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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供电局,偶很无言了从延续性停电,转为了间歇性停电,还从不出通告再也无力吼了,只祈祷明天不要再介样鸟力的分割线
玉佩的小插曲过后,左非的态度来了个一百二十度大转变,他不再坚持认为香宸就是赫娜,而是说等回去查一查她的详细情况再做定夺。虽然觉得左非是个聪明人,但香宸觉得这件事恐怕没这么简单,以左非的为人来说,他怎么会对自己的未婚妻这么不了解?他既然知道赫娜的左胸旁有朱砂痣,就说明他们的关系已经非同一般了,那应该光看外面就能断定出来的。即便长得再像,那言行举止也会有所不同吧?曾经有那么一刻,她也被弄糊涂了,甚至以为自己是不是灵魂穿越过来附到了赫娜公主身体上,但那不可能,因为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她的身高、肤色、发色、甚至是牙齿的磨损程度,还有身上的疤痕等等都证明着这身体是她自己的。所以左非不一定不知道她不是赫娜,他很可能是故意的。
那真正的赫娜公主到哪里去了?这段时间她明显地感觉到脑中好像有一段记忆是空白的,这种感觉冥冥中迫使着她思考关于赫娜公主的一切。把所有的事联系起来一想之后,她发现赫娜公主失踪这件事的背后肯定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和阴谋,而这个阴谋和秘密似乎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每每思及此,她就会觉得前方似有一个黑洞在不停地吞噬着自己,免不了被惊出一身冷汗。
似有阳光照在身上一般,暖意四散开来。香宸回过了神,发现景凛不知何时已搂住了她的腰,还是像以前那般。。给了她力量,对黑暗地恐惧也被他的温暖和鼓励渐渐驱散。
景凛不知道身旁的人在想什么。但他明显感觉到了她内心地恐惧,他不想再去瞎猜,此刻唯一需要做的,便是给她温暖给她力量,好好地保护她。然后再把左非这个瘟神赶紧轰走。
可这尊大瘟神还没被轰走,又来了一尊小瘟神。
左汐红色地身影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了众人面前,不过这次很好,她手中的鞭子没有新鲜的血迹,想来是问冥这次的思想工作和接待工作做得比较好,不过和这位左大公主做工作,想必是极费神费精力的,这不,问冥头上已经冒出了细密地汗珠。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她们的到来,如在死水里放进了两条鲜活的鱼儿一般,让先前沉闷的气氛缓和了许多。
“王爷。左汐公主她说要来见您。”问冥躬身禀报,细密的汗珠汇集成滴。无声的坠到了地上。他自问以前随王爷征战沙场,无论面对多大的强敌。陷入多危险的境地,他都从未感到这么费神过,应付身份尊贵且刁蛮地女人,果然是一件比打仗还可怕的事情。
“知道了,你下去吧。”景凛挥了挥手,左汐是什么样的脾性,他又怎会不清楚,犯不着为了她去责骂自己这个忠心耿耿地下属。
“属下告退。”问冥如获大赦一般松了口气,转身退下。
三个男人一台戏,你方唱罢我方登场,只是现在该女人唱戏了。
从一进门,左汐的眼神就仿佛生根一般死死地盯着景凛那揽在香宸腰间地右手:“王兄,你怎么就容别人这么搂着你地未婚妻啊,这要是传出去了,你的面子往哪里搁啊?”
此话一出,左非只觉肺都快被她给气炸了,这个没大脑地妹妹,什么时候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可眼下又不能拿她怎么样
香宸则是差点笑喷,这个左汐,简直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什么时候说话都是不经过大脑的,她以为她这番话是在针对香宸,可这明明是在取笑左非,难怪左非那么能忍的人也会被她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得无礼。熙楚皇帝在此,岂由得你如此放肆。”说到后半句的时候,左非把眼神从左汐身上移到了景凛身上。不愧是左非,脑筋转的够快,不仅成功地转移了话题,还达到了指桑骂槐的功效,表面上他这话是对左汐说的,但其实是在说景凛,你们熙楚皇帝都在那儿呢,你这个王爷在这里拽什么拽。更重要的是,他还能借此来羞辱景翊一番,大抵意思是这个皇帝做得真没劲,连王爷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好一个左非,好一个一箭三雕。
然而,左非却忽略了一个关键,箭之所以能射雕,射箭人的技术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取决于雕是否团结。在他眼中,所有的亲王和皇帝都会利益冲突,都存在着明争暗斗,景凛是熙楚的栋梁,这些年来他在四国中的声誉渐渐盖过了景翊,功高盖主,君主势必会对其疑心。他不知道的是,熙楚之所以能有今天,最大的一点就是景翊和景凛之间那超乎常人的信任,景翊信任景凛,敢把兵权交予他手中;景凛忠心于景翊,即便如今已权势滔天,战功赫赫,他亦只安心地做个王爷,辅佐着景翊,帮他打江山,从未对其有过异心。熙楚人民都说,有这样一位王爷,是熙楚的福气。
所以左非的箭,充其量只射到一雕而已,就是把话题成功转移了。
左汐自来到熙楚后,只在使臣团觐见皇帝的时候,隔着那长长的玉阶见过一次景翊,看得并不真切,此番见左非这么说,眼光便越过几人朝里面看去,其余三人亦随着她的目光望了过去。
在看到眼前的景象时,除了左汐,其他人都惊得下巴差点脱臼。
那位皇帝大人,右手支在榻上的几案上撑着那颗无比尊贵的脑袋,翘着悠闲的二郎腿,龙目紧闭,呼吸平稳而绵长,竟是睡着了!
左非见状气得差点背过去了,他导演的好戏,还没上场就被这睡着了的皇帝给宣布落幕了,好个熙楚皇帝!
香宸和景凛则默契地相视一笑,刚对视了几秒,香宸便忽然板起了脸,给了他一个白眼,移开了眼光。景凛嘴角抽了抽,她这是怎么了,先前的一瞬还让他以为他们之间已经冰释了,可她立马又板起了脸,心里不禁叫屈道:女人怎么这么善变?一旁的香宸心底可乐开了花,让他去猜让他去想,以前他老在自己面前阴晴不定,害她担惊受怕的,如今倒也让他尝尝这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