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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林以爱收拾起了自己凌乱的东西。
她的东西很多,但是大多都书籍卷宗病例和研究报告一类的东西。
她的衣服也还蛮多,她喜欢购物,喜欢用自己赚的钱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她喜欢的东西,除了书,就是衣服了,所以她的东西非常多。
都说女为悦己者容,但是其实林以爱研究心理学很久后发现,其实这真的是男人想多了,女人只是虚荣心比男人更重一点,不管是男人女人的眼光,她都会在乎,甚至,在路上,得到一个女人嫉妒的目光,比得到一个男人爱慕的目光,更让女人得意妲。
而每个人都应该找点自己的喜好,这样生活才不会太单调,压力也不会太大,所以她选择看书和装扮自己,让自己每天都看起来很nice,会让人整个心情都好起来。
她一件一件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却忽然看见,一边放着的点心盒子。
上面春日堂的独特花纹,让人过目难忘。
不知道怎么带它来了。
走过去,静静的抚摸那盒子,她发了一会儿呆。。
第二天,林以爱一早下楼,朝自己的车走去。
打开车门,进去发动,但是打了几次,都打不开。
她皱眉,走下去,打开前车盖,才愣愣的发现,她车上的零件让人给卸走了。
早听说最近有这样的盗窃犯,不再傻兮兮的去偷车,直接去偷比较昂贵的零件,没想到搬来第一天就让她碰上了。
亏顾清明还说这里保安系统好。
站在那里,将长发扶上去,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怎么了,车有问题吗?"
林以爱浑身一颤,回过头,就看见林玮晨竟然一身黑衣,站在背后,静静的看着她的车。
她说,"你。。你怎么在这里?"
他抬起头,看了一下这个小区,"我住这上面。"
林以爱愣在那里,半天没说出话来。
顾清明怎么给她找的地方,竟然找到了跟林玮晨一个小区。。
他看着她,"怎么会跑到这里住。"然后走过去,拉开她的前车盖。
她以为他的意思是,她又故意搬到这里来,于是想了下说,"同事介绍的地方,因为原来租的地方不能租了,紧急需要搬家,只好在这里住下了。"
林玮晨看到了里面少的零件,听见她的话,抬起头来,静静的看着她。
他的眼神十分平和,但是林以爱总觉得,那目光让人不敢直视,低下头去,她说,"我叫人来修车,三叔你忙你的吧。"
他看了看时间,说,"没事,我不忙,这样,我找人来帮你修车,然后我先送你上班去吧。"
林以爱有些犹豫,但是看着时间,想到今天还要为一个病患会诊,也不想让别人多等她。
林玮晨却已经率先向前走去,"走吧。"
见他这样平静,她静静的吸了口气,只好也跟了上去。
他打开了他的车门,她这才看见,这辆车。。好像是昨天顾清明说过的车。
没有说话,她坐下来,看着前方。
他侧头看着她,盯着她身上,不知在看什么。
林以爱只当自己没看到他的眼神。
这时,林玮晨却忽然靠过来,一手向前,作势要抱过她一样。
她不由瞪大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却不敢吐出来,那么定定的看着她。
他并没有看她,却一手掠过她,拉过了她身后的安全带,然后从下面拉起另一面,帮她挂上了。
原来是帮她系安全带。
她终于吐出了胸中的那口气,坐在那里,有些尴尬,更不敢看他了。
他却好像并不在意,单手扶着方向盘,看着前方。
看着他过了个路口,往城南开去,她说,"我去市精神病医院。"
他说,"哦,那顺路,我到城南工地去。"
她点
点头,靠向一边,不再说话。
盛夏,车里开着空调,他的车开的很稳,一点也不颠簸,只是刚到前面,忽然一辆车从另一条车道冲了过来,林以爱惊了一下,叫出来,"三叔。。小心。"
不用她说,林玮车双手控制住,车嘎的一声停了下来。
