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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往那个地方走着,魏澜心里想着那人的事,他找人献舍给爹爹,现在怕是想要试探是否成功了。
她又想起聂明玦,都说他在爹被温若寒气死后执掌聂家厉害。若是他们没仇的话,魏澜还是对这个赤锋尊有些欣赏的。】
“蓝忘机酸什么酸?是酸魏无羡娶妻生子了他没有?”温若寒不解道。
“宗主啊,人家是好友,酸这个做什么。而且这有什么可酸的?”温和拉拉温若寒的袖子,想着宗主不要再奇葩发言了。
“所以这首曲子是只有蓝忘机和魏无羡知道,因此蓝忘机一听见魏澜吹曲就知道她和魏无羡有关系。”聂夫人恍然大悟道,就是心里觉得怪怪的。
‘这曲是姑苏的调子,若是蓝忘机作的,又只有他和魏无羡知道的话?那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怎么怪怪的?我想多了吗?’
藏色散人附和了一声,还觉得他们果然是十分要好的朋友!
‘怎么到了清河?这里会有什么?他的尸体?还是杀他的人?’聂长峰心里不自觉忐忑起来。他相信自家人行的端坐的正,可是怎么在清河境内呢?
难道聂家的宗主已经这么废,连清河都管不好了吗?
“这金凌也太过跋扈了吧!”藏色散人皱眉不喜道。
“好啊,在我们清河的地界欺负我们治下的百姓。他是想做什么?”聂长峰愤怒道,‘他有没有拜会过聂家的宗主?怎么敢在清河街头耀武扬威!’
“金家的狗原也欺软怕硬。”温若寒状似无意的来了这么一句。
“修行之人怎能如此对待百姓?”凌媛也有些愤怒。
“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狗!”聂夫人一把合上扇子,冷冷道。
“金凌就这样出现在别家的地盘上夜猎?”藏色懵了。她可是知道,现在的世家的地盘是不怎么欢迎别家人来夜猎的,怎的金凌如此不懂事?
“这消息漏洞百出,是否是旁人放出来的假消息?是为了隐藏什么吗?”魏长泽分析道。
聂长峰和聂夫人听见行路岭的时候就有些忐忑,不会吧!这事为什么会有传闻出现,这代的宗主怎么这么废的吗?
温若寒对这些事情兴致缺缺,瘫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聂家上一任宗主是明玦?!”聂夫人失声惊叫,那个拿着她的扇子的人就是她的儿子?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聂长峰的儿子不就是叫聂明玦吗!这讲的是他们儿子辈的事情!
温若寒猛的睁开眼,‘原来温家不过二十多年就要没了!我怎么没守好温家?!’
“明玦,以后会走火入魔,爆血而亡?!”聂长峰声音颤抖,明玦还这么小,以后竟然会这样吗?
聂长峰没注意到自己的死因,倒是聂夫人在震惊之余看到了,她目光冷冷看问温若寒,\"温宗主,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温若寒扬眉,“他气量那么小?还被我气死,就算我要杀他那也是光明正大!”
温和愣住了,那个成了凶尸的温宁,那就是他的子嗣了。他才成亲不久,连儿子的结局都知道了。
魏长泽此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魏无羡是他的儿子,魏澜是他的外女。
他和阿月的儿子死的这样惨,他去哪里了?为什么儿子会在江家学艺?
他原以为这个后人不适合魏家的剑术就去了江家学艺。可是那是他的儿子,学不了魏家的东西,阿月也可以教他旁的。
他们是没了吗?’魏长泽心里浮现出一个猜测。
“蓝忘机,蓝曦臣是我的儿子?”凌媛喃喃自语,她才十七岁,连儿子都知道了?!
“为什么是曦臣当宗主,我兄长呢?”蓝启仁反应过来,他没注意到自己,满脑子都是为什么他兄长的儿子做了宗主!
“启仁,或许是我不想当宗主了呢?”蓝启桓淡淡道。
然而所有人都不可能相信,依蓝启恒的修为,就算是再过三十多年也还没到退位的时间。就算他退位了,也不能一句话都不提他吧?
