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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对阵法一途可真是痴迷的紧呐,如你所说,这二十多来放弃炼丹,花费大量时间钻研这阵法,唉,大长老何必要追求这无关修行的东西?”
坐在后院的静室内,陈落听完器宗大长老的叙述,知道这老头二十多来一头扎在这阵法一途再也出不来,不过陈落内心冷笑且极其鄙视这厮,要知道当年围攻他师尊时,这器宗和昊天宗叫的最响,尽管陈落不清楚这大长老当年是否参与。
“老朽也很无奈,这阵法一途实属奥妙至极,老朽虽然钻研了二十多年,却也只能悟个皮毛,今日见得虚一道友对阵法如此神通,老朽佩服之极。”
大长老摇摇头,回想起那二十多年,内心多少还是有些感慨的。
鬼面一直默默站在陈落旁边,犹如一把尖刀无时无刻不是紧跟着陈落,大长老感慨中一眼晃到鬼面的脖子上,目光微聚,捋着胡子,道“好一条无坚不摧的九节鞭,表面暗淡无光,赤黑如铁,却是一把中品法宝。”
这老头当真不愧是器宗的大长老,只是一眼便瞧出这金刚鞭的品质。
“佩服!”陈落也只能说出这两字,他一直认为其他人是无法用双眼辨别法宝的品质,大长老的话让他留了一个心眼。
“虚一道友刚才那翻关于阵法的妙说,老朽也是佩服之极,能将一个阵法的牵引破掉,再重新用法诀牵引而后与阵眼融合,使其阵法完全恢复如初而不是受影响,虚一道友当真高人也。”
刚才陈落模棱两可的说了一下自己是怎样将迷幻大阵中先破坏再重新牵引。
要知道这阵法一旦布成,阵眼也就和牵引完全融为一体,结阵便是如此,阵眼完全与阵法的一体,如果先破坏掉牵引,再重新用法诀进行牵引到阵眼中并且能与其融合,这种本事大长老自问没见过,在他眼中破阵是破阵,破掉牵引,阵法也就残缺,如果重新修补的话,也只有撤掉阵眼,而陈落可以不撤掉阵眼的情况下牵引融合,在他眼中已是非常了不起。
“哪里,没有经过你的允许就将迷幻大阵破掉,应是我的不是啊。”
大长老微笑摇摇头,而后询问“虚一道友对阵法的造诣怕是已经很高,如果能亲眼看到虚一道友布阵,怕是能领悟到不少。”
这人是越老越精,陈落内心嗤笑,嘴角却微笑“这有何难。”说着,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随手一撒,一股淡淡的黄色光芒在室内门口处微微闪耀,而后消失,一个一平方米的焚火阵将门口罩住。
大惊!
大长老当即站起身,盯着门口,老脸挂着惊骇,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犹如石雕,一个大步跨进门口,身影便消失,显然已进入阵中。
陈落坐在那里,微笑不语。
过了二十多秒,门口白光闪耀,大长老的身影出现,脸上的惊骇没有退却半分,反而更加浓厚,进了这焚火阵,他才知道自己这二十多年来的钻研是一个渣,这焚火阵威力虽不大,但可以困住金丹期的修真者,尽管只能困住半个小时,但这已足够了,至少大长老眼里,陈落对阵法的造诣已是通天。
“虚一道友竟有如此神通,老朽当真是望尘莫及,虚一道友对阵法的造诣,怕是整个修真界无人可及。”大长老这一番话说的铿锵有力,且隐隐有些崇拜之意。
“大长老言重了,虚一可不敢当啊。”
陈落也站起身,哈哈笑着,内心深知树大招风风撼树,人为名高名丧人,所以,他并没有显摆太多,当年祖师爷就是一例。
“不知这阵是”
“法阵。”陈落吐出两个字,而这两个字进入大长老的耳中却如同一颗炸弹在他脑海中瞬间爆破开来,对‘法阵’的理解,大长老还停留在那玉瞳简记载的传说中,因为阵法和法阵是两个概念。
这时,陈落感觉到一股气息靠近,而大长老则笑道“是老朽那不争气的徒儿,还请虚一道友撤掉这”话还没说完,门外那股气息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显然已误入这法阵当中。
陈落呵呵轻笑,挥手间将法阵撤掉,一个黑脸大汉出现在他眼前,这黑脸大汉正要开口,却盯着陈落,咧嘴惊讶。
“前辈?您怎么会在这里。”
此人正是张大山,刚才看到他时,陈落也稍微惊讶了一把,他微笑不语。
“原来虚一道友就是我这徒儿口中的前辈?哈哈,怎能一个缘字了得。”大长老捋着胡子哈哈大笑。
“师尊,聚宝会已经开始一个时辰了,您要不要去看看?”张大山再次谢过陈落的救命之恩后,对大长老说着。
“噢?已经开始了么?大长老,那我们就告辞了,咱们有机会再见。”说罢,也不等大长老回话,陈落随着鬼面快速离开。
“虚一道”大长老的话只说出三个字,陈落的身影就消失不见,唉声叹口气,他说道“大山,你且快去跟上,一定要要照顾好虚一道友,他是为师的朋友,为师还有些事情,随后就到。”
“是。”张大山快速离开。
大长老站在门口,望着陈落消失的地方,内心暗叹,呢喃自语“聚宝会后一定要留住虚一道友,他对阵法的造诣怕是早已通天,如果能从他那里学到个皮毛,恐怕要比我独自研究十多年强的多,海外散修各个实力通天,看来此言并不完全虚假。”自语着,他突然想到一件事,又道“如果梵天老哥还活着的话,对阵法的造诣怕也不过如此,唉,梵天老哥当年你又何必与天下修真者为敌,最后落个魂飞魄散,只是你走后,这修真界再也无人懂得阵法。”
如果陈落听到此话,定会大惊,因为这梵天正是他师尊的名号。
李家别墅内大厅内。
吴长老脸色肃然,眉宇间透露着愤怒,而在大厅内,胡俊、水玲珑等十人也都在场,松云子站在大厅中央,老脸发黑,青筋暴露,公孙耀三人也站在旁边紧盯着。
地上,黄可明浑身是伤,脑袋昏沉,此刻他像一条狗似的趴在地上,而旁边李天鹏也一样软绵绵的趴在地上,两人均是被松云子所伤,在路上松云子看到自己徒儿的佩剑,他那压制已久的愤怒终于爆发,将黄可明、李天鹏两人打了个残废。
“就是他,就是他杀了我弟弟。”站在公孙耀旁边的儿子指着地上的李天鹏,一脸的愤怒。
“松云子,你不分青红皂白就将我昊天宗这两人打伤,你”吴长老看到自己宗派的徒儿被打成这样,他内心的愤怒也快迸发。
“你还敢问这些,老子打他是轻的,没杀了他已经够好了,看看这是什么!”松云子一把仍出一炳飞剑,飞剑狠狠插进地板中。
“凌风的佩剑!”当即,水玲珑与胡俊认出了这把飞剑。
“哼!”松云子指着地上快要昏迷的黄可明“我去的时候,这把剑就在他手中,而且他竟然挡着老子的面说这把飞剑是他的,吴长老,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说。”
松云子脸色一阵泛白,显然有些不敢相信,上前询问黄、李二人,两人却脑袋昏沉,被打残废的他差不多昏迷过去。
“这件事还是等李雨、黄威两人来了再说。”吴长老声音低沉。
“狗屁!”松云子大骂“老子现在就提着他们去聚宝会当面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