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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话不是这么说!再怎么说那也是个礼物嘛!不拿挺没礼貌的!﹞我当然知道淑卿在想什么?对她来说收集男孩子送给她的礼物等于是兴趣,也是一种商标吧!我曾经问过她,为什么要一次跟这么多男孩子纠缠?
她给我的答案很令人结舌,她说她非常向往婚姻生活,她很想结婚,很喜欢结婚,但又怕婚姻真是爱情坟墓,所以她要在结婚前赏遍男性种类,再仔细择一,务必使婚姻达到她理想中的完美。
我说她想太少了,结婚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是一把自己送给另一个家庭,一个自己从来没有涉足其生活方式的家庭,能不能习惯还不说,多了个公公婆婆要照顾,肚子大了还得照顾小孩,更惨的是自己的先生如果是个驴蛋,你的下半生肯定是生不如死,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结婚可不像想像中那么轻松容易的!
﹝喂!馨慧啊!你会想他吗?﹞淑卿趴在床上,晃着那两只让人羨慕的纤细小腿“现在吗?”
﹝是啊!刚掉进爱情里的男女都是很黏的,连思绪都一样喔!﹞“会会会吧!我想”
﹝还有不确定的喔?﹞“你说的想是哪一种想?”
﹝还分种类喔?就是很想马上看到他的那种想啊!﹞“那只有一点点而已吧!我想”
﹝你什么血型的啊?﹞“o型啊!”﹝这么圆啊!什么答案都模拟两可,概况承受啊!﹞有吗?我的答案真的是我心里想的答案啊!我是想见到他没错,但我知道他很忙,而且我在高雄,他在台中,我们彼此有自己的功课,并不是说想见面就能见面的,这是我在那天从台中回台北的火车上就已然知觉的了。
曾经听过一些远距离的爱情故事,也听过一些这些故事的结果,大部份都是日久离疏,男的忘情,女的失意,再者就是一方癡傻的等待着另一方,而另一方却另结新的一方,使得原本两点共线的爱情方程式出现第三点,而迫使方程式必须改写成三角试题,这样的结果是什么?三个人都痛苦,没有一个人是快乐的。不管这个方程式是两女一男,还是两男一女,终究没有一个人逃得掉爱情的苦涩面。
我害怕着,所以我理性着,我带着三成浪漫,七成实际在伴着他走这这段感情路,甚至说是二成浪漫,八成实际也不过份,这样有好也有坏,也造成了我对于"思念"的冷感,仅仅让那么一丝一毫的思情渗出心房染布,所以说,我想他吗?
是的!我想他,自我保护性的想着他。
这时电话响了,我跟淑卿同时看向电话,然后两个人互看了一眼,谁也没有想先接电话的动作出现,在这时候,我心里面居然麻酥了一下,像一道电流通过似的,很舒服的电流,因为我心里正想着,是不是他打电话来?是不是他?
“淑卿,你接好不好?”
﹝为什么你不敢接?﹞“”我摇头,表示不敢,也表示不知道为什么?
﹝喂!找谁?﹞淑卿接起电话,﹝喔!馨慧啊!你等一下。﹞她看了我一眼,把电话递给我,我拿过电话,急忙握紧通话口,然后问淑卿“谁啊?”
﹝接就知道啦!﹞我心跳着,速度明显快了,为什么会这样?我希望是他打的没错,现在明明已经打来了,为什么我还会紧张?难道我并没有我想像中的那样?难道我对他的思念比想像中的要多许多?还是我不习惯以"我是他女朋友"的身份接他电话?
手居然有点发抖
“喂!馨慧啊!我是阿明!明天中午社团要开会,我想”
阿明?那个讨厌的珍珠男?
该死!真是该死!
隔天中午,在社办里,我一个人吃着便当,看着下午要小考的西洋文学概论,整间社办只有我一个人,这感觉还真不是普通的奇怪,不是说今天中午要开会吗?
怎么只有我一个人来呢?
