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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长歌入东京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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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日凌晨一时许,东京港外,弗林特号轻型巡洋舰。

    “昨日十三时,中、美、英三国发表联合公告正式承认琉球地方自治政府,但三国稍后又申明琉球的国际地位尚有待勘定!十五时,重庆政府专门为尚延举办了外交招待会,在会上国府众要员皆口口声声称尚延为恭顺公”秦冬生朗声道。

    闭目倾听的程家骥轻轻一额首。这两条消息头一条意味着中、美、英三国在扯了几个月的皮后,终于就琉球地方政府的地位达成了一个初步协议。而后面留的那个尾巴,可归于美、英两国对中国的某种牵制。琉球虽小,终归是亚洲传统理念里的一个国度,又与中国有着历史悠久的渊源,它的恢复旧观,在政治上极易被人看做以中国核心的亚洲旧秩序的重整。这样的一个亚洲,当然不尽合欧美列强的胃口!而国府要员对尚延以明、清两朝皇帝给琉球国王的封号相称,则是势不如人,又心有不甘的重庆政府,在变相的重申两国的藩属关系,也间接表明了中国重新问鼎亚洲老大的意愿、决

    对重庆的表态,一心想替子孙谋划万年富贵的尚延,又怎能不如获至宝!而这也给早把琉球复国列为既定目标之一的程家骥更为广阔的活动空间!当然,政客们的立场从来都是最靠不住的。在程家骥的计划中最最重要的一环,还是常靖麾下的当地中国驻军与新生的琉球地方自治政府能否通力合作,真正做风雨同舟!好在不管从哪方面来衡量,程家骥都还有充足的时间去策划、运筹,去实现他这个微不足道地心愿!

    “昨晚二十三时,白宫就前几天日本反战政府提出地由其全面接管的日本政府的要求。明确地给予了拒绝。不过半个小时后。美方国务院的发言人又表示欢迎日本反战政府中的有识之士,参与到战后日本的管理、重建工作中来!这位美方发方人还提到日本应付的战争赔款问题,并就此给出了一个初略的通用计算公式!”秦冬生继续念道。

    美国人还算给最高当局面子!程家骥心里明白派生于日本和平军的日本反战政府敢这么放肆。只会是重庆在漫天要价,美国这一就地还钱,还能不皆大欢喜!当然,被损害了最起码地政治权益地日本除外,可日本感受还有人去顾及嘛?!而中国政府会索取多少战后赔款,就非程家骥能左右的了,他能做地仅为在日本尽其所能地刮地皮、榨油水、拆地基了!

    “我集团第一批家属分乘十几架美**机抵达首里!”秦冬生刻意强调道:“您地几位夫人、小少爷和军、师长们的家眷都在其内多日来压在心头一块大石落了地地程家骥睁眼问道:“新二一二师推进到哪了?通知了文老二赶过来吗?”

    “钧座!新二一二师的侧击打得很漂亮。目前东京市内的日军已被我军拦腰斩断。南部日军被我军团团包围,正在分割歼灭中。阿南亲率北部日军已朝着宇都宫方向逃窜而去。前线各部已展开自发追击?”秦冬生笑着答道:“文军长至多还有一个小时就能赶到东京港。他建议集总的官佐最好骑马进东京。说这样才能突显出我们征服者的身份!”

    “这个文老二也太贪心了,他都马踏富士山了,还想着打马进东京。对了!他到底在船上夹带了多少匹战马?”对部队完成摩托部队换装后。爱马如命的文颂远还在军中饲养战马,程家骥是知情并默许的。可集总的官佐可不老少,光凭文颂远那几匹私人珍藏够吗?

    “钧座!你还没收到消息啊!文军长在富士山下缴获日本皇室的一处皇家马场,内有良驹几百匹,可把他给乐坏了!”

    “那就由得他吧!”自忖乘马也不会比一大溜军用吉普车,更招摇到哪里去的程家骥,再一次纵容了头脑里满是英雄情结、浪漫主义的文颂远的任性胡为!

