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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溪月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得有点懵,以至于半晌没有接话。
在我的沉默中,溪月又笑了笑说道:“你看,你刚刚说是个男人都喜欢我,那你是不是男人?”
“我…这,我……”我张口结舌,支支吾吾的说,“喜欢肯定喜欢嘛,但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你别扯远了,现在是在说谢冬青喜欢你的事,你给个反应呗。”
“回头我会跟他说的,这件事你就不要操心了。”
“好吧。”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没必要再说什么了。
沉默中,她忽然又向我问道:“对了,你爸妈去哪了啊?这两天怎么不见他们。”
“我妈去成都治病了。”
溪月眉头一皱,连忙问道:“什么病啊?”
“叫什么动脉瘤,要做手术。”
“那你怎么没去那边?”
我无奈的说道:“我要上班啊,要赚钱啊,这手术费都要一二十万。”
“钱重要还是人重要?”
“当然人重要,但现在还没手术,我在那边也是浪费时间,等手术时再过去。”
“什么时候手术?”她又问。
“不知道,我爸说明天应该会有消息。”
溪月稍稍沉默后说:“有消息了给我说一声,我跟你一块去成都。”
“为啥?”
“你爸妈对我不错,我搬来这边后就一直对我挺关照的。”
“哦,行吧。”
她点点头,接着又问道:“那个病严重吗?手术风险大吗?”
“有点严重,主要是肿瘤在头部的,需要做开颅手术,手术风险也比较大。”
溪月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焦灼,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会没事的,你妈妈人挺好的,好人有好报嘛。”
“呵呵,借你吉言。”
然后,我们就相对沉默了。
彼此沉默中,安静的房间里只有电视机发出的声音才让我感觉时间没有被静止。
我也不知道聊什么了,只是感觉她似乎对我没有之前那么冷傲了,事实上溪月这个人挺平易近人的,很随和一人。
这时,电视里播放着一个笑话。
(小明向妈妈要了两块钱。
他妈妈说,“昨天给你的钱干什么了?”
小明回答说,“我给了一个可怜的老婆婆。”
他妈妈摸着他的头,骄傲的说,“你真是个好孩子,再给你两块钱。可你为什么对那位老太太那么感兴趣呢?”
“她是个卖糖果的。”小明说完拿着钱就跑了。)
听见这个笑话,我和溪月都不约而同笑了起来。
这是我为数不多的一次看见她笑,她笑起来很美,连眼睛都成了月牙状。
当她注意到我在看她后,立马收住了笑容,转而看向别处。
我对她说道:“有人跟你说过你笑起来很好看吗?”
“我不爱笑。”
“为什么?”
“不爱笑就是不爱笑,没有为什么。”
“天生不爱笑还是经历过什么,让你变成这样了?”
她瞥了我一眼,似乎不想和我继续这个无聊的话题。
我便没有再执着问下去了。
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后,我无聊心里又开始作祟,忽然想起了自己上学时候的趣事,便和她分享道:“我跟你讲一个笑话,如果你笑了跟我分享一下你的故事,咋样?”
“我没故事。”
“那我随便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行吧?”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这女人的思路有时候真的很不理解。
我无奈一笑,说道:“你不是说你不爱笑么,我们就打个赌呗。”
她看着我,犹豫了一会儿,点头说:“说吧。”
看她这样子应该是已经做好了准备,估计不管我怎么说,她都不会笑。
当然我也并不在乎她会不会笑,只是想找个话题不至于尴尬而已。
“我小学有次考试,我们那时候都要偷偷带计算器,就是那种在一块手表上的嘛,不容易被发现。可我买不起,就拿了以前的那种‘巨无霸’,这就算了吧,好不容易趁着老师不注意,拿出来用用,结果那东西还有声音,整个考场回荡着一句:归零,哔哔哔哔,归零……”
我以为她控制住了,不管我说的笑话有多好笑,她都不会笑。
可当我说完后,她却“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但很快又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笑出来。
我伸手指着她说:“你笑了啊!别憋着了,我听见了。”
溪月也没有再憋了,开心一笑,终于对我说道:“你上学时一定是个差生。”
“小学初中那会儿,的确是半吊子,可自从上了高中,有了谢冬青给我辅导,那成绩还真是喜人呐。”
“这么说,谢冬青还是你生命中的贵人了?”
我点点头道:“肯定算,我们那时候玩也玩了,成绩还真没有落下。”
“你跟他关系很好?”
溪月喝了口水,又换了个坐姿,她似乎没有打算走了。
我本来还挺累的,想早点休息了,但她既然愿意跟我继续聊聊,那就聊呗。
我点头回道:“好,很好,不过……”
我停顿了一下,才又接着说道:“自从那件事过后,我总感觉跟他有点若即若离的感觉。”
“你们之间发生过分歧?”
“嗯,你想听吗?”
“你愿意说,我就听。”
可能是兴致到了吧,于是我将三年前我跟谢冬青之间发生的那些事告诉了溪月。
溪月很认真的听着,一直没有插话,听我说完后她才开口道:“我觉得你们这样的感情不应该发生那样的事啊!为一个女人,值得吗?”
“值不值得只有她清楚,因为我跟那个女人啥事没有,可他误以为我跟那个女人有个什么。”
“可能在那之前你们就已经有隔阂了吧。”
溪月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仔细想想,或许她说的没错。
在我的沉默中,她淡淡一笑说道:“其实我挺羡慕你们这种友情,我就没有过。”
“你一个朋友没有?”
“有,但没有你们那种关系。”
“那正常,很少有人有我跟谢冬青这种关系。”
“但我觉得你跟那天酒吧里的那个女孩关系更好。”
我不可否认地点了点头,回道:“怎么说呢,其实我对田洁已经不能单纯用友情来说了,我心里早已经把她当我妹妹了。”
她点点头,然后又陷入沉默中。
我只好笑了笑道:“刚才你笑了,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得如实回答我。”
“你说吧。”她爽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