过了没多久,欣仪学姐来了,她是音乐学系的学姐,听说她的钢琴功力非常了得,而且人长得非常漂亮,披肩的秀发加上清秀的鹅蛋脸,深邃的轮廓及摄人的双眼,再再掩饰不住她引人多看一眼的气质,但她有一个很奇怪的外号,跟她的气质一点都不搭配,她的外号是跟她同年的学长取的,叫"六指琴魔",听学长说这是一种恭维,表示她的琴艺绝对不在话下。
其实我对欣仪学姐一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但与其说我对她有奇怪的感觉,不如说我对学长们的眼睛感到莫名其妙的莫名其妙,既然欣仪学姐这么漂亮,又有每个男孩子都喜欢的温柔气质,为什么没有一个学长喜欢她?我曾经问过珍珠男,他说不是没有人喜欢她,而是没有人敢追她,至于为什么,珍珠男给我的答案只是一个冷颤。
“啊!学姐,不是说今天要开会吗?”我盖上便当盒“开会?没有啊!今天没有要开会啊!”学姐带着奇怪的眼神回答我“咦?可是昨天晚上珍珠男啊!不!是阿明学长打电话告诉我说今天要”
“呃?你在这等一下,我去问一下。”
学姐说完就走出社办,留下我一个人在社办里生产问号。
没多久,文贤学长也进到社办来,他是珍珠男的同学,跟珍珠男是同一夥的,为什么我说他们是同一夥的?我见到他的次数并不多,但每次看到他总是带着一杯珍珠奶茶,所以这证实了"物以类聚"这句话。
“呃学长,珍珠奶茶好喝吗?”我看着他手上那杯珍珠奶茶“好喝啊!你要不要啊?学妹?”他喝了一口珍珠奶茶“呃!不了!请问一下你有没有看到欣仪学姐啊?”
“没有啊!怎样?”
“呃没有那学长今天要开会吗?”
“开会?嗯我去问一下,你等等!”
学长说完就走出社办,又留下我一个人在社办里莫名其妙的。
没多久,季芬学姐也进到社办来,她是欣仪学姐的同学,听说钢琴也是一等一的高手,所以她跟欣仪学姐也是一夥的。
“学姐,请问一下你有没有看到欣仪学姐?或者是文贤学长啊?”
“没有啊!怎么啦?”
“呃那请问一下今天要开会吗?”
“今天?咦?不是明天吗?呃我问一下,你等我喔!”
学姐说完就走出社办,再一次留下我一个人在社办里
我开始有一种被骗的感觉,而且我确定我是被骗了!但是被骗了什么我不知道,我只是傻傻的坐在社办里,等着欣仪学姐文贤学长及季芬学姐三个人其中一个来告诉我今天中午要不要开会
我开始怀疑我加入的到底是一个社团还是一个犯罪组织?
过了没多久,康宁学姐也进到社办来了,她姓康单名一个宁字,但因为她的身高不高,再加上她并不是并不是很瘦,所以他被学长们取了个外号叫"小叮噹"。这次我学乖了,我不再问她今天要不要开会,我直接问她要去哪问开会的事情,因为我已经开始害怕她再一次丢下"你等我"这句话,然后再一次消失在社办门口一去不回,那门口像是会吃人一样,凡是消失在门口的学长、学姐都会一去不回。
“喔!你要问开会的事要去问阿明喔!”康宁学姐很认真的回答我“就是阿明学长打电话给我跟我说要开会的!”我语带气愤的说着“是喔!好像有要开,又好像没有啦!不然你自己去问他好了!”
“我正有此意!他在哪里?”
“他在文学院,好像在语言中心的样子吧!”
“谢谢学姐!”
终于换我走出社办门口了,我往文学院方向快步行走,边走还边咒骂那个讨厌的珍珠男。
第15节
走进语言中心,我没看到半个人影,别说是珍珠男,就连刚刚的那几个学长,学姐我都没看见,空荡荡的语言中心里,只有我一个人,气氛彷彿又回当刚刚在社办里的感觉,该不会等等又来了几个学长、学姐,然后又开始重演刚刚的戏码。
很明显的,我被人"装笑伟"了。
正当我在气愤的咒骂着那该死的珍珠男生儿子会怎么样的时候,我听到有人拿着扩音器说话的声音,从文学院外面的中庭传来,这个声音听起来好像某个人的声音,某个我并不喜欢的人的声音。
“馨慧!今天要开会,但今天出席会议的人只有我跟你而已!”
