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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25再一次抵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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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剪瞳看着她不上十分漂亮却很动人的眉眼,笑问:“难道是你也去拍戏了?”

    “不是,我这面无表情的样子,哪个导演看得上我啊?”

    “模特?”景杨身高和比例都不错,苏剪瞳猜测。

    “不是。”

    苏剪瞳来回都在她熟悉的行业里猜“歌手啊?”

    “才不是呢,我妈咪是编电影的。”夏天见她老是猜不着,奶声奶气的。

    “呀,是编剧啊,我猜的第一个还靠谱点,后来越来越不靠谱了。”

    景杨抿唇笑道:“二哥,我不能总是呆在他身边做些小女孩子的事情,他让我跟着他学写剧本。我什么都不懂,全都是二哥手把手教的。他,学写剧本就是个技术活,跟砌砖、刷墙没有什么区别,掌握了技巧,人人都可以写。”

    苏剪瞳捂唇笑起来“他总是把什么事情都得这么好玩儿。杨姐姐你个名字,我要看看你编的电视剧。”

    “来惭愧,我学了这么久,真正被拍出来的剧本,只有两个微电影。”

    “越短的东西才越难写呢。东西写长了,发挥的余地就多,这边有遗漏,后边还可以补救。短的才难写,起承转合开篇高 潮结尾,一样都不能少,却要在最短的篇幅里全部表现出来,越是短,越是难。”

    景杨赞赏地看着她“二哥也这么。我最近和二哥合写了长的电影剧本,女主真像你,我敢不敢提前邀请你来参演?”

    “这么好啊?杨姐姐邀请,我敢不敢拒绝啊?就算有天大的事情,我也要接下啊。”苏剪瞳眉花眼笑地看着景杨。

    回去跟方想,方想也很高兴。他最担心的就是苏剪瞳刚在德国的事业起步又不得不回来,会闲得没事情做无聊。

    方想大部分时间和齐浩天一起长大,性子沉稳和苏剪瞳倒颇为互补。苏剪瞳嘴巴好了能话了,一刻也闲不住。他在书房里研磨写毛笔字,苏剪瞳就在旁边看着他,一边跟他聊天。

    起苏桥街的事情,苏剪瞳开心地:“以后我就这样了,早晨先送安然去幼儿园,再送外婆去苏桥街的棋牌室——好多外婆认识的人每天都在那边玩哦,他们知道外婆要回来可高兴了——晚上呢,我就去接他们回来,然后一起吃晚饭,日子充实又美满。”

    “那我呢?你的计划里都没我的吗?”方想提笔写了一笔。

    “白天我们不是就在一起吗?你要去见客户啊什么的,我都陪着你,我以后呀真去拍杨姐姐的剧本,你也要来探我的班啊。”苏剪瞳走过去观摩他写的字,他笔锋清俊,写出来的字灵秀十足。

    方想返身过来抱着她“还以为你根本把我排除在外呢。”

    “怎么会?我哪里舍得。”苏剪瞳伏在他的怀里“安然去的幼儿园,我选了夏天在读的那家——夏天就是杨姐姐的女儿,和安然差不多大小。我的意思是,杨姐姐能看中的学校,一定不会差的。”

    “安然喜欢吗?”

    “你问他喜不喜欢啊?他一天都只顾着看小美女了,拉着夏天的手不放,眼里连我这个妈咪都没有了。”苏剪瞳想起这个还郁闷呢,委屈地,老派老调的叹息了一声“儿大不由娘啊。”

    方想笑了“这不是你的特性吗,在街上看到帅哥就迈不开步。”

    “喂,我哪里有”

    “哪里都有。他像你,你还有什么好委屈的?”方想拉住她的手,温柔的吻全部落在她的眉眼上。苏剪瞳反驳不了他,腻在他怀里,干脆什么都不再。

    安然总的来,性子是沉稳的,跳脱那一面,只在苏剪瞳和方想两人身边才会表现出来。

    乖乖地去上幼儿园,快速地交到新朋友,以酷帅的外表顺利打动老师的心,对于他来都是家常便饭了。第一天的音乐课上,老师见他是新来的小朋友,为了让他更快地融入班级,点名让他唱歌,他技惊四座地唱了一首苏剪瞳的听见,现场秒杀了一整个班的老师和同学,第一天就成了学校里的大名人。

    还没到放学呢,他包里就收到了不少的巧克力——沈家男人的光荣传统,在他这里可真算发挥得淋漓尽致!

