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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华愣了楞说:“管家婆说没毒,应该就是没毒吧。”
大家莫名其妙地松了一口气,但是筷子却再也不敢往汤里伸了。
朱老师也略微严肃了一点,笑了笑说道:“想知道有没有毒也很简单。”
她冲着虞文佑小组那边喊了声:“老金,老金,快来快来!”
金主任闻声立刻屁颠屁颠地跑来了,问道:“领导有何吩咐?”
朱老师笑道:“得了吧,谁不知道你才是领导,来看看这个能吃吗?”用筷子夹了一片蘑菇给金主任看。
金主任只看了一眼,就斩钉截铁地说:“能啊,怎么不能,我小时候不知道吃过多少,不过这叫什么菇来着”
金主任还在那想呢,朱老师已经把手一摆;“行了行了,你可以走了。”
金主任哭笑不得,说了句:“过河拆桥也不带这么明显的吧”又屁颠屁颠地走了。
金主任这边刚走,朱老师笑道:“没事,可以吃,你们金主任是山里长大的,据说他小时候就靠蘑菇活,他说能吃肯定没问题。”
大家这才放心地舀汤来喝。
严朵记得焦阳好像说金主任和朱老师年轻时候是谈过恋爱,没想到旧情人也可以这样相处,真是让她大开眼界。
又吃了两口,朱老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匆忙打开自己的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塑料袋对大家说:“我都忘了,还带了这个,大家都来尝尝。”
大家一看,居然是紫菜包饭。
这年头紫菜包饭不像十几年后,满大街都有卖的,大部分同学连见都没见过,经常看漫画的同学还以为是寿司,一个个激动不已。
严朵用筷子夹了一个尝尝,居然尝出里面有泡菜的味道,惊道:“朱老师你还会做泡菜啊?”
朱老师笑道:“不是我做的,是我女儿做的,我不会做饭,长这么大从来没下过厨房。”
全组人都傻了,刚刚对所有的菜做出点评,还说得头头是道的人居然说自己不会做饭!
司莉莉的关注重点却是:“那朱老师你家做饭的人难道是”
朱老师笑呵呵地答道:“是我爱人。”
女生们顿时泪流满面了,纷纷表示朱老师是上辈子修了多少福分才遇到这么好的丈夫啊,然后纷纷用眼神控诉自称这辈子都不愿进厨房的于睿,简直就是男人中的“败类”大男子主义的门徒。
无辜躺枪的于睿只好假装听不见。
剩下的紫菜包饭还有很多,朱老师拜托大家帮忙给其他几组同学分一分。
其他小组的同学收到紫菜包饭后,离得老远就大喊:“谢谢朱老师。”
等送紫菜包饭的人回来后,十分嘚瑟地告诉大家,除了黄晓敏那组,其他都还没开始吃呢,而且别的小组的菜卖相一个都比不上他们的,有的菜看着都不敢吃。
大家听了这话,虽然嘴上不说,但得意的劲却藏都藏不住了,朱老师免不了又多夸了几句。
大家纷纷表示,可惜这次野炊不排名次,否则他们说什么也能拿个第一。
除了严朵小组,黄晓敏小组虽然整个过程略显混乱,但是菜做得还是挺不错的,他们小组的厨师是周奕和章必,但是他们小组的菜几乎全是周奕一个人做的。据说周奕的父母的工作需要早出晚归,所以周奕只能自己想办法填饱肚子,最后练出这么一门技术。
然而章必同学果然如他自己所说的,只会下面条,所以他们小组最后根本没有煮饭,一人一大碗面条,吃得还挺热乎。
