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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少林崛起至今已经数百年了,一直被认为武林中的泰山北斗,一向以其为尊。但少林寺却接受了蒙古的封赦,从此不管宋人死活,对蒙古入侵宋朝置之不理,让天下武林人士心寒。不过,大家在心寒之于也对他们非常了解,毕竟他们是出家之人,而且河南又被蒙古占了,实在是身不由己。
那武夫模样的大汉接着说道:“想我大宋积弱多年,我们身为宋人,心中深以为耻。若我们这些匹夫都不能挺起胸膛,上阵杀贼,要了这幅臭皮囊又有何用?”
众人被他这一副慷慨激扬的话语所激,纷纷鼓噪,大声附和道:“仁兄所言极是!”只有少部分人他微微皱眉,没有随波逐流。
那人见众人对他颇为赞赏,隐隐自得,向四周拱拱手,最后对着马钰说道:“马道长,在下失礼了,还望见谅。”
马钰见他直指少林,颇觉得尴尬,但还是回礼说道:“仁兄高义,还请坐下来多喝几杯。”
那书生模样的人愤然站起,指着那武夫喝道:“哼!莽夫之见!少林众僧人乃出家之人,不忍多造杀孽,怎能平白受你污蔑?再说,他们作为方外之人,本就应当远离尘世,与世无争。你在这里出言不逊,到底有何图谋?”
众人闻言一愣,方才火热的心登时凉了一半,心道:“得罪少林非我所愿,还是小心应付为妙。”
那武夫见有人指责他,脸憋得通红,怒道:“我两袖清风,会图谋什么?难道少林寺的大师是出家之人,而全真教的各位道长不是出家之人么?你是不是隐有所指,认为众位道长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众武林豪杰闻言都直指指点点,每个桌子都在小声议论,各支持两方观点,做着辩护。
“你你”那书生被他这一阵抢白,气得脸色发青,向四方作揖,说道:“各位同道有礼了,这夯货在这里胡搅蛮缠,在下不自量,要不他打斗一场,生死各安天命,还请大家做个见证!”
那武夫哼哼冷笑道:“怕你不成?老夫我行的直,做得正,这一番话出自内心,你无故打断,分明是包藏祸心,对全真教不利。莫非,你被蒙古鞑子收买了不成?”
“清者自清,请!”那书生拿出一只扇子,指着那武夫说道。
那武夫见状冷哼一声“锵”的一声,拔出随身所带的长刀,摆了一个姿势,喝道:“来!”
马钰见他们一言不合就要打了起来,忙下来劝止道:“今天乃本教迁徙大典,两位卖老道一个面子,暂时罢斗如何?”
那两人见是马钰,忙行了一礼,均道不敢,各自冷哼一声,回到座位。
天鸣禅师一直坐在那里不语,其余各僧人或面不改色或气愤,也坐在那里。见两人争吵完毕后,天鸣禅师起身说道:“阿弥陀佛!今日之事,全因我少林寺而起。唉,老衲参悟人生几十年,却始终不论参悟这点,奈何?奈何?”
再向马钰行了一礼,说道:“马掌教,请恕少林寺先行告退。”说罢,引领众僧人各自出了大院。
众人齐出言挽留,天鸣禅师却执着的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看那武夫,面有得色,而那书生,脸上也微微有了一些笑意。杨过看在眼里,起了疑心,寻思道:“这里莫非有什么阴谋不成?挑拨离间?那他们又为什么要这样做?”再看霍都等三人,发现他们也有些意外,想必和他们无关。
众人挽留不得,声声叹息。
杨过突然高声叫道:“大师,万事只要对得住良心,何必执着?”
天鸣禅师闻言一震,转过头来说道:“杨施主高见,若有空,还请施主往少林寺一行,老衲扫榻以待。”说罢转身离去。
“哎呦,你居然偷袭!”突然只听到方才那武夫大叫一声,只见他的胳膊流血不止,另一只手捂着伤处大骂“卑鄙!”说罢就要飞起一脚。
那书生冷哼一声,一个腾跃,跳到屋外,那武夫喝道:“哪里跑?”也跟着跳离。
没想到这两人轻功非常不错,转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杨过见状心道:“不好!他们要逃跑!”想罢就要追出去,便向众人告罪一声,提醒郭靖等人后取了君子剑就走。
小龙女和程英见杨过急冲冲的离开,也跟着过去。郭芙虽然也想去凑热闹,可惜轻功不行,跟不上杨过,恨恨的跺了几脚,愤然回去。
当然,霍都本就是要找杨过的,此刻见他去追那两个捣乱的人,说道:“反正在下无事,不若一起去追?”也跟了过去。霍都去了,马光佐和潇湘子自然不闲着,也跟了过去。
这两人莫名其妙的来,又莫名其妙的走,让众人都是一愣,方才的好心情也随着他们而去。洪七公当然不会让这大好的宴席冷场,当下说道:“各位,虽然有两个朋友争吵,但不影响我们,我们且共同举杯,为全真教的迁徙祝贺。”
众武林豪杰见首席上五绝之中就有三个,齐声欢呼,这样的人物看到一个就算难得,何况他们三人在一起?当下各自举杯,气氛又重新热烈起来。
却说那两人,离开襄阳城二十里后,见后面追兵还远,便停下来。那书生笑道:“没想到你大老粗一个,演戏却那么逼真。哈哈!”
那武夫也跟着大笑一声,随即又疼得直咧嘴,捂着胳膊说道:“为了演好,我连胳膊都牺牲了,实在不划算。”
“有什么不划算的?把这件事情办好了,等见到了王爷,还不是大大有赏?”
“喋喋!”两人勾肩搭背,齐声大笑,往前方的一个山谷奔去。
要是旁人看到这一幕,绝对不敢相信,刚才还打得要死要活的两个人,这么快就重归于好了。
半分钟后,杨过也来到这里,沿着地上偶尔滴下来的血迹,再次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