    过了几秒钟,程家骥又交待道:“命令已追出去市区的部队都给止步,只需把住东京通住京都、大阪的要道给我封死,以防阿南残部同富士山、甲府一线的日军内应外和就行了!阿南再会逃,还能逃到月球上去!”程家骥说这话的时候,并不知道,绝望的阿南大将在被部下簇拥着逃出东京后不久,即在道旁的一间草屋中剖腹,其尸体被阿南的随从偷偷掩埋在了一座废弃的积肥坑里!

    “冬生,日本广播协会里的日军守备队解决了?”程家骥连珠炮似的问道

    “钧座,广播协会已经拿下来了?”明了这个看似与军事关连不大的目标,对第四十八集团军、对及早结束这场战争的意义是何等重要的秦冬生,略有难色的答道:“只是在战斗中有若干线路、设施受损,工兵团已着手抢修,可要想恢复正常运行,还得再过一段时间!”

    一丝不悦从程家骥眼神中一闪而过:“让他们手脚快点,我们还要请那位万世一系的大人物在广播协会向全体倭人亲自发表战败公告了。另外,你再去催催于本三、马楚三,搞什么搞,都这会了还没打到皇宫跟前!”

    秦冬生起身就向要舱室外走去,可不知怎的,他走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冬生!咱们都是军人,有什么想问的你就痛痛快快问,不兴婆婆妈妈的?”早觉察出秦冬生腹中揣着疑惑的程家骥开门见山的问道。

    “钧座!一个被敌人用刺刀指着的君王,还能成其为君王嘛,又还能有多大的利用价值!”二十出头的秦冬生正当血气方刚之年,这城府再深又深得到哪去!给程家骥这一连鼓励、带激将的,一下子就把心里话给一五一十地榨了出来!

    “冬生!问这话说明你还很不了解日本地政治生态及国民心理。近两千年来,日本天皇实际掌控国政的年头屈指可数,绝大多数时候日本天皇的处境。与被幕府将军供在半空中地一尊木偶神像一般无二!这**凡胎供了千百年下来。也就顺理成章的供成了神。在世代崇信神道,有着很浓厚政教合一色彩的日本。财阀权贵们还不那么迷信,可平民、军人却无不将天皇。当成了天照在世间的代表,即所谓的现世神。所以,天皇公然投降所造成的心理冲击,足以摧跨普通日本人的战意。而那些脑满肠肥、腰缠万贯地财阀权贵们,嘴上虽叫得震天响,心里最惦记地永远是他们切身利益。日本政府苦心营造出来的绝对防御圈地神话被盟军打破时,他们就不想再打下去了。若非输红了眼、败昏了头地军部强硬集团死撑着要本土决战。政客财阀们早怂恿天皇接受了中、美、英三国波茨坦公告公告了。这次地阿南兵变。说白了就是财阀与军阀的较量!现在有了天皇御音这块现成地遮羞布可用,日本的财阀、政客们又怎会不巴巴的就坡下驴!”为秦冬生解惑的却不是程家骥。而是一支脚刚跨进舱门。手心里还捏着电报纸的钱绅!

    “维礼兄。邢秉均那边有新情况了?”一直等着这份战报程家骥迫不及待的追问着。

    正用右手轻快的打着山东快板的节拍的钱绅答道:“钧座!攻击富士山、甲府的敌人,应已得知了东京的战况。都缩回去京都却了!邢秉均请示,是否可以追击一下!”

    “原地待命,侦骑四起、封锁大小道路!”程家骥咬牙切齿的说道:“再给他重申一遍,有一个拿我们的父老兄弟姐妹做**实验的七三一畜牲逃过了他的防线,我唯他是问!还有,让他在接下来的受降中尽力寻找七三一的实验资料、病毒样本,畜牲的供词也要多录几份,这些统统是日本人想抵赖也抵赖不了罪证。尤其是受害名单,要千方百计的去弄,现下就派人潜入京都去弄!实在搞不到,就找一份被日本人拉到日本来的中国劳工中的死难者名单顶上。到时再想法子拉上其它几个七三一受害国一起向日本新政府发难。这事就不要通过重庆了,咱们自己来操作,老子要让日本人赔掉了裹裆布,至不济也要那些恶魔的家人,为被日本人折磨死的中国劳工的家属,打他几辈子白工赎赎罪!”