最后能把小组里所有的人肚子都填饱的,也就他们两组了。
吃完饭后,大伙又把艾嘉带来的红薯从地里翻了出来,剥开来一看,香味离开飘散开来,大半都熟了,只是口感比起外面卖的要硬得多,但好歹是自己烤熟的,也吃得有滋有味。
虽然没有人刻意去提,严朵小组的表现也传遍了全班,根据他们打听到的消息,别的小组开饭后都不约而同地提了句:“听说严朵他们那组每一道菜都能吃哎”好吧,大家已经把要求降低到这份上了,蹭饭的老师们还有啥好说的。
事后金主任偷偷向杨老师抱怨,凉的吃太多了肚子疼。杨老师苦笑不已,他那一组排骨里面都还在渗着血水,一锅饭上面是夹生的,下面是糊的,把中间的扒拉扒拉勉强每人盛了一点,回去后他还跑路边摊吃了碗牛肉拉面。
而严朵在这次活动中,因为整个过程安排得井井有条,有展现出有相当水准的厨艺“管家婆”的绰号也算是坐实了。
其实对于大部分同学来说,因为是自己亲自参与的,所以甭管做得好不好,都吃得挺香,就连半生不熟的、烧糊的也都吃了个底朝天。只有虞文佑是真的有点后悔,因为他当时明明有机会可以假公济私一下把童华给弄进自己组里,但是为表示公平起见他还是坚持抽签了,万万没想到自家两个厨子都是在打肿脸充胖子。
饭后,大家轮流洗锅洗碗,打扫现场,一切收拾停当,杨老师神奇地拿出一个数码相机,给大家集体拍了张照片,这次活动才算圆满落幕。
因为能吃的都进肚子了,所以回去的路上,大家就轻松多了。
负责带厨具的男生们来的时候是怎么来的回去的时候照样怎么回去,不需要其他人操心,唯独艾嘉带着不少的瓶瓶罐罐,一个人回去恐怕有点困难,正在犯愁,杨老师听说了,就帮她找了几个同路的男生一道,这个问题也顺利解决了。
都是头一回参加这么热闹的活动,大家都有点兴奋过度,有几个男生居然还约好一会去ktv唱歌,也不知道ktv的工作人员看见他们这一伙个个背着锅扛着刀心里是什么感觉。
童华还特意跑来邀请于睿一起去ktv,于睿本来不想去的,但是也不知道突然想起了什么,居然同意了。
严朵想起于睿要命的歌喉,决定为和他一起唱歌的人默哀三分钟。
严朵转了两次车,才终于回到家,这时已经是下午点了。
这大半天的功夫可把她累坏了,话说得太多连嗓子都哑了,不仅身体累,精神也很疲惫,只想把自己埋进被窝里好好睡一觉。
可惜天不遂人愿,她刚走到自家院门外,还没来得及敲门,空气中突然跳出几排金色的字:
恭喜您获得随机任务:挽救一条生命。奖励:1000点金钱,概率获得随机道具一件。
随机任务总是和当前发生的事息息相关,严朵一看到任务的内容,心里顿时产生了不祥的念头,除非有人濒临死亡,否则怎么挽救对方的生命呢。
恐惧的感觉立刻占据了她所有的意识,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她飞快地打开院门的门栓,推门一看
只见一只黑色的野狗不知道怎么钻进她家院子,正在她种的其中一棵土豆的根部扒来扒去。
这几棵土豆的长势一直不错,如果天气暖和的话说不定已经可以收获了,但现在刚进入冬天,多亏了今年秋天一直很暖和刚刚打了花苞,也不知道春天以前能不能收上一茬。
尽管长势缓慢,严朵依然宝贝得很,特意给它们搭了篱笆围了一层塑料薄膜保护起来。
可是现在篱笆已经歪七扭八地倒在一旁,塑料薄膜也已经被抓得破破烂烂,严朵顿时心头火起,一面上前赶狗一面喊道:“爸——妈——院子里有一条狗!”