前面的车没停,直接开过去,呼啸而过。
林以爱的心里通通的跳着,好像要跳出了嗓子眼一样。
身边的林玮晨深吸了口气,呼出来,然后说,"没事吧。"
林以爱忙说,"嗯,我没事,怎么开车的不知道。"她拍拍胸脯,却忽然瞥见,他的手。。
"你受伤了,天呐。。"林玮晨的手在流血,大概是撞到了前面,撞破了。
血一滴一滴的落在车上,她看的害怕,他却好像没事一样,抬起手腕来,看了看,轻声说,"真的流血了。。"
林以爱忙说,"车上有没有备用药箱?我帮你包扎。"
他指了指下面的一个小箱子。
她打开箱子,里面果然有个不大的小药箱,里面有纱布和简单的消毒包扎用具。
他的车停在路边,她动手给他擦好,"疼的话叫我一声。"她说。
"没事。"他说。
她小心的给他擦着,一点一点的沾着药水。
这时,他才头顶上说,"快点吧,你要迟到了。"
她说,"没关系。。"
这时,他却忽然抢过了她手里的药棉,沾了药水,直接在伤口上摸了起来。
她愣了一下,见他快速的抹完了,好像什么也感觉不到一样,将那药水放起来,然后直接发动了车子。
她这时才想起来,他没有痛觉。。
车子安静的开着,她靠在那里,不再说话。
过了十分钟,就到了医院。
她下车前,对他轻声说,"谢谢。"
他看着前方,"没事,答应你爸爸,帮忙照看你。"
她下了车,看着他的车离开。
林以爱到了医院后,先是跟几个专家会诊一下,出去的时候,说好了治疗方案,她最后跟助手一起起确认了一下用药,然后就看见顾清明走过来。
"顾主任,我正好有事。"她走过去,拦下了顾清明。
顾清明说,"怎么了?看你睡的很好的样子,怎么样,新房子不错吧。"
林以爱说,"喂,你到底从哪里找到了这个房子。"
顾清明摊手,"这个可说来话长了。"
林以爱说,"那你就给我往简洁明了的说。"
"简洁了就是。。我问我的朋友们有没有什么好地方出租,然后我妈的一个老客户的儿子的女朋友说,那里有一间着急转租,我就定下来了,据说那个人忽然要调去别的城市,只好转租房子。"
这么看来也是正常,那么就是巧合?
只是也未免太巧了点。
她舒了口气,说,"算了。"
"怎么了,那房子不是真的闹鬼吧?"顾清明追问。
"是啊,闹鬼。聊斋志异似的,有妖孽出没。"林以爱没好气的说。
可不么,林玮晨不就是个妖孽?
"去你的,你以为你是狐狸精呢。"他说。
"那你还问,你就知道诅咒我撞鬼。"
没到下班的时候,林以爱就接到了电话,说有一宗绑架案,让林以爱去参与一下。
市里虽然有犯罪心理学的专业人士,但是明显人手不够用,而林以爱在这方面的地位又被捧的很高,所以市局经常找来。
老师说,这也算是考验,你就去看看。
林以爱边走边看资料,发现上面写的相关人的名字,竟然还是个名人,就是最近一直在报纸上电视
上活跃的沈奕默,她想到他之前也有过花心的名声,不由的想,男人果然都是花心的动物,当然,一个人除外,林玮晨不是那样的,他是一个没心的动物。。
但是这个案子确实能给人锻炼,尤其,她看过资料就怀疑,那个被带走的女人容颜,大概被人用非人手法折磨。
起初,她是觉得,这个女人几乎必死无疑,因为在这样的手段下,就是专业特工,都会痛不欲生,何况的普通女孩子,所以就算这种刑法之下,人能存活半个月甚至更久,但是很少有人能坚持到那个时候,大多数人,都会选择用各种极端手段自杀吧。。
见到沈奕默这个人后,她倒是觉得,他跟想象中很不一样。
至少,这个花心的男人,对那个叫容颜的女人,十分的在意。
人的在意,是没办法隐藏的,她能看的出,他是真的很担心。
走了一趟觉得很累,她顺便在警局让人帮忙留意一下她小区里的小偷,但是警局说,她报案后他们就去看了,并没有车子被盗的录像,很奇怪那些人是怎么偷走了她车里的零件。
林以爱想,大概又是新的作案手段吧。
零件找回来倒是不可能了,只希望保安以后能多看着点,不要再发生这类事情。
修车场这时也打来了电话,说可以去取车了,她于是自己去开车,然后回家。
刚进了小区,她却忽然看见,旁边那辆熟悉的车,也跟着她开了进来。
她下了车,看见林玮晨也一起下来。
他手上还包着纱布,松垮垮的,看来他并不在意。
看见林以爱,他说,"医院也这么晚下班吗?"
