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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重生了一回,那个奇葩的耳洞终于从耳朵上消失了,这回宁可出去花钱穿,也绝不相信小舅妈这个半吊子了。
小舅妈只当严朵是怕疼,笑话了她几句后又把主意打到自家女儿身上,问顾睿蕊要不要穿耳洞。
顾睿蕊问:“疼吗?”
小舅妈说:“穿耳洞疼什么呀!耳朵这个地方对疼痛最不敏感了,不信你问你姑,当年穿耳洞的时候疼不疼。”
顾丽平摸了摸耳朵说:“我当年啊,疼倒是不疼,不过那是因为揉得时间太长给揉麻木了,感觉不到疼。”
顾睿蕊觉得挺神奇,又问道:“那穿完以后伤口也不疼吗?”
顾丽平说:“不疼,我那时耳洞穿好就有点发炎,还发了半天烧,整个耳垂有点肿,也就感觉不到伤口疼不疼了。”
顾睿蕊一听居然还会发烧,说什么也不肯穿了,任凭小舅妈怎么说也不同意,听烦了干脆一溜烟躲进严朵的房间里去了。
小舅妈无奈地说:“我们那时候十二岁就得穿耳洞,管你答应不答应,按住就开始捏耳垂,穿的时候可粗暴了,有的人都流不少血呢,哪像现在这么精细,还用酒精消毒,插消毒棒,她们一个个还不乐意。”
顾丽平笑道:“我好像是十四岁穿的,虽然发了半天烧,但肿消得也快,确实没感觉有多疼。”
趁着她们回忆往昔的时候,小舅把严朵拉到一边问她:“蕊蕊说你建议她去上补习班?怎么回事啊,是不是她学习不认真?”
严朵赶紧表示“不是不是”先把顾睿蕊狠狠地夸奖了一番,说她学习主动性很不错,住在这几天都挺自觉的,就是有个毛病,一遇到费脑子的题就会走神。
小舅偷偷看了一眼顾睿蕊,见她没注意到这边,就压低了声音说道:“我也发现这丫头有这毛病,有时候我去拍拍她她才回神,之前我都在考虑要不要找个家教专门看着她写作业,让她好好习惯一下怎么把精神集中在作业上,之前探过她的口风,她好像不怎么乐意。”
严朵赶紧说道:“专注力这个问题这个年龄再训练已经太迟了,其实睿蕊的问题还不算太严重。”她把自己发现顾睿蕊身边只要有人在专心学习,她的专注力就会变得特别好的情况说了一遍“到了高中在学校的时间就会越来越长,自习课也很多,上课和作业应该不是个问题,至于现在,实在不行的话可以送她到那种专门帮学习辅导作业的那种补习班去试试。”
小舅想了想说:“就是那种很多孩子在一起写作业,补习班的老师在一旁看着,有问题就问老师的补习班?我记得这种补习班主要针对家长太忙没空照看孩子,或者文化程度不高不能帮孩子辅导的那种家庭。”
严朵点点头,其实顾睿蕊这种情况也很适合这种补习班。
小舅摸着下巴说:“这个法子倒是够直白的,不过既然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这也是个办法。”
又问了几个问题后,小舅就下定决心,甭管顾睿蕊乐意不乐意,先给她报了补习班试试再说。
严朵默默表示,顾睿蕊同学我可不是故意陷害你的。
开学前一天,严朵接到习茵电话,说是她快走了,问她今天有没有时间去她家聚聚,严朵欣然答应,心道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下午,她带着语言中枢强化仪和一把无意中在杂货店看到的防晒防雨迷你两用折叠伞出门了。
这把折叠伞折叠的方式很巧妙,伞骨极细,伞布用的是一种超轻薄的特殊面料,即使被雨淋过也不会影响隔绝紫外线的效果,折叠起来后和一支笔差不多长,比一根甘蔗还要略细一点,拿在手里轻飘飘的,出远门的时候带上一把不仅不占空间还很实用。
唯一的缺点就是这把伞太轻了,刮大风的时候容易被吹走。
来到习茵家,第一个来迎接她的是一阵嚣张的狗吠声,严朵惊喜地挥了挥手喊道:“哈维,还认识我吗?”
