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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陈威的意识有些涣散的时候,突然觉得某个敏感部位突然一阵剧痛,奶奶的!死了还要让他断子绝孙啊!也忒狠毒了吧?
就在他睁开眼睛准备骂人的时候,冷不防看见天啊!天啊!他是做梦还没醒?还是已经死掉了,正在地狱被摧残呢?不过这种摧残的方法也太奇怪了吧,竟然让一只龙驮着自己,难道这就是想将人活活吓死的方法?
陈威觉得自己正处于那道白光的中间,身后是那扇越来越远的门,周围没有景象,或者说有景象,但是那光太亮了,以至于什么都看不清,就在他神不守舍之时,忽然听见一阵朗读声,内容似乎是老子的道德经,好熟悉的声音,老官!老官来救他了!意识到这点后,他整个人就像重新注入了新的能量一般,迷迷糊糊中,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夏日的午后,也就是他灵魂出窍的地方
对了!这就是所谓的“灵魂出窍”吗?陈威猛地一个激灵,因为他看见地上还有一个自己,瘫倒着,似乎死掉了或者处于无意识状态,身下的那条龙似乎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就在这时,一只黑猫突然窜到他面前,一只红眼一只绿眼的瞪着他“愣着干嘛!想死啊!还不快回你的身体里面去蠢死了!”
遭遇一只畜生用如此“恶毒”的语言对待,或许陈威是有史以来的第一个,不过这一声骂倒还真让他清醒了一点,虽然不知道怎么回去,但他还是拼命的靠近那个看上去比较像自己的躯体,紧接着。,.。那个肉身竟然发出一道浅色的光芒,就像吸铁石一般,他感觉浑身被一种什么力量牵制着。然后就不由自主地靠近,接着他感到灵魂深处的挤压。他好像钻进什么东西里面了一样,莫非这就是
“你帮他回魂了!?”这个声音,这个语气是对了,那个披着人皮的母狼!陈威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他费了九牛二虎地力量终于睁开了眼睛。他看见了一个男人模糊的背影,那是老官!哎呀!原来真地是老官救了他!在意识到自己终于得救的一瞬间,陈威有种在世为人的感觉。
“你已经知道我的目的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地是她告诉你的?你不是并没有相信她的话吗”沈怜喃喃的说道:“是我错了!你们一开始就是在演戏,演戏给我看,对不对?”
官青寒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失望的眼神望着她,静静的望着他的眼神中有着说不出的心酸和无奈,似乎这一幕,揭开真相的这一幕也是他最不愿意看见地一幕“我给了你机会。希望你能够回头是岸,为什么,为什么不做你原本的自己?”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既然你全部都知道了,我们也不用多说了!我沈怜不是你的对手。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地。要杀要剐,悉随尊便!”沈怜桀骜的扭过头。她带着微笑地表情,还是那种微笑,温和中透着残酷官青寒凝视着她垂在裙缝地手,就是那双手差点就害死了自己最好的兄弟,是地她几乎是无动于衷的就要致陈威于死地啊!
官青寒皱眉道:“沈怜,或许你认为我并不了解你,其实你错了,从第一天见到你,不!应该说是见面的那一瞬间,我就猜到你的目的了!”
“不可能,不可能!既然是那样,你为什么替我疗伤,为什么还要收留我,为什么对我那么好我不相信,不相信”沈怜有些歇斯底里的叫道。
一边的陈威终于缓过气来,这么说来,自己不会是白忙活一场吧?看着那只洋洋得意的黑猫,他有种想去掐它脖子的冲动,不过毕竟只是一时的冲动,他可不会跟一只地狱来的东西较劲!算了,还是乖乖的躲在一边,当个正宗观众得了,这场戏开场那么久了,总该是完结的时候了,唉!这叫一个折腾啊!
官青寒叹了口气,表情有些犹豫“因为,因为你很像一个人,她对我很重要!我在你身上看到她的影子,所以,我希望我能够帮你或者说我希望可以拯救你”天啊!一旁的陈威张大了嘴巴,拯救她!老官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学白若说话了?动不动就用到拯救这个词?等等,他刚刚说得那个很重要的人,应该不是白若才对,还有什么女人对老官来说很重要?郭百吗?想想也不可能,呵!没想到这小子不作声不作气的还挺多情的,都有一个两个三个了
沈怜凄然一笑道:“原来是这样很好很好”她呆呆的看着官青寒,用那种近乎绝望的眼神,紧接着她的神情一变,房间里面再也没有温暖的阳光,取而代之的是地动山摇,是风沙扑面
“喂老官,你们有什么话就好好说千万别动武啊!那个女人很厉害的,你们稳着点,千万别伤及无辜啊”陈威一边抓着二楼的栏杆一边大声叫道,真不知道他们在玩什么,怎么会有人爱得这么疯狂呢?如果说句不爱她就要这样动刀动枪,不不不!这绝不是简单的动刀动枪那么简单,这,这简直就是正邪大战啊!不,哎呀!他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局势几乎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糟糕了!老官这个人最是要不得,哄哄女孩子嘛!又不是要他的命,这下好了,沈怜可不是省油灯,若是真打起来,她的那把什么什么剑岂不是要在老官身上凿几个窟窿?
果然,陈威没有猜错,沈怜的目光中透着凶残的气息,白色的长裙邪魅似的被撕裂,露出她原来的模样
“啊”陈威顿时大惊失色,如果说他刚刚还有些于心不忍,毕竟人家就算是鬼也是一个美丽的女鬼,痴情也不是别人的错,可是,可是现在他就算四脚并用也爬不赢了,都是假的!好恐怖的模样,腐烂的脸上,挂满了脓白一样的东西,她的身体就像被穿了线的傀儡娃娃,一节一节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被甩脱一般,她就这样一步一步的靠近,那枯如浮木一样的手爪上还抓着长长的一把剑,剑身上全部是斑点锈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