顾丽平和严建军闻声而来,顾丽平最不喜欢长毛的动物,看见野狗“哎呦”一声,催促严建军:“快快,把它赶出去。”
严建军拿起一把扫帚就开始撵狗。
野狗见人突然一下多了“滋溜”一声钻进严朵家院子的一堆杂物里,怎么赶都不出去来。
这条狗虽然全身脏兮兮的,但是毛色还算健康,眼睛也挺有神,估计在野狗当中也算混的好的,不过现在天气很冷,找吃的也不太容易,会跑到居民家里来八成是饿的。
虽说这条狗饿成这样也很可怜,但野狗很难保证不携带病毒,一般人都不敢靠近野狗的。
顾丽平赶紧从厨房拿出两根火腿肠撕开来丢给严朵,严朵掰下一小块丢给野狗。
一开始野狗被这阵仗吓得不敢乱动,看见火腿肠也没什么反应,不过估计是饿狠了,等了一阵后它开始围着火腿肠嗅了嗅、又舔了舔,最后一口吞掉了。
严朵又在离狗较远的地方又丢了一块,这一次黑狗没有再犹豫,追着火腿肠就从杂物堆里钻出来了。
严朵一面丢一面往外引,总算是把黑狗给引出院子了,最后严朵把剩下的一根火腿肠远远地丢开,趁黑狗去追火腿肠的档口,赶紧把院门关上。
严朵家有两个院门,一个是普通的木门,一个是金属杆焊接成的铁门,每根金属杆之间的缝隙起码有十几公分那么宽。
严建军查看了一下,铁门下方用来挡风的麻袋布果然被拱开了一个大洞,估计是他今天中午出去丢垃圾回来后只锁了铁门,没锁木门,结果被野狗趁虚而入了。
一家三口又把院子里检查了一遍,发现除了保护土豆的栅栏倒了以外,其他都完好无损,当全家合力把栅栏推起来的时候,严朵意外发现土豆居然开花了。
土豆开花说明地下已经有不少小土豆了。
夫妻俩啧啧称奇,土豆虽然耐寒,现在平均气温低于十度,这几株土豆依然长势良好,当真神奇。
只是为什么刚才那只狗会扒土豆的根部呢?难道狗连生土豆也吃?
严朵疑惑地在土豆周围检查了一圈,甚至趴在地上闻了闻,依然没有发现这附近有什么能吸引狗狗的东西,无奈和父母一起回家去了。
打开游戏机一看,发现随机任务依然显示未完成,严朵纠结了,难道这个任务叫她挽救的并不是土豆的命,也就是说还是有什么人或生物命在旦夕?
只好在家里转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异常,问了一下喵子,结果喵子居然回答她:“朵朵主人,你懂得真多,刚才说的话我都完全没听懂,可以再重复一遍吗?”
看完这个文字泡,严朵觉得自己被气乐了,如此语焉不详的任务叫人怎么做啊!
如此这般纠结到晚饭后,身边还是一切正常,严朵只好暂时把这个任务抛到脑后,回房间去试验她今天刚升级的物质控制技能。
三级物质控制技能除了可以控制的物体质量很大以外,控制时间也明显变长。
严朵试验了一番,发现控制时间的长短与质量大小成反比,越轻的东西控制时间就越长,她尝试控制一颗樱桃悬浮在半空,足足悬浮了八分钟联系才自动切断。
但是一次技能只能针对一件物体,当严朵使用技能把一颗樱桃送进嘴里后,再想把第二颗樱桃送进嘴里就必须重新启用一次技能,翻书也同样如此,翻完一页,再想翻第二页也需要再使用一次技能,哪怕它们其实是装订在一起的也不行。
不过却可以同时翻两页。
试验几次后,严朵终于摸清了其中的规律,主要还是所谓的“精神力”在捣鬼。
物质控制技能的启用方式就是先用精神力将物体和玩家产生联系,再完成各种复杂的动作,但是如果使用途中精神力联系中断就默认技能结束,所以可以一次性指挥一堆连在一起的物体,但不能指挥完一件再换另外一件。
搞清楚原因后,严朵饶有兴致地玩了起来,她先是操纵一团清水悬浮在半空中做各种变化,就像是揉捏一个面团一样,然而操纵液体远比固体来得困难,所以这一团水的质量或许只相当于两个樱桃那么大,但是一分钟后严朵就明显感觉后继无力,水团自动掉在了桌面上。
之后她又挑了一支最轻的笔,开始指挥它在稿纸上写字,这个动作要求精细度远高于其他所有动作,严朵勉强写了几个杯口大小的字,还算工整,然后再试着缩小字体,就越发得歪七扭八起来,缩小到手指头大小的时候除了严朵已经没人能认得出那是什么字了,再缩小一点,严朵的头上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勉强画了几笔之后,眼前突然一黑,笔“啪嗒”一声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