    “是!这档子事我会亲自督办的!”能猜得出程家骥在这事上的所图,当不止于此的钱绅满面春风的应承着。

    此际,率军夹攻与其说是在围困,还不如说是在保卫皇宫的兵变日军的于俊才、马思远的心里却是憋气极了,也窝囊透了!

    七个团二万多人,天上有密密麻麻的飞机助阵,地上满地爬着美式坦克、装甲车,早给盟军炸成了一片焦土千代田区的视野、射界也还开阔,上面也没下达什么不许破坏皇宫古建之类的禁令,一句话想打*炮你可劲的打吧,就是一不小心的误炸死了宫里的天皇,也只需说声很遗憾,再象征性的处分几个责任人就是了。可对着这六、七千日军都攻了半宿了,就是突不破、冲不跨这道纵深最深处都不超过五百米,薄处仅有二百米的防线。

    尽管,对面那支日军隶属于兵变日军中装备最好,兵员成分号称有三多老兵多、士官多、军官多的第二近卫队师团,可仗打成这熊样,他们自己都脸上发烧。这一战偏又不是普通的战事,全世界的眼光都在看着中**队、看着四十八集团军在东京的表现了。可即便是刚为此很动了点肝火的程家骥也只让于俊才、马思远动作快些,并没硬性要求他们象抗战中、前期时那样,用官兵们的尸体堆过去。这里面原因不言自明,现下可不比武器不如人、必须得有血肉来填的当年了,在胜利前夕倒下太多的中华好儿郎谁也于心不忍、问心难安!

    人海战斗是用不了,于俊才等人又不愿调来日军和平军,让这份无上荣光贬值。那就只能加强火力、加大装甲冲击的力度了!

    可这股日军却顽强得似乎怎么炸、怎么辗。都斩不尽、杀不绝。这当然只是一种错觉。四时,新一百师、新一七零师各自的先头部分几乎同时进抵日本皇宫前、后。在这整个过程中,日军第一近卫师不单一枪未放。更放弃了外围地阵地,全军躲入了皇宫中,完完全全地充当了旁观者、看客。

    凭心而论,东京战役中表现得最可圈可点的日军,就当属在皇宫周围顽抗的这支了。当防线土崩瓦解之际,他们不仅没有四散奔逃,反而聚到皇宫前、后两门地前的广场上,挺着刺刀排成了人墙。这种精神示威式的最后抵抗。当然是徒劳的。中**队连一个步兵也没投入。只靠坦克突击就把这最后的几百名日军变成了肉泥血浆。

    可这也带给中**人少许的震憾。这震憾只缘军人对忠诚的执着!于俊才、马思远和他们地部下们都是军人,他们能体会得到这几千在其它参与地兵变日军部队都忙于逃命的当口。以死护卫他们在一天前还拼命攻击地皇宫地日军。自寻死路地动机和内心蕴藏着复杂感情。尤其是皇宫里的日军坐视他们覆灭地行为。更使得中**人略感心酸。唉!这些原本是工人、农民的日军将兵,正是受到龟缩在皇宫里的那个人、那个政府鼓惑才投身到了战争、杀戮中的。他们又在最后关头,自动放弃的生还的希望去保卫那个人,可终究还是被他们舍命保卫的人象丢一双破鞋一样抛弃了!这也许就是军人的宿命吧!

    四时三十分,一份告炎黄同胞书从弗林特号轻型巡洋舰的电报室飞了出去!

    “自明季以下,倭人频频寇我中华,虽迭遭我王师重创,却屡屡卷土重来,使我神洲每每赤地千里万民涂炭,何故也?未曾彻惩凶顽之故也!今骥等不才,忝为民族武力,自当奋起绵薄,为国张目,为民效死!幸承华夏先祖之余烈、贪亿万英烈之天功,终得奏犁庭之凯!然欲使倭人不复为我中华之大害,非旦夕之功、十年可图!为子孙后世计,为家国民族谋,骥等心如铁石誓要为解我中华之此一忧患而奋斗终生,纵九死亦不悔!此心可表日月!此情可鉴千秋!望列祖、苍天佑我!同胞、袍泽知我、谅我!”

