什么,我们两个刚才只是做了些探索性的工作,你不要多想了,我……我先把她送回房间去。”赵莫言最后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在岳灼灼的目光下终于败退下来,抱着红菱落荒而逃。
看着赵莫言一溜烟的背影,岳脸上露出一个奇怪僵硬的微笑,他是憨但不是傻,这种事是个男人都能明白。
一夜无话,三人一觉醒来便已经天光大亮,昨夜经历了诸般奇妙的境遇,让他走出房间被阳光普洒的时候隐隐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岳五大三粗的,即便是经历了昨天的事情,也没有任何的反应,依旧一如既往的铁憨憨,倒是红菱一觉醒来却感到浑身困乏酸软,仿佛与什么人肉搏了一场似的,隐隐觉得自己昨晚似是做了一场难以名状的春梦,梦中的主角却是自己和赵莫言,但是那羞人的细节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看着正在活络筋骨的赵莫言的背影,一抹红晕莫名其妙的爬上了双颊,心跳也似乎快了一拍。
三人刚刚用过早饭,那佝偻着身子的老祭司便拄着拐杖来到了三人面前。
“三位昨夜睡得可好啊?”老祭司脸上露出一丝丝慈祥的笑容道。
岳没有什么花花肠子,摇摇头道:“不好,这里有鬼魂!”
老祭司脸上笑容微微一僵,旋即道:“那都是好多年以前的事情了,这些石屋以前确实是岩浆石巨人的居所,后来不知怎的就全部不见了,之后就听住在附近的族人说晚上能看见石巨人的鬼魂什么的,这么些年也没有见到什么人受到伤害,我们也就慢慢的不在意这些了,倒是让几位贵客受惊了,恕罪,恕罪哈。”
岳眉头一挑正要再说些什么,赵莫言却是抢先一步道:“哦,倒也没什么受惊的,这些石巨人鬼魂就是在床边飘一飘,倒也没什么大碍,倒是承蒙老人家给我们找到这么个舒适的安身之处啊。”
老祭司摇头笑道:“只要你们不嫌弃就行,你们这远道而来,可是要好好看看我们这鱼人村落啊。”
赵莫言装出一副惋惜的神色道:“真是可惜了,我们三人是奉了皇帝之命前往前线的督军,若是没有皇命在身倒真是想多叨扰几日。”说着还将司格尔给的敕令在老祭司眼前晃了晃。
老祭司一瞬间脸色有些阴晴不定,不过很快便恢复了常态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强留几位贵客了,中午来我的寒舍吃顿便饭,让丝芙雅作陪,也感谢感谢你们这些救命的恩人。”说罢也不容赵莫言三人推脱,笑着拄着拐杖离开了。
赵莫言摸着下巴望着那老祭司佝偻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难以言说的阴郁。
这沼泽的天说变就变,早上起来还是艳阳高照,还没到中午天色便黑的像锅底一样,老祭司强留着三人吃午饭,红菱和岳便没有着急着离开,索性回了房间补了个回笼觉,一觉醒来便已经是正午时分,一出房门便看到了眯着眼睛看着天空的赵莫言,此时他的脸色比之于天色似乎还要黑。
“莫言,怎么了?”红菱轻轻走到赵莫言的身后,很是自然的揽住他的臂弯道。
赵莫言似是没有注意到红菱的动作,伸出另一只手在半空中迅速的掐了几个奇数,又从怀中掏出三个铜币攥在手心,闭着眼睛向着拳眼里吹了口气,一扬手便将三枚铜币扔在半空,恰逢岳走出房门,三枚铜币正好砸在他的头上,落在地上齐刷刷的落在了地缝里,竟是清一色的立着卡在了当中。
赵莫言见状脸色微微一变,一言不发的甩开红菱的臂膊,自顾自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顿时一道青光直冲天际,紧接着滚滚的热浪自房间内传了出来,饶是隔着厚重的石墙,红菱和岳都能感觉到那无穷的热力灼烧的他们口舌干燥,体表的毛发微微卷曲。
不多时功夫,房间中光芒消散,赵莫言面色凝重的摊着手走了出来,他的掌心静静地躺着三枚桂圆大小的丹丸,一枚红一枚黑还有一枚紫。
“你们一人一颗,自己挑吧。”赵莫言将三颗药丸放在三人面前道。
红菱和岳对于赵莫言一个是爱慕一个是敬佩,都有着近乎盲目的信任,因此没有多问,红菱选择了红丸,岳选择了黑丸,二话不说一仰头便吞咽了下去,赵莫言则拿起第三枚紫色的丹丸放在口中咀嚼了片刻,吐出一滩紫色的液体涂抹在双手上,在红菱和岳的后颈轻轻地一拍,两人顿时感到一股清凉的气息汇入身体,紧接着头脑一阵昏沉,双眼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时间转瞬即逝,不多时便来到了晌午,老祭司在丝芙雅的搀扶下步履蹒跚的走了过来,此时赵莫言和红菱三人已经在不远的地方等候了。
一见面老祭司便一脸的歉意道:“真是不好意思啊,为几位贵客准备筵席时间太长了,都饿了吧,快随着老朽去家中饮宴吧。”说着却是呵呵笑着转头为三人引路。
赵莫言笑着应承,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丝芙雅聊着天,不多时几人便来到了一处位于鱼人部落外围的木屋处,这木屋虽然看上去依然相当简陋,但是比那些鱼人的居所却好上不少,木屋周围分列着十八根赤红色的金属柱,柱上刻绘着一些模模糊糊的图形印记,每根柱子上都镶嵌着不同颜色的宝石,看上去倒是与这木屋显得极为格格不入。
此时木屋处倒也算是热闹,因为几人的体型比鱼人大上不少,所以也没办法进入木屋中用餐,只是在十八根金属柱中间的空地上临时搭起一个坚固的木台,分别将几人的饭桌放置在上面,一些年轻的鱼人正来来回回的布置着筵席,五张桌子分为两侧落在对面的方位上。
赵莫言一眼便落在了木台上摆放的桌椅上,眉头微微一挑,似是无心的道:“老人家,你这几张桌子也不摆整齐了,这可是让我一个强迫症看的很难受啊。”
老祭司自然是听不懂什么‘强迫症’之类的名词,但身形还是微微一顿道:“倒是让几位贵客见笑了,我们这穷乡僻壤的,自是不懂那些什么筵席的学问,这桌椅还是从各家凑出来的,几位多多包涵。”
赵莫言不置可否的一笑,大步便走到了两人一组的桌椅那边,大剌剌的坐了下来。
老祭司脸色微微一变,旋即笑道:“这位贵客,这是老朽的位置,旁边是丝芙雅的座位,你们三人既然是一起来的,自然是坐在一起比较好啊。”说着却是指了指对面的三张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