我走出语言中心,往中庭看去,我看到珍珠男一个人站在中庭,拿着扩音器对着语言中心的方向喊着,接着没多久,附近便开始出现围观的人潮
“对不起!我骗了你!但是如果我不跟你说今天要开会,你一定不会理会我的邀约,而且如果我没有叫那些你的学长学姐帮我,你也不会到语言中心来找我。”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而且还包括刚刚那些"狼狈为奸"的学长、学姐们。
我傻了!愣愣的站在那边,脑子里的颜色只有白色。
“馨慧!今天要开会的主题是,我喜欢你,想请你当我的女朋友,好吗?”
不好!
这是我呆站在语言中心外面,愣傻了好一阵子之后,心里才浮现出来的答案。
记得那天,当阿明拿着扩音器在文学院外的中庭喊着要我当他女朋友时,周围所有围观的人无一不屏气凝神,对我投以等待答案的眼光,我呢?什么情况都还没有搞清楚,突然被阿明来这么一招,脑子里除了空白,还是空白。
我不知道站在那儿多久后才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有多僵硬,眼神有多呆滞,脸有多烫。
但我清清楚楚的记得,阿明拿着扩音器对我说的那句话:“我喜欢你,想请你当我的女朋友,好吗?”
如果那时我心里没有阿聪的话,或许我会被他的举动给感动,但,只是或许而已。
而且感动归感动,要从感动的范畴里跨进喜欢的境地,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所以,当我回过神来之后,第一个想到的人是阿聪,所以我第一个想到的答案是
no!
但我并没有当场就说no,我只是回头,往社办的方向走去,每一个围观的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我身上,直到我进了社办,我才听到围观群众的讨论声。
我拿着我的西洋文学概论的课本,鼓起勇气再走出社办,群众的讨论声像是被吸尘器吸入的尘埃一样,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馨慧,你不需要现在就给我答案,我可以慢慢等。”
阿明或许是看我完全不表态的情况下,在我走出社办之后,他补上了这句话。
我没有回答,迳自加快脚步,只想着快点回宿舍,因为我实在不习惯被这么多人盯着。
“馨慧,我知道你想回宿舍,但我想先告诉你,在你进宿舍之前,到宿舍服务台领一些东西。”
我停下了脚步,因为他这句话。
要我到服务台领东西?领什么?他到底做了多少事?
“但是我怕你搬不上去,所以我去帮你搬,好吗?”
周围的气氛又回到刚刚的屏气凝神,对我来说这几秒钟的时间像是隔了几个昼夜,冗长的沉默之后,我选择了回头。
我之所以选择回头,并不代表我已经选择直接面对他的表白,而是我必须先解决掉目前"灵异现象"。通常这种情况只会出现在电视或电影里,所以这种情况对于我这个真实存在于现实生活中的人来说,真的是灵异现象。
我下午还要考试,所以我至少得为了考试的心情,解决目前的
但我发现我的回头是错误的。
当我回头看着他时,围观的群众开始不安份,或许他们是会错意了,不!我应该说他们是完全会错意了。
他们开始欢呼,咆啸,起哄,拍手叫好。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再转头走掉也不是,不转头走掉也不是,任由脸上红热的感觉漫延到整个身体,僵直的双脚早在欢呼声此起彼落时不听使唤,这时的我完全没了戒备,就算有,也是极为薄弱的。
我突然忘了自己回头是要干嘛的?被他们这么一阵叫嚣给冲乱,语言中心外的中庭,又回到我僵硬,他高兴的情况。
一阵喧闹之后,阿明放下扩音器,慢慢走到我面前。
“我真的很喜欢你真的很喜欢”
站在离我约一臂之长的距离,他轻声的说着。
“每天晚上只要一想到你,就想打电话给你,但每次一拿起话筒,我就马上失去拨号的勇气,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很清楚自己在想什么,我想除了无法自拔之外,我已经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我到底有多喜欢你。”
心扑通扑通的跳。
我没办法分辨这是哪一种心跳,是感动的?是不知所措的?还是害怕的?