林以爱说,"哦,不是,之后还忙了点自己的事。"她让自己放松下来,笑着说,"那三叔先忙,我先走了。"
他点点头,也率先向前走去。
他们一起往其中的一个大厦走去,林玮晨在前,她在后。
她本觉得松了口气,然而,在看到他竟然在前面,进了她所住的那个楼之后,她就凌乱了。
之后,她只能跟他上了同一个电梯。
在电梯里,两个人并没有说话,似乎在各走各的。
她在后面,看着他按下了15楼,她的心就在抖。。
她也住15楼。。
然后,电梯叮的停了,他迈出去。
她也跟着迈出去。
她觉得自己小腿都在发抖。
天哪,这到底是要闹哪样。。
这时,他却忽然转过头来,看着林以爱,"你怎么。。跟着我?有事?"他奇怪的说。
她脸色苍白,指着那边的一个房门,委屈无辜凌乱的说,"我住这里。。"
林玮晨也是一愣,说,"我这里。"他指着她对面的位置。
她的脸刷的更白了。。
林玮晨看着她,似笑非笑的歪着头,说,"世界上还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阿。"
林以爱想,这什么意思,难道他以为她故意搬来这里?
"我这也是。。朋友给我找的地方。。我一开始不知道会搬到这里来。"她小声的嘟囔,眼睛不断的闪着。
他笑笑,走过来,说,"好了,我也没说什么。。不管你是怎么会跟我住在了一起。。反正这样也好,也可以互相照应一下。。"
她一脸黑线,心里郁闷的想,这是不管她怎么说,他都觉得是她故意搬过来的了?
她此刻的心情。。就是真想对天发誓,发毒誓,只要他相信,她真的不是故意想来打扰他。。
他却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点了点头,笑笑,说,"那,有事可以来找我,先休息去吧。"
她只能看着他走进了对面的房间,站在那里脱力的叹了口气,无奈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晚上一切相安无事,她的东西早已经收拾好,这个房间是很不错,除了对面住了个她不想见到的人以外,真的可以说是完美,是她这么多年租的房子
里,最让她满意的一个了。
所以说实在的,如果不是真的忍无可忍,她可真不想换地方。
她想,林玮晨平时那么忙,想来应该不会在这里住太久,就会离开了。
所以她只能期盼他早点离开。。
第二天,早上她特意提早了一会儿走,临走前,还不由自主的看了看他的房门,房门紧闭,里面悄无声息,看来似乎还在睡觉的样子。
她安心的下了楼,开车去工作。
一日如常,林以爱回到家里来,觉得有些累了,打开们,却忽然发现,房间里的灯竟然亮着。
她摸摸自己的脑袋,在那停了一下,心想,难道走的时候忘记关灯吗?
但是好像早上起来的时候好像已经不需要开灯就可以了,所以,不可能是她早上开的灯吧。。
她走进去,心里疑惑着,想到刚在警局接触过变态杀人狂,知道那些变态的杀人手法,都很让人出乎预料,所以心下不免也会害怕。
走进去,却发现房间似乎没人。
打开所有房门都是空空的,也并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
她心里更疑惑起来,难道是她记错了?
刚想让自己放松一下的时候,她却忽然看到一边放着的一个茶杯。
里面竟然有茶水。
她忙走过去,拿起茶水来看。
她没有喝茶的习惯,茶水都是预备着来客人的时候用的,而显然,这两天,她并没有接待客人。
她终于觉得心里发寒,开始更仔细的看这个房间。
扫帚放错了地方,不是她习惯的地方。
毛巾的摆放也不是她的习惯。
甚至卧室里她的靠枕,也已经变幻位置。
这个房间怎么。。显得有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