    放学回家,夏天的包里也就多了不少巧克力。

    南荣熙接到夏天,皱眉看着她的巧克力“乖女儿,爸爸往常跟你什么了,长牙呢,不能吃这么多甜食。”

    “是安然小朋友送给我的。我都还没有吃呢,这一块是给外公外婆留的,这一块是给爸爸妈咪留的。”夏天乖乖巧巧,将巧克力递给南荣熙。

    南荣熙大笑道:“景儿,我们家宝贝挺受欢迎的,这都有男生追了。”

    景杨摇头笑道:“安然是瞳瞳的孩子。”

    “苏剪瞳?”南荣熙的眉头凝固了一下,苏剪瞳离开的时候,他将这件事情告诉了沈暮言,沈暮言无动于衷,挂掉了他的电话。男人之间没有那么多累赘和废话,从此以后,他也就没再提。现在沈暮言和苏剪瞳身边都各自有了别的人,这些话,外人就不好再什么了。

    他和景杨一样的心思,彼此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相同的想法。

    景杨和夏天依然住在父母家中。和南荣熙顺理成章的事情,因为南荣家父母的反对,搁置了下来。刘文杰离婚后马上和林雪兰结了婚,景杨这边,倒一直缓着。

    南荣家是四大家族之一,对选儿媳的要求并不比沈家低,豪门不是那样嫁就容易嫁的。即便是未婚的女孩子,人家也要考虑家世背景人品各种,还别景杨离异带着小孩儿了。

    景爸爸景妈妈是淡定温和的性子,倒并不怎么催这些事情。南荣熙每天都来,他的坚定态度,落在了每个人的眼里。

    吃完晚饭,景杨照例送他出来。手牵手走在街头,南荣熙笑道:“我怎么觉得我们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啊?每天都是吃完饭就散步。”

    “不然该做点什么?”景杨问。

    南荣熙忽然将她扯入怀里,低头吻住她的唇,挑开红唇,在她嘴里翻搅起来。

    “哎,南荣”景杨气喘吁吁地推开他“这是街头呢。”

    “不管。我想要你,街头我也不管。”他有点任性地霸道,咬着她的红唇不放开。

    “南荣”景杨面子薄,经不得他这个样子。

    南荣熙意识到这一点,松开她“搬来和我住吧,我也好照顾你和天天。”

    景杨低着头不话。她的性子,做不出未婚同居这样的事情,尤其还是带着孩子。可是南荣熙的难处她也懂,南荣家极力反对他和她的事情,有好几次闹得南荣熙好几个月都不回家,也不联系父母。父母不过都是为的儿女有更好的生活,这一点,外人不应该太为苛责。

    这是景杨性子软的一面,总是全盘考虑每个人的立场,有时候甚至伤到自己的利益。可是所有人因为地位、身份、考虑不同,彼此间的立场哪那么容易调和?很多时候,彼此的利益是相互妨碍的,要争取自己的,就不得不让别人妥协。

    南荣熙见她不话,又劝道:“景儿,好么?我现在就去让爸妈给你和天天收拾东西。”

    “不行啊,我什么准备都没有”

    南荣熙忽然跪下,执起她的手,掏出了一颗钻戒,精致简洁的,套在她手上“看看合适吗?这几天你以为我在陪妹妹,其实是我让她帮忙选戒指的。”

    景杨捏着手心,眼泪流出来“南荣,我不值得你这样子对我。”

    “景儿,嫁给我!我知道很难,可是只要我们一起坚持,没有走不下去的道路。”南荣熙半跪下去“景儿,嫁给我!”

    景杨弯腰下去,吻在他额头上,这已经是她能做得出最大胆的动作了,南荣熙站起来抱住她,将她抱了起来。她粉面含羞,攀上他的脖子,喃喃地:“南荣熙,我愿意,我愿意。”

    “搬来和我一起,人生该有一场做就做的事情,搬家就是之一。”

    “我我先搬来,天天再过段时间,好么?”

