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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单婉晶同意,李天凡心中无比欢喜。能和她多待一会,便只是说说话也让人愉悦,何况两人经过这段时间相处,气氛已颇为融洽。
固然单婉晶有些骄傲,但这是自小环境形成,作为东溟继承人,她连嫁给自己喜欢的人的权利都没有,算是个可怜的天之娇女。就本性而言,她可称得上善良,虽然有时必须压抑自己,却也能为别人考虑,在山洞那次意外就是因担心独孤凤才狠心打伤李天凡离开。
李天凡虽然不算个纯好人,却也重诺重责,对单婉晶始终怀着份歉意,相处亲密些之后更深深喜欢上她,所以听她说要离开,才会千方百计找借口好让她多待一会。
两人来到里屋,李天凡便要躺下时,单婉晶柔声道:“既然要处理伤口,便和你胸前那两道刀伤一起处理罢。你坐在床边就好。”
或许离开在即,又或者想起李天凡还是个伤员,单婉晶的语气第一次这么轻柔动人。
李天凡依言坐下,单婉晶搬来个圆凳放在床边,放下手中纱布和金疮药后,坐到李天凡身旁。
一股熟悉的幽香又飘入李天凡鼻尖,荡入他每一个细胞。这种感觉教他想起那次抱着单婉晶寻找地方逼毒的情况,一时呆呆看着她的侧脸,陷入了回忆中。
单婉晶对这好似浑然不觉,轻轻解开李天凡胸前衣襟,两道怵目惊心长各数寸的刀伤映入眼帘。
由于刚刚清洗过,从伤口泛出的皮肤肌肉有些白,还有些红肿。单婉晶先将金疮药抹在指肚,再将它们细细涂在伤口上。
伤药粘到肉,那里立时散出清凉又有些腐痛的感觉,让李天凡从回忆中醒转。
“有些痛吧?忍忍就好了。”单婉晶感到他的些微震动,低声说道。手上动作却愈小心了。
李天凡看向那对正凝视自己伤口的美丽眸子,其中透出的淡淡柔情和关切,让他忍不住陷了进去。
那双眼皎洁恍如夜空中繁星,如此近距离观察下,就像泓充满神秘的清泉,任何人都会痴迷其间。
他没注意到自己灼灼的目光让单婉晶俏脸越来越红,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
冰凉温润的手指肚细细划过最后一点伤口,纤美的玉手便要收回时,被李天凡牢牢握住。
前时教他看的已泛出些朦朦水雾的眸子给惊的抬起,正茫然不知该说些什么时,樱桃小嘴突然被他一口吻住,单婉晶脸上红霞立即升腾起来,肌肤一阵轻颤。却一动不敢动,只会睁大了眼瞧着。自己该怎么办?是不是该推开他?可是唇上传来的美妙感觉又让她不自觉想到两人那次疯狂的情景,想到两人都已经有过最亲密的接触
李天凡一手握着柔荑,一手轻轻托住颀长的秀颈,将单婉晶带入自己怀里,温柔的吮吸那香甜的红唇。
单婉晶绷紧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渐渐放松,心中潜藏的冲动被渐渐挑起。原本睁开的两眼不知何时已经紧闭,脸红的仿若能滴出水来。那急促的呼吸更好似勾情的呻吟,不知该放在那里的右手只能无意识轻轻揪住他的衣襟。
李天凡扶在她脖颈上的左手渐渐往下,在后背和纤腰间来回游弋,感受着衣服下娇嫩的皮肤。
见怀中玉人愈来愈软,喷出的气息愈来愈热,他引导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轻轻放到自己左腿伤口。许是感到这儿是伤处,单婉晶不敢挣扎,只得随着压迫在自己手背上的的大手柔柔抚摸起来。
过了会儿,李天凡又拉着单婉晶的小手,隔着裤子,放在了他壮大的分身上。单婉晶一下子屏住了呼吸,想要抽回却又被按住,纤手连动也不敢动。贝齿因这片刻失神给李天凡顶开,嫩滑的香舌被他灵活的到处捕捉。
多番挑逗下,她的渐渐涌上,偶尔也试探着回应李天凡的舌头,右手不自觉的搂住他的脖子,而左手仍放在李天凡分身上,浑然不觉他早已抽回原本按住自己的手,改而放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
一边按压着单婉晶私处,李天凡一边低声呢喃着她的名字,最后将她轻轻推倒在自己身下。
秋夜的柔和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悄悄盖在房内两人身上。一些不知名的小虫在院子里出无力的叫声,让寂静的夜晚显得别样慵懒。
这真是美丽动人的一夜。
天色尚未拂晓,李天凡醒转过来,见单婉晶正躺在自己怀中,不知何时穿上了一件湖丝小褂,散开的两粒扣子却让它遮不住内里的湖纱抹胸,露出一小半椒乳来。抬手将这丽人儿环紧些,迷迷糊糊地李天凡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阳光已经大盛,暖暖照在李天凡脸上。眯着眼望旁边看去,单婉晶已经不在自己身侧。
这一现教他心中一惊,立时长身站起,随便把外袍望身上一套,顾不得穿鞋便奔到厅堂,最后把整个院子都找了遍,却没现单婉晶踪迹。
叹了口气,李天凡有些失落地回到卧房。穿衣时想到,单婉晶定是一时还不适应两人关系,更羞于起床后与自己见面,先一步躲回东溟去了。可惜他并不知道尚邦等人在哪个客栈,否则便可追过去,至少慰藉一番,告诉她好好等着自己,待他攻下洛阳,有实力完成与东溟的约定便会立即向东溟求亲。
这样一想,之后李天凡打坐练功愈起劲了,恨不得一下子成为三大宗师样的人物。
待了三日,抓捕李天凡的人马渐渐相信他是真个逃到城外,不再搜查东平城内,转而将人手都散到四周郊区去。
到了第四天,见敌人不再着意城内,李天凡心念攻打大龙头府一事,决定赶快回荥阳。此时离上次和李密分手过了十多天,当可来得及老爹李密的两月之约。
主意既定,李天凡有点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这套院子,当晚无惊无险地越城离去,认准荥阳的方向疾疾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