严朵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见过哈维了,重生前哈维的生命在今年开春就彻底终止了,现在她已经连哈维的样子都记不清了。
哈维显然已经不记得严朵了,依然对着严朵这个闯入者狂吠,只不过它的体型实在太圆润了,导致它摆出这么凶的架势却一点也不吓人,反而还有几分喜感。
习茵出来给严朵开门,用脚在哈维身上轻轻踢了一下,说道:“去去,这才多久就不认识了,没记性的家伙。”
严朵笑道:“哈维是不是变胖了呀,总觉得以前没这么胖啊。”
习茵苦着脸说:“都怪我妈,听说光吃肉和菜营养不够,要喝羊奶粉才行,就买了奶粉给它喝,自从喝了奶粉以后长肉的速度就像吹气球一样,结果就变成这样了。”
严朵惊道:“羊奶粉好像很贵吧,阿姨居然也舍得。”
习茵翻了个白眼说:“她舍得,怎么不舍得,我们自己连牛奶粉都舍不得买,她倒舍得给哈维买羊奶粉。而且这边根本买不到,还是特意请朋友帮忙从别的城市带来的。”
严朵:这也算得上是爱狗如命了。
这时房间里一个脑袋伸了出来,对严朵挥了挥手道:“来得太慢了,我住这么远都比你先到!”
严朵一看原来是黄晓敏,笑道:“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习茵拉着严朵走进房间说:“别听她胡扯,她早就来了,都在我家泡了一上午,午饭都是在我家吃的。”
黄晓敏无奈道:“干嘛那么快就揭穿我,没劲。”
严朵奇道:“你都来一上午了,来这么早做什么?”
习茵解释道:“我问她借了吸尘器抽压缩袋里的空气,反正马上要走了,有些东西很久都用不上,干脆装进压缩袋然后塞箱子里,这样我房间就能空出来摆摆东西,哈维的窝也有地方放了。”
严朵见地上果然堆满了一个个压成饼状的袋子,不解地问道:“时间再长一个学期也能回家一趟吧,为什么要把房间空出来放东西,等你回来又要重新收拾不是很麻烦。”而且刚离开家房间就给狗住了,这家庭地位,和宠物是同一级别的。
习茵淡淡地说道:“只是以防万一,回不回来要看情况决定,如果来回一趟成本太高,那就一年回来一次。”
黄晓敏忍不住问道:“这么节省做什么,你出国到底花了多少钱啊?”
习茵想了一下:“预计一共是十万元吧。”
十万元还预计严朵和黄晓敏都快疯了。
在这个普通职工人均工资只有一千多的年代,十万元那是什么概念啊,买套房子也不过才这么多钱吧
这时习茵的妈妈从外面敲了敲门问道:“习茵你同学打电话找你。”
习茵“哎”了一声,赶紧去接电话,五分钟后她回来了,还带了一袋小蛋糕玉米糖之类的零食回来请大家吃。
“陆璐说她有点事不来了,就差焦阳一个了。”习茵把零食袋子打开抓了两把往她们手里塞“来吃吧吃吧,闲着也是闲着,离晚饭还早着呢,还有果粒橙呢,我去给你们倒。”
大冬天喝饮料严朵想想都哆嗦,赶紧表示她要一杯热水就行了,饮料就不用了。
习茵问道:“你还在减肥啊,不怕减过头了。”
严朵把一个小蛋糕丢进嘴里说道:“不减肥啊,就是太长时间没喝,现在不爱喝了,现在我更爱喝热水。你们也最好注意点,寒凉的东西少吃为妙。”
黄晓敏大笑起来:“严朵你现在真的像个老妈子一样,少吃凉的多喝热水,跟我妈说的一模一样。”
严朵认真地告诉她们:“中国人的体质的确是比较畏寒的,尤其是女人,老话说的都是有道理的,别不把它当回事,这些凉性的食物你每吃一口,平常每受一次寒,伤害就会在体内累积一点,等你5岁以后身体开始走下坡路,这些伤害就会一点一点地体现出来,其实有相当多的疾病源头都是因为寒湿,谁也不想后半辈子疾病缠身吧。”
习茵有一点被吓到:“你这么一说我都不敢喝凉水了,我以前还经常在冬天吃冰激凌呢。”
严朵点点头:“你出国以后千万别跟老外学那些不健康的生活方式,论养生咱们国家才是老大。”
这时焦阳终于也赶来了,她一眼就看见桌上摆的果粒橙,喜道:“哎呀我都渴死了,先给我倒一杯,你们干嘛都不喝啊。”
习茵和黄晓敏一个人抢走饮料瓶,一人抢走了杯子,异口同声道:“热过了才准喝!”