    南荣熙知道她的疑虑“你能搬来,就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南荣熙带着景杨回他的住处,刚刚走到门口,见屋里亮着灯,一个女声正在唱着欢快的歌。听到外面的动静,那个女孩子穿着睡裙跑出来“南荣熙,你回来了啊?”

    梦灵从来都直接叫南荣熙的名字,透着亲昵和独占的意味,景杨不知道什么好,南荣熙笑道:“梦灵,你怎么在这里啊?”

    “爸妈让我到处逛逛别闷在家里,你又不陪我,我当然只好亲自来找你了。结果你又不在。”梦灵披散着刚刚洗了的湿漉漉的头发,别有一种风情,南荣梦灵也是演员,只是她是玩票性质,和初晴的无奈大不相同“这是我嫂子吧?真漂亮。嫂子好!”“别贫了,你晚上是回去还是就留在这?留这自己找客房住。”南荣熙牵着景杨的手,将她带到自己的房间。景杨认识南荣熙这么久了,却很少到他的住处来。

    南荣梦灵在他们身后,咬着唇看着他们,嫉妒得眼眶微红。

    南荣熙带景杨进房间,给她倒了杯红酒,柔声:“上次你来喝了半杯,其余的我舍不得,都还留着。”

    景杨晃着酒杯喝了一口,南荣熙看着她唇红齿白,粉唇贴在酒杯上,心里爱她疼她,这几年里,没有少了半分。她秀丽的短发透着干连和俏皮,衬衣长裤的白领打扮,十足让他动容。

    景杨淡淡地喝完半杯,看着他端着杯子“你怎么不喝啊?”

    她红唇翕张开来,温婉中的动人滋味,一点点地蔓延在这房间里。

    这是南荣熙的别墅,环境清雅,和景杨以前住过的地方都不相同。她和父母都是清高的性子,对南荣熙的感情不坚定,多多少少也因为不想给人攀高枝的感觉。她以往处理刘家的事情,包括嫁给刘文杰,都是拿好了主意就做了,真正遇到自己喜欢的人的时候,反倒多了小女孩的心思,处处瞻前顾后,做不了决断。

    “对不起,这几天陪妹妹冷落了你,我会好好补偿你的”南荣熙从背后环着她,轻声。

    “你妹妹难得回来一次,你陪陪她也是应该的。”

    南荣熙笑道:“谁知道她三天两头又往哪里跑。她是大人了,陪了这几天,我就不管她了。”

    “嗯。”景杨浅浅应声。

    南荣熙忍不住搂住她,吻了上去,扣住她的腰,将她扳向自己身边。隔着衣服的摩挲的诱、惑是致命的,南荣熙动情,扯开她的衬衣,探手进去,摸到那一处圆润“景儿,我好想要你。我知道你也想要我的,是不是”

    “嗯”景杨无力地轻哼了一声,倒在他的臂弯上。他的指腹揉搓着顶端上的红梅,略微的刺痛带着电一样的窜进她的身体里。

    他撕扯开景杨的衣服,低头咬住她胸口的坚挺柔软。舒服的感觉在身体里爆炸开,景杨在他怀里软成了一滩春水,抱着他的腰,闭上眼感受他的存在。原来在自己喜欢的人身下,是这样的是这样的

    她被这欲 望挑弄着,把持着,咬住唇,不肯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不知何时,她和他身上的束缚被他全部剥离,本已有点凉意,又被彼此的火热烤出了薄薄的一层汗意

    他的巨大抵在她的身下,本已是相互熟悉了,还是有点陌生,南荣熙将她的乱发别在耳后,温柔又霸道地看着她“景儿,让我好好爱你。”

    粗粝的巨大挑破细腻,景杨一颤,往后缩了缩。南荣熙更加温柔,身下却完全霸道,深深沉沉地入内,景杨咬着唇,感受着自己一点点被他完全占有的感觉,每一次,都像是新的一次,每一次,她都会从陌生到熟悉,从冷静到不可自持

    “景儿,睁开眼睛看我一下!”南荣熙命令道。

    景杨睁开双眸,他染满情 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贪婪地望着她身上的每一处。景杨羞得又要闭眼。南荣熙抬起她的双腿到肩上,看着两人结合处,她的**上密布了一层晶亮的液体,动人地等待着他的爱 抚。南荣熙心跳加速,他的巨大在等她适应以后,狠狠地一个冲刺,刺入了她的花房深处“景儿,不要闭着,看着我爱你!”

