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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花魁冷月

作者:乌龙小瓜瓜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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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众姐们,把莫遥拽到了揽月阁,本就全身燥热的莫遥经他们这么一弄,更受不了了,太热了,我要洗冷水澡。“各位大姐,今天你们开心玩,我请,让我回去吧。”莫遥红着脸哀求道。

    “莫遥妹妹,你可是功臣啊,放松放松,销魂一下有何不可,何况忍久了对身体不好哦。”随着张帆暧昧的语调,一众衙役哈哈大笑,各种荤话炸开了锅似地。

    莫遥现在意识不是很清醒了,周围各种调笑声充斥着,鼻腔里被脂粉为笼罩着,很是迷糊,心中的渴望却越来越强烈了。

    张帆拉过老鸨“这位姐们,可是我们城的大英雄,破获了那起□□案,你给我找个人好好伺候她,让她要多舒服有多舒服知道嘛。”

    老鸨妩媚一笑,伸出兰花指亲亲点在张帆的胸口,暧昧的摩挲了几下“这我自然知道,一定会招人伺候好她和诸位官爷。”

    张帆一把握住老鸨的手,将他拉进怀中“今天你就来伺候我吧。”老鸨吃吃笑了,抬手吩咐两个面容娇好的少年将莫遥扶进房中好些伺候,水蛇似地扭着跟张帆进了屋,其他衙役也各自找相好去了。

    两位少年刚想把莫遥带进房中,背后一道声音响起,“将人带到我房中吧。”这好听的声音是谁的呢,莫遥心想不禁抬起了头,眼前这人真是、真的是妖孽啊,“妖精,你混哪个山头的啊?”在药效的迷糊中莫遥打趣地问道。

    冷月一打手势,他身旁的侍子就从两个少年手中扶过莫遥,往冷月房中送去,冷月盯着这个女子,眼中闪过一丝趣味的光。

    莫遥被扶到床上,不一会儿整个充满了魅惑脂粉香的房间就只剩下孤男寡女两个人了。

    “公子、贵姓,怎么称呼,我怎么就登堂入室到这里了咧?”莫遥压抑着、压抑着药效,没脸没皮的问道。

    冷月脸上仍挂着颠倒众生的笑,盯着莫遥不说话,可是手指却如蝴蝶轻盈的翻飞,一件一件轻快的解着轻薄的衣物,一件一件逶迤的跌落在脚边,铺陈出一种别样的魅惑。

    莫遥生受的看着,明明是活色生香的一幕,却莫名的被两人的反应扭曲成了两军对阵地感觉。冷月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莫遥身上的体温越来越高。终于冷月露出了光洁的上半身,在灯光的折射下散发出如羊脂玉般温暖诱人的光线。

    莫遥心下暗叹“身材真好、皮肤也好的没话说,这要放在上辈子,绝对是极品小受一枚啊,真让老娘我自惭形秽啊,上辈子我也没这么好的皮肤啊,真的是好像掐一把就能滴出水来似地。还有那分明的肌理,流畅的线条,真是让人有撞墙的冲动啊。”

    冷月看着眼睛放光的女子,嘴角微扬“果然,没有美色立于前而色不变的人啊。哎,算了,反正都是一群禽兽,和谁又有什么分别了,重点在于我能把握她们的情绪,而又不会丝毫扰乱自己的心,鱼水之欢、男欢女爱,还分得清楚谁嫖了谁嘛。这种猫玩弄老鼠的把戏,怎么就那么让我欲罢不能呢,哎,真是手贱啊。”

    一阵乌鸦飞过,两个人的思路明显不在同一国嘛!

