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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琴酒。”
昏暗的灯光下,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冲我笑笑。
“我跟那一位等你很久了啊。”
我扫一眼放在桌面上,正在运行远程通话模式的笔记本,冷笑一声。
正是因为有你这个外人在,那一位才不方便直接出面啊,蠢材。
“你最近的动作太超过啦,不准备对那一位做出解释吗?”
白大褂明显不知道我内心中的嘲讽,颇为得意洋洋的瞧着我,准备看我笑话。
看看屏幕,通话已经接通,显然我们的对话甚至影像都能传达过去。我这才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瓶子,丢给白大褂。
“如果不是你们无能,我也不用费这么多手脚。”
“这是什么?”顺手接住瓶子的白大褂看着手中玻璃瓶内的一枚胶囊,感到疑惑。
“aptx 4869的解药。”
“——!”
我的话显然吓到了他,令他差点让手中的玻璃瓶摔落在地。
“你为什么不问我,服用后立即会死的毒药为什么有解药呢?”看着他铁青的脸色,我冷笑的上前一步,缩短我们之间的间距;“因为那本就不是毒药,会产生相当有趣的副作用。你是知道的吧,我们一直想获得的东西,根本就在手边。”
“等、等一下,虽然小白鼠之中有个别案例在用药之后幼体化,但是并没有切实的记录证明对人有效,所以我才没有”男人连忙解释。
“你只是不想承认自己跟hell angel的差距,就连解析她留下的数据都做不到,没用的废物。”
拿着药的男人冷汗淋漓,他的内脏挤成一团,身躯无法遏制的颤抖。要被杀了吗?这就是gin告诉波ss,让他一定到场的原因?自己一直隐瞒的重大事件最终被gin察觉,他会被杀!“等一下,gin,有解药的样本再配合我现有的数据,一定能够得出成果,请给我一些时间!”
这是当然的事,否则我也不会把解药交给他了。但是所谓是一些时间是多久?我已经失去了等待的耐心。
“哼,时间?我是很想相信你,但是事实证明,废物终究是废物。你认为逃亡之中的女人跟你相比,谁有更充分的资源跟器材?可是事实证明,逆境之中的鱼游得更快啊。”
我抬起头,露出一个大约不算太和善的笑容。
“看来你现在需要的是紧迫感,而非优渥的研究环境呢。这是最后一次机会,需要试验材料的时候可以直接开口,依然得不到结果的话我们不需要废物。”
白大褂咬紧牙关,汗水淋漓。
gin,是雪莉做出的解药?
电脑的屏幕上出现一行字。
“哼,正是如此。早知道她这样有用,当初不该那么早杀死她的姐姐。”我冷冷回答“我会尽快抓到她。”
正如你所说,在逆境之中的鱼游得更快。雪莉在组织多年都没有让研究有所突破,但是逃亡似乎激发了她惊人的灵感。
“您的意思是”我微微皱眉。
找到她,不必立即带回她,只要她能完成研究身处哪里都一样。
“哼,明白了,我会尽快掌握她的行踪跟她身边的弱点,让她为我们所用。”
你误会了。
“?”
从结果来看,现有的环境更适合她研究。
“呵,我明白了。原先的安排不做变动,我将继续安排人追杀她,不过,会保证在她不被轻易干掉的程度。”
“等一下,既然雪莉做出了解药,那么就有需要解药的人?”
白大褂没有说下去,大概是被我凶残的笑容吓到。
“没错,明白自己现在处境了吗?”
有需要解药的人,等同于有因为药物而幼体化的人。无论那个人是谁,都证明雪莉已经将研究进行到相当深的层面。
“等找到她的时候,你这种程度的家伙就没有用处了。所以,快点在那之前拿出结果,我可是给了你充足的时间了呢。”
大约是我的表情太过开心,白大褂倒退一步,面如土灰。
就快要结束了,就快要得到一个结果,你理解我的心情吗?那种如热恋一般的狂喜你一定无法了解。这真是——等待了这样久,漫长到让人烦躁,期盼多年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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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虽然不知道详细情况,但是似乎gin经由上次的清洗弄到了相当有用的配方。现在研究所的人都像被逼疯了一样疯狂的埋头苦干,而对雪莉的追杀也调整为尽量活捉的方案。”
坐在车上的波本耸耸肩,对他身旁的女士说道。
戴着黑色面纱的女士摘掉帽子,露出她那张过分年轻,让整个影视界都为之疯狂的脸。
“啧,波ss也是琴酒也是,竟然要这样放过那只该死的贼猫?”
波本长叹,这就是他好心专门提醒她的原因啊!为什么这女人总是在莫名其妙的地方缺根弦?
“所以才跟你说一声,贝尔摩德。无论是私人原因还是其他理由,你对雪莉的敌意很快会引起波ss注意。如果那一位怀疑你的目的是想要阻止‘那个计划’可就不妙了。”
贝尔摩德脸色一变,不知是在担忧还是被说中了心事。
车内陷入沉默。
波本跟贝尔摩德的关系一向很好,不止一次合作,因而他比组织里的其他人更了解这女人。贝尔摩德不是因为私仇而耽误公事的类型,她一直以来针对雪莉只是用嫉妒做幌子,掩盖她阻止研究的事实。嘛,因为跟他的目的不太冲突,他也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如果让琴酒甚至波ss知道,不晓得会是怎样的结果啊。别看琴酒貌似体力工作者,其实相当敏锐;看看他之前一系列的清洗行动就知道他的可怕之处。你以为全部隐瞒的很好,说不定也只是错觉罢了,只有他杀你的时候,你才惊觉自己早已被他当成笑话。
这么想着,波本下意识摸一下脖子,这可真是不吉利的联想。
“总之别轻举妄动,上一次你在列车上装炸药的事就不和你计较了,但是别再玩火,贝尔摩德。违背那一位的意思,就算是你,琴酒动起手来也不会犹豫。”
贝尔摩德瞪波本一眼,但是她却没有办法否认波本的话。
“别吊死在一棵树上,生活在黑暗中的家伙反而对温暖的类型没辙,你也应该了解这是常有的事。”
波本想起毛利兰,又想起雪莉,觉得完全能理解琴酒的想法。正因为截然不同才觉得感兴趣吧,即便那残酷的家伙自己也知道这根本不是爱情,只是个游戏罢了。
但是,他也理解贝尔摩德的执着。
人类总是敏感又自私,对于跟自己不同的‘东西’有着恐惧感,表面羡慕着‘不老不死’这样虚幻的事,实际又内心骂着‘这披着人皮的老太婆’之类。试问,当你知道有个谁的相貌不会随着时间流逝时,你会能心平气和的去跟她相处,更甚至将她当做一个普通的女人?
不会的,你会觉得她是个妖怪,会对她的美艳与勾引感到反胃。你不会在她发脾气的时候劝慰两句,或者在她伸出手的时候回抱她。
波本懂得贝尔摩德为何如此沉迷陷落,却又觉得她可怜,因为正如之前所说,琴酒动起手来可不会犹豫,哪怕对象是贝尔摩德。
“你呀,就这样迷恋那家伙,别人不行吗?”
明知答案,波本还是忍不住叹息。
贝尔摩德微微一愣,随即笑着摸摸波本的脑袋:“哎呀,等你轮到这一天的时候再来笑我吧。”
波本无奈的挥开女人的手。她也是,hell angel也是,为什么在她们眼里的自己总是个需要照顾的孩子,可那家伙却被当做‘男人’看待?
明明是个绝不可能去信任跟依靠的混蛋来着。
人总想要得到自己没有的,却不珍惜自己拥有的,这句话真是一点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