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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衣,你真的不是钟叔请来救我的人?”
在饭桌上做完决定以后,许若涵把斐裘拉到鸡笼里,偌大鸡笼还算干净,阴影里斐裘和许若涵隐匿身形。
“钟叔是谁啊?你姓钟吗?我们聊了那么久,我还没有问过你叫什么名字?”
斐裘堆出一脸迷惑,开玩笑,马甲不能掉,要不掉马甲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许若涵不知道有人进来救她,钟叔他们也闭口不言。
要是马甲掉了,那么虽然自己没有女装,但是在这些人眼里自己和女装了也是一个意思。
斐裘抱紧身上的小马甲瑟瑟发抖。
看到斐裘这一副死都不认的模样,许若涵也不再追问,现在两人已经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不管她是不是钟叔派来的人,他们都得并肩作战。
“还没介绍我自己,我叫许若涵。我和巴巴雅嘎交过手,她的实力大约在白银中等左右,还有一只白银初等的看门狗。”
“我全力以赴的情况下可以和扛住巴巴雅嘎,不落下风,但是想打赢她还做不到,上次出逃的时候我的好几张卡牌都受损了,明天能不能扛住她还不知道,绯衣你的卡师等阶才青铜,我们两个人要杀死巴巴雅嘎几乎不可能。”
白银中等实力?还能抗住?
听到许若涵的话,斐裘整个人心情都美丽了,本来以为这次救援是地狱难度,许若涵身受重伤,巴巴雅嘎白银巅峰,没想到许若涵没受伤就算了,还能抗住巴巴雅嘎,更不用说她还只是白银中等。
喜讯!特大喜讯!
“没关系,等到了早上该喂狗的时候,我先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弄死看门狗,如果到时候弄不死我们干脆放弃行动,乖乖等待救援就好了,如果成功了,那我们就按照计划,杀巴巴雅嘎。”
“若涵你现在的卡师等阶是什么水平了?你竟然可以硬抗白银中等的对手。我才青铜而已,明天能不能活下来还不知道。”
斐裘没心没肺地朝着许若涵耸了耸肩,许若涵整个人瞬间都不好了。
你也知道自己只有青铜实力啊!那你还敢信誓旦旦地说要杀巴巴雅嘎,说要杀看门狗,是什么给你的自信?是叶倩文吗?
“如果你要杀看门狗,你现在就可以出门试试看了,待在这个没有窗户的屋子里面,巴巴雅嘎每次挥来就是一天的结束,每次离开就是一天的开始。”
看着斐裘摩拳擦掌的样子,她忍不住朝着斐裘嘱咐了句,
“你小心点,尽量活着回来。”
斐裘朝她摆了摆手,走出鸡笼,刚走出鸡笼,斐裘脚尖一转又走到了许若涵面前。
“怎么了?还是说你打算取消计划,我们一起等钟叔派来救援我们的人也可以。”
许若涵看斐裘走回来,她以为斐裘后悔了,难得善解人意不任性地给斐裘递了台阶。
“不是,我只是想问问,一般他们喂狗都拿什么喂,总不能两手空空去喂狗吧?”
斐裘有些无奈地摊摊手,说是要喂狗,可是也没说这狗吃什么啊,虽然之前喂狗的人都没回来过,很难判断人到底是主菜还是开胃菜。
许若涵抬手扶着额,这绯衣这么不着调,到底能不能行啊?
“一般都是拿着当晚做好的饭菜去喂,狗有没有吃饭我们不知道,但是狗一定吃了人。之前去喂狗的人都没有回来过。”
好吧,问了等于白问,也不知道白银初等的狗,吃了稀有度为d的【特辣麻婆豆腐d】能不能活下来,听说这麻婆豆腐可是可以辣死人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辣死狗了。
如果辣不死,还可以给它喂点巧克力,普通狗吃巧克力会死,白银狗吃稀有度d的巧克力,在等阶上也能对应得起来。
反正不管它吃什么,只要不吃我就好。
斐裘点了点头,转头就走,背后的许若涵看着他的背影眼神复杂,
“也不知道绯衣是真的有把握,还是真的不怕死,上赶着送上门去送死。”
早在巴巴雅嘎带着斐裘往鸡脚屋飞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鸡脚屋院子里的那条大狗,没想到连条狗都有白银初等的是实力,简直就是人不如狗。
斐裘觉得不合理,非常不合理,对于这样不合理的事,他觉得自己有义务拨乱反正,用爱与正义,关怀感化这条狗,送它到快乐的美丽新世界看看风景。
走出鸡笼,小屋里的几个人的目光有意无意地瞟向斐裘,他没管这些人的想法,慢悠悠地走向鸡脚屋的大门,单手握住门把手,轻轻一扭,门就开了,他先试探着把门往内拉,门一动不动。
“这门的朝向完全不科学啊,正常人家的门都是朝内开的。朝内开的门,在拉开的时候,从门内朝外看,视野开阔,要是遇到危险可以即时撤回屋子里,把门锁上。现在这门向外开,首先推门的时候事业就不够开阔,而且往外看的时候还得先把身体探出门外,遇到危险躲闪不及,就是一个死。”
这摆明了就是个开门杀,斐裘心里有了数,他拧开门把手,往外一推,开阔的视野里蓝天白云,整片绿油油的森林映入眼帘。
他往鸡脚屋门外走了一步,站在屋外平台和门槛的交界处。
虽然外头绿油油,但是比起里面沉闷的气氛,斐裘还是觉得耳目一新。
汪汪嗷汪汪!
狂暴的狗吠声从鸡脚屋下传来,声音嗜血而嘹亮,而且…
而且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
一颗硕大的狗头张着血盆大口,从鸡脚屋下高高跳起,一张巨口正好朝向斐裘,嘴里的腥臭气味铺面而来,熏得斐裘胃酸翻涌。
果然是开门杀!
等的就是你开门杀!
斐裘踩着门框往后退了一步,不多不少刚好退进了鸡脚屋门内。
巨大的狗头擦过鸡脚屋的大门,也擦着斐裘的脸,斜斜划着抛物线又往地面坠下。
打理不善的狗毛绒球,糊了斐裘一身,斐裘挥手从肩膀开始拍了拍衣服上蹭上的狗毛。
“呸呸呸,这狗真是太不讲究了,连给自己舔毛都不会!妄你还是白银阶。”
我都还不是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