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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阳光照射进来,没有丝毫的温度,反而叫人感到寒凉。
楚鸣渊久久地站在原地,一双深沉的眸子,上下打量着笔直地站在他面前的凰歌。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女儿叫他如此琢磨不透了。
从一开始,这个痴傻的庶女就是家族的弃子,楚鸣渊从来都没有真正地把她放在心上过。
就连大女儿为了太子妃之位,亲手设计了她,把她送往一条必死之路,他都没有阻拦。
可是如今,眼前这个聪慧异常,仿佛能一眼看穿他心思的凰歌,叫他发自内心地害怕。
“国公大人,您还有什么好说的?”
凰歌分析完毕,凌厉的视线盯着楚鸣渊道。
楚鸣渊冷笑一声:“这些都只是你的猜测而已,凰歌,爹爹劝你一句,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凰歌才不会听这些没用的话:“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杀了萧姨娘。”
楚鸣渊有些不耐烦:“老夫并没有杀她,她是自己死的。”
凰歌陡然出手,一把冰冷的匕首悄无声息地架在楚鸣渊的脖子上,冰冷,无情,却足以叫人震颤。
脖子上一凉,楚鸣渊才反应了过来,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惊悚地看着忽然从几步之遥变成与他近在咫尺的凰歌:
“楚凰歌!你想干什么?我可是你亲生父亲!”
凰歌勾唇一笑,菱唇里吐出的话叫楚鸣渊毛骨悚然:“国公大人,你我都知道,在这个家里,骨肉亲情是没有丝毫用处的。
不如你告诉我萧姨娘是怎么死的,或者,我这一刀下去,你就下去找她如何?”
楚鸣渊目眦欲裂地看着凰歌,嘴唇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
楚凰歌一个柔弱女子,哪里来的这么好的身手?竟然在那一瞬间就靠近了他!
凰歌讥讽一笑,把手中匕首用了一下力:“不如我也送国公大人上路,回头就对外称,国公大人深爱萧姨娘,自己殉情了如何?”
冰冷的刀刃往皮肉上深了一分,楚鸣渊立刻感受到自己脖子上一痛,似乎有温热的鲜血流了下来。
昔日的傻子变成了片刻之间就能夺人性命的魔鬼,让楚鸣渊不得不害怕。
他哆哆嗦嗦地道:“我告诉你,我都告诉你。”
凰歌眸光一深,静静地等着他的下文。
“是太子和太子妃,他们叫我这样做的。”
楚鸣渊慌张地低下了头,痛苦地道:“从把你嫁给敬王的那一天,国公府就和太子绑在一条船上了,后来接二连三地出了事情,国公府和太子府再也不能分割了……”
凰歌挑了挑眉,如约地收起了手中匕首,放过了楚鸣渊。
她知道云烨和楚天歌会报复,但是没有想到,竟然是楚鸣渊这个老东西亲自动的手。
脖子上的刀刃被拿走,楚鸣渊心里一松,可伸手一摸脖子,鲜血瞬间染红了手指,他的神经瞬间又崩了起来。
恼怒又惊悚地看了一眼凰歌,楚鸣渊不禁咬牙切齿了。
这个楚凰歌当真是疯子吗!竟然真的对他动了手?还好萧姨娘临死之前的那些话只有他自己知道,否则的话……
楚鸣渊心中波涛暗涌,紧紧地盯着凰歌,生怕她反悔了对自己再动手。
凰歌“啪”的一声合上了萧姨娘的棺材,冷冷地看了楚鸣渊一眼:“国公大人,好自为之。”
说完之后,她带着一脸愤恨的白露和寒霜转身走了,剩下楚鸣渊站在阴冷的屋子里,半晌之后抖如筛糠。
“王妃娘娘,您一定要节哀,夫人她已经去了……”
马车里,白露看着神色冰冷眸中却带着痛意的凰歌,低低地劝了一句。
其实她自己也知道,这个时候说这些话都是没有用的,但是王妃娘娘的状态,确实让她担心。
凰歌冷冷地开口:“去太子府。”
“太子府?”
寒霜也吃了一惊,连忙劝道:“王妃娘娘,王爷现在不在府中,我们如果去太子府找他们拼命的话,一定会吃亏的啊!”
凰歌唇角勾起一丝泛着冷意的微笑来:“谁说我要找他们拼命了?”
她此次过去,不过是要劝他们惜命而已。
此时,太子府中,楚天歌正和云烨在一起。
云烨已经从书房搬到了楚天歌的院子里,此时虽然正是中午,屋子里却也散发着一种特殊的靡靡味道。
楚天歌长发散了一床,半拢着衣衫,娇笑着推开了还要扑过来的云烨:“太子殿下,别闹了,您身上还带着伤呢。”
云烨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放在鼻尖嗅了嗅,笑道:“受伤又如何?并不影响本太子伺候你这个小妖精。”
楚天歌脸上便多了一层绯红:“大白天的你胡说什么呢?”
云烨忍着身上未好的疼,欺身压了过去,意犹未尽地道:“难道不是吗?我竟然才知道,你在床上竟然如此……”
楚天歌似乎料到他后面要说什么了,脸色通红地捂住了他的嘴巴:“太子若是再胡说,我就不理你了!”
“好好好,我不再胡说了,以后就听你的。”
云烨拿住了楚天歌纤细的手指,在嘴里轻轻咬着,楚天歌嘤咛一声,觉得有股酥麻的味道从指尖传遍了全身。
楚天歌眯起眼睛享受着,心中却越发畅快了。
不过是以鲜血滋养了那雌蛊两天,便有了如此效果,让云烨对自己痴迷至此,若是每天如此呢?云烨岂不是要永远只爱自己一人了?
楚天歌心中快乐极了。 自从凰歌嫁给了夜千丞之后,她的好运就像是被人盗走了一样,一去不复返了,她天天倒霉,事事不顺心,甚至连亲娘都死了,可是现在日子又重新好过了起来,是时候
让楚凰歌尝尝痛苦是什么味道了……
怀中云烨不知道什么已经爬了上来,轻轻地啃咬着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扑进了她的耳朵,楚天歌浑身似乎都软了。
“太子,别闹了……”
“再来一次,天儿,你都不知道你的味道有多好。”云烨的呼吸逐渐粗重了起来,楚天歌听见“天儿”那两个字,却突然觉得索然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