    “唔”景杨被这难堪的姿势弄得惊诧不已,不由发出了销、魂的叫声,那魅、惑,连她自己都从来没有听过。她以往,都只用过一个姿势,不肯换新的,南荣熙也体谅她,从来不勉强她,今晚今晚

    “景儿!”南荣熙越发动情,感受到内里她爆发出的一股蜜 汁,温热地将他包裹住,更好更舒服地迎接着他的动作。前端被那如水如丝的液体包裹着,通身都舒服起来,在她体内又胀大了一圈。

    “景儿。景儿。我好爱你,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他的粗声喘息混合着男人雄劲霸道的力量,充斥在她的鼻翼之间。大手抓起她的娇、臀,配合着她迎向自己的占有。

    景杨十分动情,她的身体反应明了一切。可是依然羞赧了,又很被动,想要从他肩上下来。她挣扎着,却只让南荣熙进得更深,如潮的情、欲席卷了他,他不由加快了推送的速度和力度,只想更深一些的爱她,更强有力一些的爱她

    “南荣熙,南荣熙,开门,开一下门!”南荣梦灵的声音突然从外面传过来,彭一声推开了并没有反锁的门。

    南荣熙一惊,反手将景杨遮到自己怀里,拉开浴巾遮住两人,恼道:“你干什么呢?”

    身下的景杨已经羞得全身都红透了,虽是被他全部护着,也恨不能有个地方给自己钻进去。南荣熙并没有从她身体里出来,依然是那个姿势压着她,巨大的分身抵在她的花瓣之间,景杨不安地动了动身子,他的粗粝磨着花瓣,花瓣不自觉就蠕动起来,一股蚀骨的快 意从那传导到脑中,景杨又气又羞又急,又挣脱不了那舒服之感,眼里泪水掉落出来。

    南荣梦灵吃吃地笑了几声“我以为在做什么呢,男人女人之间的事情,又不是没做过,我又不是没见过,那么急干什么。我就问你有没有乳液搽脸,我的没带。”

    “我是男人,哪里有那些东西?”南荣熙不耐地“你出去买吧。”

    “这么晚,也不怕我被坏人掳走了?你问问我嫂子有不有呗。”

    景杨这个场景之下,根本不知道作何回答,脑子里又慌又乱,跟偷情被人抓奸似的。偏偏南荣熙还在她身体里,她心烦意乱绷紧了身体,却不想反而死死的夹住了他,交接处的快 美冲击着两个人的头脑和身体。南荣熙的忍耐已经到爆发的边缘了,打算起身去赶人关门,景杨一个人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情景,见他似乎要走的样子,伸出手脚缠在了他的腰上,急急地:“南荣,你别走!”

    她八爪鱼一样缠住他,两人亲密这么多次了,南荣熙也没见过她主动的样子,哪里舍得走。本来已经退了一半出来,狼腰一挺,又重新入了她甜美的小、穴,将她涨得充实饱满起来,一时不知道揉到她哪个部位,景杨快 美得抽搐起来,夹住他的腰,竟然在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被他送到了顶端。

    南荣梦灵就这样被两人无视了,气得跺脚道:“你们什么意思啊?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没!”南荣熙干脆地丢了一个字过去。俯身见景杨的样子,心中迷恋不已,抵住让她如痴如狂的那一处,让她尽情享受磨人的甜蜜。

    南荣梦灵恨恨地转身跑开了。

    景杨又羞又愧,双手蒙着脸不话。

    南荣熙起身反锁好房门,回来抱着景杨柔声:“下次一定记得关门,我忘记她在这里了。”

    他扳过景杨的脸,抚着她的短发“景儿,我好喜欢你刚才的样子。别羞了,我们是夫妻,正正当当做这样的事情。何况我们是在自己的房里,她没礼貌,你何必要责怪自己?你要知道梦灵只是妹妹而已,你才是我想要真心疼爱的那一个。”

    “可是她跟你一丁点血缘关系都没有。”景杨吃味地,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异样。

    南荣熙大笑出声“这世界有那么多和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女人,我也只不过是喜欢一个人而已。”

    景杨松开手,红彤彤的脸出现在他面前,看着他“是吗?”