江枫眠已经绝望了,江澄是他的儿子,他没教好儿子,江家的风骨在他这里就断了!
“诸位,我们梳理一下未来已知的信息吧。”还是藏色散人先开口。
“我和我的妻子可能出了意外没了,我的儿子魏无羡被江少宗主带回去抚养,收为弟子。后来他不知怎的独创一道,被百家围剿,唯留一女魏澜。
魏澜她可能生而知之,专为复仇而来。”魏长泽一字一句说的很慢,他的儿子被围剿了还魂祭了乱葬岗,那该有多疼啊!
藏色散人听到那句妻子,不知为何有点不舒服,她缓了缓继续听下去。
“我死了,夫人可能也没了。明玦做了宗主,养大了怀桑。后来明玦就没了,怀桑做宗主做的不好,还得靠别人帮忙。”聂长峰声音很低,他没想到,未来会是这样。
“我与虞三小姐结为夫妻,生有一儿一女,女儿嫁给了金光善的儿子。儿子丢了江家立身之本,是我管教无方。”江枫眠面带红色,颇有些羞愧。
不知为何,他没提魏无羡。
“我和夫人可能也是早逝,留下启仁带着两个儿子。”蓝启桓开口,看了眼凌媛说道。
蓝启仁一下子想起来那个像他的人。那就是他,未来他会变成那样!
“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温家没了吗?”温若寒难堪道,‘是他这个宗主没当好!’
“既然明玦年少继位,那聂宗主和夫人走得最早。剩下你们可能是在打仗的时候同归于尽了?”藏色散人斟酌着言辞,慢慢说道。
“灭温家的主力必是那魏无羡!”温若寒笃定道,‘温家族人数万,以魏无羡吹笛御尸的本事用在战场上必是战无不胜!’
“温家没了,百家卸磨杀驴?想要杀了魏无羡?”温和接话道。
其他人沉默,那些人真的不会这样吗?!
“是谁传的假消息?”话是这么问,其实聂夫人心里已然有数。都说聂家没落,街上却还繁荣,知子莫若母,怀桑绝不是个简单的人。只是他放这样的消息做什么?
“看下去就知道了。”魏长泽只说了一句,他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只是现在还想不出来。
【到了行路岭,吓走一队低阶走尸后,他们听见了忽远忽近的狗叫声,破了个迷阵后终于看见了东西。
一座座石堡显现出来,金凌的那条狗围着这些石堡绕圈。
魏澜其实知道金凌在哪里,还是和蓝忘机跟着那条狗找到了他进去的洞口。见着那洞口,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蓝忘机率先进去,魏澜跟在他身后,还惊讶了下蓝忘机背对着她。金凌那条狗被拦在外面进不来只好等着。】
“这些走尸也是那人放出来的!\"温若寒确定道。
“它们像是要保护什么东西,不要别人知道—样。\"藏色散人看着这些走尸说道。
“到底是夷陵老祖的女儿,走尸都怕她。”凌媛看着那些跑的飞快的走尸道。
“迷阵?这里藏着什么东西?不会和聂家有关系吧。”温若寒看向聂长峰,虽是询问,倒像是已经确定一样。
聂长峰没说话,他也觉得有可能。
“这狗倒是忠心。”温若寒又开始阴阳怪气。
“聂宗主,这里到底有什么?!”江枫眠不见金凌,有些急了。虽然这孩子不讨喜,那也是他的外孙啊!
“金凌擅目跑到别家的地盘上夜猎,现在出了意外是他活该!”聂夫人回了一句话。
江枫眠没话说了。
“魏澜怎么会知道?这里不是聂家的地方吗?你们这里边到底有什么?”温若寒也被引起了好奇,他看向了聂长峰。
聂长峰没说话,他坐立不安,脸上都有些显现出来。
聂夫人表面平静,暗里却握紧了手里的扇子,‘怀桑,究竟想做什么?那条手臂又是怎么回事?’
