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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怎么还没半点消息,许大小姐不会已经遭遇不测了吧?她要是出了事,我可怎能么办,我的还有五年才退休,昨天小李才告诉我,提早五年退休,因事退休的话能拿50%退休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手上拿着搪瓷茶缸,丘志德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是不是看向办公室里的洗手间,这两天来只要他没事,他就一直盯着洗手间看,希望能看到突然出现的许若涵。
事实上,他手头的事都交给手下人了,每天就躲在办公室盯着洗手间望眼欲穿,短短三天时间他就生生靠走动瘦了一小圈。
“我的晚年生活可怎么办,预定好的退休计划得削减整整一半的预算了。”
挠了挠头,他把手伸到眼前,两根黑发黏在指腹,
“哎哟,哎哟,可太愁人了,这才几天,我头发都要掉光了,医生说我更年期才刚过,怎么还激素紊乱,头发乱掉啊。”
坐在茶桌前的钟叔还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他的手很稳,泡茶的动作行云流水,偶尔也朝洗手间看两眼,两人都在以各自的方式消磨时间。
“丘司长别担心,小姐的身上带着生命明灯卡,我手上这张卡上的生命明灯一直都没有熄灭,代表着小姐也还安然无恙。”
“不要那么悲观,乐观一点,说不定现在小姐已经找到了那些失踪的人,很快就会回归。”
嘴上话是这么说,钟叔又瞥了一眼洗手间。
!
洗手间的地板上多出了张白色的纸鹤,他马上从椅子上站起来,膝盖磕到小桌,茶杯翻倒,茶水溅了一地。
【传讯纸鹤】
【类型】功能
【稀有度】A
【功能】刻画着空间符文阵的纸鹤,能够通过空间传送,迅速传递消息。
快步走到洗手间里捡起那只纸鹤,在掌心摊开,纸鹤上只有两个明显是在仓促间写下的血红狰狞大字,
“救我!”
钟叔一眼就认出了纸鹤上的字迹是血,而不是笔。
钻石卡册出现在他手里,他整个人直接融入了警卫司建筑的混凝土里,在混凝土里直接向下穿梭,准确地在江行寒的办公室里钻出混凝土,把手上的纸条拍在江行寒桌上,
“小姐出事了,马上安排人救援。”
他用的是陈述句,而不是祈使句,是命令,不是请求。
江行寒没有纠结他的态度问题,手指摩挲着千纸鹤,
“许家有适合救援的备选人员?没有的话,泉市最适合的人只有一个。”
余赋扬也走到桌边,看到了那张凌乱的纸条,
“情况紧急,救援人员能越快进入越好,实在不行也可以先派遣一个人先进去探查情况,等伪装卡配备齐全再让真正的救援部队进去救援。”
他的建议江行寒和钟叔都没有异议,钟叔当场拍板,
“江队长,马上让你说的那位备选赶紧进入镜子世界,救援我家小姐。”
江行寒直接带着钟叔和余赋扬三人驱车,赶往泉市一中。
……
泉市一中,第二训练场。
课堂休息时间,高乐洋兴高采烈的站在人群前,
“昨天那些二中的人真的是太可恨,为首的那个叫洪啸虎的人更是恶劣至极。你们知道为什么柏世兴今天没来上课吗?就是被他打的,昨天我和文正山一起把他送去治疗,医生说就没见过有人下这么重的手。”
“柏世兴的肋骨断了三根,甚至下巴也碎了一块,颅骨更是轻微碎裂。还好昨天泉市训练馆的医疗处,治愈卡师里有人契约了罕见的愈骨术,不然还不知道他得缓多久才能回来上课。”
“不过即使是有愈骨术,昨天开膛取碎骨片,还有调整骨头的位置,柏世兴就不知道流了多少血,还好治疗卡师有痛觉封印卡,不然他怕不是有得好疼的。”
欲扬先抑,他看着班级里同学们的心情已经压抑到了一定程度,他敞开了嗓子,
“还好昨天有斐裘去帮我们,他一来只是一个照面就狠狠碾压了洪啸虎,两只召唤生物,一前一后把洪啸虎揍得像个破布麻袋一样,最后还得家里长辈出手救他。”
“最过分的是,那个洪家的管家救人就算了,还对斐裘出手!”
“不过我们萧老师刚好在那,你们是没看到,萧老师一个拔剑斩,那老头的手掌就去了一半,灰溜溜地带着洪啸虎,夹着尾巴就跑了。”
坐在人群不远处的萧眠虎没有管高乐洋,任他再班级同学们面前慷慨激昂,心情澎湃地讲述着昨晚的见闻。
围绕着一个核心两个重点,核心就是泉市二中欺人太甚,早晚有一天一定要打上门去,找回场子,重点是斐裘和萧眠虎实力超强,洪啸虎和洪管家人品极端低劣。
姚静清的目光越过人群瞄向斐裘,她倒是不知道从来都是自扫门前雪的斐裘,从什么时候开始,也喜欢多管闲事,做正义的伙伴了。
斐裘懒得理睬她,他比较心烦等等下课得去萧眠虎的办公室,他宁可听高乐洋唠唠叨叨,咋咋呼呼大半个小时,也不愿意和谜语人在一起相处五分钟。
江行寒带着余赋扬和钟叔三人架着车一路飞驰,很快就赶到了泉市一中,一行人脚程都很快,没多久就走到了第二训练场。
“那不是泉市警卫司的江队长吗?他怎么又来我们学校了?不会是我们学校又发生什么事了吧?”
“不对啊,为什么他们一行人径直朝着我们这里走过来了?”
江行寒一行人走到高三一班面前,江行寒的目光马上锁定了躲在高乐洋身后的斐裘。
虽然斐裘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下意识想躲起来,但是自从上次在西奇路靠着直觉让自己逃过一劫以后,他就对自己的直觉有了谜一样的信任,反正遵从直觉又不会有什么损害。
“出来。”
江行寒朝着人群声音冰冷,他的声音在魂力加成下虽然不大但足以整个操场上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不知道他叫谁,反正不是叫我。
斐裘躲在高乐洋身后完全没被选中的孩子那种使命感和自觉。
“出来!斐裘!”
余赋扬:“???斐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