焦阳:
趁着大家玩闹的功夫,严朵偷偷取出语言中枢强化仪,找个机会在习茵手腕上轻轻一按,米粒大小的强化仪就像是融化了一样转瞬就消失在她的皮肤上。
习茵“嘶”了一声,问道:“严朵你身上有静电吧,碰我一下那么疼。”
严朵面不改色地答道:“是啊,衣服是腈纶的。”
随后大家又把自己带来的礼物送给习茵,黄晓敏带来的是一瓶自家做的麻酱,她妈妈做酱的手艺一流,尤其是这种麻酱,很多人都建议他们家拿出去卖。焦阳带来的是一条超厚实的毛呢围巾,是她在小商品市场淘到的,和她自己带的那条一模一样,她表示她未来的男朋友都还没这待遇呢。
严朵的迷你折叠伞算是小小地出了个风头,习茵犹豫地问道:“这个该不会很贵吧。”
严朵说:“不贵。”才60金币而已
习茵看着几件礼物,维持了一天的笑容终于又崩了,她哽咽着说:“其实我前阵子还后悔过,要是当初没答应出国就好了,现在钱都花了,后悔也来不及了。”
其他人赶紧上前安慰她,结果安慰来安慰去,最后变成了四个姑娘抱在一起哭的哭哄的哄,习茵的妈妈本想进来看看,结果一听声音不对也硬生生地收了脚步,坐在门口的沙发上发起了呆。
要说出国上高中这档子事到底是好是坏,他们全家心里都没底,只不过看到身边很多带着国外文凭回来的人都挺风光的,为了女儿的将来一咬牙一跺脚愣是把家底都掏干净了。现在看到女儿哭成这样,当妈的内心又开始动摇了,然而就像习茵说的那样,钱都已经花出去了,开弓没有回头箭,说什么也得把这条路走到底。
这时哈维扭着圆滚滚的屁股走进房间,窝在厨房门口取暖,习茵的妈妈想了想,把哈维赶进了习茵的房间,然后回厨房做饭去了。
当妈的果然是了解女儿的,当姑娘们发现哈维蹲在门口一脸傻乎乎地看着她们在一起抱头痛哭,哭声顿时一滞。
黄晓敏的目光在哈维身上转了一圈,突然说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回你自己屋去,话说你是公的吧?”
习茵脸上还挂着泪珠呢,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说道:“它的屋就在客厅门口,早就搬进来了,不过它倒真的挺喜欢看美女。”
大家一看,客厅拐角处还真的有一个木头狗屋,做得虽然粗糙,但空间够大,里面垫着厚实的垫子。
只是把狗屋放在客厅这种操作
习茵解释道:“还不都是因为严朵,上回她告诉我有人对流浪狗和宠物狗投毒,把我吓得连夜把它给搬进来了。一开始我爸还不肯答应,非要我把搬出去。后来不知道谁在小区门口的告示栏上贴了告示,说的也是投毒的事,而且前阵子真的有人在附近小区发现被毒死的流浪狗,我爸才同意的。”
严朵默然:那告示也是我贴的。
黄晓敏说:“你说的那个告示我也看到了,我们小区门口也有,不过你们肯定没看到,我们家小区那张告示上还被人用荧光笔写了几行字呢,内容好像是对了!是‘有本事来抓我啊’。”
焦阳叫道:“靠!这么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