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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宝有了靠山,心情自然也好了。
齐皇知道了自己这几天做噩梦的原因,提着的心也放下了。
也不多留,直接就回去了。
“你不要吃点饭再走吗?”暖宝站在门口客气了一句。
齐皇认真瞅着她,“你但凡真诚一点,这顿饭我就吃了。”
暖宝扯了扯嘴角,“慢走不送。”
齐皇转身离开,多留一分钟他就是猪。
最近的晚饭都是范宏文陪着她吃,两人在饭桌上也是相谈甚欢。
范宏文会将白天上班时遇到的事情和小团子讨论。
甚至会征求她的意见。
父女两个的关系是日渐深厚,感情也是一日千里。
当晚,范宏文看饭桌上只有暖宝一人还有些奇怪,“我听说陛下来了,怎么不见他人呢?”
“回去了,他可能吃腻了自己厨子的饭吧!”暖宝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可偏偏范宏文还信了。
“有道理!你说他给你送这个厨子,不会就是因为他吃腻了吧!”
什么是阴谋论?
眼前就是。
言院长都听不下去了,用筷子敲了敲碟子,“你们俩够了!”
他说罢,看了暖宝一眼,“第一天上学,感觉如何?”
说到这个问题,范宏文直接放下了筷子,将目光锁定在暖宝的脸上。
暖宝此刻已经不委屈了,但她也不会瞒着家里人,“被欺负了!”
其实言院长已经知道了暖宝在学校发生的事情,他看了陆学正送来的信之后还有些后悔,当时没处理好,才让流言传了出来。
范宏文气得眼睛都红了,将桌子一拍,“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看我不喷死他们!”
他现在是什么官职?
他可是言官,敢欺负他女儿,到时候就别怪他不留情面了!
暖宝幽幽地看了范宏文一眼,“范意绵!”
呃呃!
“暖宝啊!你别看她好像姓范,但其实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范宏文的姿态极其低,态度极其谄媚,“我都已经和容氏和离了!”
小团子听到这话第一反应居然是下意识去看言院长。
谁知老头子居然饶有兴致地看着这父女两人,见暖宝看过来,还不在意地说:“我什么都没听到,老了,耳背。”
暖宝嘴角抽抽,再看向范宏文时,她似乎都能闻到谄媚的味道。
范宏文的话不好接,暖宝也着实没有想好要怎么回答,直接跳过,说起了她和周雪兰打赌的事情。
“开始我也没有想到她会直接就跑了,当时在场的人也都很吃惊。”回忆起周雪兰逃跑时的样子,暖宝脸上露出几分不屑。
“周家?”言院长长久不在京城,对不是顶级的家族自然不是很清楚。
范宏文马上为他解惑,“光禄寺少卿周敬仁周大人。”
“他啊!”言院长听到这个名字之后便不太在意了,不是什么大家族。
最主要光禄寺少卿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位置,一个正五品而已。
周敬仁祖籍西州,也不是当地什么高门望族。
说白了是和萧元朗一样考取功名的学子,走了官运。
说实话,这样的人,要拿捏他,真的和碾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
所以言院长听了之后,连再问的欲望都没有了,他更加关心的是那个范意绵。
“暖宝,那个范意绵,厉害吗?”与小团子相处久了,言院长考虑问题,也不会单单从凡人的角度去考虑了。
“比暖宝差多了,可是现在我不能战斗。”小龙神很无奈地摊摊手,打不了,谁厉害都不重要了。
况且范意绵虽然跳了出来,但看她今天的表现,暖宝感觉对方似乎也不想和她正面对抗。
更别说这中间还有一个特殊的人,暖宝还是有其他的想法的。
之前容府有人探听她的消息的事情,暖宝就没有告诉范宏文。
既然他们已经和离了,就不需要牵扯太多人。
“师父,那个薛夫子你知道吗?就是教乐器的那个。”
“他怎么了?”言院长问这话的时候,差不多已经知道薛夫子肯定是做了什么,否则暖宝估计都不稀得提他。
想到自己在教室受到的对待,暖宝的委屈涌上心头,“薛夫子挺严厉的,我没有带琴,被罚站了。”
暖宝说得比较含蓄,白辞却不答应了,“他明明就让你滚出去,还让你在门口罚站。”
小团子见他说了出来,狠狠地瞪了白辞一眼,有些话不用全部说出来的。
果然,刚才还一直都淡然的言院长将手里的筷子“啪”地摔在了桌上。
“范大人!”
“是!我不会让这个人好过的!”
暖宝心里很是温暖,她受了同学的欺负可以报复回去,但是对夫子却不能做什么。
可如果什么都不做,像薛夫子那种人,以后一定会变本加厉的。
暖宝又不是受气的小可怜,为什么要被人欺负呢?
一顿饭下来,小团子已经开心了。
“我吃好了,先回去写作业了。”她现在对上学很感兴趣,自然也愿意完成作业。
况且既然是上学,以后要打那些同学的脸,自然是要用成绩来说话的。
“我也要回去写信了。”言院长脸色不是很好。
饭桌上只剩下白辞和范宏文,平时两人很少说话。
但今日范宏文却主动开口,“白辞,今晚有空吗?”
白辞低着头注意力全在肉上,不过却不妨碍他回话,“有空。”
只要暖宝不让他帮着写作业,他都有时间。
“晚上我们出去一趟。”
这下白辞也不吃了,抬头看向了范宏文,“做什么?”
范宏文凑到白辞的耳朵边上说了一番话,白辞听着听着,眼珠子都快惊掉了。
乖乖!
玩这么大吗?
“好!”
夜里,暖宝写作业,看书,然后乖乖睡觉。
直到她打起了小呼噜,白辞才从床上跳了下去,开门向范宏文的院子跑去。
……
黑暗中,范宏文小声道:“确定是这里吗?”
白辞用黑巾抱住头发,一席黑衣在这样的夜里很难被发现,“没错,就是这里,他的气息我认得。”
正说着,那间屋子的门突然打开,两人连忙蹲了下去。
“就是他!他往茅房走了。”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