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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个女孩的时候,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尤其是她那张漂亮的脸蛋,总觉得在那里见到过一般,女孩突然错愕的看着我。
张着嘴喊道:“艾栗!”
“你认错人了吧!”
女孩突然却哭了起来,眼泪大把大把的往下掉,比若溪哭的那会还要伤心,我怔住了。
“你不要我了吗?我找你找得好辛苦,不喜欢我了,也不用这样对我,起码得向我说分手啊!”女孩哽咽的说着,说着一些莫名奇妙的话,我听得犯糊涂。
又回头看了看躺在座椅上的若溪,她好像坚持不住了,我将车驶进了小区,那女孩也跟了进来。
我下车求她帮忙,说车上有人受了伤。
女孩抹了下眼泪,看到了车上的若溪,她却又哭了,我想不明白。
我求她救救若溪,她看了我好一会,帮忙扶着若溪去了她家。
上了电梯,到了她家的门前,这一切我觉得是那么的熟悉,仿佛是从梦里来过。
女孩用钥匙打开了房间的门,我们走进进去。
将若溪躺在沙发上,我慌乱的问她:“你家有纱布吗?”
“我去买。”她转身就离开了家。
我在她家寻觅着毛巾,突然抬头一看,看到了让我不可思议的东西。
她家的墙上,贴着一张张艺术照片,其中的男人跟我长得一模一样,我在想,我曾经难道是明星。
墙上的画,让我愈来愈好奇,因为它是我找回从前的线索,我推开了女孩的卧室,卧室里有更多的照片,墙上那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与女孩暧昧的照片,我的头开始疼了起来。
我暗忖道,墙上的那个男人会是从前的我吗?为什么女孩一见到我时,叫我艾栗,而且还大哭起来,说些什么稀里糊涂的话,还说我不要她了。
我怀疑这种猜测愈来愈真实,脑中闪烁着画面,一幕又一幕。
正当我想继续在女孩房间搜寻的时候,女孩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卧室门前,
“艾栗,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女孩仍旧喊着陌生的名字,重复问着刚才那句话。
我上前去接过她手里的纱布,说:“先救人吧!”然后走出了她的房间,若溪在沙发上喘着气。
“老婆,忍忍!我帮你把子弹取出来。”女孩听到我叫着若溪老婆,脸一下子变得煞白,我不知道她怎么了。
若溪轻轻地点了点头,把毛巾塞在了嘴里。
我找来了水果刀,用打火机的火苗,烧热了水果刀。
“忍一忍!”我又对若溪安慰道。
若溪的额头汗珠大颗大颗往下滚,我也咬了咬牙,撕掉了她的衣袖,用烧热的刀子在若溪的手臂划着肉,刀刚挨着肉的时候,若溪狠狠的咬住毛巾,疼痛几乎吞噬了她。
费了好大的劲,我将子弹取了出来,血流了一地,若溪疼得昏了过去,女孩替我为若溪包扎好了伤口,我躺在另一处沙发喘着气。
女孩怯怯的问:“艾栗!你怎么会有枪?”
我好奇的问:“你怎么叫我艾栗?”