    南荣熙倾身压住了她“你到现在都还不明白吗?还是我要再做一次给你证明?”

    “不”景杨出声反对。这声音很快被南荣熙压制住,他勃发的身体再一次抵住了她。

    方想去拜访沈暮言,带着苏剪瞳。

    其实那天订婚的情景过去,苏剪瞳已经知道该放下的和不该放下的,都必须要放下了。不管彼此有没有安然这个牵系,他,都永远不会是她的那个他了。四年前就很明白无误的事情,要四年后再次确认过,才能安心。

    方想认真地看着她,这几个男人好像都有这样的习惯,带着自己喜欢的女人时,常常亲自开车,仿佛能明某种问题。

    新闻里在播放深度评论,由资深评论员采写的深度报道。苏剪瞳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对方想:“方想你快听,这个也是我的朋友哎。”

    “嗯,是曾明吗?我听你提起过。”

    “是他。想当初我离开的时候他还是个娱乐杂志的小记者,天天跟拍明星。现在已经是主流报业的高端评论员,还是主编了呢。大家都在进步,时间过得真快。”

    曾明在电台里的声音成熟稳重,带着专业的口吻“早前,沈氏集团不顾商业利润,斥巨资修建翻版小型苏桥街,建医院、建社区、建学校,被很多行业人士诟病为拆台之作。这些产业,至今未曾为沈氏集团谋得一分钱的利润,还让沈氏每年不得不投入巨资进行后续的维护和安置工作之中。其实,这一举动,严格并非完全无利可图,据不知名专家透露,因为之前有一部当红文艺片苏桥街少年记事簿就是基于苏桥街为原型的故事,新建的苏桥街,很有可能吸引大批影迷到访,发展成商业一条街。而且,修建翻版苏桥街,虽不盈利,却让沈氏集团赢得了大批民众的支持,声誉良好,被民众誉为‘业界良心’,为此,沈氏集团的信誉点连年攀升,其他各项产业都在这个势头的带动下,增利无数。以无利之事,带动有利之产业,很多人有心却无魄力,沈氏集团能一击突破,可见沈氏负责人的眼光独到和判断准确。”

    苏剪瞳见方想听得认真,也跟着听下去。

    “尤其是最近沈氏集团以后来者的身份拿下城南的市政开发工程,更能明问题。市政工程已经进入在建阶段,却因半途之中出现质量问题,被沈氏集团横刀所夺,影响巨大。前几日,沈家为此受到牵累,沈三少爷沈暮言的订婚典礼上,因为工程易主无工可开的工人集中到沈家闹事,造成几名人员轻伤”

    好不容易这段深度评论播送完毕,苏剪瞳伸了个懒腰:“好复杂的事情,我听得似懂非懂。以后要去拜访你的客户和客人,有没有入门级别的书推荐给我看看?”

    “傻瓜,哪里需要看这些,你做你自己就好了。”方想温柔地看着她“我懂就好了。”

    “方想,我真的很怕自己是个一无是处的人,跟你在一起,什么也帮不上你。”

    “起来,商业运作方面的事情,具体的操作、运行,自然有下面的人去帮忙处理,就算是身为总裁的我,也只需要把握大局就好了,并不要求事事全懂,亲力亲为。”方想笑道“再一个,我去拜访过这么多家里交好的生意合作伙伴,每次去,也无非是吃吃饭喝喝茶,勾兑勾兑感情,几乎从来不会提及合作的事情。这些事呢,之后自然有人会去办。我们的任务,就是勾兑关系,这么,够简单了吧?”

    方想年纪虽小,这些事情倒把握得通透。他从小由齐浩天亲自带在身边调教教养,他年纪虽然小,也有股自然老道的范儿,和那些久经商场的前辈比,他看上去显得并不稚嫩。

    苏剪瞳放心地点了点头,那就是,只要不得罪那些合作伙伴就行了吧?