    莫遥看着移动的羊脂玉,越来越近,心里暗吼道“美则美矣,这皮肤要是长我身上可不就好嘛,男人长成这样我只能当花瓶看啦。男人嘛,还是喜欢那种线条刚劲,皮肤带健康的小麦色,那种让人一看上去就仿佛看到阳光的感觉,温暖而又有安全感。”

    莫遥冥想的时候“羊脂玉”已经来到了床上,暧昧越来越近,细细的鼻息,微微的扰乱莫遥颈间的细发。忽然一双手搭上了正在努力营造暧昧气氛的冷月身上,莫遥跟他保持一臂的距离,手掌贴合着细腻的温度让身体的燥热更厉害,莫遥啪的弹开手跳下床扶着床沿“哥们,这气质可不太适合你。”插科打诨的排解尴尬。冷月半躺在床上看着那个浑身透散发着热气的女子“你还真能忍啊,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忍多久。”

    冷月丝毫不理会莫遥的这种冷幽默,自顾自的又缠上了莫遥,莫遥也受不了了,药效太强了,浑身跟火山似地,而挂在自己身上柔弱无骨的人反倒是清凉的解药,让人忍不住想沦陷。“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声,打破了满屋的绮丽。冷月吃惊的看着莫遥,这女的抽风了么,怎么这样了还要忍,居然打了她自己一个耳光,一个来欢场中寻欢的女子,至于这样守身如玉嘛,既然守身为何又要来了。真是个有意思的人,还破获了那起案件,真让人好奇啊。

    冷月收起了逗弄的心思,不理会莫遥自己穿好了衣服,叫来小侍将浴桶摆好放了满满一桶的凉水,然后招呼莫遥“不想□□焚身的话,可以到这来泡泡澡。”“噗”冷月的话还没说完,莫遥整个人就已经扑进去了“谢谢,门在那边,慢走不送。”正冰火两重天的某人,丝毫没有鸠占鹊巢的感觉。

    这种无赖的行为摸到了冷月的逆鳞了,他眉毛一挑不紧不慢的拖过来一把椅子,大咧咧的就坐在浴桶旁边和莫遥大眼瞪小眼。

    总算意识到自己的无礼了“呵呵,不好意思,暂时借用一下你的房子,能否麻烦公子移步,这样子,嗯,不太雅观。”莫遥尽量往水下缩着身子,讪笑着赔罪。

    冷月不吃这一套,继续僵坐着,视线探照灯似地在莫遥身上扫视。莫遥往水下缩了缩,看冷月样子商量道“那,放张屏风挡一下可否?你这样盯着我看,我会误会你对我有意思的啊。”冷月露出了“就你这怂样的表情后。”起身托了张屏风过来。

    “你说刚才不适合我气质,那我适合什么气质。”冷月开口道

    “你不是想和我这样聊天吧,很另类诶”莫遥小小的提示

    “是挺另类的,呵,不过我喜欢。”

    “那好吧,这样也挺有意思的。”莫遥在屏风的另一面吐了吐舌头,比我一个人泡着强,还有人陪聊天解闷的。

    “看你这人很气怪,见到我就调戏,可是来真的话你就躲水里当乌龟了。”

    “唉、唉什么时候调戏过你啊,那时热气有点熏晕了脑子,还有那不是调戏,我是在夸你啊,妖精是我对人的相貌和气质很高层次的评价,不是你们这里的恩客嘴里的那个意思,我一点轻薄调笑的意思都没有”莫遥在水中画着圈圈继续道“还有我也不认为我这种行为是躲避,当缩头乌龟哦。人有欲望不错,可是不能让欲望凌驾于理智之上,而且有欲而无爱,这种事我还没胆子做,你可以把我这种行为当做为爱守身。”

    “为爱守身,是你在开玩笑还是我听错了,自古都是女尊男卑,所有的教条、戒律约束的无一不是男子,女子调戏男子就说是风流,男子追求爱情勇敢点就叫做放荡。男女通奸,女的被抓只是判流放,而男的则是处以极刑。女的可以三夫四侍,男的必须从一而终。男的从一出生就是女人的附庸和财产。在这样不平等的世界中,你一个女人跟我说为爱守身,哼,我真是有点孤陋寡闻了。”听到冷月明显的嗤笑,莫遥觉得这男的还真是有点水平啊,难怪在古代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子多才便是妓”,看来在这也一样啊,在这个世间也只有在这种扭曲的夹缝中,卖笑求生活的男子才会有这种见识吧,毕竟面对各色各样的女的,琴棋书画的学习让他有一定的文学素养和独到的见解,低人一等的屈辱身份又让他可以批判的看这个社会的等级制度和□□关系,当然产生这种心态的男人本身应该就有那种不屈的思想吧,不然在这个压迫颇深的社会早就被驯服的乖乖的啦。恩,很有意思的人。

