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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午时,五六百位远客流水般涌到,大家皆入席,客气话一堆自然不用说了。突然门外有人高喊“圣旨到,刘正风听旨。”原来刘正风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弄了个参将,鄙视的人多多,但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来这都与刘正风有几分交情。
一会放鞭炮拿金盆,刘正风一堆废话后正要洗手,却是门外传来声“且慢”进来四名嵩山弟子,拿了把锦旗,为首道“弟子史登达拜见刘师叔。”刘正风忙扶起,史登达依次再见过众人道“刘师叔,我师父千叮万嘱,务请师叔暂缓金盆洗手。我师父言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大家情若兄弟。我师父传此旗令,既是顾全五岳剑派的情谊,亦为了维护武林中的正气,同时也是为刘师叔的好。”
刘正风不干,强要洗手,却是来客中三十几人现出嵩山衣服,内堂出来十几人,刘正风的家眷全被他们拿下了。嵩山派掌门左冷禅的第四师弟费彬,二师弟托塔手丁勉,仙鹤手陆柏全来了,一番话下来大家明白,原来这刘正风和魔教长老曲洋交好,结果被认为是私通魔教,嵩山只要刘正风一个月内了杀曲洋,既往不咎。
刘正风还是不干,抢了令旗扣了费彬与之对持。费彬硬气道“魔教和我五岳剑派仇深似海,不共戴天。刘正风结交匪人,归附仇敌。凡我五岳同门,出手共诛之。接令者请站到左首。”天门和定逸都带弟子立场坚决的到了左边,岳不群道“刘贤弟,你只须点一点头,岳不群负责为你料理曲洋如何?”刘正风摇头拒绝,岳破早见嵩山嚣张,对刘正风可怜,知道这全过去,全家都被杀光,见岳不群叹口气正要迈步去左边,忙拉了下来。
岳不群疑惑问“何事?”岳破道“他们不顾及自己弟子和门派,掌门却是要为我华山几百年基业着想。”岳不群道“此话怎说?”岳破道“民伤官,下犯上,重罪,而今嵩山要屠朝廷命官全家,这可就是造反,即使是一品大员,对于此事也不能通融,皇帝再昏庸对这事也不会不管,到时候万军一发,嵩山是没定了”(个人觉笑傲江湖中这点是硬伤,朝廷官员被民间组织灭门,统治者定是认定造反,这是没人情可说)
当下话出,所有人觉有道理,无产业的人无畏,但五岳总不能带着跑路,但就这样岂不是让人觉得怕了朝廷,落了英雄之风。岳破见大家都有难色再说道“掌门觉人难做,不如我们现在告辞,然后上书举报,做个污点证人,反正嵩山是没了,盟主我们再推选,师傅常教导我,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们既可保住华山,又可遵守君子之道,掌门你看”
这事左冷禅却是不知道刘正风能弄个官来,所以没有交代,一干嵩山弟子也是头大如牛,几百人中只要有一人出首,那真的就是造反之罪,到时大军一发,嵩山成了往日黄花。
余沧海却是嫌不够乱道“岳掌门怎能如此教导弟子,须知江湖人皆刀口舔血义气为先,怎能只顾身家,坏了规矩?”岳破转头对令狐冲道“这是帮凶,记下我们好出首。”岳不群正要呵斥岳破,那余沧海大怒冲过来抓住岳破衣领道“你说什么?”岳不群恼怒自己门下弟子如此被人欺负,正要开口,岳破转头道“掌门,君子是否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岳不群奇怪道“自然是,君子之心可昭日月。”
岳破点头转回头正色道“你有口臭。”群雄默然,余沧海大怒一用力想把岳破扔出去,却没想岳破手底有货,脚上有根,双手一扣,转身把余沧海扔了出去。众人大骇,那余沧海矮小是事实,就这样被扔出去。也太
余沧海再也不顾岳不群,拔剑飞身刺来,岳破脑中闪过蛇飞身前袭,不怠慢跳比其高,一脚踩在剑上,余沧海剑光一转,血从岳破左臂飞出,岳破虽伤却是占了先机,余沧海哪知华山有这打法,两人落地,岳破一招黑虎掏头,余沧海剑上撂想废了右手,岳破改拳为拍,左脚取下阴,本意是膝盖,但那余沧海太矮缘故,余沧海人前倾剑下撂,岳破拿额头直接磕在其脑门上,这却不是什么招式,完全是市井流氓手法。
余沧海晕晕,岳破顺手打掉剑,踢在其身,却被卸去大部力量,余沧海是大怒,今天丢人到家,一招摧心掌攻来,岳破喊声来的好,运起紫霞功二层迎上,一声暴响,余沧海退了几步,岳破却是摔出几步。岳破却是强硬,一起身,摆个架势,犹如泰山,隐然宗师大家之气,群雄震惊,莫不想华山多了名拳术高手。
“住手”却是岳不群终于看够门人本事,很是欣慰,再打下去就难说,忙出前喝止。“我们如今是在商议刘贤弟之事,岳破还不给余观主赔罪。”岳破也好是听话道“余观主不疼哦,我这给您陪罪。”岳不群怒道“是怪你不敬长辈之罪。”岳破恍然道“多有得罪前辈,还望见谅”余沧海心里恨极,却知道自己能胜这小子,却不是一招半式可以拿下来,这么多英雄在这还能再对晚辈出手不成?
一旁仪琳奇怪问自己师傅“为何是那余观主先无理动手,岳破师兄是君子说实话而已,怎生要向他道歉。”定逸楞会说“因为余观主是长辈,小辈是不能对长辈动手。”岳破虚心问道“那嵩山二代弟子,怎就对刘师叔无礼?”定逸有点头晕道“那是因为他们有盟主令旗。”岳破又问“那刘师叔还有圣旨,岂不是更厉害?”定逸抓狂怒道“问你师傅去。”岳破道“我师傅不在。”定逸一噎更大声喝到“那问你掌门”仪琳奇怪问道“岳破师兄第一次下山没有江湖经验,虚心请教师傅,师傅为何发怒?”定逸无奈道“为师没有发怒,没有发怒。”
岳不群忙对令狐冲使个眼色,岳破正说“我大师哥你拉我做什么?”令狐冲在他耳边说“小师弟,算大师哥求你,万万不可再开口。”岳破点头,到岳不群那边,岳不群也道“破儿,现在开始不许再开口。”岳破再点头。
岳不群看了眼众人道“如今刘正风已经算是朝廷命官,此事我看不如各退一步,今天就到此,你们也回山禀告盟主再做定夺,刘正风你今日就暂不洗手,如何?”泰山本与皇族有一定的来往,天门当下起身道“岳兄所说极是。”定逸也道“岳师兄说的有理。”嵩山人等知道厉害关系,又见两掌门如此,当下无奈,留下狠话退走。
刘正风感激道“多谢各位全我刘氏满门,特别多谢这位小兄弟。”当下拿了杯酒敬岳破而来,岳破楞住,指指自己嘴,再指指岳不群,岳不群明白无奈叹道“可以开口了”岳破笑着接过酒杯说“刘师叔,您太客气了,还不是他们欺负你人少,要是单对单”令狐冲见岳不群脸色转阴,稍用力把酒灌进岳破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