“这是你的名字啊?你不会失忆了吧?”女孩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我。
“他的确是失忆了。”若溪从沙发上慢慢的靠了起来说道。
“啊!”女孩惊讶的看着我。
女孩讲起了从前的故事,我才知道叫艾栗,她是我的女朋友林静,一切宛如一场梦,我真是林静所讲的那样吗?可我现在已经结婚了,我该如何是好。
我将若溪扶到了林静的卧室,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点燃了香烟,静静地吸着,右手从沙发上摸出了电视机的遥控板,打开电视,正在播放新闻。
“今天亚伦教堂发生一起特大枪战,枪战造成三十五人死亡,其中死者为黑龙会的主要要员,黑龙会的冷皓也惨死于教堂内,身中数弹,警察立即展开了调查,在下午六时,警方封闭了冷皓经营的数百家酒吧、舞厅等。”
若溪的爸爸叫冷皓,我今天才知道了他的名字,不过他已不在人世。
我双手捂在脸上,不想让林静看到我流泪的样子,林静坐在我旁边。
林静递给我纸巾,我擦干了眼泪。
“你的朋友四处找你,公司的人也在找你,他们都以为你”林静鼻子酸酸的说着,我知道他们都以为我死了。
“你知道吗?为了你,我跟旅游公司的老板闹翻了,我跑遍了这座城市,可是连你的一个影子,我都没有找着,也许老天不会让我再见到你了,可是当我看到你的那一刻,老天如愿了我,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太开心了,我害怕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林静的声音很微弱,她的眼泪从眼角一滴滴的划过脸颊,那泪痕让我的心无法平静下来。
我轻轻的靠了过去,用大拇指擦掉林静的眼泪,她旋即扑到了我怀里,大声的抽涕着。
“呜!呜!”这哭声一直颤抖着我的心,一个曾经我深爱的女人,在我怀里成了泪人,可我又能如何,我已和若溪结过婚,并且答应过若溪的父亲,一辈子照顾她,这诺言又让我想起了冷皓的那张威严的面庞,还有那句话。
“如果你敢辜负她,我的手下绝对不会饶了你的。”
林静几乎哭红了双眼,泛滥的眼泪,忧伤如浪涛一样的卷来。
我该怎么办?谁给我作出一个选择。
我们又接了吻,林静的吻,有着无穷的思念,唇间还有苦酸的眼泪。
夜好静,我靠在沙发上发愣,林静依偎在我怀里,依稀的记忆,若隐若现的画面,在我脑海中荡漾着,这个记忆,更像是飞舞的蝴蝶,怎么抓,也抓不着。
梦里,林静跳进了大海里,若溪跳进了大海里,我该先去救谁,我站在船上,不知道如何是好,自己也跳进大海,陪她们一块上天堂,这也许是最好的选择,什么事都解脱了。
坠入大海的瞬间,海水将我吞噬,我的呼吸困难,憋得我难受极了。
张大嘴时,我从梦里醒了过来,满头的冷汗,林静的房间静得只听见厕所滴水的声音,还有林静均匀的呼吸声,我将林静放在沙发上平躺着,脱掉我的西服给她盖上,又走进了林静的房间里,若溪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熟睡,我也替她盖上了被子。
自己走出了门,在楼顶的天台上吸烟,夜风缕缕轻拂,我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衣,感受到夜里的寒冷,捋着手臂,思索着以后的生活。
我蹲在天台的墙角,过了一夜,地上满是烟蒂,一包香烟就这样完了。
太阳露出脸的时候,我才下了天台,回到了林静的家里,林静在桌上摆放着三个人的早餐,林静见到我时,好奇的问:“她呢?”
“在房间里,我去叫她。”
“没在房间,我刚去了,我还以为跟你一块出去了。”
“没有啊!我昨晚在天台呆了一夜。”
“那她去了哪里?”林静将碗筷搁在桌上,向我走了过来。
我并没有回答她的话,直接走进了林静的卧室,床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的,人影也没有,我又去了卫生间,也空无一人。
我忙不迭的推开房门,向楼下跑去,林静也跟着追了出来。
小区里那辆黑色的奔驰车也没有了,难道若溪开车离开了。
她为什么一个人离开了,难道是因为林静吗?
她还受了伤,我好担心她,她会去哪儿?
她能去哪儿?我在小区的大门前,一会走进,一会走出,门卫出奇的盯着我看。
我坐在小区花台上,我的心狂乱无比,若溪绝对不要出什么事,那样我会谴责一辈子的,林静从小区楼追了出来,看我傻楞楞的做在花台上,她跑过来问道:“她走了吗?”
我想了一会,摸出手机打若溪的电话,彩铃响个不停,就是没人听电话。
我对自己暗暗的说道:“我一定要去找她,哪怕是天涯海角,我也要把她找回来。”
她现在已经是我的老婆,我不会让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我对林静说:“我要去找她。”
“我陪你去!”
“你好好工作吧!我要走了。”我从花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打算离去。
林静在身后一步步的跟着我走,我转过身去,她又坚定不移的说:“我不会离开你了,永远都不会。”
我拿她没则,只要答应她了。
离开之前,我们回家收拾了东西,还好我手里有一笔巨款,白晧留给若溪的,之前的计划,已经化成了泡影,当我去银行取钱的时候,才发现账户里的阿拉伯数字惊得吓人。
一个亿的人民币,我一辈子也没有见过这多钱,林静也吓得说不出话来,我只提了一万块,揣进兜里和林静一块在城市的街道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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