    就在这份明码檄文通过电波传到大江南北、黄河上下、长城内外、大洋两岸,在无数炎黄苗裔的心头掀起感佩、敬仰、羡慕、嫉妒的狂潮的时候,程家骥已带着四十八集团军总部一干将佐及能从火线上脱得开身的军、师长们,沿着哨兵林立的东京的主干道,威风凛凛的向日本皇宫打马驰去!此时此刻,他们每个人都意气风发、英气勃勃、壮怀激烈,他们每一个人心头都洋溢着宗教式的陶醉,全面战争打了整整八年,多少次沙汤点兵,多少次盘肠大战,多少次身陷绝境想当初他们谁不是抱着成功不必在我,我先牺牲!之心,又有谁敢奢望自己能活着中国彻底胜利的这一天了!

    军官们的心情一好,连时不时飘到耳边的倭语哭嚎声(日本和平军在教育东京市民,该如何适应亡国奴这个崭新的身份。)、映入眼帘的冲天火光(除皇宫外,整个东京的地面建筑物,连同后世日本政要争相朝拜的那间神厕在内,绝少有不正烧得热火朝天的!),都那样的让人赏心悦耳!

    也亏得日本人的心理定位,可以转变得这么快!骑队一路驰来,凡在视野中出现的那些拖家带口逃出火海的日本难民,根本不需要开路的中国战士费力吆喝,他(她)就会自动的弯腰鞠躬,甚至是四肢着地的趴伏在地,以此向征服者们表示臣服!

    马做的卢快、心有双翼飞!不一会由装甲车引导、护卫的骑队,就一气驰到皇宫正门前!

    “钧座,刚才派进去联络官带回来了日本战时内阁的答复。鬼子的现任首相铃木亲口说在盟军太平洋战区总司令或盟军任命的日本总督到来之前,日本皇宫里地所有地一切都将维持现状,也不会跟任何人签置任何协议、约定!您看是不是”程家骥一到皇宫门口,心知兹事体大,未敢冒然决断的于俊才就迎上报告道。

    “把火炮、坦克都给我拉到皇宫前面来一字排开!”未等于俊才把话说完。连都没下马的程家骥就雷霆万钧地吼上了:“把高音喇叭全给我架起来。告诉里面的小鬼子现在还是战争状态,我们只保障解除了武装、接受我们提出的条款的日本人的生命安全!否则,一个小时后我部就将全线攻击皇宫。打个他稀把烂,杀他的个鸡犬不留!如果他们有自信能守到威廉、道格上将到来,那欢迎他们跟老子赌他娘的一把!”

    “大将军殿下!我请求进去当面向天皇传达您地命令!”生怕里面地人会把程家骥的最后通牒理解成虚言恐吓,从而让日本皇室被一锅烩地信田勇抢上前几步,跪在程家骥地马前卑微地恳求道!

    “可以!”还需要皇室的号召力加速日本放下武器地进程的程家骥顺水推舟的准了,可他下一句话,又把脸上刚浮出一丝喜色的信田勇给生生吓出了一身冷汗:“先打个百十发炮弹进去意思意思。表表我方的诚意!对了!我再追加一条。从即时算起,我们将每半个小时实施一次这样的炮击。直到七点钟总攻为至。第一轮炮击过后。你就可以去扣门了!”

    日本皇宫的占地面积虽有近十七万平方米。可塞进去了近万名近卫师团的士兵和几千宫廷内卫、宫内省官员、仆役、内阁大臣及其家属、日本皇室成员后,连信田勇这个士官军校的历史上成绩最差的毕业生。都算得出以这惊人的人员密度,中**队打进去的每一颗炮弹最少都能打掉半个小队(日军中的排级建制。),更不必说,此刻皇宫里面有不少人的单个价值比一个师团、一个军,都来得贵重!

    在这沉重如山压力面前,天皇、皇族、日本内阁大臣们吃不住劲了,第二轮炮击刚过去,两名日方全权代表就打着白旗战战兢兢的走出了皇宫,他们中一是亲王,一是那位在程家骥所来自的那个时空的历史上很是留下了一笑的独脚外相!

    按说这个规格参加高层次的国际会议都绰绰有余了,可这两位却愣是没见上一个中国将军,出面接待他们的仅是一位少校军官,态度也堪称极度粗野,把一份城下之盟,丢到两个日本人身前,再喊了声:“离第三轮炮击还有二十八分钟”这位中国少校就厉声喝令他们赶快退进皇宫大门,否则就会被视同攻击,恪杀匆论!