    她将为方想准备的巧克力装进衣兜里,跟着他步入了沈源。

    沈源里的镜子和体重秤一如既往的多,随时在检阅明星们的体重和仪表。苏剪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方想,不由就想笑。

    楼层越往上,她心内越有点不安。楼层越低,意味着气氛越轻松,越高,则越沉闷。

    因为那最高楼层里的人,让人心里产生极大的压抑。按理,沈暮言已经不怎么管娱乐圈的事情了,但是他只要办公,就会到沈源来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怪脾气。

    往常苏剪瞳以为他是为了初晴,可是他又娶了芙蓉她想不通,便不再想了。

    沈暮言办公室里,还多着一个人,那人瘦得皮包骨头,眼眶深陷,却不显阴鸷,倒有点不分明的气质。苏剪瞳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方想站过去,恭恭敬敬叫了一声:“叔叔。”

    啊,是方未然,苏剪瞳想起沈暮言过,方家在这个圈子里人脉深重,方语哲是方想的堂哥,方未然是方想的叔叔

    方未然笑着:“这位是苏小姐吧?以前景杨给我推荐一位好苗子过来,苏小姐过来找我的时候,恰好我有事身在国外,回来的时候,苏小姐已经签约沈源了。这是我一直引以为憾的事情,没有想到我这好侄儿,将人直接拐到家里来了!”

    “hk挖人都挖到我眼皮子底下了,我倒是今天才知道。”沈暮言站起身,他的身形被阳光拉长在落地窗前。

    “不敢不敢。只是错失了苏小姐这样天赋灵秀的姑娘,我怎么也得为hk一大哭啊。感慨两句,还不许了啊?暮言,这就是我佩服你的地方,凡是优秀的人才,都逃不过你的火眼金睛。想当年陈勋伊投了两首歌到hk,我看了赶去抛橄榄枝,紧赶慢赶结果还是被你捷足先登,陈勋伊现在在歌坛封王,是不世出的神迹。到现在,我想着我当初赶去陈勋伊家里,第一眼看到的你,心里都很揪着。”

    苏剪瞳一阵恍然——沈暮言留下她,只是为了母亲那盒专辑而已。她原本以为他至少对她是有一点感情的,真是好笑。女人的感情和男人永远都没在一条水平线上,他们不懂,没人会懂,她的悲哀。

    方未然人很健谈,又聊了好一阵子,知道自己的侄儿现在不是为方家做事,是为外公做事,将来是要继承齐家产业的,告辞离开,将时间让给他们。

    方想始终对这个叔叔还是尊崇的,:“沈叔不介意的话,我送送我叔。”

    沈暮言颌首。

    他借着送方未然下去,是想知道父亲的境况。父母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搞得老死不相往来彼此中伤,他并不清楚,母亲也没提起。但是母亲却很排斥他接近方家的人,他不忍母亲伤心,对父亲的接触,都是私底下进行。

    留下苏剪瞳和沈暮言尴尴尬尬地同处一间办公室。

    沈暮言埋头在他的工作里,想起什么来,指挥苏剪瞳“口渴自己泡茶喝,顺便给我倒杯龙井。”

    完,才意识到她不是以前那个随叫随到,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女孩子了,她是方想的未婚妻,是作为客人来拜访的

    他刚想纠正,苏剪瞳“哦”了一声,已经走进了茶水间。

    她是真有点渴了,开着空调的车里和房间里都是干燥的,连脸上的皮肤都发干了,她就想喝杯水呢。她自食其力习惯了,没想过要等着人端茶倒水伺候她。

    她抓了半把龙井,用沸水冲了半杯,又接了些凉水,咕嘟嘟地喝完了一杯,又按照此方法兑了再喝了一杯,满足地反手擦擦唇角“人家都龙井茶是茶中精品,果然好喝!”

    沈暮言靠在门口看着她,她回头过来,对上他的眼“沈叔,你怎么喝,我给你泡?”

    沈暮言没搭理她,自顾自走进去,拿了一个青瓷的茶杯,倒了半杯沸水,微微放凉了一下,才取适量的龙井茶放进茶杯,紧接着倒满了水。晃荡了一下,他倒掉了茶水,独留茶叶,又放水冲泡开,才端着茶杯迈着大步走出去。

    苏剪瞳吐了吐舌头,又喝了两杯茶水,窝回沙发上看报纸杂志。桌面上全是些财经、金融之类的杂志和报纸,她没一样看得懂的。翻了翻就没兴趣了。

    百无聊赖的时候,手机响了,安然打来的。苏剪瞳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好好的怎么打给我,又想我了啊?”