“这清河境内为什么会有这么个地方?看着不是什么好地方。”藏色散人有些疑问,看向聂长峰。他没回答,只是面露难色。
藏色散人没再说什么,又说道,“这金家的孩子也是,怎的如此不知道谨慎,一个人就进去了。”
“这蓝忘机的佩剑倒是不错。”温若寒看着避尘真心实意夸了一句,又为蓝忘机对魏澜的信任疑惑,为什么啊?
“为什么这条灵犬进不去?金凌到底在哪里?”江枫眠不禁为金凌担忧起来。
“这石堡上可能有阵法?”魏长泽猜测。
凌媛附和一句,又看着进行下去的画面,结果还在后面。
【这里寒凉,但都比不上魏澜耳边的声音,她用符纸隔绝了才好受些。她心知这里的事,但她无法解决,想着爹爹还在也许有办法。
她翻出一只风邪盘对着蓝忘机,疯狂转动不止。
二人走了一阵没见着人,只在一间石室里找到一副装着长刀的棺材。
走了好几个石室,没见到金凌,倒是找到好几副装着长刀的棺材。
魏澜见着蓝忘机问灵,想着这灵是否就是金凌。蓝忘机几次问灵都是不知,魏澜等了一会觉得给金凌的教训也够了,又说了几句话让蓝忘机问,果然验证这灵就是金凌。
蓝忘机问到了具体位置,魏澜顺着这路从墙里挖出了金凌。】
“差点忘了,她能听到魂灵的声音了。”温若寒一句话出,又道出一句疑问,“她觉得吵,那这里是有多少魂灵,他们又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和旁人有没有点关系。”
温若寒话虽这么说,眼却往聂家夫妻那里转了过去,看他们表情也不像是不知道的样子。
“这符纸还可以隔绝声音,连魂灵的都可以隔绝,好厉害!好想知道原理啊!”藏色散人兴奋了。
“转的这么厉害,不会是四周都有邪祟吧?可是怎么可能,哪来这么多邪祟?”魏长泽一句话说出。
除聂氏夫妇外的人都惊了,如果是的话,那这个石堡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魏澜又是怎么知道的?
“聂长峰!在你家的地界,还藏着这些刀,果然是你们家的东西吧。”温若寒笃定道。
“是我们家的!但是我以聂家起誓,这事对修真界绝对没有危害,也没沾过无辜人的血!”聂长峰承认了。
他这么一说,众人也就不问了。
“有那两位在,那个金凌也不会出事的。”聂夫人淡淡一句话止住了江枫眠想要开口的心。
江枫眠原想问金凌在哪,可是看他夫妻二人便知他们不会多说。
虽在没问,这些不知实情的人都在想着金凌到底去哪里了,怎么就不见人了?
总不能在墙里吧?!
“蓝启桓,你们蓝家的问灵不管用了!”温若寒嘲笑道。
“怎么可能,我蓝氏问灵不可能失效!”蓝启仁率先说道。
“温宗主,我们蓝氏的问灵之术就不用你操心了。”蓝启桓拦下了还想说什么的蓝启仁,只是淡淡回了一句。
温若寒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按理说蓝氏问灵不至于连此等问题都问不出来,再加上这上面说蓝忘机精通琴语。
莫不是这灵有旁的问题,比如死了没多久,或者时间太久魂魄散了?”藏色散人忒自猜测。
聂夫人却有不同的看法,“若这人就是金凌呢!”
众人没再说话。
“这个灵怎么这样,他失忆了吗?”藏色散人懵懵的,不知怎么样才好了。
“这么麻烦做什么,把这个鬼地方拆了不就好了。磨磨唧唧的,管他去死!”温若寒哼了一声。
“宗主,你又来了。”温和无奈道。
这灵竟然真的是金凌!聂夫人果然知道实情!
其实聂夫人心里是这样想的,‘怀桑做这么一出应该是有别的打算,聂家的秘密可能会暴露。
虽然不知道那小子要做什么,可是既然等下都要说,现在提一点也就没什么了。’
聂长峰只觉得聂家不胜从前,听着怀桑也不是什么厉害的。这事可能就瞒不住了,说了也就说了吧。