    很快,被打掉了最后一丝侥幸心理的日本人,完全、彻底的屈服了,只过不到二十分钟那份城下之盟便被盖满了天皇的大小玺印后,由独脚外相送了出来!

    近卫师团的将兵、宫廷内卫将在下次炮击前放下武器走出皇宫,是一切的前提!而为了不让炮弹又落到皇宫里,日本人的动作不得不迅猛异常!

    日本人还被迫答应了以西造次二、程家驺、屠靖国为正副队长的,由八百精选出来的日本和平军士兵、中国官兵、龙牙新的天皇内卫。可以这样说,今后若没有程家骥的首肯,日本天皇想顺顺当当的上个厕所都很困难!

    天皇还在规定其必须要十月上旬出发,先后到一些城市对世界上被在这场战争被日本侵犯、损害的所有国家做巡回谢罪,第一站就是中国的南京!当然,这是一项预期协议,程家骥自然不会把希望寄托在日本人的信用上!同盟国家的大批随军记者,将被允许就这一条进行广泛深入的报道,相信不出半天,全世界人民都会知道中国常胜将军又干了一见大快人心的事情。不需要担心各国政府反应,连对中**队好感缺缺的英国记者,都纷纷感叹到英国政府要是不支持程家骥这一正当要求,领导英国赢得了战争的邱吉尔首相,都会被愤怒的英国人民在一周内轰下台去的!根深蒂固的邱吉尔尚切如此,立足未稳的杜鲁门就更不敢跟民心所向唱对戏了!

    日本皇室名下的马场、猎场、工厂等等不动产,也被程家骥用低得让人难以置信的价钱统统买了过来,当然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将会再次过户到道格上将等美军将领的名下,反正程家骥也是慷他人之慨,又何乐不为了!

    另几条诸如不论盟国最终是否会保留天皇,日本皇室的当家人、此后每届日本政府成员每逢初一、十五、清明、重阳、家中红白喜事,都要到将会建在日本皇宫大门前盟国死难军民纪念碑、南京大屠杀纪念馆去祭奠、谢罪之类的条款,也被走投无路、急于活命的天皇、日本战时内阁照单全收!当然这些也属于可以公诸世界,将被大加宣扬的范畴!

    少时后,日本武装人员们垂头丧气的列队走出了皇宫!

    “西门别母去,母悲儿不悲。身许汗青事,男儿长不归。血流万里浪,尸枕千寻山。壮士征战罢,倦枕敌尸眠。古来仁德专害人,道义从来无一真。君不见,狮虎猎物获威名,可怜麋鹿有谁怜?世间从来强食弱,纵使有理也枉然。男儿行,当暴戾。事与仁,两不立。男儿事在杀斗场,胆似熊罴目如狼。男儿从来不恤身,纵死敌手笑相承。仇场战场一百处,处处愿与野草青。男儿莫战栗,有歌与君听: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

    在雄壮的军歌中,程家骥、文颂远、钱绅、于俊才、马思远、高汝明、秦冬生等一众青壮将领,迎着炫美朝霞、踏着灿烂金光,策马缓缓进入了已被天皇新内卫接管的日本皇宫

    望着充做队伍前导的那一面面代表着第四十八集团军每一支前身部队的弹洞遍布、血迹斑斑的军旗,程家骥心潮澎湃,双眼迷离,在这一刻,他想起了发生在大王庄、台儿庄、萧濉河、富金山、南昌、钦州、昆仑关、曼德勒、同古、武昌、塞班岛、吕宋、琉球的那一场场波澜壮阔的鏖战;想起了江丰、袁世忠、刘以诚、赵得生、方平、郑重,想起了千千万万在国难来临时挺身而出,以血肉之躯卫我中华的殉国的、幸存的普普通通士兵们,想起那些为宁死也不愿资敌、助敌、屈敌的炎黄子孙们!

    他们!也唯有他们才是我中华民族的脊梁,才是堂堂中国的永不倒的血肉长城!

    愿我的祖国,从此奋发图强,从此不再多灾多难,从此能真正屹立世界的东方!

    巍巍中华,我的母国!只可惜我只能为你去死一次!

    大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