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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受了伤,佐虎踉跄地扶着他朝后门走去,我踢了一脚地上歪倒的凳子,又踩着地上破碎的玻璃渣走去,叶溪跟着我追去,白色的墙体上有身体擦过而留下的血迹,我们跟着这血迹追去,在玉香酒吧的后门,佐虎狼狈的扶着白狼,一拐拐的走着,时而回头看了看,看到我们的影子时,又朝我们开枪射击,子弹打在墙上,剥了墙的皮,发出铿锵的声音,我走在前面,一步步谨慎的朝前追去。
在每个拐角的地方,精神总是高度集中,在空空的巷子里,捕捉可以射击的目标,看到空无人影的巷子,我和叶溪吐了吐气,又迈着轻快的步履走去,走在前面时,我们发现了我们寻觅的身影,佐虎爬上了两米高的围墙,翻过那个两米高的围墙就可以跑出玉香酒吧了,因为那扇玉香酒吧的后门,已经被铁链给锁上了,出不去。
佐虎在围墙上使劲的拉着受伤的白狼,白狼背上的血液不停的涌着,在那道围墙上留下不少,由于白狼受了伤,已经没有了翻墙的力量,佐虎使劲的拉,可怎么也拉不上,叶溪毫不犹豫的举起手枪,啪啪两枪就打中了白狼,白狼的手与佐虎松脱了,那绝望的眼神,彻底的变得如此的凄凉。
佐虎又是声嘶力竭的嚎叫:“小白!”
白狼嘴角不断的涌出血液,仿佛是破裂的水管一样,狂流不止,这一切已成定局,无人能改,只能用悲伤去痛恨,痛恨那扣动扳机的手。
佐虎狂叫了一声小白,义愤填膺的跑了,可见佐虎与白狼的关系不浅,说不定他们还是亲兄弟,佐虎叫小白的时候,透着无限的亲情,从那悲愤的眼神中,能体会那种失去亲人的痛苦,而这种痛苦,我与叶溪早在一年以前,已经体会过,现在轮到是他们尝一下这样的味道。
叶溪站在那发愣,提着那把黑色的手枪,深远而望。
良久,自言自语的说道:“爸!你看见了吗?我已经替你报仇了,你在那边还好吗?女儿好想你。”
听到叶溪的低沉而哽咽的声音,我的鼻子一阵酸楚,回头看看,冷皓已经离开了一年了,他的坟头上似乎已经长满了杂草,还是仍然光秃秃的一片,这时我倒想回去看看,埋葬冷皓的后事,是我们离开之后,打了电话给他开劳斯莱斯的司机,让他代替我们处理了冷皓的后事。
叶溪站在那擦拭着自己眼角的眼泪,我双手掌抹了抹脸,甩了甩手,向叶溪走了过去,拉着她的手,将枪收了起来,又用大拇指为她拭掉眼角的泪水,低声的安慰道:“老婆!别伤心了,爸!在那边会过得安好的。”
我很久没有叫一声爸了,我那个生在农村的家,我倒是特想回去看看,一年之余没有与爸妈通过电话,七个多月没有与林静联系过,很久没有听到小韩那小子的声音,突然之间,思念的情愫突如其来。
我将叶溪揽在怀里,一枪将锁链打开了,推开铁门走了出去,我突然在想,当时佐虎逃跑时,为什么不开枪打开这锁链,我又听到这枪的声音,才想起如果白狼开枪打开门锁,我们会趁早发现他,我与叶溪的枪都发了消音的,所以也方便了许多。
叶溪的头在我怀里蹭了蹭,低声的说:“老公!我想回去看看咱爸。”
“等处理了这里的事,我们就回去。”我捋着她额头的刘海温柔的说道。
叶溪知道我们要处理的事,就是要把虎头帮彻底的清除掉,一个祸患也不能留,日后必然会对叶龙帮有所危害。
我在猜想,佐虎肯定回了他的别墅,并且会召集派出去的人马,现在是关键时刻,我拉着叶溪边走边说:“我们赶快回宾馆,安排下一步计划,不然狗会咬人了。”
拨了电话给海叔“好叔!你召集下弟兄们,佐虎让他给跑了。”海叔也感觉到了事情的复杂性,拖延了时间,对我们极其的不利,我招呼了出租车赶回了宾馆。
给读者的话:
吼起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