    “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一周都不用给方想买巧克力了,我今天又收了一书包。”

    “好样的!那你有没有记得方想只吃哪一个牌子的巧克力啊?”

    安然拍了拍脑袋“这我倒忘了告诉她们了——喂,瞳瞳,你还真不够贪心的!”

    苏剪瞳笑起来,声音清跃,眉目动人。安然:“挂了,别忘了来接我,爱你”

    “爱你爱你爱你”苏剪瞳对着手机亲了一下,挂完了电话都还沉浸在满目笑意里。

    她猛然抬头,那人正霸道地望着她,眸子里全是不悦。她在和谁这么亲密地话?沈暮言将茶杯推了出来“再给我泡一杯茶。”

    “你不才泡的吗?”苏剪瞳想偷懒。

    “所有杀青茶就是前三泡有意思,后面就都是水了,完全没有茶味。”

    苏剪瞳不满地指着他“我刚刚看着呢,你明明泡的是龙井茶,哪里是杀青茶了?”

    一副懒得跟他的样子,站在沙发边。她今天穿了一件蝙蝠袖的罩衫,呢绒格子裙,长靴长发,青春动人,那股明媚,从她的眉眼里,从她的身上,一点点的散发开来,充斥了整个房间,又一点点的收拢,有一瞬间勾得他移不开眼睛。她嘟嘟地瘪着唇,那酒窝又明晃晃的勾着他的眼。

    他便耐心解释:“所有没发酵的茶,都是杀青茶。比如竹叶青,毛峰,龙井,碧螺春。我刚刚是泡的龙井,第一次泡我倒掉了,后面喝掉了两次。”

    “那好吧,我去给你泡。”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总是无意识就会遵从他的话,遵从他想要做的所有事情。

    “杀青茶不需要一百度的水温,采用中投泡法。”他在她背后叮嘱道。

    苏剪瞳一个头两个大“什么是中投泡法?”

    她上次已经请教过方想什么是投泡法,为什么又有这么陌生的名词?

    “投泡法是先放水,后放茶。顾名思义,中投泡法是放半杯水,加茶叶,茶叶半开时,再加鲜水。”

    “麻烦,麻烦。”苏剪瞳嘀咕道“喝个茶还这么麻烦,我不爱泡。”

    口上这么抱怨,她还是移动着进了茶水间。她泡了茶出来,正遇上方想回来,她高兴地迎上去“方想,你终于回来了。”

    要是他还不回来,她都快要呆不下去了。她见方想额角有细密的汗珠,将泡好的茶端给他“你喝口水吧,我刚泡好的茶。”

    她倒没有想那么多,将茶端给方想喝了,才想起这是泡给沈暮言的。

    方想喝了一口,赞道:“沈叔一向留着好茶,倒给我这个不懂茶叶的人糟蹋了。”

    沈暮言看了苏剪瞳一眼“茶叶就是拿来给人喝的,物尽其用,也是得之所在。”

    苏剪瞳转念一想,他有秘书有助理,她是客人哎,为什么要亲自动手,还要泡给他喝?拿眼角偷瞄了他一眼,他不会为难方想吧?她想起方想,商业合作就是勾兑人际关系,其他的倒在其次,又悻悻然地去给沈暮言重新泡了一杯茶,顿在他的面前,笑靥如花地:“沈叔,请喝茶。”

    倒让方想和沈暮言同时愕然了一下。

    方想和苏剪瞳离开后,何知闻进来“总裁,真的要和齐家合作吗?”

    “有何不可?”沈暮言反问。

    “可是方家涉及到的生意”

    “方想背后是齐家,他出面代表的也是齐家。我不介意和齐家合作。至于方家”他拧起了眉头。

    何知闻知道他有自己的顾虑,没有再话。

    沈暮言晚间的时候,吃完饭陪着芙蓉在商场里信步闲逛。芙蓉倒没什么要买的,就是这样走着也心满意足了。以前她不会要求这么多,一向大方平和,订婚后她忽然多了很多这些小女儿情怀,沈暮言就由着她。

    两个人正在闲逛着,忽然看到前面出现了一对小孩。四五岁大的男孩子牵着女孩子的手,信步闲闲的迎面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