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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沁卿的后脑勺在隐隐作痛着,内心腹诽着古代人为什么非要用玉枕,用玉枕就算了,为什么一定要重重把她放下来。
这是公报私仇吧!疼的她脑袋抽抽的难受,隐忍着等待这两个人离开,她好琢磨着如何去找萧泽骁,一小时后其他队伍就要来了,越早找到他越好。
“这是什么玩意儿?味儿真大。”牛侍卫刚把颜沁卿放上床,替她脱了外袍和鞋,转身就看见王总管从腰带里摸出个小瓷瓶,打开倒了点粉末在木盆的水里。
“安神药。严兄弟这几日看着无碍,心里定是难受得紧。我让他好好睡一觉。”王总管说着话,拿起木架上的棉帕,放在木盆里将搅动一番,拧了拧棉帕,走到颜沁卿身边,细心的替她擦拭。
“要我说,严侍卫长这等人才还怕找不到媳妇?不说咱府里,就是外面,有多少小娘子想嫁给他。”牛侍卫双手抱胸,身体依靠在八仙桌旁,脸上带着不以为然“等王爷回来了知道这事,指不定给他指个更好的。”
“你这是妒忌,你不就指着王妃把身边的春暖指给你。”王总管将颜沁卿的黄杨木簪取下,替她打散了头发,又替她将中衣散开“得嘞,今晚他醉成这样,让他好好睡一觉。小鸽子这会儿不在,一会儿我再使个小太监守着他。”
“完事了?我困顿极了。赶紧走吧。”牛侍卫探头见王总管转身将屏风拉好,站起身准备往门外走。
“走吧。走吧。你明早还要值守。”王总管将棉布随手丢在木盆里,和他一起走出颜沁卿的屋子,顺手关上门“你是不是也醉了,今晚话真多。”
“胡诌什么,我能醉?再来十个严侍卫长都灌不醉我。”
颜沁卿听着两个人谈笑着离开,鼻尖是淡淡的花草香气,形容不出的味道,感觉自己的脑袋越来越迷糊,觉得自己真的倒霉透了。
看来,今晚白白便宜其他队伍了,她真的撑不住了。这什么安神药?安眠药吧。
她的脑子越来越乱,渐渐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颜沁卿听到耳边传来熟悉的提示:“击杀同任务队伍成员一名,扣除十积分。”
这一声把她惊醒过来,猛地坐起身,脑袋还有些昏沉,嘴里的味道很难受,她思考着自己刚才听到的提示到底是做梦还是真的?
满脑子都是难道是她梦游杀掉了不该杀的人?
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对了,她还有个队友,萧泽骁那货这么快就动手了?
看来必须尽快找到他,不然就冲他一来就心狠手辣的动作,很快他们就要负一百积分了。
想到这里她又觉得头疼的厉害,太阳穴突突的跳动着,心脏也有些紧缩难受。
捂着胸口打量四周,透过那些窗格发觉天还没完全亮起来,床这一片却有些盈盈光亮,抬头一看,拔步床顶吊着一颗夜明珠。
夜明珠!颜沁卿张大嘴吃惊的伸手去触碰,微凉的感觉,淡淡的白光,让她有些惊叹于一个王府侍卫长居然用夜明珠照亮?
天,这王府里的王爷是不是特别受宠?她的身份是侍卫长会不会还要入宫?麻烦大了!
最麻烦的是,如果王妃的奸夫是皇宫里的,她怎么去保护?!
越想头越痛,让她不由自主的紧皱眉头,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舒缓这难受劲。
昨晚这具身体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现在脑子都还无法清醒,她缓缓起身坐在床边,琢磨着要不要先把自己的卧室搞清楚。
最关键的是,她感觉小腹有点涨啊!
低头看着自己的下半身,颜沁卿很想问候二球全家,上次白无常是个男人就算了,好歹不需要解决生理问题,可现在这具身体是个实打实的男人,而她还需要使用一个月!
那股尿意越来越难忍受,她扶着床侧站起身,刚走一步,一不注意撞到了拔步床的床围栏上,倒吸一口冷气,古代的木头果然很结实,痛痛痛。
“严大人醒了?”卧室外面传来声音,是一道尖细的男声,一听声音就觉得很稚嫩。
颜沁卿轻咳几声“唔”了一声。
一个穿着藏青色直裾袍,长发用竹簪束起,看着十四五岁的白净小男孩举着一盏素净灯罩的油灯疾步走来,往她床侧一站,躬身问:“可需要小的伺候起身?”
“唔,醉酒头痛难耐,扶我去净房。”颜沁卿知道这应该是王总管叫来守着她的小太监,轻咳一声,压低了嗓子装作一副难受模样,心里在打鼓,古代的厕所是叫净房还是茅厕来着?
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刚才看了看左手腕,居然显示的是“30”看来这次按照天数来算的,不知道现在来了多少队伍,这个小太监也不知道是不是对手。
她不敢露出一点点马脚来,一来就被人干掉那就亏大了,更何况还有个坑货队友一来就负分了!
这次的任务,这个队友,果然都很坑。
“大人慢着点。”小太监往前走几步,一手搀扶着他,就他这个小身子骨,如果不是颜沁卿还有力气,估计都能压垮他。
颜沁卿随着他的脚步走出卧室,绕过雕刻着翠竹的屏风,走到了一间侧室,小太监将她带到一个木桶旁,揭开上面的木盖,蹲下来打算替她全程服务了。
她心里一惊,一把按住小太监的手,朝他微微摇摇头,轻咳一声“出去等我。”
小太监听话的松开手,站起身朝她恭敬的一笑,嘴角还带着两个梨涡,见她看着自己,马上躬身道:“好的,大人完事叫小的。”
颜沁卿默默的点点头,听见他出去的声音,低头看着自己的下半身。
早晚都得习惯啊,更何况这次是一个月啊,要适应古代的生活,还要适应这具男性身体。
仔细想想她成为男人总比女人好,这古代的女人太惨了。
她想到这里心里一惊,萧泽骁这货不会是附身在某个人的媳妇身上,一来就把人家相公给宰了?
还不容她多想,那股尿意快炸裂了,特别是下半身多出来的东西在叫嚣着我难受!
她深叹一口气,安慰自己,既然严侍卫长是个俊秀人物,也是个帅哥吧,是自己赚大了。
一咬牙,伸手掏出来,有些不适应的微微岔开腿,对准了木桶,盯着这不亚于白无常的尺寸,为什么自己总附身这种猛货?
好不容易尿完,抖了抖身体,终于卸货了,她左右看了看,随手拿起旁边木架上的棉帕仔细擦了擦,随手把棉帕扔进木桶。
解决玩这些事,她该找那个坑货了,可从哪里找起?这是王府啊,有女眷
她现在还是个没记忆的帅哥,怎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