我除了想在地上挖个洞躲起来之外,实在想不出到底有什么方法?
用什么表情来面对眼前这一位一点也不喜欢的人给自己的真情告白。
套一句俗语说“我死会了”我的心是在阿聪身上的。
是在远远离我200公里的地方的那个人身上的,而不是面前这位天天能见到面,离我仅仅一臂之遥的人身上。
所以,我得跟他说清楚,而且必须很清楚才行。
“如果可以,今天晚上,我想约你一起吃个饭,好吗?”他说,吃饭?这或许是个好机会吧!跟他说清楚的好机会。
“几点?”我问,而且我问完之后有点后悔。
那群人又是一阵欢呼,咆啸,起哄,拍手叫好。
第16节
“7点,我在你的宿舍门口等你。”他说,笑得好开心。
“好”我说完之后转身就走,带着不知如何是好的心情,离开文学院中庭。
那群围观的群众,在我转身离开之后不到两秒钟的时间,开始向阿明祝贺,吵杂声中,我隐约还听得见文贤学长的声音对着阿明说:“好样的!你终于出运啦!”
这一刻,我想没有人可以了解我的心情,它是那么的无奈,而又那么的揪紧着。
“幸福就是当你戴上这个戒指,点头对我说yes的时候。”
这时候,我想起阿聪对我说的这句话,我这才知道,我到底有多想他。
“阿聪,你一定知道我不想去的,对不对?”
带着思念的心情,这句话不自觉的脱口而出,然而,我想,大概只有迎面而来风听到吧!
我好想他真的好想他
我不敢回宿舍。
因为阿明说他在服务台那里放了"些"东西要给我,还叮嘱我说如果搬不上楼,他要帮我搬,心想,有什么东西是一个女孩子搬不动的?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九百九十九封信?九十九本写满情话的日记?还是九杯他常请我喝的珍珠奶茶?
说实话,我连想都不敢想,抱着课本,一路往图书馆去,只希望在考试前,能让我专心一致的念完它。
但事总是与愿违的,坐在图书馆里,一个字也念不下去,托着腮帮子,望着窗外被风吹得飘摇的椰子树,我的心里此刻塞满了他的影子,我的男朋友,林翰聪。
但事总是与愿违的,坐在图书馆里,一个字也念不下去,托着腮帮子,望着窗外被风吹得飘摇的椰子树,我的心里此刻塞满了他的影子,我的男朋友,林翰聪。
于是,我决定打电话给他!至少在晚上7点赴阿明的约之前,我要告诉他这件事。
果不其然,我的西洋文学概论考得一蹋糊涂,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让我烦躁的心情顿时雪上加霜,在回宿舍的路上,我不断的责难自己,远从台北到高雄来念书,可不是为了"爱情"两字而来的,这并不是我这大学四年的必修学分,更不是我原本给自己的计画里所规划的项目,甚至跟阿聪在一起,也在我的计划之外,而我居然为了一个我不喜欢的人,考坏了成绩,这是我怎么样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我从皮包里拿出电话卡,插入卡式电话,拨出阿聪家的电话号码,听着嘟嘟声响,心里居然忐忑起来!?
我是不是不该告诉他我要去赴别的男孩子约的事?如果将心比心,我也不会愿意他去赴另一个他不喜欢的女孩子的约,即使我有多相信他。因为我知道,在爱情的路上,这样的事件像是会戳破脚底皮肉的鏽钉,是会血流如注的,即使它是会癒合的,但如果哪天不小心踩到一颗不痛不痒的小石子,还是会看间当初留下的痛楚,我何必去造成这样的伤呢?