    莫遥略显郑重的口稳徐徐说道“也许你觉得天下乌鸦一般黑,但是也会有乌鸦有一根白羽毛的,因为这个社会是会进步的,各种你现在认为不合理的关系、等级、现象和存在,也许终有一天会改变。”

    “这么说,你自诩为那个有白羽毛的乌鸦吗?”冷月接着莫遥的话头挤兑道。道貌岸然的人没少见,怎知你又不是呢。

    “先且不说什么黑乌鸦、白羽毛的事情。在我看来为爱守身无论对男女都适用,这无关乎性别。逢场作戏可以,但是须点到为止,不能过了自己的那道线,因为所有人都不能玩一辈子,总会找到一个与之携手一生的人,当你找到那个人的时候你是否还有足够的好给他/她,有欲无爱那叫禽兽,纵欲还满嘴的理由和借口那比禽兽还禽兽,自己禽兽了还要求别人这别人那的,那叫禽兽不如。”

    “哈哈哈,确实有够禽兽的。”冷月被她的话逗得眉开眼笑,眸光闪闪的。也许是今晚的烛光昏暗的让人放下了心防,也许是□□的药效让莫遥大脑活动异常,两个人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很久。

    “喏,你把这衣服换上吧,泡了多大半个时辰了,估摸着药效也应该过了。”冷月从屏风旁递过去一件衣服。

    嘶,听他这么一说莫遥还真是感到冷了“谢谢啊,你能去里屋吗,我换一下衣服。”

    冷月脸上有些烫,这话说得好像他等着看她一样,屏风能遮住是视线但是挡不住光影,冷月啐了一口,往里屋走了。

    莫遥爬出浴桶,哆哆嗦嗦的换好了衣服出来“阿嚏、阿嚏,谢谢你啊,这天也不早了我回去了,谢谢你的衣服,我回去洗好了还你。”

    冷月淡淡地应了一句“不用换了,这衣服本来就是给客人穿的,很多不用还了。你的衣服等干了我让小厮送过去吧,你抱着出去也不像样子。”

    “额,那谢谢啦,有个问题想请问一下,我是不是该给你钱啊。”莫遥摸着脑袋不好意思的说道。

    “恩,按理说是要给的,客人来着不就是图两个字消费嘛,这陪聊当然也是服务之内罗。”冷月一本正经地说道。

    “哦,那这些够不够”莫遥从怀里透出十两银子问道。

    “差不多吧。”冷月接过银子上下一抛一抛地。

    “那我走了,谢谢公子了。”莫遥告退出门。

    冷月身旁的小厮一脸鄙夷的看着冷月手中的银子“公子进你的门至少都要一百两,您陪了她那么久就收了十两,真是个穷鬼。”

    冷月没搭腔,把银子放入怀中,径自走了。

    话说莫遥刚走到青楼大厅,就被一起来的捕快许旺逮到了。许旺推搡着莫遥“你这丫头行啊,不声不响的就上了揽月阁的花魁,真是好福气啊,那冷月公子可是一般人请都请不到的啊,居然让你成了他的入幕之宾,来来,跟姐说说,那冷月公子销魂不,功夫好不?”莫遥望着一脸□□的许旺很是无语“没,我就跟他聊聊天而已。”

    “呀,跟姐姐都藏着掩着啦,真不够意思,看你这行头,今天战况很激烈啊,你这头发湿了,衣衫也都破了吧,这可不是你进门时穿的衣服啦。冷月公子这么骚吗,真不愧是头牌啊。”

    莫遥翻着白眼,这人真是满脑子□□上脑,尽想些龌龊的事,不理会一旁还在滔滔不绝的人,径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