眼看跟阿明约的时间越来越近,我就越心急,心绪就越难理,因为他的电话,到现在还没有人接。
我抱着西洋文学概论课本,蹲坐在宿舍楼梯上,手錶上的时间写着6:47,身边不时经过向我抛以奇异眼光的学姐们,而我却连自己的宿舍门口都不敢进去。
6:51分,我决定打最后一次电话,也决定把这通电话当做一个赌注,如果他接了,那么我就告诉他我要跟阿明出去吃饭,如果他没有接,那么我将不会让他知道今天的我背着他跟另一个男孩子出去,即使我是多么的清白。
故意从宿舍走回管理学院外打电话,就是不想知道阿明那傢伙到底在服务台放了什么东西?而且也不希望他看见我在宿舍里打电话,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希望他看到!
电话的嘟嘟声响一样超过了20声,电话的那一头依然没有出现我想念的声音,这时我突然有一个感觉,如果两个人是互相喜爱的,那他为什么没办法感觉到我此刻的无助呢?就算这样的要求太天马行空,但至少也要在我需要听见他的声音时出现在我的耳边吧?!
越想越气!我越想越气!林翰聪,难道你真的忍心看我跟一个我一点都不喜欢的人一起共进晚餐吗?
7:08,我一共打了11通电话到他家,也告诉自己11次如果这通电话他接了,我就告诉他
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宿舍门前,他不是别人,就是阿明。
“还好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他带着笑,松了一口气似的告诉我“抱歉,我迟到了”我勉强扬起嘴角,对他示以道歉之意。
“没关系!没关系!那我们走吧!”
“嗯”走到停车场,坐上他的机车,戴上他特地去为我买的安全帽,我的心里面,想着的是另一个人
“去吃斗牛士?你说好吗?”他边骑车边回头问我,我没有回答,只是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表示同意,但我想着的是那天下午,我第一次到台中的那天下午,他载着我到山上的情景,他宽阔的双肩,他身上的气味,还有他让我溶化的那句话
“幸福就是当你戴上这个戒指,点头对我说yes的时候。”
我开始后悔,没有收下那枚戒指,我没有任何一点能寄託予感觉的东西,只凭着他在我脑海里的深眸,以及他让我舒暖的声音
跟他在一起之后,我第一次又为了他发誓:“我发誓,如果下一次他再让我像今天一样无助,除非他立刻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不会原谅他,如果还有下次的话。”
阿明,陈孝明,我的直系学长,大我两届,喜欢珍珠奶茶。
斗牛士,一家不错的牛排馆,在大立依势丹旁边的地下室,好吃,好贵,好吵。
我跟他在用餐之间,并没有说太多话,我看得出来,他拼命的要跟我取得一些话题交集,脸红,耳根赤热,切牛排的动作缓慢,吃的也不多,都在在显示出他在我面前的难定与不安。
我是很不好意思的,因为并不是我不跟他说话,而是我完全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
讲课业上的事?无聊!讲学校的事?奇怪!讲社团的事?更让我取美食而不知其味!因为我还在为了今天社团学长,学姐们的联合欺侮而粗了脖子。所以,一餐吃下来,我跟他似乎是整间牛排馆里最安静的一桌。
我没什么食欲,看得出来他也是因为我而没了食欲,7点多才到牛排馆,加上牛排送上桌的时间,我们在一小时内解决了并不是挺愉快的晚餐,看着桌上还剩一半以上的食物,我想他一定更不愉快,因为是他付的钱
我知道,当晚餐结束时,就是我该面对他对我说一些话的时候了,但这并不表示我经验丰富,而是我有一个经验丰富的好朋友兼好室友,淑卿。
走出牛排馆,我再一次跨上他的机车,也开始做一些心理准备,因为我不知道接下来的对话,会让我陷入什么样的窘态?
车子往寿山上骑去,夜晚的高雄市,缤纷灿烂,并不亚于台北市,身边伴着绮丽的夜景,心里却一点都没有欣悦之情,身前的这个人对我很好,我却吝啬给他一个会心的微笑。
“到了,下车吧!”
他很努力的摆出一副高兴的样子,但却藏不住他不知所措的神情,从他把安全帽摘下,到把机车引擎关上,我跟他之间都漫着一份尴尬的味道。
“来过吗?”他问“没有”我答“这里很漂亮。”他说“嗯我也觉得”我说“那里是高雄世贸50楼,那里是东帝士85,那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